惊,连忙急声问道:“将军,你把我义父怎么了?”
典韦裂了裂嘴笑道:“你不用担心,我只是让他安静一会儿。”
典韦将昏迷过去的王允递给王府的下人,然后对貂蝉道:“貂蝉姑娘你不用害怕!咱们征北军可不会干强买强卖的是!”
身后的小队长听到这话,顿时有一种晕倒的冲动。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典韦没有注意到小队长的表情,自顾自地继续道;“貂蝉姑娘你如果愿意跟咱们主公,现在就跟我们走。
如果不愿意,就当我们没来过。”
貂蝉绝sè的娇颜上浮现出一丝喜sè,但她并没有立刻回答,双眸不经意间瞟向了正昏迷的王允。
貂蝉非常犹豫,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貂蝉犹豫了好一会儿,最终终于朝典韦微微地点了点头,俏脸儿已经绯红了。
典韦见状很没型地哈哈大笑起来,真不知他为什么这么高兴。
一旁的小队长不禁松了口气,终于没生什么不可收拾的事情。
小队长可没典韦那么高兴,他感到此事很荒唐,还不知道主公会不会火呢?!
在东汉末年这个时代没有什么消遣的活动,实在无聊的林秋在经过大将军府院后的小湖时,突然灵机一动,于是立刻命人去采购麻线,又命人到铁匠铺去打制小铁勾,再派出几个人到洛阳城中去寻找竹竿。
林秋他究竟想干什么呢?其实也没什么,他就是想做一根钓竿。
无聊的时候钓钓鱼倒是一件不错的消遣活动。
林秋在湖边蹲了下去,开始刨地皮寻找蚯蚓。
周围的铁卫不明所以,见林秋这样一种毫无形象的行为顿时个个目瞪口呆起来。
林秋没有注意到铁卫们的表情,他正蹲在地上刨得欢呢!恍惚间,林秋感到自己回到了前世,回到了学生时代那个无忧无虑的ri子。
林秋自然而然地吹起了轻快地口哨,在这一刻,林秋身上的威严气势消失不见了,铁卫们从林秋身上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纯真。
铁卫们的表情很惊讶,他们做梦也无法想象,他们的主公竟然会有如此纯真的一面。
林秋刨了好一会儿地皮终于逮到一条肥大的蚯蚓,惊喜的神情顿时出现在脸上。
可是问题来了,他没有东西装蚯蚓啊!
“去一个人,找个陶罐过来。”
,林秋对不远处的铁卫道。
这时,威严的气势自然而然地又散了出来。
铁卫吃了一惊,随即连忙应诺去找陶罐去了。
正当林秋兴致勃勃抄蚯蚓们的家时,一个铁卫跑来禀报说,典韦回来了。
这名铁卫的神情很奇怪,似乎yu言又止。
林秋微皱眉头,“有什么事?不要吞吞吐吐的。”
这名铁卫立刻回禀道:“主公,典韦将军带了一个姑娘回来。”
林秋的眉头紧了紧,“究竟是怎么回事?”
“那个,那个姑娘是典韦将军给主公提的亲。”
,说这话时,这名铁卫的神情很有些奇怪。
听到这话,林秋差点栽倒,“什么?!你说典韦给我提了个亲?!”,陈楚分外惊诧,他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
铁卫点了点头。
“我靠!”,林秋不禁爆出一句出口。
这典韦究竟在搞什么鬼!?
“走,去看看。”
,林秋连忙往大厅走去。
临走时,还不忘交待一名铁卫将那个装蚯蚓的陶罐捡好。
来到大厅时,光头巨汉典韦正一脸开心地站在堂下zhongyng,不过他身边的那名小队长跟他的表情却完全相反,此时那名小队长正一脸忐忑不安。
见林秋来了,典韦和那名小队长连忙单膝下跪行礼道:“主公。”
林秋让两人站起来。
看着典韦那开心的神情,林秋顿时有一种哭笑不得的感觉。
“听说恶来你给我说了一房亲事。
你还真涨本事了,都会说亲了!”,林秋虽然是微笑着说道,但却无法掩饰住语气中的怒意。
脑中只有一根筋的典韦没听出林秋的语气,他还以为林秋是在夸他呢,顿时大嘴一裂,笑得更开心了。
不过他旁边的小队长却听了出来,顿时脸sè一变跪了下去,请罪道;“属下擅自妄为,请主公责罚!”
典韦疑惑地看了小队长一眼,他显然没弄明白他的这个部下干嘛吓成这样?
看到典韦一脸茫然的神情,林秋不禁摇了摇头:这个典韦还真是!唉!真是不知说他什么好!
这一刻,林秋的怒火已经全消了。
他刚才之所以会生气,完全是一种本能的反应,他不喜欢有人来替他做主。
但典韦显然没有那么多的心思,他这么做完全是出于对林秋的忠心。
林秋来到典韦面前,仰头看着典韦道:“恶来,你知道提亲并不是你这种做法吗?”
典韦茫然地摇了摇头,嗡声嗡气地说道:“提亲不就是替主公将女人带回来吗!”
林秋摇了摇头,“提亲是……,算了,跟你说了你也不明白。
对了恶来,你没有强迫人家吧?”
典韦立刻拍着胸脯道:“主公放心,我怎么会违反军法呢!”
林秋点了点头,随即又想起一事问道:“对了,那姑娘是哪家的?”
典韦露出奇怪的神情,他不明白主公为什么还问出这样一个问题。
“那不就是主公的心上人,王允家的貂蝉吗!”,典韦很理所当然地说道。
听到这话,林秋差一点又当场栽倒。
“你说什么?!你把貂蝉给我弄来了?!”,林秋一脸震惊地叫道。
典韦被林秋的表情吓了一跳,连忙点了点头。
我靠!有没有搞错!那个在前世接连害死了董卓和吕布的妖jg我可无福消受!
林秋背着手在大厅来回踱着步,眉头紧皱很是苦恼的样子。
根据前世的经验,林秋很怀疑貂蝉来到自己身旁是不是怀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你要带走貂蝉,王允是什么态度?”,林秋突然问道。
他之所以会有此一问,是想据此推测这件事中是否有什么y谋。
如果王允很主动很高兴地将貂蝉送过来,那么这里面就一定有问题。
“王允的态度?”,典韦立刻露出很生气的神情,“那个老头非常让人讨厌!我去替主公接貂蝉,关他什么事!他竟然从头到尾一直大骂不休,真是可恶!最后,我在他脑袋上来了一下。”
“你杀了他?!”
“没有。
我当时是想杀了他!可是胡乱杀人是犯军纪的,我不敢做,所以就把他打昏了。”
林秋不禁松了口气,他还真怕这个狂暴的家伙会做出不可收拾的事情。
听完典韦的叙述,林秋更疑惑了。
这其中似乎并没有什么y谋,但是自己从没跟貂蝉见过面,貂蝉怎么会同意跟自己呢?其实这种事情在这个年代是不奇怪的,一个女子想在这乱世很好地生活,就必须跟一个实力强大的男人,至于才貌、感情这些东西则都是次要的。
像蔡文姬那样追求的人毕竟是极少数。
当然貂蝉也不是一个庸俗的女人,她之所以会如此选择,主要是因为林秋是第一个让她心颤的男人。
当ri林秋在马车外的那番言语一直萦绕在貂蝉心头,那种大男子似的豪情让貂蝉的内心震颤不已。
不过,此时的林秋还不知道这些。
他想了半天都没想出个所以然来,于是就懒得去想了。
他打算等晚上沮授,郭嘉回来后,同他们商量商量。
“这件事暂时就这样吧。
不过恶来,你怎么会认为我喜欢的人是貂蝉呢?”,林秋很好奇地问道。
对于典韦的为人,林秋是知道的。
典韦虽然粗豪脑中缺根筋,但对林秋却是绝对的忠诚,他绝不会无缘无故地去做这样一件事。
“这不是主公你自己说的吗?”,典韦很奇怪地回答道。
林秋顿时一愣,“我说的?我什么时候说的?”
于是典韦便将那ri林秋情不自禁地哼歌后所生的一系列事情给说了一遍。
林秋顿时无话可说了。
他还能说什么呢?这件事归根结底还是他自己的原因。
林秋不禁有些自嘲地在心中感慨道:看来做主公不仅不能乱讲话,也不能乱唱歌,这不,唱出事情来了!
当天晚上,沮授,郭嘉及众将一从外面回来便一个个一脸笑意地向林秋道喜。
不过那笑容之中,开玩笑的成分居多。
林秋也哈哈大笑起来,当即命人送上酒肉,半正经半不正经地开起喜宴来。
开过一通玩笑后,林秋面sè一整问郭嘉:“这件事,奉孝怎么看?我是否应该将貂蝉送回去?”
郭嘉思忖片刻后,朝林秋抱拳回答道:“就目前来看,王允使诈的可能xg不大。
何况就算是王允yu使美人计,以主公的雄才大略,难道还惧他不成!”
郭嘉的话顿时使林秋的心头升起一片豪情。
“说的好!就算是美人计又如何!我林秋又不会怕他!”
郭嘉赞赏地看了林秋一眼,然后继续道:“至于是否将貂蝉送还,我认为不必。
虽然貂蝉姑娘是典韦将军自作主张接来的,但外人却会认为这是主公的主意。
如果我们将貂蝉姑娘送还势必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问题。”
,说着,郭嘉还一脸笑意地看了典韦一眼。
众将也都是一脸笑意,张飞更是咧着嘴使劲地拍了拍典韦的肩膀。
而典韦此时则耸拉着脑袋,显得格外郁闷。
林秋思考片刻,觉得郭嘉所言在理,于是决定将貂蝉留下来当他的妻子。
说实话,林秋其实也蛮希望能将貂蝉留下来,毕竟在四大美女中有闭月之称的貂蝉还是蛮让人期待的。
貂蝉来到大将军府后,一个人静静的坐在房间内等候着。
貂蝉的神情既羞且喜,她觉得自己能跟林秋是一份难得的福气。
貂蝉其实是一个内心很柔弱的女子,她希望能有一个强大的男人来保护自己,而那天林秋的表现正好触动了貂蝉内心深处最敏感的地方。
貂蝉既憧憬又羞怯地等待着,但一直到深夜,林秋依旧没有出现。
其间只有两个二八少女来过,那是林秋送给貂蝉做婢女的。
貂蝉不禁心中忐忑起来,于是问身边的婢女,“将军为何这么晚了还没来?”
“回小姐的话,主公好像有急事在同众将军们商议。”
,婢女恭恭敬敬地回答道。
貂蝉点了点头,微皱的秀眉渐渐舒展开来。
林秋同众将商量事情直到很晚才结束。
众将退下后,林秋了一会儿呆,有一件事情让他为难了。
天sè已经很晚了,该睡觉了,但林秋他该睡哪呢?是回自己房间还是去貂蝉那?一想到貂蝉正在卧房内等着自己,林秋就激动得心脏砰砰直跳。
貂蝉啊!那可是有闭月之称的绝sè美女!虽然林秋还没见过貂蝉,但光这名头就足以让林秋激动得难以自持了。
林秋很想去貂蝉那,但每当林秋想要付诸实施的时候,他就怕起来了。
犹犹豫豫了好半晌,林秋最后悻悻然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在离林秋房间隔一个跨院的一座小院内,美绝人寰的貂蝉看着已经深沉的夜sè微皱眉头。
‘看来今晚将军是不会来了!’
貂蝉不禁感到一些失望,同时又不禁松了口气。
林秋将王允的义女貂蝉收入房中的消息很快便在洛阳城中传开了。
这本是一件很平常的事,但却闹得沸沸扬扬。
究其原因,主要是貂蝉在洛阳素有绝sè之名,暗中爱慕貂蝉的名流士子不知凡几,同时林秋此时的身份非常敏感。
有传言说,林秋垂涎貂蝉的美sè,于是派亲信将军带人到王允家将貂蝉给强行带走了,王允因为不屈暴力还被打伤了。
这个版本的说法在士族之间很流行。
每当说到这个事情之时,这些士子们都会扼腕叹息,并私下里对林秋声讨一番。
由于这件事的影响,林秋在士族中的名声更差了。
与这个版本的说法相反,还有一个版本的说法在洛阳流行。
在这个版本中,林秋和貂蝉俨然成为了情投意合的情侣,但王允却从中作梗,林秋在多次请求无效后,一气之下便不管王允的态度派亲信大将到王允府上提亲。
这个版本的说法在平民市井中非常流行,人们都觉得这个征北将军林秋真是真xg情的男子汉。
与在士林中的形象受损相反,林秋在平民心中的形象不仅没有受损,反而提高不少。
总之,这次关于貂蝉的突事件反响是极大的。
做为主要当事人的林秋在这件事情上有得有失。
在洛阳城的东北方有一个不大的湖泊。
这湖泊虽然不大,但却风景如画。
湖水清澈波光粼粼,一圈杨柳将湖泊环抱。
轻风拂来,杨柳随风轻摆,为这美丽的景sè更添了许多情趣。
这是洛阳城有名的一处景致,因为其风光典雅柔和,所以最得士子名媛们的喜爱。
伴随着这美丽的风光,还有一道人为的风景。
在斑驳光影的杨柳下,一对对的才子佳人与与这旖旎风光相得益彰。
在一对对的才子佳人中,最引人注意的要数河东卫家的公子卫仲道和素有天下第一才女之称的蔡文姬。
这天,卫仲道和蔡文姬像往常一样在湖边杨柳下漫步。
但今天的气氛似乎有些不和谐。
“哼!那林秋真是豺狼心xg!竟然在洛阳公然强抢朝廷大臣的义女!”,卫仲道很有些愤愤不平地说道。
一旁的蔡琰不禁微微皱了皱眉头,“仲道,凡事未得亲眼相见不要轻易下结论。
我怎么听说是林秋同貂蝉情投意合,反而是王司徒从中作梗呢!”
一听到蔡琰替林秋说好话,卫仲道的心头顿时升起一股醋意。
卫仲道停下脚步,语气非常不悦地说道:“文姬,你为何要为此等j佞说话?!林秋的做为已经在士林中传开了,难道还有假吗?像此种j佞粗暴之辈,我真不明白文姬你为何还要邀请他参加诗会!”
蔡琰是那种外柔内刚有主见的女子,也许是受父亲做学严谨的影响,她最看不得的就是那种没有任何根据就凭空臆测的言行。
蔡文姬严肃地看着卫仲道,“仲道,在没有任何根据的情况下,不要说这种有损他人名声的话。
关于林秋和貂蝉这件事,现在洛阳城内的传言很多,究竟何者为真,你凭什么分辩?”
卫仲道的脸青一阵白一阵,不过他并没有在这件事情上继续较劲下去。
“好了好了,咱们不要说这些不开心的事情。
好不容易出来一趟,咱们应该好好的享受这里的风光。”
可是蔡文姬已经没心情再逛下去了,她面sè冷淡地对卫仲道道:“我累了,想回去休息了,你自个逛吧。”
,说着,便不再理会卫仲道转身离开了。
正在不远处跟着的贴身婢女玉儿连忙迎了上来。
看着蔡文姬骄傲离开的背影,卫仲道的脸sè非常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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