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综武侠〗玩坏你,赢家

〖综武侠〗玩坏你,赢家第6部分阅读

    拍打的声音让整个水潭剧烈的震动起来,暧昧的滋滋声刺激着两个缠绵的大男人更加兴奋。

    上次跟6小凤才来了一发,这一次怎么也要做够,快意的驰/骋着,洛南舔舐着楚留香的唇瓣,间或着狠狠的咬出几个泛出血迹的牙印来。

    随着抽、插节奏起伏,楚留香没有说话,只是紧紧抿着唇,感受着体内澎湃积累的快/感夹杂着自己的欲/望顶撞在对方小腹的刺激。

    无法言喻的极致高、潮快/感从大腿根让他难耐的酥/麻起来,那种被送上天堂的感官只冲进大脑皮层,冲散一切理智,再次变幻做一片空白。

    周而复始的抽/插运动一直在继续着,洛南低头啃咬着楚留香的胸口,腰部激烈的向上撞/击,滚烫的交/合处简直要从体内融化开来,滚烫的液体迸发的那一刻,他忽然抬起头来冲楚留香勾唇笑着,“不如我们来比比看,看看谁先撑不住,怎样?”

    楚留香扣紧洛南的肩膀,酥/麻的大腿带不起丝毫的力道,灼烧的液体让他呼吸一窒,可男性本能的让他下意识的回应这样的挑衅,“来就来,谁怕”

    回应楚留香的,是不怀好意勾起唇角的洛南,也是动作比先前更加激烈更加狂暴的撞/击。

    20第十九章

    第十九章

    不知道是过去了多长时间,直到远方的天际终于泛起了鱼肚白,浑身酥麻下半身彻底麻木脑海中一片涣散空白的楚留香才被食髓知味的洛南放开。

    洛南收拾好后事,将昏昏欲睡的楚留香打横抱起,欣赏了一下春/光外/露的光/裸身体以及上面一大片一大片的青紫色吻/痕咬痕,然后才在系统空间里找个大大的薄毛毯将人一裹轻轻放到潭水旁边的草地上。

    这个时候,楚留香已经疲惫的完全进入昏睡模式了。

    点燃一根烟,只围着一条单薄毛巾被的洛南坐在旁边的草地上,微微眯着眼睛看着眼前的森林,渍了一声,这种探查不到远处情况的状态让他有些不悦。

    周身散发着浓浓的情/欲和舒爽过后的轻松感,懒洋洋的伸展开长腿,洛南暂且放过异能被锁定在身体里的郁闷心情,呼出一口烟雾。

    【你能不能不要表现的这么悠闲,这个世界已经被感染的差不多了,你再迟一点就根本重置不了这个世界。】有一段时间没有说话的它忽然开口。

    【啊。】懒散的回应一声,洛南抖了抖手指间的烟,星火闪烁的几点抖了下来,【你还有什么要透露一下吗?来点实质性的行不行?这样欲拒还迎的有意思没?】

    青筋不由自主的跳了跳,它顿时黑了脸,半晌没有说话,直到最后它才恶狠狠的说,【实质性的是吧!你最好看看你旁边的人现在是什么情况,如果他死了,你就直接玩完!】

    旁边的?楚留香?

    洛南拨了拨刘海,斜眼看向旁边昏睡的男人,被他包裹的好好的,只是露在外面的脸上泛着明显不太正常的红晕。

    “发烧了?才这么半天,体质真不行”洛南自言自语的说着,掐灭烟头然后扔到一旁的水潭里,随后在自己身上到处的翻找似乎是想要掏出什么,找了半天什么没找到不说,他的目光也半点没放到楚留香身上。

    【你磨磨蹭蹭的找什么?】虽然知道洛南肯定不会是单纯的找东西,它还是要开口往人家的思维圈套里钻,语气自然不好,【你有屁话就赶紧放!】

    【怎么能是屁话。】洛南懒洋洋的将毛巾被完全揭开露出流畅健美的躯体,然后再慢吞吞的站起来,【生病了就得嗑药,你难道不知道这个常识。哦,对了,什么海洛因、冰毒、摇头丸之类的给我来点,纯度一般就行,至于再高级的就不浪费在治病上好了。】

    【滚蛋!】被气的爆了句粗口。

    【你是不是欲/求不满了,脾气这么暴躁。】洛南漫不经心的挑眉,【要知道对待病人要温柔耐心点。】

    【你是什么病人,精神病吗!】它被气的笑了,看着不痛不痒一脸无所谓的洛南,心里的火苗渐渐缓了下来,气人的是对方被气的是自己,所以它还是不要自己找虐的好,耍嘴皮子这种无聊的事情它才没兴趣。

    【自己看着办,你爱去不去。】一句话后,它便又消了音。

    看着眼前出现的光标,洛南懒懒的打了个哈欠,微微挑眉,从系统空间里取出两件衣服,简简单单的衬衫牛仔裤,哦,牛仔裤貌似有点紧。

    捏了把楚留香泛红的皮肤,洛南坏心眼的不给他穿内/裤的直接套上硬邦邦的牛仔裤,这种外界的动静终于还是让昏沉沉的楚留香似醒非醒的半睁开眼,茫然唤道:“洛南?”

    “没事,你继续睡吧。”洛南随口回了句,抱着发烧头晕的男人走向昨晚绑在树木上的马匹那里。

    “恩。”头很疼的楚留香微微的挣扎着,无比艰难的想要睁开干涩的眼睛,“你你把我放下来。”

    “乖。”洛南伸手去将冰凉的手掌贴在楚留香发烫的脸颊上,看着对方下意识的留恋和依赖着这种温度,扯起嘴角似笑非笑,低声道:“继续睡吧,不用担心。”

    “好你小心”最后的声音细不可闻,合上怎么挣扎也睁不开的眼睛,楚留香再次昏睡过去。

    眨了眨眼睛,洛南低下头去看着楚留香的侧脸,乍看有些冷酷但其实温柔到骨子里的楚留香的确是个难得的可人儿吶。

    等楚留香再次睁开眼睛,多年的经历练就他很快的回想起之前一切记忆的能力,他最先注意到的便是眼前奢华大气的房间。

    一声闷响在耳边响了起来,楚留香昏昏沉沉的头还有些没能反应过来,僵硬麻木的四肢缓不过来的继续维持着主人苏醒前的姿势。

    “我、我在哪里?”干涩的嗓子有些发干发疼。

    “你醒了?”

    熟悉的声音,再接下来便是放大的洛南的脸还有直接贴上来不由分说的一个火热深入并且温柔的吻,呼吸急促的楚留香完全脑子当机的瞪着洛南,张了张嘴,被热/吻滋润的干涩嗓子倒是比先前好了些,“这是哪?”

    洛南舔了舔唇瓣,挑眉言简意赅道:“靖王府。”

    靖王府?楚留香愣了一下,立刻回过神来微微睁大眼,他再看去,这间房里还有另一个人,一个穿着青色长袍的青年男人。

    “这位公子已经醒了,也便没什么大碍,只要继续喝着降火清热的药就可以痊愈。”那男人熟练的说完便走人,转身之前还抛给洛南一个愤愤的瞪视。

    呆了一会儿,楚留香缓慢的坐起身来,茫然的看向洛南,“怎么回事?刚才那是谁?还有靖王府,我们什么时候来这里的?”

    “你发烧睡了三天,我们到了靖王府也不奇怪。”洛南咧咧嘴,耸了耸肩,“这个靖王有点意思,整个王府保护的严严实实,周围三里也是严军把守。”

    “我睡了三天。”楚留香皱起眉头,眼皮不由的跳了跳,回想起那天晚上一直重复没有间断的动作,他真不知道是要脸红心跳的好还是心有余悸的好,洛南的体力实在是好的过分了。

    至于他被做的发烧晕了三天才醒来这种丢脸的事情还是先忘记的好。

    “啊,是啊。”洛南咧嘴露出一口灿拜拜的牙齿,“至于刚才那个,就是一个脑子还没开化的白痴罢了,你不用放在心上。”

    无语了片刻,大概知道那个青年男子是大夫,楚留香暂且放过这茬,微微眯起眼睛,“对了,既然这是靖王府,那我们离皇宫也不远了。”

    “恩。”洛南漫不经心的点了点头,走到旁边的桌子上端起一碗黑乎乎的中药送到楚留香跟前,抓着勺子就要给楚留香喂。

    “你干什么?”楚留香尴尬的挡开洛南的手,这种弱势被照顾的感觉实在让他别扭,伸手去接那碗中药,“你给我,我自己喝就行。”

    “不要!”洛南抓住楚留香有些酥软无力的手放到自己嘴边咬了下,眨着眼睛一脸纯良的说道:“你肯定接不住的,让我喂吧,难道你怕苦?”

    楚留香妥协的放下手,看着洛南把一勺药水递到自己嘴边,递来之前还温柔的吹了吹,喝下之后,他心中怎么都觉得不对劲,清咳两声,犹豫道:“我怎么觉得你怪怪的?”

    好吧,洛南放下药碗,扯了扯自己的衣领,大大方方的摊手解释情况:“其实我只是吃醋了。”

    对着楚留香一脸空白的表情。

    洛南换上委屈兮兮的表情,对着手指,“你难道没看到那个男的怎么看你的。”

    嘴角抽了抽,楚留香忍不住揉了揉额头,决定不再跟不太正常的洛南说话,而且要记住教训,这种时候一定要保持沉默是金。

    “总之”一下子变回正常表情的洛南笑了笑,“你只要知道你这个人全部是我的就行,没有异议。”

    怔了怔,还没等楚留香回应什么话语,洛南又皮笑肉不笑的说起另一个话题,“对了,提前告诉你不要对靖王这个人抱希望,他可不会帮你做任何吃力不讨好的事。”

    “”不知道为什么楚留香想要笑,但他忍住了,只是满是笑意的看向洛南,摸了摸鼻子,“不用担心,我对靖王这个人也是早有耳闻的。”

    这个靖王可不是什么善茬!虽然在洛南看来这个靖王智商有点问题,不过作为皇帝的弟弟能活到现在这个岁数手上还握有重兵,他也实在是个不简单的人物。

    江湖上所有人都知道靖王喜欢结交武林中人,事实上,靖王不服气皇位为兄长所得而有霍乱朝纲的不轨之心,这些也是路人皆知的,只不过他和皇帝同属一母所出,而皇帝又非常孝顺,所以靖王才好好的嚣张的活在现在。

    “一辈子指望靠他老妈?跟他的手下一样,这个靖王也就是个脑袋未开化的白痴。”洛南不屑的作总结到。

    21第二十章

    第二十章

    靖王算不算的上是白痴,楚留香暂且并不做出评论,只是现在,他摸了摸鼻子,这个靖王府的主人恐怕跟史天王一样贪生怕死些,他所在的这个晚宴的桌子离主人的位置立马有四五米远,此外,周围竟设有里三层外三层的弓箭队和长枪队,每个人都是严阵以待,而摆宴席的靖王仍然是迟迟未到。

    靖王宴请的人不只是楚留香和洛南,世上能人异士自不会少,这其中在丧尸群下能够保命的更不会寥寥无几,就现在看来宴席上在座的人起码有十七八之多。

    有些无聊的洛南问楚留香这里有没有他认识或认识他的。

    他打量了一番这席上坐的众人,他认识的倒也是有几个,不过认识他的恐怕一个没有,江湖上盗帅楚留香出没毫无踪影可寻能认识他见过他的自然也是少之又少。

    洛南微微挑眉,瞧着不远处一直朝楚留香笑意盈盈的小姑娘看了看,然后侧过头冲他勾唇一笑,“香帅的桃花到哪里都不浅。”

    楚留香顺着洛南的目光看了眼那个小姑娘,看那衣服的料子和发髻上的首饰心中便有了些许猜测,他的目光再在她旁边坐的人身上一扫,低头道:“那是京城连家的千金,看样子京城有权有势的是有不少逃了出来。”

    “哦。”听不出是什么情绪,洛南转头过去对小姑娘眯眼笑了笑,那小姑娘看到桃花眼满是勾引意味的洛南眼前一亮,他的笑意不减,只是漫不经心的轻声对楚留香说道:“你猜猜这靖王的心思会不会跟我们一样?”

    并不急着回答洛南的问题,楚留香皱了皱眉,无奈道:“你又何必去招惹她。”

    “人家长得好,桃花债多一个我可不嫌多。”洛南笑笑,一只手缓缓搭上楚留香的肩膀,然后将手掌慢慢的上移到脖颈上,指腹贴在颈部,那清晰血管跳动的节奏让他眼眸暗了暗,微微低头就把唇要贴上去,“反正那些玩意没什么智商,让这群人去声东击西可是少了不少麻烦。”

    “你就这么自信靖王是冲着皇宫去的吗?”楚留香避开洛南贴过来的嘴唇,在案几下扣住他的手腕,直视着洛南,笑了笑,在旁人看来就是两个相交好友在谈论什么有趣的事情,只是他的话却是在无奈的警告着洛南,“故意的吧?你别乱来。”

    洛南不置可否的轻笑,微微眯起眼,“你看着就知道了。”说完,他笑得一脸不怀好意,凑到楚留香耳边低声道:“我们来的时候你都成那样了,难道还认为我们的关系没人知道?恩?”

    为那个诱惑的尾音而动了动喉咙,不想被外人看出不对劲来,楚留香放开扣在洛南手腕上的手,转而去案几上端了一杯酒水,塞给洛南,摸了摸鼻子,叹息道:“既然要找我们帮忙,想来他也不会告知天下不是?别闹了,靖王应该快来了。”

    扯了扯嘴角,洛南似笑非笑的瞥了眼手中的酒杯,仰起头,露出修长光洁在琉璃灯下泛着光的脖颈,一张嘴,手一倾斜,晶莹的酒水便落进口中,更有不少液滴洒落在脸颊上,这幅场景看上去实在异常的诱惑。

    “真想把你就地正法。”压低着嗓音,洛南的双眸危险的眯了起来,黑眸中闪烁的凶光让楚留香呼吸一窒,身体深处竟被激的腾起了浓浓的欲、望。

    他话声刚落,便有一个尖细的声音高声响起,“靖王到!”

    洛南还真是与他遇见过的所有人都不一样,那种危险而引诱人入深渊的特质让人恍然,思绪一闪而过,楚留香把注意力放回到宴席上,眼前的靖王已四十不惑之年倒也保养得当,周身的贵气和高傲衬托着他身份的不同。

    靖王能在朝堂之中顶着流言流语存活这么久自然不是白痴,虽然比不上洛南思想开拓,也比不上楚留香智慧豁达,可他的睿智和多谋却是宴席上所有人都看得到的。

    病毒感染爆发在全世界,京城作为天子居住之所自然是第一个爆发点,这种前所未见的恐慌境地,靖王却能迅速的反应并且保存这么多的军力、财力、人力以及生存物资,这一切可以说是获得了在座人的尊重和仰仗,就像是在乱世中需要一个主心骨,而靖王就是要做这个关键人。

    至于靖王在聚集众人之后所要做出的第一个决断,如洛南所讲,他需要在座的江湖人士一起去闯皇宫。

    靖王要去皇宫可不是为了搜救那些可能性不足千分之一存活下来的人,他要的是所有先皇祖宗的灵牌以及寓意非凡的九龙玉玺,他想要谋求皇位的狰狞野心在这个时候全然暴露出来,没有人觉得不妥或者奇怪,理所应当的,作为幸存的皇族,靖王名正言顺的可以成为天下主宰,只要名义上归属他,民心就靠那些灵牌以及九龙玉玺。

    楚留香并不关心靖王的那些野心,他关注的是天下局势和百姓的民生问题,听着靖王的长篇大论,皱起眉头,他暗暗叹气,这个靖王也是久居高位之人,自然不懂得百姓疾苦,心中所想的也不过是那些有权势的家族和有钱财的商贩安危。

    不过他也从在座的来自五湖四海的江湖人士中了解到现在中原各处的情况,还好,现在的情况并没有到不可挽回的地步,人的智慧加上江湖人的武力也不是没有抵抗之力以及保全之力的。

    这些情况也与楚留香一直所思考所猜测的一样,知道了这些,他心中便是松了一口气,浑身也变得轻松起来,不再像刚开始时那样一直紧绷着神经思虑甚多,也是因为压力太大,楚留香才会莫名的对洛南发出那样的邀约。

    楚留香和洛南两个人风度和气质都能让明眼人看出他们的与众不同之处,宴席刚开始,便有不少的江湖人士前来敬酒搭话,气氛倒也乐融融的,酒酣宴乐。

    被一个华服的公子拉着说是要向靖王去敬酒,楚留香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这个公子倒也也是个练家子,内力招式皆是上品只是恐怕荒疏练习所以底盘和吐息都不怎么沉稳,因为对靖王有些兴趣,所以楚留香没有做出拒绝的动作,手里端着酒杯和身边的公子哥走到靖王面前来。

    靖王自然是来者不拒的,带着威严高贵并且和气的笑容,回敬道:“卓公子,洛公子,两位都是才能卓出的佼佼者,本王很有幸能宴请二位。”

    洛公子,楚留香掩饰住自己一闪而过的愕然,心中好笑好气,却也勉强控制住表情的异常之处礼貌的道了声谢和谦虚几句,而旁边有些愣头青的公子却是说了一大堆的歌颂赞美之词。

    也亏得这个靖王好气量,那些话楚留香听得牙都酸了,王爷倒是面不改色仍然和煦的笑着,直到又有人前来向靖王敬酒,这华服公子才住了嘴意犹未尽的和楚留香退了出来。

    “靖王果然大气。”公子脸上泛着红光,兴高采烈的对楚留香比划着,“等我们从皇宫回来,就是靖王麾下的食客了,这是多么大的荣誉啊,真没想到我能遇上。”

    再次摸了摸鼻子,楚留香大概猜到这是一个隐世家族初出茅庐的子弟了,虽然有些受不了对方的单蠢,但楚留香还是很有涵养的微微一笑,“靖王的确不凡,可我却因为很少打听朝堂之事所以也知道的不多,公子如果真有兴趣倒不妨去问问别人也许就能听到更多关于靖王的事迹。”

    如楚留香所预料的,这个华服公子眼睛亮了,道了声谢便匆匆的告辞扎进另一堆正在谈天说地的客席里。

    呼了口气,楚留香摇了摇头,放下刚才的事情准备回去看看洛南现在正在做什么,以他对洛南的了解,洛南现在应该无聊的很,而他那种张狂乖戾的性子楚留香还真担心他可别惹出什么事端来。

    想起刚才的事,楚留香嘴角挂上淡淡的笑意,我姓了一回洛,你也得姓一回楚不是?

    等他走回到原先的席位上并没有看到洛南的身影,桌子上的酒壶也是不翼而飞了,楚留香想也不用想就知道洛南一定是溜到花园里去吸那个长长的白条玩意,犹豫了一下,他放下手里的酒杯也离开了大厅。

    在花园里,洛南背靠在假山上慵懒的瞧着差点就整个人钻到他怀里的女人,眼中似笑非笑,手里的烟蒂被他弹了几下掐灭星火扔到另一边的草丛里。

    脸上带着红红的很好看的晕团,姑娘双眼迷醉的盯着洛南看,“我叫连燕,你叫什么?”

    的确够潋滟的,洛南微微俯下身子,眼中闪着暧昧不明的色彩,在姑娘耳边轻笑了一声,答非所问道:“好名字。”

    姑娘听着洛南磁性低哑的声音腿都酥了,欲拒还迎的靠到洛南身上,“这是我奶奶给我起的名字,说我鸿雁于飞是家族的好兆头,我奶奶是京城的连家老祖宗我是她第三代的正房孙女,对了,你知道我奶奶吧?”

    恐怕死的不能再死了吧,洛南心中嗤笑一声,漫不经心的回应道:“听过,怎么?你难道就是来找我说这事的?”

    “当然不是。”姑娘想也不想的否定,抬起头,近距离的盯着洛南,神情看似迷蒙深情,“可是你还没有告诉我你叫什么呢?”

    洛南笑笑,正想说话,通向假山的小路尽头那里,黑暗中忽然传出一个人的声音,“他叫洛南,姑娘是想知道这个吗。”

    22第二十一章

    第二十一章

    看到楚留香,这姑娘怔了一下,却也是有些羞涩的从洛南怀里稍稍退了出来,含羞带怯的瞥了眼先前看着就英俊好看的楚留香,这个还算是少女的眉眼间带着一股无法掩饰的风流劲,这些媚眼抛来抛去,倒是想把两个男人都给勾搭上的意思。

    这样的人竟然是连家的千金,如此风马蚤毫无矜持教养,楚留香在心中忍不住的冷笑和荒谬,不看那女人,看着洛南,平静的说道:“我还以为你无聊的先回去了。”

    楚留香板着脸的样子有些少见,与他温柔多情的气质不同,他板起脸来倒也冷酷的很。

    洛南多看了几眼,忍不住想要打趣这个他让他兴致盎然的男人,“小香香,我只是一直在等你,就是”他耸了耸肩,意味不明的瞥了眼那姑娘,勾唇笑道:“我等你的方式似乎有些不对,你吃醋了?”

    “”楚留香被洛南语出惊人的话给弄得怔住了,一时间都不知道怎么回话,只能微微瞪大眼睛瞪着洛南无言。

    那姑娘也明显是没有反应过来,看着洛南,呆呆道:“你在说什么?”

    洛南挑了挑眉,低下头冲姑娘咧嘴一笑,“怎么,你又不是未经人事,我跟我家小香香这样调情,你看不懂吗?”

    楚留香的脸皮不由抽动了一下,脸上不知道是被气的还是尴尬的红色,摸了摸鼻子,在有外人在的情况下明智的保持沉默。

    “你们!”姑娘瞪大了眼睛,指着洛南和楚留香,难以置信道:“你们竟然是断袖!怎么可能,你们说笑的吧?”

    洛南整个人靠在假山上,又支起手撑在下巴上,放松的身体配上一双勾人的桃花眼实在性感十足,他似笑非笑反问道:“你不信?为什么不信?”

    一想起眼前这个男人可能会是让人不耻的龙阳,姑娘烦躁的一甩头发,后退几步,虽然没有得到肯定,但也露出几分恶心的表情,“我当然不信,你们两个好好的大男人怎么可能相互喜欢?”

    “渍,我们还就是相互喜欢了。”这个态度让洛南微微眯起眼睛,有些不爽的一扯嘴,冲楚留香咧开一口惨白白的牙齿,“喂,小香香,我说喜欢你,你喜欢我不?恩?”

    这个人总是在各种时候做出出人意表和无理取闹的举动,楚留香看着洛南,两个人对视着,同样的黑色眼眸里同样的深邃,只是楚留香多了些探寻,而洛南却带着淡淡的淡薄。

    “这么假,你这是什么意思,本姑娘貌美如花还不缺你们两个男人。”姑娘轻蔑一笑,看看楚留香,又看看洛南,“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硬邦邦的男人有什么意思?”

    “呵。”洛南轻笑了一声,风流的翘起嘴角,“小姑娘整天情啊爱啊的大爷不喜欢,而男人嘛,有足够的力气用来讨论高嘲这种激烈的事情,如果你能受的起,我倒是不介意跟你乐呵乐呵。”

    情人当面调戏别家姑娘,稍一皱眉,完全习惯洛南不正经的说话方式,楚留香若无其事的开口道:“姑娘还是不要问这么多了,宴席尚未结束,姑娘不回去看看吗?”

    姑娘轻哼一声,“你们还没证实你们的关系是清白的,靖王府里可不能有那种龌、龊肮脏的事情。”

    “我们的关系当然很清白,比你的身子都白。”洛南十分配合的摊手,耸肩一笑,“认真你就输了,你看我说什么他都很淡定,我们自然是什么不纯洁的关系都没有”

    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洛南嘴角噙着冰冷的笑意,“既然都这样了,你还要不要考虑把我收为裙下之臣呢?”

    姑娘嫌恶的看着他,“满嘴都是胡言乱语,谁知道你”

    她的话只说出一半,一边没说话的楚留香忽然有了动作,只见他直接越过姑娘走到洛南面前,双手抵着洛南将对方环住,低下头去,直接吻上洛南。

    两个大男人的热吻激|情而缠绵,舌头灵活的交缠在一是起,暧昧的水声滋滋作响,这一切让旁边的姑娘已经看得惊呆了,无措的在原地呆立了一会儿,见两人完全没有停止的意思,又是愤怒又是厌恶的跺脚谩骂道:“呸,什么玩意,恶心死了,真是脏了本姑娘的眼。”

    说完,她转身便走一刻也不想多留,但没有人在乎她的离去,他们拥在一起,分开双唇,拉出暧昧的银丝,两人平缓着急促的呼吸,吐息交融,如此贴近对方的距离

    “呵呵。”洛南将手指插进楚留香的头发里,眯着眼睛神色不明的笑笑,“你真霸气,小香香。”

    楚留香伸出手覆上洛南的脸颊,想了想,慢慢的说道:“以前或许人言可畏,可现在谁都没有理由掩饰自己,所以如果你要求的话,我根本不会介意别人说的多难听。”

    这份感情的过程进行的太过激烈,他根本没有多少时间去领悟、去感受,可也因为矛盾太多,所以楚留香才不由自主的陷了进去,而且事已至此,他也很放得开。

    洛南微微后仰,头脑挨上冰冷的假山,紧紧盯着楚留香平静而温和的眼睛,心中涌起的兴奋的颤栗感让他忍不住舔了舔唇瓣,“你爱上我了?”

    楚留香沉默了一下,摸了摸鼻子,目光闪烁着就要开口,却被洛南忽然用手按住,他扯开嘴角对楚留香露出一个笑容,“不用现在告诉我。”

    无法压抑的低声笑着,洛南凑到楚留香耳边,轻声道:“因为你说的一定不是实话。”

    靖王府的工作效率很高,第二天一大早就预备好了四辆又宽敞又华美还是精钢制成的马车,马匹到车身都是最高配置,就是驾车的马夫也是一看就精光四射、内家功夫很不错的大汉,旁边更有骑着马的长弓队和长枪队随行。

    靖王沉声道:“本王在这里等待着诸位英雄得胜归来!”一杯助行酒洒下,所有的参与者都兴奋了起来,纷纷应声,一个接着一个钻进只差武装到牙齿上的马车。

    洛南一只脚刚踏上马车,忽然就扭头对楚留香笑的很灿烂,一手搂住对方的肩膀,还没说话,周围本就在不断偷偷瞄向这边的同行侠士更是忍不住朝这边看过来。

    “我猜他们很好奇我们是怎么做、爱的,不如我们给他们现场普及普及姿势?”

    “你这家伙。”都是有功夫底子的,洛南这种音量谁听不见,楚留香有些头疼的感受着周围更加怪异的目光,“你这人怎么总是这么多坏心思,快点上去吧你。”

    “哎呀,我这人就是这样,呵呵。看你都害羞了,不逗你,就跟你商量个事。”胡乱诌了几句,洛南笑的不怀好意,在众人了然的目光下压低着声音,“你这么爱我一定不忍心跟我分开一点点的距离”

    楚留香嘴角一抽,就算知道洛南的意思并不只是字面上的,却也无法坦然接受众人的侧目,他受不了的大力将洛南推上马车,“行了,我知道了。”

    洛南一撇嘴,耸耸肩无所谓的走上马车,但等楚留香也上来了之后才蹭着他坐下在角落里,整个人无赖的往他身上一靠,打个哈欠便懒洋洋的闭着眼说道:“说了你知道的。”

    楚留香沉默的看着对面目瞪口呆指着他和洛南的那个昨晚上才认识的华服公子,苦笑的摸了摸鼻子,尴尬的冲华服公子点了点头。

    “你们”华服公子欲言又止,旁边的中年人一皱眉低声说了几句,过了片刻,他下意识的惊呼出声,“你们竟然是那种关系。”

    中年人和楚留香脸皮都是一抽,这娃要不要这么单蠢直接。

    竖起耳朵听到,洛南忽然靠着楚留香利索转个身子,一个眼睁着一个眼闭着,冲华服公子咧嘴一笑,“小子,这是哥的男人,你有意见吗?”

    “”他错了,眼前的娃比自己开放直接简单粗暴的情人要好太多了。

    华服公子愣楞的看着洛南,好半天,先是红了脸,然后猛地摇了摇头,“不是啊,没有关系,我们家的人都不会歧视任何行为的,你们这样一定有原因的,而且,那个那个,也是一种生活方式对吧,既然这种相处方式存在,世界就会接受的,恩就是这样!”

    “有道理。”洛南扯着嘴角,上下的打量着这个华服公子,颇感兴味的对他勾勾手指,慢悠悠的说道:“你过来,我跟你说个事。”

    华服公子疑惑的凑过去,被洛南一把拉过来倒在马车角落里,这个突然的动作让马车上的人都看了过来,那个中年人面色一下子凛然起来,在洛南出手的时候,他也想出手,可是根本没来得及反应,华服公子就被洛南给拉了过去。

    而且,中年人的余光扫过楚留香,他衣袍下的手势刚刚做出来,眼前这个长得英俊的男人就已经做出了最完美最迅速的反应,这种气机被锁定的感觉,他只感觉自己毫无出手的机会。

    马车上的聚焦点都聚集在洛南、楚留香还有华服公子身上,只不过其中之二的两个人,一个半点没察觉,另一个非常大爷的直接无视,甚至享受着瞩目。

    “名字说来听听。”洛南捏捏华服公子白白嫩嫩的天然脸蛋,笑眯眯看起来很和善。

    犹豫了一下,华服公子老老实实的回答道:“我叫李钰。”

    “你跟我男人什么时候认识?”洛南撑着下巴,勾起嘴角懒散的笑了笑,目光若有若无的飘向楚留香,仔细看的话,他眼底深处全是压抑的兴奋。

    “就是昨天晚上宴席的时候啊。”华服公子文质彬彬的笑了笑,“洛大哥人很好,对了,我还不知道你和洛大哥的名字呢?”

    旁边一直围观不说话的楚留香忽然轻飘飘的插了一句进来,“他姓楚。”看了眼洛南,温和一笑,“他随夫姓,在下楚洛,他叫楚南。”

    23第二十二章

    第二十二章

    知道楚留香是为了找回场子所以才说的这话,这个随夫姓,洛南一点不介意,只不过,楚南,处男?忍住想要捧腹大笑的心情,洛南神情有些古怪的对上泰然自若的楚留香,对他挑眉,做口型道:“处男?”

    楚留香不理他,扭头看着华服公子,“李公子,你可知道这些军队会送我们到什么地方然后离开?”

    “叫我李钰就行,我大伯说他们会送我们到皇宫门口。”华服公子挠了挠后脑勺,腼腆的笑了笑,“也不知道皇宫里现在是什么样子,其实我还真有些害怕呢,面对那种怪物。”

    “皇宫啊。”洛南裂开嘴笑,吊儿郎当的弹了弹手指,语气古怪,“你想象一下,什么三宫六院的,侍卫、太监、宫女、妃嫔,皇宫这种地方人可比大城镇的要多,在感染后也要更扭曲更变态。”

    “别胡说。”楚留香皱起眉头,摇头道:“他们需要吃鲜活的生命,不应该会在那里久待才对。”

    被洛南说的背后发凉,李钰脸有些苍白,苦恼的抓了抓头发,对楚留香和洛南说道:“感觉就一眨眼的功夫什么都变了样,真不知道是谁导致这一切变成这样,我听大伯说这可能是某个势力下毒想疯狂报复毁掉天下,他们也太丧心病狂了。”

    罪魁祸首在这呢。洛南乐了,眨着眼睛,慢条斯理的把刘海儿拨到一边去,嘴角挂上意味不明的笑意,压低声音,“你大伯有没有给你分析出来,那人说不定只是恶趣味,毕竟看事可不能看表面。”

    “恶趣味到要害死全天下的人。”李钰惊了一下,猛地摇头,“那也太过分了,楚大哥你怎么会这么想?”

    楚留香在旁边摸了摸鼻子,截住洛南的话头,换了个话题,“要对付他们,靖王应该已经备好武器了吧,可我却看大家手上似乎什么都没有带。”

    “都在那边的箱子里呢。这么久也快到了,说不定我们一出去就被那些怪物围住了,也不知道靖王是怎么想的,为了不毁坏皇宫竟然不让我们带火药。”李钰大大的叹了口气,喃喃自语道:“如果带上火药的话,一定可以让那些怪物全部死掉的。”

    “哦,靖王自然有他的理由。”余光扫过马车角落的大箱子,楚留香了然的点头,转头瞥了一眼车外的情形,“快到京城了,我们都不要再说话了,一点的响动都可能会招来它们。”

    顺着楚留香的视线看出窗外,一座辉煌大气充满古朴和浓厚历史韵味的城市缓缓出现在视野里,而在几十米高的城门外面,竟也有五六个幽魂般僵硬呆滞游走的丧尸。

    众人的心微微一凛,但没有人有动作,因为这些极小的障碍是靖王命令过让外面保护马车的军队负责的。

    这是一个必死的任务,但这些士兵没有谁脸上露出恐慌退缩之意,在指挥官的命令下,一个小队的士兵拉开长弓朝那些丧尸射箭。

    “纪律严明,严阵以待,靖王果然好魄力。”楚留香赞叹道,心中暗叹,刚才他说的丧尸不会久待在一个地方他自己其实一点也摸不准,现在看来洛南说的才是正确的,这些士兵恐怕九死一生啊。

    想到这些,他不由看向洛南,对方正撑着下巴满是散漫,眼中好整以暇的瞧着外面的情况,凉薄的目光投射在用生命为他们打开道路的士兵身上却与看戏无异。

    察觉到楚留香的目光,洛南扭头冲他勾唇一笑,捕捉到对方眼底的不忍,不由嗤笑,“渍渍渍,这些无妄遭殃的小家伙可真惨,这个时候谁都救不了他们。”声音压低带着丝丝的嘲讽,“生命本来就是这么脆弱可笑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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