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轻轻探入,你皱眉轻哼,情欲冲破了理智,手下的重量越发加重,随着你一声声高亢的声音,指甲扣着我的肩膀已入皮肉,最后你跌落在床边,喘着气。
我轻抚着你的背,滑若凝脂的肌肤上,潮红一片。很短的时间内,你的药性再次发作。
而我,也控制不住了身心,疯狂的与你纠缠在了一起。
你一声声叫着我的名字,我把它全部含进嘴里,身下一挺。
当我进入你的身体时,伴随着你的疼痛的呼叫声,我才知道,原来小小,你并没有跟了简容,你没有把第一次给他。
是不是证明,你的心,一直留在我这里。
我尽量控制着速度,尽量做到更温柔一些,以免第一次的你受伤,但是我依然已经无法自制的在你身体内驰骋着。
当你再次进入次高嘲后,我也停止了动作,我知道你需要更多。
明明吃下药的是你,为什么我会变得如中了药一般,那样疯狂。
之后,你身体再次不安的扭动起来,我知道,这次到了,我疯狂的律动着,你的呻吟声也越来越高,这一次,伴随着你的再一次高嘲,我也到了顶点,炙热的液体送到了你的最深处。
你流着泪,你说,萧易,我们会在一起吗?
我说,会。
你一声声的叫着我的名字,我一次次的疯狂推动着自己的欲望
我们做了几次,我也忘记了,我只记得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
最后一次高嘲后你直接晕睡了过去,我搂着你,一夜无眠
我不安,又幸福着,你理解我的那种感觉吗。
像冰与火两种因子,不断的撞击着我的灵魂。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射进来,你紧闭的睫毛微微动了动,不高兴的嘟着唇,我吻了吻,起身把另一层窗帘再度拉上。
我躺回你的身边,轻轻抱着你,你嘟囔着要水,我便起身倒了水喂你,其实,这时你又叫了一声我的名字后就睡着了。
我想要在你醒来的时候看到我,但是彭泽敲了门,找我商量一些事情。我想你也许还要过一会才能醒来,我就走了出去。
如果不是彭渝杉出来搅局,也许,我们不会走到今天的地步吧。
我没想骗你,我一直认为,你知道那晚的人是我。
当我再次看到你时,便是你蹒跚的背景。
你一定很痛吧,当你手上的玻璃碎片抵上自己光滑的脖颈时,你一定很恨我吧。
我爱你,所以我求婚,我两次求婚,但都被你骂出来。我不怕你发脾气,我怕你伤害自己,你哭声多一些,我的心便痛一些。
我想,心态再平和一些,我们就结婚。其实,我知道,你的心里,一直有我。
这件事情发生后,我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我以为你恨我,怨我。却不然,原来,你根本不清楚那晚的人是我。
你清晰的叫着我的名字,你睁眼的时候看到的我,你还问我,我们会在一起吗。
这是多么可笑的一件乌龙事,最可笑的是我。
亚姿回来了,我们的距离更远了。
我不清楚亚姿跟你讲了什么,明明我们之间已经有些好转,为什么你会突然之间说出那些伤害我和你的话。
你甩开了我的戒指,你捡起它放在我手上,你说,你不需要它,你搬出了简容。
小小,你知道用什么来制衡我,亚姿与简容。
爱的越深,伤得越透彻,我知道你虽然嘴上说不恨我,但是你的心里怪我,怨我,我都知道。
当简容来找我的时候,我知道,我愿意承受一切伤痛,哪怕能仅仅减少你一点点的心里的伤。
我一直认定你恨我。包括,那个孩子的到来也没能改变。
我静静的坐在房间内,空气仿佛已经开始滞流,强烈的压迫感,末世的情绪痛得我险些昏厥。
我感觉着你的痛,感觉着你的恨,感觉着孩子的流失。我觉得,眼泪已经无法代替那种灭顶的痛。
可笑的,原来你不清楚,那个孩子是我的。
我那时候想过,我用什么能够换回一切一切的错误呢,整个萧氏可以吗?
爱情来得很奇妙,我不清楚我们的爱情,从何时开始的,但我清楚,即使有恨,爱,也从未结束过。
彭家必定要亡,因为她的错误,给你造成了伤害,我不能容忍。
不眠不休的日夜忙碌着,终于,倒下了。
你来了,带着决绝的姿态,吻着我,流着泪,说不要再纠缠。
其实,是件很残忍的事。但我清楚,小小那么单纯善良的一个人,却在这场无何止的爱恋里,被我伤得体无完肤。
我无数个日夜都在问,我该怎么办。
我画地为牢,把自己困在里面,冲破了牢笼,也解不开我们之间的结。
小小,我知道你是我的劫。
那晚的相见,我便看出,一时的爱欲冲动,你并不打算回到我的身边。所以,你疯狂的避开我,扼杀所有希望。
你走了,还是走了,我留不住你,他也留不住你。
一直以为,爱情不重要,当爱上了才知道,爱,就是命。它是一种致命的诱惑,这个诱惑,是小小你。
以为爱情可以填满人生中的种种遗憾,后来懂得,遗憾的过程,偏偏是因为爱情。
小小,你就像深秋旷野中一颗枯萎的小草,倔强的站立在我心中,诱惑着我一步步走向坠落深渊,直至毁灭整个灵魂。
每当痛苦的时候,我就会越平静,越稳于泰山,其实,我想让所有人认为,我很好。
小小,其实,我并不好。
我压抑着内心的情感,我要运筹帷幄,我要步步为营。小小,我唯独失去了你。
那天,医院走廊里,我疯狂的奔跑过去,却只见手术室大门冰冷无情的紧闭,我想冲进去,可惜,早已来不及。
如果早一日,我们把话说清楚,如果,我不是为了他人,如果,我强行不让你离开我的视线,如果……
原来,已经没有如果。
回想当时,一幕幕,即使放弃萧氏,又如何?
生命中,最沉重的伤痛,是你的离开。
一百个日夜,很短暂也很漫长。我站在最高的顶端,俯瞰整个世界,却依然找寻不到你的影子。
人,可能需要孤独一点,才能体会当时拥有的温暖。你的离开,如月球表面,失去空气,变得窒息。
原来,你是我的空气。
亲爱的,去感受世界吧,玩累了,就回来。我,永远在这里等你。
☆、小小番外
华盛顿某繁华街道上,一间不大,装修精致却不奢华的咖啡厅内。
侍应生结完最后一位客人的帐单,转身进了厨房。
老板洛佩兹从楼上走了下来,看到客人已经走了,艾伦则在厨房调着新制的咖啡。
“已经很晚了,回去休息。”
“不急,还差一道工序也许就会成功了洛佩兹先生。”艾伦低着头,阴影的灯光下,一半侧脸处于阴影中,显得格外神秘却异常的美丽。
十分钟后,艾伦终于从忙碌中抬起因长时间弯腰而有些苍白的小脸,她本来的脸色并不十分白皙,因长处奔走于世界各地,而渐变成了健康的颜色。却依然抹不掉她原有的亮丽。
她的笑容不多,却很温暖。她会常常发呆,偶尔会想些什么笑了出来。那个时候的她,有孩子的童真,少女的天真,异常动人。
“洛佩兹先生,我新研制的咖啡成功了,您过来尝尝。”厨房内愉悦的声音传到了前厅。
洛佩兹硬朗的五官柔和下来,放下手中的画册,走了进去。
女孩子的英文说得并不流利,中间参杂着多国的语言,一句话,有时会说出几国的语言及方言。她很懊恼,而尴尬的她总会被人谅解。
她是一个月前来到华盛顿的,奔波了二年零三个月,终于还是转到这里。
她打算住上一段时间,所以,找个暂时可以放松且安身之所。
很多时候觉得,最大的负担不是工作的辛苦与繁重,而是无事可做。
顾小小离开北京的二年零三个月里,共走了四十七个城市。
乞力马扎罗山的雪,赤道上的奇迹,炎热中永不融化的积雪。
黄铯的亚西亚,白色的欧罗巴。这些书上写过的美丽景致她都亲身体验过了。
她最喜欢秋天枫红片片的加拿大,到处充满着森林葡萄园和绿色山丘的法国里昂,还有风光旖旎四处弥漫着浪漫情怀的冰都威尼斯,还有充满着艺术气息的奥地利维也纳。
华盛顿的上一站,她去了尼泊尔。
她这两年的时间里学习了摄影,所以,《哭泣的尼泊尔》是她的一幅作品。
儿童和贫困问题一直困扰着各大国家的问题,尤其是在“第三世界”的国家,两个孩子和一个奶奶居住在垃圾场周围,两个孩子因为没找到能够挣钱的东西而担忧奶奶的责骂。拍摄时,两个孩子已经几天没有吃到食物。她拿出身上仅有的一点钱和一小袋压缩饼干给了他们,她我走的时候,回头看他们,而他们那而饥饿而干瘦的脸上,圆圆的大眼睛,充满着水气。
最后,也是这幅作品,使很多人认识了她。其中,也有一个很大的意外。
这家咖啡厅的主人,是个摄影师,两人也是在一次泰国之行中遇到的。
当时,泰国大水,冲了整个曼谷北部。
水面倒映着蓝天,睡佛姿态优美的躺在洪水上,当地居民划着小船出行。两人同时拍下了相同的一幅画面,因此而结识。
洛佩兹有两处房子,其中一处给了艾伦,也就是顾小小。
在外的时间,艾伦的名字已经伴着她二年零三个月。她很喜欢这个名字。
摄影展在一个月后举行。洛佩滋与艾伦一同参加了画展。
整个画展以人文地理为主,许多图片,催人泪下。
洛佩兹有许多界内好友,她不喜应酬,借机先走一步。
画展旁边一间咖啡吧,她安静的坐在角落里,三十九层的高度视野宽阔,她不自觉的看得出神。
她曾经喜欢站在十九层,不算高的楼层内,视视依然也是宽阔的。而这相差二十层的高度,她觉得,有如穿天云际般心旷神怡。
“小姐,我可以坐下吗?”一口流利的中国话,打断了她的思绪,回头愣了一眼,随即微笑着点点头。
“178号参赛作品《哭泣的尼泊尔》作者是你吗?”
“是的。”她再次礼貌的微微一笑。
“我很喜欢。”
“谢谢。”
“你从哪来?”年纪四十多岁的中年女士,高贵的气质,一头乌黑的直发绾于后脑,一身黑色的衣裤,干练的形象,却异常柔和的面部五官,很和蔼。
“北京。”
由此,两伴陌生的中国人,在这样的情况下相识。
她很喜欢这个女人,有着妈妈的舒服感觉,她想到了二年多没见的亲人。鼻子有些发酸。
而此时,坐在对面的中年女人,却异常喜欢这个女孩子,说不出的感觉,陌生又熟悉。
而这位女士,有着一个熟悉的名字,伊婧。
两人约好了再次相见。她拿出名片交给她。而她。没有任何联系方式。只好拿出一张纸,写下了eail地址。
独自出行,她断了所有的联系方式,唯独这个邮箱,却从未打开过。
“我儿子来接我,我得先走了。”伊婧接了个电话,临走时嘱咐她一定要打电话给她。
两人一起下了楼,而小小先行离开,而只有不到一分钟的时间,伊婧看到了半年多未见的儿子,萧易。
咖啡厅内客人不多,顾小小安静的坐在厨房内,煮着亲研究的咖啡。老板洛佩兹则坐在外厅内,研究着手中的画册。
另一位伺应生,是个韩国留学生,安孝依,老板喜欢叫她安,所以顾小小也随着这样称呼。
小小很安静,而安却异常活泼,偶尔下午闲暇时,她会讲些笑话,流利的美式口语,却带着浓重的韩国腔调,让小小整个人都思密达了。
后天是画展最后一天,次日洛佩兹与艾伦把任务都交给了安的身上。安煮的咖啡没有顾小小的香。她常常会说,艾伦有耐心,用相当多的时间去煮,去研磨,研制一杯咖啡,而她,只喜欢闻着它的味道而已。
小小备好咖啡用料,走的时候已经很晚了。
很庆幸,她的这幅相片,得到了一个很高的殊荣。
没有人想像会是这么一个年轻的女孩子。小小上前接受祝贺与采访时,娇好的面容上始终是淡淡的微笑,没有看得出她是否有喜悦。
其实,她的心里,很悲哀。
奖金不多,却得到了名誉,她把钱通过洛佩兹转给尼泊尔的友人,捐了出去。
很巧,今天又再次见到上次的女人,她很高兴。
“婧姨,你也来了。”
“我就知道你会得奖,所以来祝贺你。”
“那也不用拿相机来吧。”小小笑了笑,亲切却有礼的挽着她的手臂走了出去。
“给你拍了几张相片,我今天没事,等我回去发给你。”
“我煮咖啡给您吧,味道不错的。”
“艾伦会煮咖啡?”
小小点点头,她看到眼前的女人,亲切的想要流泪,温和和像妈妈,这次更甚,她喜欢这个女人,两人有种相见恨晚的母女情节。
“我儿子答应过来接我,我打个电话通知他不要来了。”
“如果您要是有事,我们改下次也好。”
伊婧点点头,拍了拍小小的手臂:“他在北京,和你一个城市,一年也就回来两回,他也很辛苦,当妈的心疼着。艾伦,你的父母呢?”
沉默许久,小小淡淡道:“我也想他们,但是,我……”她低下头没再继续。
“艾伦。”洛佩兹出来正看到两人站在画展门口聊着天。他没想到,艾伦这么快就交到朋友了,而且是那样慈祥的女人,眼底有着疼爱的目光。
“哦,结束了吗?”
小小介绍了两人,然后伊靖的电话也响起。
三个人一起下了楼,而顾小小则与洛佩兹走的地下停车场通道。
“妈,最近怎么喜欢上了摄影,以前没听说你有这爱好。”萧易笑着说道。
“认识个中国的姑娘,我上次就猜到她会得奖,你老妈我眼光独特,真叫我猜准了。”
萧易点点头,没说话。
“给她拍了几张相片,祝贺她得奖,回去发到她。”
“妈,你真闲了。”
“臭小子,我还没教训你呢。”
上次留邮箱的纸片不翼而飞,幸好,今天艾伦有留她店里的电话。
“艾伦在吗?”伊婧确实喜欢这个女孩子,从二楼书房门口的角度瞅见正坐在客厅沙发上的儿子,叹了口气。那个女孩子,确实自己是没机会见到了。
萧易这两年,一心工作,萧华远也无话可说。亚姿最后还是嫁给了萧昀,两人也很幸福。
只有他。
落寞的背景总让这个做妈的心疼,恨不得找个姑娘能够替代那个女孩子,可是,他的眼底,容不下其它人。
楼下的萧易,笔记本放在腿上,沙发前一张新的报纸,有一栏介绍着此次摄影展的情况,他没仔细看。
两年,想念一个人的心思从未断过。
他每个月发一个邮件给她,邮箱则显示,从未打开过。
他苦笑,但想起那个人,眼底则温和,她可能已经不再用这个邮箱了吧。
没有任何联系,没有一点迹象,连顾御都找不到她的踪迹。
她就像人间蒸发一样。只有半年前发给陈匿一封邮件,全是风景,有雪山,有草原,有枫叶,有喷泉,却没有一张是她的,无只言片语,她只是想图片表达她此时平安而已。
也许,正如她所说,忘记了他;可是,他怎么会忘记她呢。
又是一个月,他打电脑。讲述着这一个月来的事情,回美国的事情,以及他的生活。
他没有说他有多思念她。因为真正的思念,入了骨髓,无语表达。
发送……
突然之间
萧易盯着笔记本的屏幕,目光深邃,拄着沙发上的手指不住的颤抖。嘴唇微微有些发白,隐忍的黝暗眸子则片刻不离视线内的邮件已打开。
两年多的日夜,她终于重新启用了她的eail,终于打开了一封他发给她的邮件。
仿佛像是等待着什么,心口的跳动乱了节奏,他急忙扣上电脑,然后又打开,一次一次,终于肯定,小小打开了他上个月发的最后一封邮件。
只有一封,再无动静。
因为展会上的邮件,她打开了关闭两年之久的邮箱。
她垂下眼帘,指尖轻轻滑动鼠标,也许是有意的,也许是无意的,她点开了那个人,最近的一封邮件。
很简单的一封信件。没有问候,没有等候,那个人讲述着他的生活,工作,作息。
小小噗哧一笑,因为那上讲述着,他被苏南惨整的经历。
关掉信件,打开了会展的邮件,一共四张。下载到桌面,然后果断关闭网页。
“艾伦,今天的咖啡有点苦。”小思密达在外面喊着,安的声音很甜,很柔,偶尔的笑声也很脆。这样高呼,小小急忙从厨房里走了出来。
老板洛佩兹正从二楼走了下来。
小小看到两人正在研究着苦咖啡,拿起杯子尝了尝确实有些苦。
“这两天天气有些潮湿,而且,这个是我昨天弄好的没密封,恩,可能是我刚刚煮焦了。”小小倒掉了咖啡,走进了厨房。
安挑了挑眉看了眼老板洛佩兹,而后者微微一笑,两人没有说话。
小小原以为自己的心有多么的平静,却不想全落在了旁人眼中。
她始终不快乐,再多的微笑也无法代替她的内心,她时常盯着电脑看,不知道看些什么。
她没有电话,没有任何通讯设备。一个人背着大大的旅行包,走遍世界,她只想从旅途中找回自己,却不想,她越来越迷失自我。
没人知道她的过去,没人知道她的现在。就如,没人知道,她心底想些什么。
其实她冷漠,每个冷漠的人,都有一个千疮百孔的过去。
她也一样吧。
洛佩兹望着厨房方向,嘴唇微微蠕动,却听不太清说了些什么。
周三,客人很少,小小坐在角落里发着呆,突然想到上次靖姨发来的邮件自己还未谢过,心下懊恼自己的没礼貌。
电话拨了过去,接电话的人,声音透露着沙哑。
“婧姨,我是艾伦。你怎么了?”
“没什么,感冒而已。”伊婧掐着眉头坐在办公室里,身子深深的嵌进沙发里,声音中有些无力。
她这病也是突发的,前天萧易刚刚去纽约,第二天她就病了。可能是这两天阴雨,她一不小心,年纪大了,抵抗力也下降了。
“有没有吃药,我听着声音不大好。”小小有些担心,毕竟这个像妈妈一样的女人,给了她无限的亲切感和家的温馨。
“吃过了,没事的。”没事没事,说着便咳了两声。
小小无奈的摇了摇头:“我今天不忙,我去看看您吧。”
“来我办公室吧。”
小小查询了公交路线,下了车,才知道,原来这里也是华盛顿的商业中心。
她刚来,对美国并不熟悉。所以,心下有些吃惊,原来婧姨在这里边工作。
三十一楼电梯停了下来。秘书一口流利的中文接待了她。
总裁办公室内,伊婧皱着眉头坐在沙发上,抱着一杯热水喝着。
“艾伦,这么快就到了。”
原来伊婧是美国易迪斯创意公司的老板,小小着实吃惊不小。
在美国,繁华的华盛顿,一个中国女人,有着这样的成就,她心下臣服。
“病了,还来工作,您儿子呢。他不是回来了吗?”
“他去纽约了。刚走我就病了,没告诉他。”
“有没有吃饭,我做的中国菜还不错,要不要尝尝。”小小坐在婧姨旁边,有点小女儿的心态,她一直觉得,这个就是妈妈。
“好,我好久没吃正宗的中国菜了。”
顾小小的菜做得是一等一的好,她曾经自夸,帝都星级酒店大厨也不一定有她的手艺好。
而那时,身边有着两个男人,他们喜欢吃她做的菜,喜欢听她吹嘘。
她已经二年多没做过菜了。现在拿起厨具,原来是那么的陌生又亲切。
半个小时,地道的中国小菜上桌了。
饭后小小像自家一样收拾着东西,而婧姨则在一边看着这么乖巧的女孩子。突然有个想法,却想到那个傻孩子怎么肯呢。无论什么样的人放在他眼前,他连眼皮都未挑一下。
沙发上,小小坐在一边喝着刚刚煮的咖啡,而婧姨则不住的说自己有口福。
电话适时想起,靖姨一看对小小说了句,我儿子,就接起电话:“易儿,恩,吃过了。”
“没事,小感冒而已。恩,家里来客人了。上次提的中国女孩子,烧得一手好菜,又会煮咖啡,很疼人。”伊婧一边夸一边看小小,而被看的人,眼神正不知游离于何处,所以也错过了命运带着的定数。
小小起身往沙发另一端走去,那应该是一张合影吧,摆台不大,纯白色的边框。
手还未触到相框,被婧姨的声音打断:“这么晚了,今天别走了。我这偏,不好打车。住一晚明天再回去。”
小小看看外面已经华灯初上,而且确实很偏的地方,回到自己那,打车要不少钱,就点头答应下来。
晚上两人聊会天,小小后来说着一句话:“婧姨,有妈妈的感觉。我想念她,所以我会时常来看你。”
而伊靖则笑着拍着小小的肩膀:“以后当家吧。如果你打算在美国常住。”
次日小小做了早餐,伊婧起的比较早,昨晚一顿饱餐加药济,这一早就好了大半,人也精神多了,声音也如平时一样圆润。
“我最喜欢皮蛋瘦肉粥了,几年没做过了,不知道怎样。”饭刚刚盛了出来,小小对着餐桌边上的女人说道。
“想家了吧,如果想了就回去,免得家人担心,想念的人伤心。”伊婧不知道为什么这样说。
她看得出,艾伦想念父母,眼底总是暗淡的光,一定有说不出的故事,这样一个女孩子,背着沉重的负担,远走异乡,心中一定伤痕累累。
看到她,会想到自己那宝贝儿子。心中都有思念的人,也都有说不出的故事。
小小收拾好东西,时间已经九点多:“婧姨我要回去了,店里快到营业时间了。”
“好吧,我送你回去。”
收拾好了刚准备出门,萧易的电话打了回来:“妈,我马上到家了,一起出去吃饭。”
“怎么回来了,不是说后天。”
“看你生病了,我人又在美国,必须回来孝敬您老人家。”
“贫嘴,我刚吃过,艾伦做的早餐,还有呢,要不要回来吃。很好的味道。”
“我几分钟就到家了,您别出门了。”常年在中国,照顾妈妈的时间少之又少。这次近在身边,当然要赶回来照顾她。也弥补这些年对妈妈的愧疚的心疼之情。
小小耸耸肩:“我自己回去吧,没关系的,我哪天再来看您。”
伊婧的别墅在别墅区最里边。小小怀着愉悦的心情漫步着往出走。
而此时,有种怀念在北京的生活,她也经常走路,从家走到超市,去健身馆。
她时常在心底问着自己,他们怎么样?
一直以为拒绝寂寞最好的最好方法就是不断地走路,从一个陌生的城市到另一个陌生的城市。
显然,她错了。
越想忘记,思念却越强烈,那些过往的人,都清晰的在头脑当中流过。
一声叹息,摇摇头,满是怀念……
门口的警卫正在放行车辆,她便趁机从车子旁边穿了过去。
缘分,就是百转千回,冥冥中就在身边,却依然看不见。
萧易的车子是妈妈的,在小区有登记,所以自动放行。
一个女孩子从车边穿了过去,乌黑的长发随风飘散着,一个简单的背景,却让他心底抽搐的痛。
这种感觉很强烈,却不知为什么,那样的背景,单薄,柔弱,却坚韧。
后面的车辆礼貌的按了一声喇叭提示着他。他只能转回头,转动方向盘,驶了进去。
妈妈极力赞赏那个中国女孩子,他心底明白,妈妈希望他放下。
大家希望自己不要执着,可是,这又怎么能够不去执着呢。
“妈,别白费心思了,有这时间,你还是好好照顾自己,我刚走你就病了,要我怎么放心回国。”
“易儿,妈妈理解你。但是,如果她不回来了呢,如果,她真的忘记你了,如果,她找到一个比你还合适的……”
“妈,不会的。”
再次沉默,末了,伊婧知道他没吃早饭,盛了粥递到他面前:“妈妈只想,你能高兴。”
“谢谢。”
他没有胃口,却不自觉对飘来的香气所诱惑。
他接过碗,眼神有些黯淡,熟悉的香气,与某个人做出的味道很相似。萧易拿着勺子舀了一点放在嘴里。心脏突然不自觉的抽搐着,那狂烈的跳动使他拿碗的手也跟着颤抖着。
伊婧感觉出萧易的情绪,急忙坐了下来去接那碗,却被萧易躲了开。然后大口大口的把整碗粥吃了下去。
萧易开始沉默,无止境的沉默使得伊靖不清楚他到底怎么了。
许久,萧易抬头看着妈妈,眼底有着隐忍的泪光。那是伊婧许多年未见过的倔犟。
“妈,过于思念一个人,会把很多事物联想到她身上对吗?”
“如果太想了,就去找。终会找到的。”
萧易摇了摇头,疲惫的神态看着伊婧心底一紧。
错过,终于错过。
人海茫茫,没人想到一直等待的人曾经出现在身边。也没人知道,这么近,近到只要一个回头便可相见。
午后的阳光晒得人泛困,顾小小决定去采风。洛佩兹先生也觉得是个不错的选择。而这两人不务‘正业’的人,各自背着沉重的行装,这一出去,就是三天。
咖啡厅的生意不忙,而且洛佩兹并不以此为生,赚钱不赚钱,只要不赔就好,也打发闲暇时光。
回来时,安大呼小叫的痛斥着一走就是三天的两个人。
小小在这已经工作了两个多月,洛佩兹给了她一些工资,虽然并不是为了钱,但是公私分明。
小小请了假,用了一周的时间,走遍了华盛顿这个历史悠久的城市。
她突然想起,曾经亚姿为了心爱的人,在北京那座并不熟悉的城市,蹋着那个人的踪迹,便觉得无悔。
而此时,她亦是同感。
过于思念吧,所以才来到这里。参展是其一,她可以不用到场的。却因这座城市,因为那个人,她终于还是来了。
一周之后,小小收拾好行李,准备与洛佩兹先生道别,而安则拉着她不放手。
她微笑着与安拥抱,用着并不是十分流利的中韩英与她对话。看得一旁的洛佩兹哭笑不得。
晚上,她打了电话与婧姨告别,却不想靖姨几日身体不适。
再一次来到伊婧的别墅,怀着告别的心情,两人心里难免有些沉重。
“孩子,没有什么放不下的,别太累着自己。如果想回去了,就回去吧,不是了别人,也要为了父母。”伊婧想着萧易,心情低沉,话语中饱含了一个做为母亲的辛酸。
小小低着头,没答话。
“我儿子回去了,他在那里一直等着一个女孩子,所以,我想,如果也有这么一个人等着你,你不要负了他,因为,他真的很苦。”
小小低着头,依旧没答话。
“不知道你为什么选择只身旅行,但你一定有不得已的苦衷。艾伦,有没有想过,为了你而饱受思念之情的父母,亲人,爱人,是怎样的心情等着你。”沉重的一种离别愁绪,一种安慰式的劝解,伊婧娓娓道来。
小小低着头,却已潸然泪下。
末了小小做了几道小菜,两人吃过饭,准备告辞。突然想到什么,从包里拿出相机。
“婧姨,我们拍张相片好吗?”
照片拍好,小小拿着卡连接到电脑上,传送到桌面上。
“以后我想你,可以看相片,您也是啊。”
“孩子,有机会回来看婧姨。”
“我会的。”
次日,顾小小背上了沉重的行李,这一次,她不知道还要走多久。
大结局
作者有话要说:卡卡:匿啊~
匿风:恩!
卡卡:这就结局了?
匿风:恩!
卡卡:就这样?
匿风:恩。
卡卡:不解释?
匿风:解释什么?
卡卡:萧易与顾小小啊。
匿风:开放式结局,给你无限yy空间。
卡卡:我想要在一起。
匿风:你自己yy就好了。
卡卡:不要这样嘛~
匿风:恩。
卡卡:后妈。
匿风:亲妈,没少胳膊腿的我就是亲妈。
卡卡:再来章番外吧,要在一起。
匿风:我在码《女王》
卡卡:番外番外番外……
匿风:看《女王》里面会提到。
卡卡:我要简容。
匿风:简容不是去西藏了吗?你要看他去西藏找去。
卡卡:费用好贵,最近钱紧。
匿风:那你就等着看《不再让你孤单》
卡卡:真的真的?
匿风:……&
卡卡:到底有没有跟萧易在一起啊?
匿风:如果你不喜欢,也可以yy跟了洛佩兹也成。
卡卡:匿风乃魂淡。
匿风:¥&
卡卡:好吧,我等着女王问世,何年何月。
匿风:问我,我问谁去。
卡卡:魂淡魂淡魂淡……
匿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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