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X战警同人)〖X战警〗杀死叉教授

(X战警同人)〖X战警〗杀死叉教授第12部分阅读

    是伤上加伤。

    操……艾瑞克心里暗骂,骨气强硬的他始终忍着不发出一声叫喊。

    接下来,泽维尔又是一脚踹过去,妈蛋,艾瑞克暗自发誓,等自己夺回主导权以后要直接毙了他。

    房间的门被踹开,查尔斯气喘吁吁站在门口。

    “查尔斯”艾瑞克没想到他会出现在这儿,至少没想到会那么快。为毛旁边还有只傻狗?

    史努比朝艾瑞克的方向汪了两声,听起来不怎么友好,恐怕是因为此前被打过的缘故。

    看见新伤旧伤满伤在身的艾瑞克,查尔斯的心有点揪。泽维尔显然并不把查尔斯当回事儿,带着一脸扭曲的笑容抬起腿又是朝艾瑞克头部一脚狠踩,那一刻查尔斯浑身的血液火烧火燃,带着从未有过的愤怒,他冲上去直接把泽维尔扳倒在地上,查尔斯坐到他身上将其摁着一拳一拳猛力打在泽维尔脸上,“你这个混蛋!”查尔斯一边大骂一边毫不客气挥着拳头。

    虽然被查尔斯看见自己丢脸的模样很没面子,但那一刻艾瑞克却又高兴得快要疯了,虽然他满身是伤,但他的查尔斯居然为了自己而跟别人大打出手!就好像自家老婆看见爱人受了委屈为其挺身而出,感觉真的很妙。

    第27章记忆深处

    “你竟敢打我,你这个王八羔子!”泽维尔破口大骂,任人殴打可不是他这个变态狂人的懦弱本性,在挨了查尔斯几下狠劲的拳头之后,泽维尔开始朝他奋力还手,两人相互扭打在一块。

    “你根本赢不了我的。”泽维尔露出森白的牙齿笑得诡谲丝毫不把查尔斯放在眼里,伸手挡住他迎面落下的拳头。

    “我们各自保留意见吧。”查尔斯啐道,“这屋子外头还有一群战友往这边赶来,你不可能逃得了。”查尔斯另一只握拳的手快速打在泽维尔下巴,咋看起来查尔斯是那种文礼彬彬的学术绅士,但不代表他不会打架,发起狠来可是妥妥的,就连在旁的艾瑞克也不禁表示钦佩几分。要是以后俩个人一起生活闹家庭矛盾的话,查尔斯会不会把他修理得很惨?艾瑞克如是想。

    “老子会怕你?!”泽维尔道,“老子当年可是参加过二战的纳粹党卫队军医!”

    “二战?那你还真是死有余辜了。”查尔斯不觉得这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情,“我还参加过哨兵计划拯救世界!纳粹算个毛。”查尔斯嗤笑道,带着挑衅的目光看他,又是一拳揍过去,直接就把对方一颗牙打脱了。

    “呸!”泽维尔一口吐掉那颗带血的臼齿,“今天我跟你扛上了。”泽维尔气的身体发抖,出于一种极度的愤怒,他将其牙齿磨得嘎吱嘎吱响,两人的战争愈发激烈。

    泽维尔大喊道:“马克思!快过来帮帮我!”

    听见泽维尔的呼叫,马克思从屋子里头踩着厚重的脚步出来,他的身上还插着输液管,马克思将针头从身体上拔出,朝泽维尔和查尔斯的方向走去,每跨出一步便伴随着房间金属物品的剧烈震动。一把银色的锋利刀刃往查尔斯的后背飞戳去,艾瑞克见状赶紧伸出手把那该死的刀刃牵制在半空,艾瑞克从地上站起来,上一次这个可恶的家伙调戏查尔斯他还没跟他好好算账来着,这次还变本加厉想要杀了查尔斯。“我会亲手干掉你。”艾瑞克说这句话的时候虽然面无表情,心中却早已怒不可歇,连同上一次的仇,艾瑞克要连本带利返还给他。

    于是乎就有了泽维尔vs查尔斯,马克思vs艾瑞克的双双对决,各种掐架各种互殴。

    照理来说,四个变种人打架,都会使用能力吧,但不知道哪个程序出了问题,他们就是非得使用原始的拳打脚踢攻击不可,明明是场何其严肃的战斗啊,结果被他们搞的滑稽又好笑。史努比最悠闲,泰然自若地看好戏。

    “你这个杀人狂,混蛋。”查尔斯鄙弃道,“那些都是一条条人命来的啊。”

    “切,少在那装博爱神父了。”泽维尔不以为然恶狠狠说,“我杀的那些不过都是些社会的人渣罢,帮这个世界清理垃圾没有错。”

    “你简直错得一塌糊涂。”查尔斯并不觉得他有理,反倒更加唾弃指责他,“那根本轮不到你来裁决,你只不过是个不懂人之艰辛的禽兽,你连人渣都称不上。”

    “我不懂人之艰辛?”泽维尔怪味又愠怒地狠瞅他,“我错难道你就对了?我不过是想要拯救我最重要的人使他恢复原样,年轻人,这个世界从来没有绝对的错与对,人之艰辛到底是什么你真的知道?!”情绪异常激动的泽维尔体内的能力开始暴走。

    “你休想打垮我,休想打垮我们!”查尔斯马上对其进行意念抵御。

    两人之间的对抗继而升级,泽维尔和查尔斯的思想碰撞在一块,泽维尔摁着查尔斯的脑袋,一股宛如激流般不可抵挡的记忆洪流涌入查尔斯的大脑,“滚开”查尔斯从牙缝中挤出两个字,他企图将泽维尔赶出去,但对方的精神阻力太大,一时间缓冲不过来。

    “我不想要你的狗屁记忆,从我脑子里滚蛋。”查尔斯骂道。

    “那由不得你,正如很多事情也由不得我一样,你丫根本不懂什么叫做人之艰辛。”泽维尔大声回道。

    查尔斯接收到了一段不属于自己的回忆。

    1939年9月1日

    随着二战在欧洲蔓延,纳粹对犹太人的迫害晋升到一个新的阶级,盖世太保在德国境内大规模开展逮捕和屠杀行动,身为军医的我从法兰克福被调遣到波兰南部。据说纳粹党卫军即将在这里动土建造一座规模庞大的实验研究地,我知道上头将要派我去执行什么样的任务,可别问我到底犹太人到底犯下了什么滔天罪行,战争的开打不也一样毋须任何理由?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1942年2月1日

    从1940年6月14日那天起,奥斯维辛集中营落成每天都会被送进一批又一批犹太囚徒,我们每天都会从他们之中随即抽取几百人,然后对其进行各种人体试验,后来实验的项目不断增加,我们需要的囚犯也随之调增,曾经试过最高峰的时候一天有六千名囚犯在这里被施以各种刑决。每天这里总会上演各种分离戏码以及悲惨事件,对此我早已经司空见惯,每个人都有他们自己要面对的命运,我又不是万能的上帝,我只需做好我自己的本分,而我的本分就是对这些试验品进行研究,是的,每天变着不同的花样。毒气室的齐克隆b实验;在无麻醉的状态下对囚犯进行疼痛忍耐点测试,记录死亡者的脑波数据;把双胞胎婴儿放入零下几十度的冰箱或者烤箱,看看谁先死去,或者两个同时死,美其名曰研究双生子的心电感应;反正诸如此类吧。

    大部分德国人并不知道我们这项‘科学实验’,哦,就连住在奥斯维辛集中营的当地居民也一样,他们还以为这里是制造香肠的食品工厂罢。

    1942年2月10日

    要说今天跟往常有什么不一样的话,应该要数那个男子,他是前不久被带入这里的一批新实验品,而我却直到今天才留意到他的存在。从名单上我得知那个男子名叫马克思,今年二十五岁,跟我同年,之所以对他有所关注,那是因为他给我的第一印象,怎么说呢?那些被带到集中营里的犹太人不是傻瓜,他们都知道纳粹将他们带来此处目的为何,恐惧、惊慌、不安,几乎每一个人脸上都呈现出这种表情,但我从未在马克思脸上察觉过丝毫不安,恰恰相反,他有着其他同胞们没有的冷静和坚定,身处在这种死亡营的他简直就像在自家后院般闲庭信步淡定自若,我时常看见独自一人对着一面墙壁思考许久,最后露出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讪笑。难道他不怕死?我决定让党卫军把他留下来暂时观察一段时间。

    1942年2月15日

    其实我们自己也很清楚这是一种惨无人道的事情,我们正在对一个无辜的民族进行泯灭人性的残害,但我们别无他选,在这个非黑即白的战争世界,不可否认我们的元首是个疯子,但你又能拿他怎样?我要是违抗上头命令的话我老早就死绝了,日后世人怎么评判我们的所作所为不得而知,但我只知道,在这个时间和这个地点,我们所做的一切事情都是‘对’的。

    另外我还发现了一个秘密,马克思跟我一样拥有某种异于常人的能力,那天我亲眼看见他让掉落在地上的一枚螺丝钉动了起来。当时我的心异常兴奋,我有种找到了同类的感觉,一直以来我滴水不漏地隐藏着自己的能力,我还以为自己是世界上唯一的怪物,太好了,原来我不是。

    1942年2月17日

    为了接近他,我把自己伪装成集中营的犹太人,我让下属在我的手臂内侧画上跟他们一样的实验编码,这都是为了接近他。但事情好像不太顺利,他对陌生人充满了警惕。

    1942年2月20日

    跟马克思稍微熟络是由于一起犹太人和纳粹德军的冲突事件,我在关键时刻站出来帮他解围,当然那些纳粹党卫军暗地里知道我的真实身份,他们假装用警棍打了我几下之后便识趣地退下了。我的苦肉计可算得逞,马克思对我总算卸下了部分防御。

    后来我发现他其实没有外表看上去那么难以接近,我们聊了许多事情,关于他的家乡还有他的家人,他原来的生活。显然他对自己拥有的能力十分苦恼,但我知道他不过是暂时不懂得如何控制而已。

    1942年3月2日

    给囚犯们穿的制服都是用纸制作的,而且这些制服并不是一次性用完就丢弃,通常一批实验品死后,如果制服还能穿,我们会将其脱下留给下一批实验品穿,如此一来就可以节省成本,有的制服甚至可以穿十几次。也正是如此,在3月这种阴寒的天气,我因为这种单薄的衣服而病倒了。情况不太妙,我在夜里寒冷难耐,这个时点部下们都不会出现,他们只有在第二天正午时分才会过来甄选实验品。我真有点后悔自己为什么会干上这种蠢事,我真是不应该。

    我蜷缩着身子躺在冰冷的地板上,心想着要是今晚死在这里那我的风光人生就完蛋了,二十五岁,年轻俊气,前途无量,呵呵,可不是我自夸的。突然我感觉有一双手把我搂住,我躺入了一个坚实温暖的怀里,我冰凉的面庞被他呼吸时喷出的热气暖化,我听见马克思低声细语在我耳边安慰着我,时至今日,我仍然记得他当时给我说过的话,那个声音仍然在我耳边萦绕,“泽维尔,你必须得撑下去,我需要你,听的见到吗?我需要你。”

    1942年3月15日

    那次伤寒事件之后,我跟马克思的关系有了不少进展,这挺好,对于他体内潜在的能力,我也知道了七七八八,他的身体就像一个磁场,拥有控制金属的能力,控制金属,真是酷,但很可惜他不能自如掌控这股能力,把他捉来当实验品实在过于浪费,但相反如果他能够加入到纳粹党卫队的话……

    1942年3月18日

    我把自己的秘密(能够使用读心能力)告诉了马克思,有一天,马克思问我是否想过日后离开了集中营会去哪里,我只是笑笑,我随时都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但是像马克思这样的犹太人恐怕是永远不可能有离开的机会,事实上,那些可怜的囚犯能活超过一个月就已经是万幸之极了,马克思不是笨蛋,看着那些曾经熟悉的同胞一批又一批的离开,他怎么可能想不到是咋回事?

    我没有回答,我反过来问他想去哪里。他说他想去太平洋的岛屿。我问他为什么,他说因为那里与世隔绝,没有战争。我笑了,他却一直盯着我的脸,我问他我的脸上有什么吗?他说没有。说真的,被他盯着让我很不自然,我觉得自己的脸有点儿滚烫。

    马克思往前倾着身子,他的唇亲在了我的唇上,然后很快便离开了,我感觉自己的脸滚烫滚烫,接下来的一整天,我都处于晃神状态,完全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1942年4月19日

    我发现自己不能继续呆在他身边,这样下去情况会变得不妙,虽然不想承认,但我确实对马克思产生了不该有的情感,今天下午放风的时候我跟部下打了照面,让他明天过来将新的实验品带去实验室的时候把我也捎上,这样我就可以名正言顺以死者的身份离开集中营了。真是奇怪,明明我可以光明正大把囚服脱下一走了之,为了在马克思面前圆谎,我却不得不继续做这样的假戏,真是奇怪。

    1942年4月20日

    一切都如计划中进行,检察官让那些点到名的人出列,我也自然被叫上了。马克思当时就站在我身旁,我没有扭过头去看他,但是我已经知道他正目不转睛盯着我,透过眼角的余光我瞥见他的表情,这是头一回,他流露出惊慌恐惧的表情,他用冒着冷汗的手心死死地拽住我的手肘,我还听见他在低呼我的名字,马克思一边摇头一边乞求我千万别过去。我垂下眼帘没去看他,我不敢看他。他的手一直在冒汗,我把手抽了出来,大步迈上前去。

    我伸出另一只手摸着刚才被他紧握的手肘,突然我发现自己肘内侧的那窜编码因为汗水的浸渗开始模糊掉色,估计马克思也发现他掌心的掉色颜料,他冲上前来再次捉住我的手肘,马克思以质疑的眼神看着我,他在想什么我已经料到了,来到集中营的每一个人都会被烙上属于自己的编码,没有一个幸免,更不可能出现这种拙劣的伪造,他已经知道我是混入这里的间谍了。

    那一刻,我在他的眼中看到了空洞的失望。

    “你接近我目的为何?”

    他问我,我没有回答,我转身离开,但是被他拦了下来。

    “回答我!”马克思朝我大吼。

    “我很抱歉。”

    “我不是要听你这种狗屁道歉!”他继续对着我咆哮,他带着失控的愠怒,今天,他那张冷漠英俊的脸庞居然流露出那么多丰富的表情,全都是因为我,尽管我看上去很冷静,但实际上我整颗心都在不安地跳动。

    检查员听见这里的动静,马上从前面走过来,“发生了什么事?不许引起马蚤乱,还不赶快出列。”当他拨开人群走过来这边看见马克思正拽住我的手对我质问,检查员从腰间掏出手枪,“你这该死的犹太垃圾,离我们少校远点儿。”

    检查员的枪口正对着马克思,马克思比起刚才淡定了不少,他身上的气息让人寒颤,枪声响起,然而子弹并没有打中马克思,它被强制停留在半空。那一刻,我做出了个匪夷所思的决定。

    1943年6月4日

    真的万万没想到,我,一个纳粹党卫队军医,竟然沦落到跟一个奥斯维辛集中营的犹太男人亡命天涯。在过去的一年里,我跟马克思从波兰逃到到墨西哥,然后辗转到布宜诺斯艾利斯。我们一直过着这种逃亡的日子,马克思问我为什么当初会公然跟纳粹做抵抗,我总会开玩笑地跟他说,我连命子都搭上跟你四处外逃了,你咋还问我这种问题。马克思笑笑没再说话。

    1943年8月22日

    那些丧心病狂的纳粹德军始终不肯放过我们,我们的行踪在古巴暴露了,我们再一次跟敌人正面交锋。我俩的能力救了我们,得以从敌人阵营脱线。不过我们太大意了,在逃避通缉的路上却中了敌人埋伏,我的小腿被子弹打中,马克思为了救下我而忽略了自防,被子弹打中了头部!

    “该死,你为什么不走!你到底在想什么!”我看着倒在怀中的马克思痛心骂道。

    “我啊?”马克思气若游丝笑了笑,“我想跟随你到天涯海角。”

    离开集中营的时候我曾经发誓从此不再杀人,但我已经走投无路,但是马克思伤的很重,我不能让他这样死去,我破了自己定下的誓言,扼杀掉全部与我们对立的敌人。我带着昏迷不醒的马克思赶往医院,讽刺的是我本来就是医生,但对着一身鲜血淋淋的马克思,我颤抖不已根本下不了手,我只得让别的医生为他做手术将子弹从他头部取出来,谢天谢地马克思总算没有生命危险,但却成了植物人,无论是医生抑或是我,都无能为力将其唤醒。

    那时起,我再度重操旧业,无所谓了,反正我已经破了誓言。我开始了自己的一系列人体实验。我再度恢复我的死亡军医身份,一如往昔残忍冷暴,我尽量挑那些穷凶极恶的社会败类下手,自我减轻杀人的罪恶感,一切所作所为仅仅只是为了救回那个对我很重要的马克思。时间荏苒,三十余年过去,却依旧没能实现。

    马克思的身体机能开始慢慢衰竭,身体也逐渐开始萎缩,我想到在他体内植入其他人的器官用以取代,同时我仍然执着研究让他恢复意识的方法,有一天,当我从外面回来的时候发现实验室着火了,当我冒着大伙把马克思救出来的时候,他那张原本英俊帅气的脸早已被毁得面目全非,我再一次成为不可饶恕的罪人,害他变成这副不人不鬼模样的,就是我啊。

    出于一种自认为的救赎,也出于一种对自身的无能的愤恨,我进行人体试验的次数比以前更加频密,长久在一个地方作案很容易被发现,我会带着马克思不断转移地点,后来我们来到了美国亚利桑那州的凤凰城,当我都认为没有希望的时候,被我在这个西部小镇上找到了合适的资源,救活马克思的一切希望都落在了那个叫詹姆斯的男孩身上,是的,那次我在酒馆里看见他跟老板起矛盾,他的手腕被弄伤了,但是他的伤口很快便开始自我修复,那正是我要的超强细胞重组能力,我想,马克思有救了……

    “滚你妈蛋,你的过去跟我没有任何关系!”查尔斯眼睛发红地瞪着他,让他觉得痛心疾首的不仅仅是因为泽维尔的过去,二战时期的纳粹集中营更是令查尔斯想起艾瑞克的童年,那段灰暗惨淡,无助绝望的童年,曾几何时他在艾瑞克大脑中瞥见过,正如马克思对泽维尔十分重要一样,对查尔斯而言,他也不能失去艾瑞克,绝对不能。

    “要是说今天这里将有一方会惨败涂地,那绝对是你。”查尔斯吸干鼻子,重振旗鼓。他转过头去朝那边干架的艾瑞克大声喊道:“喂老兄,你也不许输听见没有,要是输给了那家伙以后可别想再上我的床跟我xxoo!”

    艾瑞克顿时一愣,他笑,这次绝对不会输的了,因为接下来他可是要动真格了。

    是的,查尔斯就是他最坚定不移的信念。

    第28章把握当今

    “听好了,你这呆子,我现在没时间跟你继续耗。”艾瑞克一鼓作气将马克思辗压到底,一个人的气势往往能够决定他在战斗中所处的优劣地位,受到查尔斯的大力鼓舞这回艾瑞克完全将主导权握在手中,节节逼退敌人,局势明显已经扭转了,艾瑞克将马克思压制下去。

    艾瑞克半眯着眼睛紧盯马克思,朝他扬起下巴说道:“知道恐怖分子和正义的区别不?很简单,就是在于最后是哪一方赢了。”所以接下来艾瑞克准备给他致命一击,他将锋利的金属道具召到上空。

    “汪!”史努比突然站起来趴到艾瑞克腿上。

    “喂,傻狗给我让开。”艾瑞克板着脸冷声冷气说道,他本来就不喜欢小动物,尤其是这只狗,“你要是敢在我大腿上做些什么下流事情,马上让你当太监。”艾瑞克连刀都准备好了。

    “汪汪汪”

    “混蛋狗,你把磁场给搞坏了!”艾瑞克看着纷纷落地的金属道具骂道,旁边的马克思见缝插针想要反击,朝艾瑞克尚未康复的手臂抬腿一踢,骨头断裂的声音传来。艾瑞克豁出去了,妈的,他低骂着,整座屋子的地基变得动荡不已,埋藏在下方的钢筋冲破地板冒了出来,将马克思仅仅缠住,钢筋开始侵蚀着他的身体。艾瑞克的磁场掌控力完全盖过了马克思,这次马克思是注定败北。

    艾瑞克双眼因为勃怒而变得有点发红,他低下头狠瞪一眼史努比,狗狗感觉到他身上的煞气,发出两声呜呜的叫声低着脑袋后退。

    虽然对这只狗也挺火大的,但现在不是教训它的时候,艾瑞克比较关心查尔斯的状况,他顺着方向望过去,却见查尔斯得意地站在那边比了个ok的手势。泽维尔被查尔斯揍倒在地。

    “我今天的状态还是蛮好的。”查尔斯朝艾瑞克笑了笑,他的笑意让艾瑞克觉得在他眼里只有艾瑞克一个人。

    艾瑞克突然很想回去,回到地球616,如果魂方可以带他们穿越平行世界,那可不可以重新回到1962年的那个导致他们走向分歧的下午?艾瑞克想的出神之时一股剧烈的疼痛从手臂上传到大脑神经中枢,他倒吸一口凉气,刚才被马克思弄断的手现在肿得吓人。

    “艾瑞克,你的手这是怎么了?”查尔斯走过去问道。

    “我想大概是骨头断裂了。”艾瑞克跟爱人解释的时候简直就像在说‘放在桌面上的牛奶洒出来了’那样轻松简单。

    查尔斯皱眉,“拜托,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你的手随时有可能就此报废。”

    “没准你吻我一下就可以舒缓我的痛觉神经。”艾瑞克笑呵。

    查尔斯抬起蓝的纯粹的眼眸看着艾瑞克,眨了两下。

    艾瑞克又笑道:“没关系,我不是强迫你,你不愿意也没关系,真的……”

    “你真是啰嗦。”查尔斯打断他的话,揪起艾瑞克的衣领凑上前去,在他的唇上狠咬了一下,粗蛮的咬弄过后便是轻柔的厮磨,交缠。

    1962年的那个下午,回不回得去好像已经变得无所谓了,艾瑞克用仅剩的一只手死死地抱住查尔斯,有时候人们总痴心幻想可以倒带历史改变过去,真的很蠢,因为他们往往把最美好的当下给忽略了,一而再地不断错过。

    “查尔斯……”唇舌萦绕间艾瑞克呼喊着他的名字,“我……”然而最煽情的最后两个字尚未说出口,屋子外面传来呯呯砰砰的响声,音量很大,大有拆迁队赶来强拆违规建筑的磅礴气势,一道红集束光线在墙上直接开了个大窟窿,治安官斯科特带领这他的队伍来到现场,同时出现的还有查尔斯的队友们。

    查尔斯跟艾瑞克不得不中场停止。

    “你们没事吧?”前来支援的大伙儿问道。

    “你们来的刚、刚、好。”艾瑞克咬牙切齿看着他们。

    方才只顾着缠绵,一时大意没看管好俘虏,马克思已经挣脱了桎梏着自己的钢筋,一旁的斯科特见状马上利用镭射激光将马克思打到墙上。

    马克思全身血淋淋,光速在他的胸前烧出一片大面积的伤口,另外他的大腿以及腹部已经有好几处露出了白色的骨头,看的让人触目惊心,马克思一动不动陷入墙壁上,他的身体机能正在逐步下降。

    一声大吼响彻屋子,泽维尔从地上慢慢爬起来,“你们这些混蛋,不准动他!”

    “我不觉得跟一个杀人犯有什么条件好讲。”斯科特面无表情站在原地,为了先发制人,斯科特再一次从眼部发出激光冲击波,他将目标锁定在泽维尔身上。

    当时谁也说不清到底马克思是怎么在斯科特动手以前飞身冲去泽维尔身边的,那家伙用自己的身体挡在泽维尔跟前。

    泽维尔的眼里流露出一股异常惊讶的错愕表情。

    红色的激光从两人体内贯穿而过。

    “马克思!!”鲜血从泽维尔嘴边流淌下来,但是他顾不得这些,他大喊着马克思。

    马克思僵硬地一点一点抬起眼睛,将目光迎向泽维尔,他跟之前有点儿不一样,眼眸里透露出一种理智,从中窥视到他的灵魂。

    “明明你没有我的控制就无法自主行动,你为什么要挣脱我的思想控制!别忤在这里挡住!你……”泽维尔的声音忍不住颤抖,略带哭腔。

    “泽……维……尔。”马克思说话的声音很僵硬,甚至有点发音不准,大概是几十年来都未开口说过话的缘故,他冲过保护泽维尔完全那是出于自己的个人意识所为。

    泽维尔十几年来头一次听见马克思开口说话,而且还是叫着自己的名字,泪水全然止不住地往下流落。

    “泽……维……尔”马克思僵硬地抬起手,艰难地伸到泽维尔的脸庞上,帮他擦着眼泪。

    泽维尔不断摇头,“对不起,我没能让你恢复到原来的样子……我……”他痛心大哭。

    “泽维尔……”马克思终于顺利连贯地喊出了他的名字,“泽维尔……”

    “泽维尔”

    身体上的伤势已经让马克思快到达极限了,他说话的力气越发艰难。

    泽维尔紧紧抱着他,慢慢滑落在地,不停的跟马克思重复着道歉,直到马克思慢慢闭上了双眼。

    屋子开始有点晃荡摇曳。

    “地震了吗?”有人问道。

    顷刻之间,所有人都没做好撒腿就跑的准备,大屋如排山倒海之势坍塌下来,夹杂着爆炸的声响。

    泽维尔抱着躺在怀中的马克思不住地咳嗽,他发出一阵虚弱的轻笑,“在我离开以前,至少我得把你们搞定。”

    是炸药,泽维尔事先在屋子里埋藏好的炸药。真的是措不及防,大家纷纷以最快速度往外跑。查尔斯在这种混乱的场合被横躺在地上的椅子绊了一跤。

    “查尔斯,危险!”眼见上面的吊灯就要砸下来,艾瑞克急冲过去将他推开,却不知弄巧成拙,躲开了一盏小小的吊灯,旁边天花板不偏不倚砸了下来,正是查尔斯被艾瑞克推去的那个位置。瓦砾将查尔斯整个人埋没。

    “查尔斯!查尔斯!”艾瑞克疯喊着他,罗根走过去把艾瑞克往屋外面扯。

    “放开我!混蛋,放开!”艾瑞克已经有点失去理智了,那天的恐惧再度袭来,他面对坍塌的x学院,四处搜寻查尔斯的身影,却始终未果。艾瑞克甩开罗根,他要倒回去。

    “别傻逼了!”罗根一拳打在艾瑞克脸上,“这屋子已经开始坍塌,要救人可以!等你逃出去保住命子之后再说!”

    第29章不为人知

    查尔斯转动着眼珠子看了看周围,他的意识十分清醒,只是被坍塌的天花板瓦砾困住了没法脱身。查尔斯很确定自己原本可以在不被天花板砸中的情况下安全躲开那盏吊灯的,结果艾瑞克好心办坏事推了自己一把,这下好了,他整个人都给活埋了。

    不知道其他人现在怎么样了?查尔斯心想着。

    “查尔斯”有个人在唤着自己。

    “查尔斯,你在哪儿?”对方又喊了一次。

    “我在这!库尔特,这边!”查尔斯大声回道。

    库尔特从坍塌的屋子对面瞬移至查尔斯跟前,“太好了,你还活着。”说话的语气中甚是激动,“这屋子只塌了一半另一半还矗立着,实在很危险了,所以他们只能让我进来找你,查尔斯,把你的手给我,现在就带你出去。”库尔特小心翼翼踩着脚下的瓦砾,向查尔斯伸出援手。

    “其他人呢?他们在哪儿?”查尔斯问。

    库尔特摇头,“大家都在外头,有的受了点伤,不过都平安无事。”

    大家没事,艾瑞克也没事,太好了。

    “泽维尔死了,那么这事儿总算是完结了。”库尔特说,“待会儿我把魂方交回给x然后咱们马上离开这世界,我以后再也不要玩穿越了。”

    “魂方还在你那儿?”

    库尔特嗯了一声,原本他是打算拿到魂方的第一时间就交给x的,但在途中吃了个雪糕,然后又去找查尔斯,接着就发生一连串有的没的事情,到头来就把事儿给忘一边了。

    “快把手给我。”库尔特催促他说道,“魂方的事情稍后再议也没关系,反正在我这儿保管着。”

    查尔斯艰难地从瓦砾堆中抽出手来,库尔特握紧他的手,呼哧一声,查尔斯终于得以脱身。与此同时,库尔特口袋里的魂方再一次在毫无预兆的情况下自主启动,少年整个人凭空消失了,魂方从他口袋里掉落下来。

    “我的天……库尔特!”查尔斯一脸错愕。

    再次出现在查尔斯跟前的是另一个成年男子。

    男子拥有跟库尔特一样的蓝色皮肤,身材高大健壮,幼年时期的稚嫩从那张脸庞退却,取而代之是坚定与成熟的自信表情。男子站在那儿打量着四周,跟在他身后的尾巴悠哉闲散地一甩一甩。最后男子的目光落在查尔斯身上。

    “嘿伙计,咱们好久不久。”男子冲着查尔斯兴奋笑道。

    “你是……库尔特?”查尔斯不怎么确定地叫着他的名字。

    库尔特瞪大眼睛指着他,说话的声量提高了两个度,“我的天哪,你怎么灰头土脸的,哇塞,你身上好几处地方都流血了,搞什么灰机这是?”

    查尔斯轻轻怕了拍衣服上的灰尘碎石,“我刚被埋在坍塌的瓦砾下方,大难不死只受了点皮肉伤估计已经是万幸了。”

    库尔特听罢,低下头思索片刻,问道:“我记起来了,我记起来了,亚利桑那州,凤凰城!”他边说着边笑起来,走上前去给查尔斯一个见面的拥抱,“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呃,你长大了不少嘛。”

    “那是,我现在是26岁了,12年的时间足够我变强。”库尔特又是哈哈大笑,他往地上扫了一眼,注意力忽然被那个闪烁的魂方攫住了,库尔特的笑容收敛起来。

    “查尔斯,听着,你们不能再继续进行空间迁跃了,快点停止下来,然后马上回去你们各自的世界,一切都只能在这个世界为止。”库尔特严肃正经看着查尔斯。

    “你在说什么?”查尔斯微微蹙眉,他不太明白库尔特的意思。

    库尔特在周围寻找着什么,他向查尔斯问道:“泽维尔在哪里?”

    “他已经死了。”

    库尔特在坍塌的砾石堆中寻找,按照查尔斯指的方向弯下腰将一张椅子搬开,然后用瞬移能力开始清理那些大件的家具,最后从那些家具、木板以及碎石下方拖出满身是血,奄奄一息的泽维尔。

    库尔特先把手探到他的鼻子下,随后又在其腕脉上把了一会儿,最后解开他的衣服纽扣侧耳倾听他的心跳,几经确认之后,库尔特失望地摇着头叹了一口气。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查尔斯被库尔特搞得有点儿不安,问道,“你从未来得知了什么?”

    “我在这里呆的时间不多了。”库尔特说话速度加快了些许,“这个世界的泽维尔你们不应该追杀他的,在你们开始进行空间迁跃之前,其他平行宇宙的泽维尔已经全部被抹杀了,剩下的那几个泽维尔是最后的幸存者。宇宙不是因为魂方而失控的,而是有人利用魂方不断进行穿越,干扰其他世界的运作所导致,那家伙就是想把所有的泽维尔都干掉。包括你也是。”

    库尔特抬起眼睛看了他一眼接着又说:“查尔斯,你得离那家伙远一点。”

    “那家伙是谁?”

    “派维斯,我知道你一时间很难相信,但是……”库尔特的话还没讲完,地上的魂方就已经悬浮在半空,它一直不太稳定,正如库尔特所说,他没能在这个世界逗留太久,魂方已经将他送回了原来的世界。

    听见那个名字,查尔斯恍如遭到晴天霹雳,冷汗不由自主攀上额头,他失神地站在原地,良久,才从地上捡起魂方,那个14岁的小库尔特已经再次被带回来查尔斯面前。

    库尔特站在哪里傻了眼看着查尔斯,想要开口,但外面的人已经开始催促了。

    “查尔斯!快回答我!查尔斯!”艾瑞克那家伙已经等不及了,他疯了似的大喊着跑了进来查看状况,哪里还顾得了房屋还有继续崩塌的可能

    。

    查尔斯和艾瑞克又光顾了一次医院,汉克帮他们把伤口处理了一下,由于艾瑞克的手旧伤未好又添新伤,才刚出院不久,这次还得继续住院,查尔斯也就顺理成章地肩负起了照顾他的日常生活。

    “你别再吓我了,我现在经不起那种打击。”夜晚的时候,病房里很安静,艾瑞克看着坐在床边百~万\小!说的查尔斯对他说,艾瑞克指的是下午房屋坍塌被埋的那件事。

    查尔斯听罢忍不住撇撇嘴巴,“也不想想是谁歪打正着干的好事儿。”

    “对不起。”

    听着艾瑞克正儿八经跟自己道歉,查尔斯不太习惯,向来一身傲气的万磁王如今却像个做了错事愧疚无比的小学生。

    “我又没有责怪你。”查尔斯收回刚才略带不满的眼神。

    “有时候我宁可你责怪我。”艾瑞克紧紧盯着他,“这次也好,1962年那天也好,还有哨兵事件……”

    现在的艾瑞克一点儿也不像艾瑞克,查尔斯觉得有点儿别扭,“艾瑞克,凑过来。”查尔斯对他说道。

    艾瑞克很听话,稍微倾前身体凑了过去。

    “再凑近一点儿。”查尔斯笑道,“就像这样子。”说罢他用手扣住艾瑞克后脑勺然后将额头与其相抵。

    查尔斯把泽维尔那段记忆传递到艾瑞克大脑中。

    “在临死的前一刻他们也始终在一起,也算是那样子了。”艾瑞克轻声叹道。一个人,为了另一个对自己重要的人做到这种地步,是悲哀还是值得高兴?但是当两人闭上眼睛抱在一起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虽然结局不尽美好,但多年的痛苦和忍耐总算得到了释放和解脱。

    “纳粹夺走了很多犹太人的性命,我的父母,还有我妹妹。”艾瑞克说,“我连一张?br/>免费电子书下载shubao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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