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庶女翻身—财迷嫡妻

庶女翻身—财迷嫡妻第36部分阅读

    下了毒而不知呢。

    喻歆摇着头道:“我不懂,不过恰好看见过这些方子罢了,我也记得不太全,还得要靠师叔呢。不过如果师叔你不嫌弃的话,我跟您学医术如何?”

    姜乐闻言哈哈笑了两声:“你当真想学?你是想当个女大夫或是如何?”在这个时代,女子是没啥地位的,就算有一身的医术,也不见得别人愿意给你瞧病,指不定还被别人骂是幌子呢。

    喻歆撇了撇嘴,不屑的道:“谁稀罕当什么劳子女大夫了,我不过想自保罢了,除了自保也可以保护家人,保护想保护的人,没有什么比最爱的人的健康来的重要。”

    她说的都是实话,她没有那么大的抱负,她不过想学些医术,学会辨认药物,免得以后再中这些歪道。至于治人嘛,她自己没有那个实力还是别去管那些事,没得人没治好,反得落了个谋害之罪。

    “好!就充着你这一句话,我教你也成,不过……”姜乐很是爽快的一口应下,但到后面又开始犯难。

    “不过什么?”喻歆不禁问道。事事护着她,那她就看这一次她又要如何护着她,她也要让她尝尝不能生育的痛苦。

    姜乐瞄了一眼叶子言,勾了勾唇,道:“想要跟我学医,那就得拜我为师,这个,你可做得到?”

    喻歆愣了下,下意识的往叶子言看去,她本人是觉得没什么问题的,但是叶子言是她的相公,怎样也该问下他的意见吧。

    喻歆见他面上并没有异色,心想他也不会介意吧,稍稍放下心来,不过还是开口问:“相公,你觉得如何?”

    叶子言轻叹了口气,给她一个鼓励的眼神:“只要不涉及你的安全,你想做什么我都支持你。”

    学医又不是什么坏事,他为何要反对?原本他以为他有足够的能力护她周全,可是没想到,他太过自信,到底还是让她被害了去,若不是师叔,怕是到现在还不知道……

    想到她方才说要保护她爱的人,他的心就像吃了蜜糖一样,甜滋滋的,连带看她的眼神也温柔无比。得妻如此,夫复何求?只不过让她保护自己,委屈她了。

    喻歆闻言嫣然而笑,就如一朵花儿般,撷取了他所有的目光,“谢谢相公,相公你真好!”

    姜乐在一旁看着他们如入无人之境般眉来眼去,终于受不了的打了好几个冷颤,斥道:“你们要是想谈情说爱就进房间里去,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你们倒是不怕被笑话,我还坐在这儿呢,真真是丢我的脸。”

    不过他说话的时候,眼里闪过一抹羡慕,脑海里突然就浮起班袭人那张脸,这可真心吓了他好一大跳,好好的怎么突然间就想起那个母夜叉来了?当即收敛了心神。

    喻歆瞧见他一时温柔,一时害羞,又突然嫌弃的样子,不由的低头暗笑,却也没点破他,不过在心里替班袭人叹息了一声,看来她革命的道路还长着呢。

    “师傅说的是。”喻歆顺着他的话往下走,亲自斟了一盏茶,端端正正的给姜乐跪下行礼,双手奉上茶,道:“师傅请受徒儿一拜。”

    “好!”姜乐看着喻歆是个上道的,也不拖拉,接过她的茶就吃了一口。最后,姜乐大手一挥,丢了一本药草入门给喻歆,让她背熟了,有时间还要多去接触药草,有利于辨识。

    喻歆盯着手上厚度跟现代的高考保典有得一拼,顿时压力山大,她能反悔么?嘴角抽了抽,最终还是没说半句泄气的话,让流云把书本放进房间里。

    她与姜乐说起鼠疫的方子,一味一味的报了出来,药方跟丹药不同,丹药珍贵,药方煎一剂可以抵几个人了,如此要方便得多,也更省事。

    至于其他的,到现在还没有听到有什么疫情传来,喻歆倒觉得自己在瞎忙活了,不过也不怕,防患于未然嘛。况且她也不知道如果灾区真爆发了瘟疫,到底要多久才能传报得上来。

    姜乐听了方子不禁眼前一亮,枉他饱读医书多年,却从没见过这样的方子,方子若是齐全了,准能治疗鼠疫,不过其中少了几味,他回去还得研究研究。

    又说了一会子话,三人一道出了府去了醉芙蓉。

    至于二太太那边,吃了一次亏后,二老爷也轻易不放她出门,而慕馨儿少了二太太这一个助力,气得在屋子里砸东西发脾气,流云有好几次假装在她院前经过,都能听到她抓狂的声音,差点没将流云乐疯去。

    回来禀报喻歆听时,喻歆只是淡淡的笑笑,不置理会,她要闹就尽管闹去好了,她知道慕馨儿还没死心呢,不然也不会厚脸无耻的住着不走。不过她也不怕,只要自己的男人心里只有自己,任慕馨儿再闹她有的是办法对付她。

    老太君喜欢她就随她喜欢好了,反正她苏喻歆也不靠老太君的喜爱而活,就算离了这个叶家,她和叶子言也有能力养活自己。喻歆已经打定主意了,将来某一天,她是要离了这个叶家的,带上二夫人,以前叶子言年少,顾及不到她,如今他已经长大了,也有能力照顾她,绝然不会留下她一个独对这班豺狼猛虎的。

    如此想着,喻歆根本就没将老太君和大老爷放在眼里,至于那个慕馨儿,更是不值一提了。

    如今喻歆每日早晨都去二夫人屋里请安,回来后便捧着医书看,叶子言也会替她带些草药,助她辨识,小半月就这样过去了,倒是能辨出一些来。饶是如此,也足够喻歆乐了好一会子。

    这日,喻歆还在房间里边百~万\小!说,边端详着药草,外面就传来流云愤愤不平的骂声,喻歆正看得入神,突然被打断,眉头都拧了起来。

    还没唤人来问问出了什么事,流云便鼓着脸气愤的进来了,直接就跪倒在喻歆跟前,道:“少奶奶,您可要替红棉姐姐做主啊,那个死冰山木头死人脸王八羔子,红棉姐这回真是看走眼了,原以为他是真心喜欢红棉姐姐的,原来是个花心浪荡子。”

    流云一开口就是一通骂,听得喻歆一头雾水,她听出来是娄风跟红棉的事情,听得出来好像娄风变了心?便连忙打断流云继续骂人的话:“停!别净说骂人的话,你且说清楚是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流云冷哼了一声,道:“还能是什么事?不就是那块冰山喜欢上别个了,伤了红棉姐的心,到现在她还在屋里哭着呢。少奶奶,这回你一定要让爷好好惩罚他,我们虽然是奴婢,但是也是有尊严的,凭什么红棉姐就要平白受他玩弄了?红棉姐人那么好,他都不要,真心是瞎了狗眼的。”

    三根黑线垂在喻歆的额头上,让她说清楚,她倒好,又是一堆骂人的话,不过总算是大概听出了些事情,喻歆叹了口气,“你再不说清楚,我也帮不了她,骂人的话就留到之后再慢慢骂,如果他当真玩弄了红棉的感情,就我也不会放过他的。”

    流云吐了吐舌头,回想自己刚刚说的话,好像真的全是废话,便敛了心神道:“事情是这样的,之前奴婢和红棉姐不是挨了板子吗,那个娄风天天送药来少奶奶您也是知道的,那么多人都知道的事,您不知道,私下他还跟红棉姐独处过几回的,而且还……还扶过她一把,那不就有了肌肤之亲了么,他现在竟然……竟然变了心,喜欢上秋菊了,还给秋菊送了支银钗,您说,他可恶不可恶,他分明就是玩弄红棉姐的感情,可怜红棉姐现在还在屋里哭着,那眼睛肿的……”

    流云气不过,又是一通好骂,诅咒那些个没良心的男人一个个都没有好下场。

    听了大半天,喻歆总算是听懂了,不过说娄风变了心,她倒觉得应该不会,怕是有误会了罢,便放下手中的书本,起身道:“那走吧,同我一起去看看是怎么回事,如果真是娄风始乱终弃,爷再护他我也不会放过他的。”

    流云听了心里也解气不少,便起身跟在喻歆身后一同出去了。

    到了红棉屋前,倒没有听到哭声,房门也没掩上,喻歆就这样走了进去。屋里红棉坐在床上,红着脸低着头,手里上拿着一支银钗,脸上的泪痕还没未干,眼睛也是红红的,却并没有悲愤之色,反倒多了一抹娇羞。

    站在她旁边的还有秋菊,喻歆瞧着两人并没有情敌见面,分外眼红的场面,反而秋菊看见流云,很无语的翻了个白眼。

    两人见喻歆来了,连忙给她行礼,喻歆瞧她们不像流云说的那样,便知道流云是报错信了,便问道:“现在可以跟我说说是怎么回事了吧?”

    秋菊奴了奴嘴,瞪了眼流云,才说:“回少奶奶,这根本就是误会,那支银钗是娄侍卫让奴婢转交给红棉姐的,红棉姐脸皮薄,怕人说闲话,好多回都避着娄侍卫呢,他也是无法才找上我的。谁知道正好被别个看了去,在红棉姐面前咬嚼根,这才闹大了,其实都是一场误会,奴婢跟娄侍卫是无半点私情的。”

    ☆、第三卷115误会

    喻歆听了差点就笑了出来,侧过头看着流云,后者羞红着脸,无地自容了。流云跺着脚埋怨的瞪着秋菊:“你怎么不早说?你看,现在事情闹大发了!”

    秋菊嘟着很是委屈的道:“我有想说的啊,一见面你就只管着骂我,我连回嘴的机会都无你就冲着去找少奶奶,还好现在误会都弄清楚了,没得又被说是狐狸精。也不知道是哪个碎嘴的,让奴婢知道奴婢一定撕烂她的嘴,让她乱说话。”

    其实秋菊也是说着气话,骂她狐狸精的不是谁,正是流云,听秋菊的话,流云更不好意思了。但她也晓得知错能改,当即就热情的挽着秋菊的手,道歉道:“哎哟,我的好秋菊,对不起嘛,方才也是我一时情急才口不择言,你就当我吃多了葱头放臭屁好了,你就别气了。”

    被骂的时候,那话难听的,秋菊都差点哭出来了,哪里这么容易就原谅她去了?哼的一声把头扭到另一边去,就是不看流云。

    流云瞧了心里就发急了,又是细耳软语哄着秋菊,秋菊都不买账,流云又去拉红棉,让她帮忙说句话。

    一开始听到娄风给秋菊送银钗的消息时,红棉心里也有怨着秋菊的,平日里她待这些小丫头都不错,大家相处了这么久也是有感情的,一直都和和善善的。谁知道,知人脸面不知心,但到底女孩家脸皮薄,就算自己对娄风有情,人家也未必待自己有意。

    这种事她也难启齿,便也躲在房间里哭,就算秋菊来了开始也没给好脸色,待她讲明白后,才知道原来是自己误会了,原谅他对自己也是有情的,还……还托人送银钗予她,一下子她就想到了定情信物,羞的比喜的还要多些。

    错怪了秋菊,红棉心里也怪不好意思的,不过流云是她的好妹妹,也就替她说了几句好话。

    喻歆瞧了哈哈大笑起来,捧着肚子笑得好没形象,将三个丫鬟笑得脸都红了起来。好不容易笑够了,喻歆拭了拭眼角的泪水,道:“你这流云真是该死!平常一惊一乍的也就算了,你看,红棉可是被你累惨了,就连娄风也没逃得过你的魔嘴,被你骂得不成丨人形。秋菊也是无辜,她不原谅你也是该的,别以为骂了人说一两句好话就当没事,如果道歉有用的话还要衙差来干嘛?秋菊,你是好样的,别那么轻易原谅她,起码要让她请你吃几回酒,再加一围酒席,得要将所有受害者都请上。”喻歆这意思是想让流云破点财,买个教训。

    流云最是舍不得花银子,平常买个小物什啥的,都要货比三家,将价钱压个几下才不依不舍的掏钱,这回让她一下子掏钱出来请大家吃酒席,那得花多少银子啊!流云一听,心就痛了起来,眉眼间满是不愿意,虽然少奶奶待她们不错,月钱也有五两,出嫁前每人赏了足有五十两,她是攒了一些,但那些银子是备着以后用的啊!

    不过再不甘愿,这回她也反驳不得的,谁让自己做错了事?其实秋菊的心早就软了下来,只不过嘴硬罢了,不过少奶奶的话极有道理,便连忙点头道:“既然少奶奶替流云姐姐求情,奴婢也不是不知好歹的,那么流云姐姐,我就等着你的酒了。”

    连反对的机会都不给流云,秋菊直接把事情定了下来,流云哭丧着脸,心里那个淌血啊!这明明是红棉姐的事,怎的最后受伤的人是她啊?

    流云苦憋着脸,道:“知道了!”又转过身给喻歆行了个礼,“谢少奶奶不怪之罪。”

    喻歆点了点头,又看向红棉,对方也正好看过来,接触到喻歆探究的眼神立马就低下了头,再也不敢抬起来。

    见她害羞,喻歆也不好说什么,又交待了几句就走了。回到正屋里时,叶子言正好练功回来。

    叶子言现在虽然闲在家里,但他每日都坚持练功,喻歆瞧他一身的汗水,便吩咐下去提水来给叶子言沐浴,回头又拿起帕子替他拭着额上的汗。

    叶子言见她一副贤妻的样子,狠狠的在她脸上香了几个,道:“方才去哪里了?”

    “能去哪里?”喻歆瞪了他一眼,没好气的擦着脸上某人故意留下的口水,又将娄风和红棉的事情讲予他听。

    叶子言听罢只道了句:“哼!那个丫鬟你早该把她调开去,毫无建树,还净坏事。”他没指名道姓,但喻歆一下子就听出来了,在心里嗔道,这个小气的男人,还记恨着流云呢,不就扰了他几回偷香么,多大点的事儿啊。

    喻歆拍了他的胸膛,没好气的说:“好了,快去沐浴吧,一身汗味儿的。”叶子言听了就板起了脸,搂着她的手更紧了些,还非要往她身子上贴,阴声怪气的道:“怎么?这样你就嫌弃我了?我就要熏你,最好把你熏晕了,让你嫌弃我让你嫌弃我!”

    喻歆双手抵着他的胸膛,往外推着,叶子言见她竟然还敢反抗,气得在她腰间抓挠着,喻歆抵不住,终于是破了功,一边扭着身子一边呵呵笑着。

    “还敢不敢嫌弃为夫,嗯?”叶子言威胁的又挠了一下。

    喻歆最怕挠痒了,完全没有招架之力,倒在叶子言怀里直呼着气,喘着声道:“不敢了不敢了,相公,我再也不敢了。”

    软玉温香在怀,叶子言哪里肯这么轻易就放过她,把脸凑过去,“那得要看看你有多少诚意了。”

    叶子言的脸在眼前瞬间放大,喻歆哪里还不知道他想怎么样,嘟着嘴故意把头一,离他远远的,只觉得话音才落,耳脖子处就印下来一吻,喻歆顿时觉得背脊出一阵激流划过,被吻过的地方也灼热了起来,脸也烫的人发慌,想要挣扎着起来,就感觉耳脖子处有痛感传来,“娘子,不愿意么?”

    喻歆扭正头横他一眼,心知若是不如他的愿,他肯定不会罢休的,便掂起了脚在他脸上吧唧的狠狠亲了一口。

    只见叶子言的脸色仍是不好看,苦着嘴道:“地方错了,这回不算。”然后又嘟囔着嘴,那模样就是分明让喻歆亲他的嘴巴。

    喻歆不禁好笑,真想骂他一句死色鬼,现在不能同房,每天晚上睡觉前还非要抱着她上下其手一回,到最后受罪的还不是他自己?

    一个晚上不知要冲几回的冷水澡,喻歆捏了捏他的脸颊,执拗不过他,便遂了他的愿,嘴对着嘴的亲了上去。

    唇瓣一贴上,叶子言就再也不愿意放开,伸出舌头直捣黄龙,拉着她的丁香小舌纠缠着。

    这厮的吻技真是越来越好了,每每喻歆都会陶醉其中,就在她再一次沦陷前,提热水的丫鬟进来了,叶子言这才依依不舍的放开她。见她眸里含水如春,心神又是被一扰,在喻歆颊上香了好几口,最后还是在喻歆百般推桑中才将他送进沐房。

    叶子言沐浴好再出来的时候,喻歆已经挑好了衣裳,替他穿上。叶子言瞧见桌上的医书,道:“今日师叔把鼠疫的完整药方送来了,我打算直接给爹送去,那毕竟都是我大邑国的百姓。”

    喻歆听了就嗯了一声,她原本就是打算经他的手逞上去的,虽然她不喜这位公公,更不稀罕他以后如何提携叶子言,如果他能当上官,她会替他高兴,如果不能,她亦是不强求的。喻歆知道他们父子关系一般,平常也无甚话可讲,她更感觉到大老爷似乎并不太喜欢叶子言呢。不过如果因此药方,能让他高看叶子言一眼,她还是愿意的。

    况且,她一界妇人,也管不到那么多事儿。忽的又想到些什么,抬头问叶子言:“相公,朝廷的接济到了没?”

    叶子言摇了摇头,大老爷得知灾情也不过十日,从板芙城快马加鞭也要四五日的时间,还要层层上报,又是一大摞的程序要走,哪有这么快就有接济下来。

    喻歆替那受苦的百姓暗叹一声,不管哪个朝代,最惨最苦的都是那些平头百姓,朝廷一句国库空虚,各种苛捐杂税登台,辛苦了一整年,大半都落在当官的手里,自己却是挨饿。而当百姓有难,朝廷又为他们做过些什么?

    叶子言见她陷入了沉思,点了点她的额头:“点什么呢?那些都不是你想做就能做得到的,况且,你也尽了不少的力。”

    放眼整个大邑,还真没有人能舀出来一方治鼠疫的药方,虽然还不知这瘟疫会不会爆发,但到底先备着,防患于未然,若真派得上用场,那就是一功。

    喻歆想了想,也觉得如此,她就算有那份心,却无奈力不足,能尽力帮上忙已是不错的了。

    就在此时,流云走进来禀:“少爷,少奶奶,娄风在外面求见少奶奶。”流云咬着唇嘟着嘴,看那样子像是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似的。

    喻歆挑了挑眉,要来的总会来的,这不,这么快就走上门了。叶子言瞧见她眼里一闪而过的促狭,不禁莞尔,刮了下她的鼻子,道:“走吧!”

    ☆、第三卷116喻歆的五姑娘

    叶子言和喻歆到正厅时,娄风立在门旁,见主子们出来才迈步上前,对二人恭敬的行了个礼。

    喻歆看他那架势,必是知道了方才那场误会了,叶子言先是拉着喻歆在主位上坐好,侧过头对喻歆笑着,挤了挤眉。

    喻歆捏了捏他的手,再对娄风道:“娄侍卫你怎么光站着呢?快坐下吧,流云,奉茶!”

    流云方才受了娄风的冷脸,对他意见颇大的哩,鼓着脸颊对娄风吐着舌头,喻歆在一旁见了嘴角微微勾起,很快又沉下脸斥道:“看来我真是太惯着你了,娄侍卫可是尽心尽责保我们安全,不过让你这死妮子上个茶,怎的还给摆起脸来了?”

    喻歆的几句责骂让流云面红耳赤起来,自知理亏,低着头就给倒茶去了。那边娄风又是抱着拳道:“少奶奶言重了,这都是属下该做的。”

    喻歆连忙摆手,感激的看着对方:“娄侍卫真是自谦了,若非当日娄侍卫出手相救,喻歆也不可能活到现在,更不可能嫁给相公,说到底,我还是要感谢你的。”

    娄风冰冷的脸面无表情,但内心里却是打着鼓,相处这些时日他多少都晓得少奶奶一些脾性的。再听少奶奶旧事重提,他的心就提了起来,这些话之前少奶奶谢过他好几次了,现在又舀来说,莫不是少奶奶当真要为难他吧!

    他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但到底不善言语,又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最终还是闭上了嘴。

    喻歆却是不理他,继续往下说道:“娄侍卫也不用说那些职责所在的客套话,虽然你是受了相公之命护我安全,但出力救人毕竟是你,相公只是动了动嘴皮子罢了,所以喻歆心里记着的可是娄侍卫的情呢。矮油,你怎的还站着啊,快些坐下啊,仔细站坏了脚,可是要心疼死某些人了。”

    娄风继续面无表情,但眼睛已经出卖他了,他用眼睛直睃着叶子言,发出求救的信号。

    他毕竟是自己的属下,又是帮过自己许多,自然不忍喻歆太过刁难他们,点到即止便可。于是大手一伸,让喻歆坐在自己大腿上,霸道的将她搂进怀里。

    叶子言冷冷的哼了声:“娘子,你这是在为夫面前关心其他男子吗?而且还是为夫的属下?不念我的情还记着别人的恩,娘子是不是该好好予为夫解说解说?”

    喻歆被他突如其来的吓了一跳,当发现自己坐在他腿上,脸就羞红了起来,再听他说的话,喻歆真是恨不得咬他一口,这个坏东西,喻歆推着他的胸膛:“相公,放我下来,还有人在呢。”

    叶子言撅了撅嘴,不满的道:“我抱我娘子怎么了?莫不是娘子心里有其他男子,不乐意我抱了?”

    喻歆气得牙痒痒的,“你瞎说什么?你再不放我下去,今晚你就等着睡地板吧!”喻歆咬牙切齿的威胁。

    叶子言不以为意的撇了撇嘴,就算同床而睡又如何?又不能那啥,还不会活受罪么?

    “不放,娘子身子软软的,抱着舒服。”某人痞痞的说道。

    喻歆都快被气死了,拿叶子言没办,只能瞪着娄风:“你怎么还在这里,出去出去,难道你爷没教你非礼勿视么?”

    真是可恶!

    这个坏家伙真是越来越无状了,还当着别人的面就敢抱她这么紧,难道他不知道自己会害羞的么,坏蛋混蛋!喻歆在心里臭骂着。

    娄风开始不淡定了,少奶奶这是赶他出去呢,但是他都还没开始说正事啊!怎能这样就回去了呢?

    少爷怎么就能那么无赖呢,惹毛了少奶奶对他有什么好处?少奶奶不会对他怎么样,可是苦的还不是当下属的?眼见的媳妇快要飞走了,饶是娄风这种硬汉都再顾不得脸面,急道。

    “少奶奶,属下……属下有事与少奶奶说。”

    喻歆嘟着嘴,不满的哼道:“你是爷的人,会有何话在与我说?你没瞧见你家少爷在乱吃飞醋吗?你再不走,呆会怕是没机会了。”

    娄风嘴角抽了抽,一时间竟不知道怎么接话,只拿眼睛往叶子言那儿看。许是他的视线太过灼热,叶子言觉得差不多了,就放开了喻歆。

    喻歆一重获自由,第一时间就跳离叶子言三步外,虎视眈眈的瞪着某人。半晌,挑了个宾位坐下,离叶子言隔了三个座位。

    叶子言不乐意了,沉着脸:“你再不坐回来,我就要去抓人了。”喻歆与他四目相对,最终还是败下阵来,乖乖的在他旁边的位子坐下。然后,再横了娄风一眼。

    “说吧,你找我何事?”

    娄风见少奶奶终于给他说话的机会了,不敢再拖下去,谁知道呆会还会不会再生出什么蛾子,道:“少奶奶,属下想……想来求要红棉。”

    喻歆方才受了叶子言的气,怎会这么容易就如了他的愿,冷道:“你一个大男人,求我的丫鬟做什么?”

    这不是明知故问吗?娄风可以肯定,少奶奶这是拿他当出气筒了,于是又是带着怨气的看着叶子言。

    看吧看吧!好好的惹少奶奶做什么?方才少奶奶可是和颜悦色的很,被少爷这么一闹,他要何时才能娶到媳妇啊?少爷已经有了少奶奶他当然无所谓了,可怜他这个单身汉,好不容易找上个对眼的,被少爷这么一闹和,要是少奶奶气结不把红棉许给他,他该找谁哭去啊啊啊!想着天寒地冻,没个媳妇暖窝子,可怜哦!

    看着娄风那吃瘪的样子,流云就想笑,带着点幸灾乐祸的滋味,让你刚刚给我甩脸色,活该!

    到底喻歆也不是故意为难他,看他真的急了,便也接着道:“你是要她做什么?给你当妾暖窝子?”

    娄风闻言当即义正严词的道:“少奶奶多虑了,属下是要娶她当正妻,属下只要她一人,有了她绝不会再有第三人,少奶奶尽管放心将她交予我。”

    喻歆看着他神色一点都不假,暗暗点头,知人嘴脸不知心,娄风看上去正气,但内里怎么样她也不知道。如果他存了三妻四妾的心,她是绝对不会将红棉交给他的,她的丫鬟,要么不嫁,要嫁就是真心待她,爱惜她的人。

    “红棉虽然是我的丫鬟,但婚姻大事,还得要听听她自个的意见。去,把红棉叫来。”

    喻歆对身侧的流云道,流云领命而去,不消一会,红棉就来了,瞧见娄风的身影,脸上又是一羞,低着头不敢看他。

    走到喻歆和叶子言跟着,施过礼,喻歆才道:“娄风来我这儿求要你,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听了喻歆的话,红棉耳子都红了起来了,头都快垂到胸前去了,真是羞死个人的,自来婚姻大事主角们都是要避开的,少奶奶却是不同,硬要问她们的意见,这……这不是明摆着的么,少奶奶明明知道的……

    “奴婢全凭少奶奶作主!”半晌,红棉羞答答的回了一句,声音如蚊蝇。一旁的娄风眼睛瞬间就亮了起来。

    喻歆闻言轻笑:“怎的听我作主了?你也不问问他求你做做什么,若是做妾你也愿意吗?”

    红棉脸色一白,惊愕的看着喻歆,娄风那个急啊,连忙道:“少奶奶,属下是要娶红棉作妻,此生此世绝不纳妾。”这也算是给红棉的一个承诺了,红棉回头对着娄风灼热的眼神,清亮的大眼如蒙了一层水雾,双颊染上一层艳丽的云霞。红棉的心忽地就飘了起来,如坠五里云间,甜蜜得快要冒泡。

    喻歆看着他俩郎有情妹有意,便笑了,“既是如此,你便去寻个媒婆来,风风光光的把她娶回去。红棉你也是,一切走程都按着红菱的来,她有的你也会有,我承诺过你们的也绝不会食言。”

    红棉眼眶红红的,感激的看着少奶奶,少奶奶待她们真好,换作别个嫁丫鬟,哪会如此大煞苦心。娄风那冰山脸依旧面无表情,但从眼神能看得出来,他此刻的激动,还有对少爷少奶奶的感谢。

    红棉和娄风双双跪了下来,跪谢二人。喻歆不喜他们的跪礼,便摆摆手道:“好了,又不是什么大事,哭什么,别把我屋子哭涝了,快些起来吧。”

    红棉被喻歆说得哭笑不得,又是叩了个头才起身下去。喻歆看着他们的背影,心内也是一阵欣慰。

    月色朦胧,喻歆站在窗边听着秋蝉吱吱的叫声,叶子言从沐室出来时,月光正好打在她身上,如披上一层单纱一般,朦胧而美丽,那深思的模样,又似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

    叶子言看得如痴如醉,轻声走过去,温柔的从她身后抱紧她,柔声道:“娘子,想什么想得如此入神?”

    喻歆抱着身前的铁臂,将后背往他胸膛里挤了挤,挨紧他:“我不过想起我……父亲罢了。”差点脱口而出爸爸两个字,穿越到这里已经大半年了,她长这么大,还没离家这么长时间呢。

    “那有何难,改日我与你一道去探亲。”叶子言以为她想苏老爷,自然的接下话。喻歆没有点破,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转过身趴在叶子言胸膛上。

    闻着他身上清新的,带着一丝青草气息的香味,手有点漫不经心地勾缠着他胸前的一根吊饰。

    叶子言看着逐渐迷离的眼眸,后脑一个激凌,每日里睡在她身边,挨着她软软柔柔的身子,却是只敢摸两下止渴,而且最气人的是,她不知是故意还是无心,总是轻易的挑逗起他的那根心弦,都不知道忍得有多辛苦啊……她现在这样子更是勾人了,可是……不行啊!一月之期还没过呢!

    喻歆自他眼里看到那簇正在燃烧的火苗,便抱着他,手在他背后慢慢游移,身子也在他怀里钻拱,踮了脚,突然伸出小舌在他脖子上轻舔,就如一条蠕动的蚕虫爬上了心尖而,痒痒的,麻麻的,背后的酥麻感更盛,他立即身子一僵,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变化,哑着嗓子警告眼前正在点火的小东西:“娘子,你……你乖乖的,别调皮,不然,我会……我会忍不住的。”

    喻歆眼里闪过一抹促狭,她就是故意的!

    喻歆眼带幽怨地看着他,手里的动作幅度更大了,身子更是故意在他起着变化的部位蹭着,犹如在小火上浇油,叶子言只觉得身体里的灼火都被这个调皮的小东西点燃了,扶在她肩上的手僵硬着,残存的一丝理智告诫他不能冲动,要离她远一点,可是内心的渴望又让他舍不得,难得她肯主动呢……

    她的脸红润润的,那双清亮灵动的大眼此时正迷离爱恋地看着自己,胸前丰满的双峰更是在他身上斯磨着,真是……真是要命啊……他好想逃,可是,脚却像钉了钉子,有了自主意识,挪不开半步。正痛苦地挣扎着……

    喻歆实在已勾引了他半天了,还不见他有动作,明明眼里的灼火烧得很旺的嘛……她干脆攀上他的颈脖,手一勾,将他的头勾下,看着那美丽的,红艳艳的丰唇,嘟起嘴就贴了上去。

    就如最后一根压死骆驼的稻草,那柔软湿润的小嘴贴上来的一瞬,叶子言的理智彻底蹦溃,将她往怀里一带,很快便掌握了主动权,一个激烈又绵长的深吻吻得喻歆差一点没憋过气去。

    只是,一阵天雷勾地火之后,他还是放开了她,轻轻抚弄着她的秀发,强忍着身体里愈发灼热的g情,声音里带出一股诱人的魅惑来:“娘子……”

    喻歆凑到他耳边,学着他将他耳垂咬了下,道:“憋坏了吧?”

    叶子言只觉得全身都像着了火般,搂着她的腰的手不自觉的紧了紧,将两人的距离更拉紧了些,有意无意的摩擦着。

    “嗯!”早就憋坏了,他恨不得立马把她吃下肚。

    喻歆轻笑了声,拉着叶子言的手走到床边,很霸气的将他推倒,叶子言躺在床上,眼里有着渴望,却又有不解:“娘子,不能再闹了。”

    喻歆有点恼火,瞪着叶子言,哼道:“谁要闹了?我好心帮你解决,你还说我闹!”

    叶子言被勾起了兴致,拉着她的手一拽,喻歆便倒在他怀里,问道:“那怎么帮我解决?”

    喻歆伸出手,晃了晃,道:“五姑娘。”

    ☆、第三卷117老太君的心思

    言罢,小手突然大胆的,准确无误地向他某个突兀的地方握去,一把抓在手心里还轻轻重重地捏了两把……

    “呃……娘子……”叶子言只觉一时血涌上脑,就把甚么都忘了,只知揽紧喻歆的腰,接连唤了好几声娘子。

    喻歆头回上手,技术生涩,叶子言也是第一次见识,甚是兴奋。

    事后,叶子言却是一副志得意满,神采亦亦地样子,大手还不满足地在她身上游移着。

    看着他湛如星辰的凤眸又开始转为暗沉,她心中警铃大起,他的手又在顺着胸腹往下,落到她屁屁上,又是捏又是抚。喻歆大惊,还没来得及拒绝,某人暴露在外的凶器又有崛起的迹象。

    “娘子,我……还要……”

    话音未落,她的手又已经易了位。

    第二日,喻歆感觉手臂像被卸了下来般酸痛着,抬眸瞪向旁边那个人,只见叶子言神清气爽的正看着自己,嘴角还含着笑,喻歆最见不得他坏坏的样子,准又是打着什么歪主意。

    喻歆狠狠的在他胸膛上捏了两把,惹得叶子言连连喊着痛:“哎哟哎哟,痛!娘子好狠的心,捏得为夫的心肝儿都痛了,快给为夫吹吹。”

    叶子言握紧她的手,贴在自己的胸肌上,他也没用什么力,但胳膊被他一扯住,喻歆痛呼起来。

    “怎么了,可是我弄疼了你?”叶子言看她神情不假,连忙关心的问道。

    喻歆嗔他一眼,口气不善:“你现在才晓得弄疼我,怎的昨晚对我的求饶视而不见?放开,疼死了!”

    被骂了叶子言不怒反笑,执起她的手放在嘴边印了一吻,“为夫错了,下次一定听娘子一回,来,为夫给你揉揉。”说着就轻轻替她揉着手掌,又捏捏手臂。

    其实这真的不能怪他的啊!他也不想她受这罪,只是……少年轻狂,蚀骨知味,他心中亦是不忍的。

    喻歆看他专注的眼神,温柔的动作,那口怨气慢慢的就淡了,奴了奴嘴嗔了他一声也没再说什么,只享受着他柔情的服务。

    没多久,外人便传来丫鬟的声音,红棉站在门外小声的探问:“少爷少奶奶可起了?”

    话音刚落,叶子言不满的声音就响起:“下去!”站在红棉身侧的流云吐了吐舌头,很快又听到喻歆的含羞带怒的声音:“进来吧!”

    得了令,二人推门进去,叶子言仍侧躺在床上,正怒瞪着自己,红棉和流云打了个哆嗦,头低到胸前去,不敢再看他一眼。

    喻歆已经下了床穿衣,好笑的嗔了他一眼,后者委屈的撇了下嘴,却仍是不动。流云和红棉侍候喻歆洗漱好便退了下去,少爷不喜欢丫鬟接近他,往常都是少奶奶侍候的,二人很识相给他们空间,下去摆早饭了。

    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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