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独创天涯

独创天涯第131部分阅读

    复活点一事被抹,在江湖上的说法是:两大帮派决战华山之颠,一决胜负。为了方便期间,还把决战地点定在了复活点。有好事之徒专程前往想要一观,结果没有一个是用双腿下山的。

    这些被直接杀回复活点的人,还要洋洋自得地夸耀:在山上看到了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的防范。而自己被杀其实是故意的,目的是为了到复活点里观摩现场,可惜复活后发现自己居然不在华山复活点……

    三天后,从京城传来消息,铁旗盟又一次被飞龙山庄击破了。茶楼里的研讨大会就像是火上烧油,更加红火起来。

    “这一定是飞龙山庄的计策,调虎离山你明白吗?”

    “可这是网游,铁旗他们就算在华山,也一定受到系统提示,怎么还会中计?”

    “嗯,飞龙山庄一定还进行了瞒天过海,暗渡陈仓的计划。”

    “再瞒天,再暗渡也遮不住系统提示吧?”

    “这个……好像是的。”

    ……

    讨论就在无休止的废话中持续着。铁旗盟虽已被灭,铁旗等人却还被困在圈中,飞云也知不可能这么一直就困着对方玩下去,最后还是无奈地散去。铁旗也再度玩上了失踪。

    几天后,华山事件的详细报告渐渐在江湖上传开,虽然其中的无间内幕外人不知,但当天的战斗场面却是八九不离十。

    风萧萧的名字又一次响遍江湖南北,从此江湖上又开始有一个传说。

    “知道襄阳一萧茶楼萧老板的飞刀吗?在这个江湖中没有人可以躲开萧老板的飞刀。”

    “一个都没有?”

    “如果你不相信,可以去问问华山一战的那些人。”

    “为什么问他们?”

    “因为当时在场有江湖所有的顶尖高手,而且当时就有人不相信。”

    “结果呢?”

    “结果不相信的人都去了复活点。”

    “那相信的人呢?”

    “知道现在的江湖最强的帮派是哪个吗?”

    “飞龙山庄。”

    “不错,飞龙山庄现在能最强,就是因为他相信。”

    一剑冲天的名头在这次大战后也响亮了不少,而且因为风萧萧这新一代的第一高手,一剑冲天俨然一付江湖前辈的模样。

    “知道当年的江湖第一高手一剑冲天吗?”

    “当然知道。”

    “一剑冲天一手‘七绝旋风剑’横扫武林的时候,怕是你还没进入这么游戏。”

    “嗯。”

    “但这还不是一剑冲天最可怕的地方。”

    “这还不是?”

    “不是,他最可怕的地方,是‘七绝旋风剑’的第八柄剑。”

    “‘七绝旋风剑’还有第八柄剑!那为什么不是‘八绝旋风剑’?”

    “因为这第八柄剑不是普通的剑,天上地下,没有人知道这第八柄剑在哪,没有人知道它什么时候会出现。”

    “为什么?”

    “因为它是剑中之剑。‘七绝旋风剑’是七柄一模一样的剑,你怎么能知道这第八柄剑是在哪柄剑中。”

    “这么说来,一剑冲天为什么只是当年的江湖第一高手,而现在却不是?”

    “知道襄阳一萧茶楼萧老板的飞刀吗?在这个江湖中没有人可以躲开萧老板的飞刀。”

    ……

    两人的故事就这么纠缠着被传了开去,从此进入江湖的人,如果没听过这两个传说,简直就是一大耻辱。而一剑冲天原本无人所知的第八柄剑的秘密,现在是无人不知。

    但两人却依然不是这次华山一战后被人称道的最多的名字。

    被人念叨最多的名字是:令狐冲。

    令狐冲这个名字的号召力,显然远远超过风萧萧和一剑冲天。令狐冲在华山一战那天出现,以及他出现地点的曝光,掀起了新一轮的华山旅游热潮。但却一直再没有人看到过,而因为令狐冲出现的地点是在崖边,失足坠崖的人却不在少数。

    令狐冲为什么会在那一天在那个亭子出现,这个秘密也许只有惊风知道,但惊风这个人却已经不在江湖了。

    但江湖却没有因为少了哪个人而不像江湖。

    想到这一点,风萧萧忍不住唏嘘一番。

    忽然身后房檐传来一声动静。轻功高超,上房揭瓦又无比熟练的风萧萧当然知道这是有人跃上了房檐,而且从这一声响,他已经听得出这人的轻功说不上多么出众,至少和自己比是的。

    难道是针对自己的?

    那还真算得上是顶风作案了,现在正是自己风头最劲的时候。

    “萧老板好兴致啊!”声音从身后转来。

    风萧萧缓缓转过头。

    飘荡在风中的一袭白衣,熟悉的造型,熟悉的面容。风萧萧揉了揉眼,惊讶道:“是你。”

    “不错,是我。”

    “你,还是释手洗吗?”

    “当然,我这个晦涩的名字,怕是不那么容易被人占了去。”

    释手洗,当日华山之颠坠崖后的释手洗,此时又已经重新站在自己面前了。

    风萧萧当然知道这已经不是当初的释手洗了,就刚才上房的那一下轻功就可以判断出来。

    “你回来了。”风萧萧露出了笑容。真心的笑容,从释手洗坠崖时给自己发出最后那条信息的那一刻,他就已经把释手洗当作真正的朋友。

    释手洗也笑了,道:“是啊,我回来了。”

    风萧萧问:“回来多久了?”

    释手洗道:“也有些天了,不过我不可能第一天就来见老朋友。”

    “为什么?”

    “因为第一天我还跳不上这房顶。”

    风萧萧大笑,说着伸手入怀,掏出一样东西,顺手甩给释手洗道:“你回来了,你的东西当然也该回来。崖下魂果然了解你。”风萧萧遵照约定把白生剑交给崖下魂时,崖下魂坚定地对他说:“释手洗一定还会回来,你到时候直接把剑交给他就是了。

    释手洗抬手接过,是白生剑,通体雪白的白生剑。释手洗伸手抚摩,竟忍不住有一丝颤抖。末了,却突然一甩手,把剑又扔还给风萧萧。

    风萧萧伸手接过,脸上现出迷惑的表情。

    释手洗道:“现在我还用不到它。拿它出来也是招人现眼,还是你替我保管吧,时候到了,我自然会回来取。”

    风萧萧一笑,却也不再推托失,只是笑道:“其实你的名字就已经够招人现眼了。”

    释手洗哈哈笑道:“对你来说是的。但对现在和我混在一起的新人来说,释手洗这个名字算不上什么。你知道,我之前消失得太久,之后出现也没办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

    风萧萧点了点头。

    释手洗道:“我这次专程来,不过是为了看看你。”

    风萧萧笑道:“你不发消息,突然跑过来,我看不是想看我,是想吓我。”

    释手洗一笑道:“你现在都做些什么?”

    话音方落,楼下传来一声清脆地呼喊:“风萧萧,你又在房顶上吗?”

    释手洗一愣,随便莞尔一笑道:“明白,我明白。”

    风萧萧的笑容却是羞涩而又青涩。释手洗道:“行了,你去吧!下次我来会先发消息,不会再吓你了。”

    风萧萧点了点头,挥了挥手,飘然跃下茶楼,嘴里叫道:“来了。”

    柳若絮站在茶楼门前,望着飘下的风萧萧道:“慢死了你。”

    风萧萧道:“我要还慢,全江湖就没有人是快的了。”

    柳若絮扬手就是一挥,一道白光。

    风萧萧凌空居然还能一个折身,闪过避过,白光在他身后炸开,纷纷扬扬如星光一般弥漫。

    风萧萧已经落回地上,嘟囔道:“给你‘梨花’不是叫你拿来对付我的。”

    柳若絮根本没有看他,还在望着盛开的“梨花”道:“这飞刀真是漂亮,我总是忍不住就想用一下。你知道的嘛,我的‘孔雀翎’虽有七种颜色,但就是没有白色。”

    风萧萧没有言语,陪着她一起看着空中的“梨花”消失到最后一点。随后才道:“好了,去练级吧!”

    柳若絮点点头道:“嗯,话说你的‘捕风捉影’什么时候能到捉七啊!”

    风萧萧道:“快了,等到了捉七就去找一剑冲天,镇镇他。”

    柳若絮道:“可他还有第八柄剑啊!”

    风萧萧道:“第八柄剑的发动和那七柄剑的进攻不可能是在同时,我就是练到捉八也没用。到时只要躲开他手里那柄剑,捉七的效果已经足够了!oh,yeah!”

    柳若絮道:“为什么从华山回来之后你就多了这句口头禅。”

    风萧萧笑而不答。

    柳若絮又喃喃道:“说起来很久没看到流月了。”

    风萧萧笑得更厉害了,总算是说了一句:“等我戒掉这句口头禅时,他自然就会出现了。”

    柳若絮依旧是一脸地不解道:“那又是为什么,这当中有什么关系吗?”

    风萧萧正不知如何是好时,柳若絮忽然惊道:“咦!这是‘白生剑’,怎么会在你手上?”

    风萧萧笑笑道:“这有什么,浣花剑不是也在你手上吗?”

    柳若絮点了点头,喃喃道:“不知道闲乐姐还会不会再回来。”

    两人渐行渐远,慢慢地消失在街道尽头。

    烈日当空。

    阳光新鲜而强烈。

    一张银票的故事

    今天公众版暂时停止了更新,随便写个外篇,大家没事随便看看。

    一张银票的故事(当无洋子递给风萧萧银票时……)

    三国版:无洋子递过一个锦囊,对风萧萧道:“此锦囊你暂且收好,待情况危急之时,方可取出其中的事物,依计行事!切记切记!”……危机之时,风萧萧打开锦囊,里面有一张银票,银票背面写三个字:递过去!

    水浒版:无洋子递过银票,风萧萧接过暗忖:“人说无洋子仗义疏财,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这等兄弟,却上哪里寻去!”当下口称哥哥,纳头便拜:“如哥哥不弃,愿与哥哥结为兄弟!日后有肉一起吃,有酒一起喝!”

    金庸版:风萧萧伸手去接银票,但觉一股柔和之极的力道从银票上传来,内力泊泊然,却不如何刚猛,却是无穷无尽,风萧萧心头一热,刚待运功抵抗,无洋子的手已从银票上收回,内力随即消失……

    古龙版:风萧萧伸手去接银票,突觉得眼前寒光一闪,无洋子另一只手持一把寒冰匕首直刺过来。弹指间,街道上的卖水果的小贩,卖早点的老头,要饭的叫化,算命的瞎子,买胭脂的大姑娘,买母鸡的老太婆……(总之是全街道的人)一起手执钢刀一跃而起,直指风萧萧……

    郭敬明版:银票与银票的故事,什么样?在一抬头一低头的罅隙里风萧萧低声说了句话。于是一切就变得很微妙。眼神有了温度手心有了潮湿。那天在街道上无洋子匆匆递过来的银票,上面写了他所能承受的最大的数目。

    韩寒版:为了不用轻功也能跑得快,风萧萧从香港订了几套ix的大包围过来,甚至还弄来了四个spar的赛车坐椅,十八寸的钢圈,大量hks,to?s,无限,trd的现货,可惜,当时风萧萧口袋里没有一毛钱。当他从无洋子手上接过那个银票时,他所寻找的却再也没有出现过。

    小学生作文版:多少年过去了,银票一直放在风萧萧的抽屉里,每当望着它,风萧萧都会想起这件事,这是最令风萧萧难忘的一件事。每当想起这件事,他还会想起一个人,那个把银票递到他手里的无洋子,他是最令风萧萧难忘的一个人。

    玩家希望版:风萧萧接过银票,狞笑一声,一记“风卷云残”,无洋子惨叫一声,高高飞起,风萧萧轻功飞起,连发四招“追风逐日”,无洋子身中四刀,落地后挣扎着从地上爬起,跪在风萧萧面前道:“萧哥!饶了我吧!我知道错了!”

    最没新意,最没创意,最无趣,最普通,最平淡版:/?bu_id=1396960≈ap;;bl_id=24857

    灰暗的一天

    公元2006年7月24日,也就是昨天。

    发布  我经历了写《独闯天涯》以来最灰暗的一天。

    发布  人类第三次工业革命后,电脑全面进驻人类的生活,直到今天,咱们码字都不用纸笔而是用电脑。于是对第二次工业革命的产物的依赖性大大增强。那次革命出的玩艺听说叫“电”。

    发布  说到这,大家大概已经猜到我遭遇了什么了吧?

    发布  没错!是断电,更可恨的是,是人为的断电。

    发布  24日下午二点零七分,一经常来偶这里蹭饭的朋友推开了我的房门,进门就嚷嚷:“又写书呢!”

    发布  当时《独闯天涯》第398章,码了约1500字有余。

    发布  此人顺手带上门,甩给了我一个“千层雪”。他每次过来都会买个冰激凌给我。

    发布  无奈,我只能放下键盘抱起了“千层雪”。因为“千层雪”会化,而键盘不会。

    发布  此兄一边倒到一边的床上,翻阅着体坛周报,一边大声地吆喝:“放个歌听。”

    发布  从这里开始我基本没有码字……

    发布  三点一十二分,此君阅览完毕体坛周报,起身,莫名其妙地问我一句:“去理头不?”

    发布  我摇头。他一边嘟囔“我去理个发”一边出了门。

    发布  抓紧时间继续开工,三点五十七分,码字达到2600字有余。而此君返回。

    发布  一头短发,精神百倍的他,从我床头的立柜中翻中一本书,吆喝道:“看会萧十一郎”。

    发布  五分钟后,我看到他手里的是一本《流星蝴蝶剑》。

    发布  大约又过了五分钟后,我看到他手里的又换成了《萧十一郎》,而且是《萧十一郎》的下册。

    发布  此时外面已经是雷电交加,风雨大作,(在北京的可以证明这不是假的)似乎预示着有不幸的事即将发生。

    发布  四点四十七分,此君拍床而起,大叫:“妈了个b的,风四娘和沈壁君到底死了没有?太jb胡扯了。”此君下到地上,一边大骂古龙一边来回疾走。此时码字好不容易突然3000。

    发布  走了三分钟,此君将手里的书重重插回原处。这也是他第一次从这里拿出书看后还会放回原处。

    发布  而我的眼前突然一黑,显示器在这一刹那间暗了。音箱、主机、调制解调器,凡是有指示灯的东西,没有一样是亮着的呢!

    发布  天空中划过一道闪电,伴随着随后的一声炸雷,我看到书架后面,一个插头缓缓地滑落。

    发布  此时偶还是比较沉稳的,因为word是有一个自动保存功能的,已经几次在死机等意外情况下挽救过我。接好电,重新启动。

    发布  此时四点五十四分。

    发布  深吸一口气,双击第398章。

    发布  没有,什么都没有,我看到的是一片空白。就像朋友从来不会把书放回原处,而今天放了一样;从来都会有恢复功能的word,今天没了这选项。关闭重开了数次后,我只能接受了这个事实。

    发布  四点五十六分,小屋中传出一声急促的惨叫。

    发布  五点整,一个灰暗的人影从楼道里窜出,低着头进入雨中,他手里拖着一个很是沉重的麻袋。

    发布  麻袋被搁到垃圾桶旁边。

    发布  风雨雷电。

    发布  我失去了一个朋友。

    发布

    网吧的坎坷经历

    华丽的倒下了。

    头昏脑胀是此时状态最真实的写照。

    昨天今天写得两章,不知道大家会不会觉得有些混乱,自己反复看了若干遍,感觉应该还行,不过,还是有一点担心。

    据说病了要多注意休息,但除了想到晚上睡觉不熬夜以外,没想到别的休息途径。

    昨天出门去采纳新鲜空气,看到楼下对面开张了一个网吧。后从多方渠道,听到了一个有关网吧坎坷的命运的故事……

    网吧初开时值2002年,当时生意兴隆,周边居民朋友闻风而动,纷纷登门造访,一时之间网吧旁边的旅游景点白云观的香火,都被其缭绕的烟雾抢了风头。据闻当时常有拖家来口来旅游的游客,途经此时,家中孩儿都会惊奇地叫道:“咦!这里有家网吧!”另其前来赤诚烧香的家长扫兴不已。

    如此好景却未长,北京某网吧发生的一起火灾,让全市网吧受到连坐,全部停业整顿。整风运动中,此网吧不知是不是有什么工作不到位,因为它整顿了很久。

    但网吧的老板显然并没有因此而放弃,再久的整顿,也有它结束的一天。终于,网吧再一次开张大吉,但具体日期经察不详。

    网吧的烟火正待再度盛开,却又迎来了一场突如其来的风暴――。

    席卷全国,而北京正是重灾区,网吧这种公众场所自然是被勒令关闭。烟火,再一次熄了;网吧,再一次华丽的关闭了。

    又不知过了多久,网吧老板让周边居民们知道,他是不会被打垮的。因为网吧又一起开起来了。

    这一次,大概连高兴都没有来得及,网吧旁边的旅游景点白云观宣布要扩建。而紧挨着它的网吧,它的命运,早早地就被确定了……

    白云观扩建完已经很久了,一直再没有出现网吧的消息。

    但昨天,我又看到一个网吧顽强地在这里站了起来。虽然不知道是不是就是以前那家,但还是祝他好运吧!

    悲惨世界(一)

    8月20日,有朋自老家来,我很欣慰。

    13点左右,接到另一在北京的朋友电话,要求一个小时内出现在前门的“前新宾馆”。

    一个小时后,我迷失在了前门那纵横交错的大小胡同里,当时烈日炎炎。

    为了打个电话,多走了约200米,电话中约的地点,让我又往回走了300米。

    说在老字号一条街的同仁堂门前相见。

    同仁堂旁边的张一元茶庄正在搞活动,俺假意路过,先是驻足观望,然后正准备上去蹭茶喝,倒茶的姑娘抬起了头,居然认识。顿时聊得火热。

    聊得正入巷,俺眼角一瞥,发现同仁堂门外的窗台上坐着个熟悉的身影,东张西望。一愣,随后想起来我是来干什么的。连忙向姑娘告辞,姑娘惋惜道:“哎呀你说说,你站这半天了我也没给你倒个茶。”她提醒了我,我顿时觉得要渴得晕过去了。

    虽然没有渴晕,但朋友带我穿街绕巷,到底还是把我走晕了,晕得我都没统计出来走了几百米。

    目的地到了,明明写的是“前新饭店”。

    上楼入室,终于见到多年未见的老朋友,另一个,是老朋友的朋友。

    两人光着膀子吹着空调,胸毛林立,那一瞬间,我以为我看到了真真正正的北京人。

    凉风中喝着凉水,正惬意间,北京朋友嚷嚷着没吃午饭,要去吃。那俩吃了午饭的顿时比我这个早饭还没吃的还要兴奋,1分钟后就穿戴整齐站在了地上。

    又在胡同里绕了半天,声称在这一带打过工的北京朋友带我们来到了一家微型的火锅店。

    一楼人多,大家表示要上二楼。上二楼那楼梯,陡就一个字,于是我的腿也开始抖。期间平衡不支扶了一下墙,于是墙上留下了我的掌印,而我的手染黑面积达到百分之七十。

    坐定,朋友熟门熟路的点完了东西,以证明他绝不是第一次来。

    要酒的时候是大家装b的时候,一说要五瓶,另一说要十瓶,还有一个大概和我们两人刚认识,不好意思多说。最后我弱弱的说了一句:“五瓶、十瓶不好分,还是要十二瓶吧!”

    两人瞪了我一眼,最后为了好分,直接要了四瓶,啤酒。

    老板端着火锅从那楼梯走上来,功力让我很是赞叹了一番。接下来可谓是欢聚一堂了,大家谈天叙旧,好不快活。忽北京朋友一嗓子:“老板,锅要干了,添点汤。”

    老板要楼下应了一声,须臾,抱了个升装的百事可乐瓶上来,对着火锅里一通倒。

    看着我诧异的目光,老板道:“没事,干净水,我刚接的。”

    我的目光顿时落在了对面朋友的身后,后面有两个水龙头。我想叫老板不要这么废事了,拿条管子上来我们自己就可以接,不过还是忍住未说。

    大家的胃口显然都受了些打击,吃得动作都下意识的放慢,导致的直接后果是,又要了四瓶啤酒。

    迅速结束了这顿饭,迅速地离开。

    游荡在大街上,其间北京朋友问了个问题:“这前门拆成这样,那前新宾馆我都差点没找着,你是怎么找到的?”

    朋友笑而不答,只是摸了摸了鼻子。我在想:难道是嗅觉。

    大街了走了有20分钟,又上了5分钟厕所,买了5分钟的烟,坐了半个小时的路边石凳,最后才决定要北京朋友那里。

    拦下了出租车,虽然喝得不多,但四人都带些酒气。可惜出租司机看到我那老朋友与他的朋友两人那膘悍的身材,终究欲语还休。载着我们上了路。

    车上,司机小心翼翼地打听去哪,并积极证求我们意见,精心帮我们选择路线,以求最快的达到目的地,我想他应该是真心的。

    不知坐了多久,总之计价器跳得是让人热血。

    到达目的地,我们刚下了车,地还没落稳,其车已经绝尘而去。

    看到坐前排的朋友愣在当地不语,我问道:“怎么了?没收钱?”

    朋友转过来,郁闷地道:“不是,他没找我钱!”

    这朋友住的地方实在是狭小,我们忍了片刻,终于决定还是要坐到宽敞的地方去,于是,门外的石阶上坐上了一排四个男人。

    又胡扯了一会,此人又拉来了他在此处聚居的两个朋友。我们一行六人,来到附近一饭馆。

    这饭馆比前面那家可就要正规多了,至少跑堂的和老板还是明确分开的。

    朋友显然接受了下午我对他的教育,要酒以好算为主,于是要了六瓶。

    中间他让我见识了牛是怎么吹的。他对他那两个朋友说道:“前面我们四个一人喝了七瓶……”

    我们当然是不方便指出的,关键是这顿饭入时,不知是他是喝晕了还是记错了,又出现了一人五瓶和一人八瓶的数字。但我还他那个朋友都没有丝毫诧异的表现,终于明白,他们早就已经习惯了。

    这顿饭我不知道要了多少次酒。只是最后看到北京朋友趴到了桌了,而此时我发现,桌上变成了七个人,我的左边,不知何时坐了一姑娘。

    多了个人我没有过多的惊奇,这姑娘是北京朋友的女朋友,我只是奇怪,她怎么会坐到我的旁边来的。

    随后我问她:“他怎么了?”他指趴下的北京朋友。

    她说:“这都不知道?装醉啊!”

    后来他又起来去厕所玩了半个小时,其后不趴桌子改趴大腿。而我们终于也意识到该走了。

    我们三人又搭上了一辆车,司机又是热切地向我们征询路线,此番只好由我来解答了。而我嘴里吐出的几个地名让司机都不看路只看我了,我估计我是把我们老家的地名都说了出来。司机忧心忡忡地提出了几条路线让我们做选择题。坐前排的朋友其实屁都不知道,还是假意了解了一下后选了一条。

    此时司机还是不肯放过我,担心地道:“他不会吐吧?”

    我还没来及说话,只听得坐我旁边的那朋友的朋友道:“麻烦给我的塑料袋。”

    司机立刻一个急刹车,手忙脚乱不知从哪里扯出一个袋子直接递给我。

    我还不及有反应,身边的人一把扯过,把头埋到了袋子里。司机一愣,郁闷无比地又问了我一句:“你要吗?”

    我摇了摇头。

    而此人其实也没有吐,不过是做点准备工作罢了。至少在我下车前是那样。

    回家途中,楼下小卖部买了一根五毛钱冰棒。老板笑呵呵道:“小伙子,又喝了。”

    我郁闷无比,为什么要加个“又”。

    回来摆弄电脑约一个小时后,接到朋友电话,朋友只说了一句话:“明早给你打电话。”

    我连忙关了电脑,慌忙入睡……

    先别忙,我先劫个票!

    今天和几位大大聊天,才知道原来新上架的书可以评什么新书榜,听说是要月票来排的(原来月票是这么用的)。

    哪位老大有月票,能投就投给偶吧!因为俺听说,如果能冲到前五,就奖励银票……

    人在江湖飘,

    怎能不挨敲。

    看了风萧萧,

    抬手给张票。

    注:敲是敲诈的敲,票是月票的票……

    -----------------------------

    【crystal_wu2007】整理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