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自然就有解药。谁叫你不向我要些柠檬茶喝?」他边说边把玩着手上的纸盒饮品。「放心吧,小妹妹!那不过是一些镇静剂之类,不碍事的。」
「我来,就早已???準备给你???为什???什麼???你还要???
这样做?」
「不过是怕你反悔。」
「反悔???甚麼?」
「每次当女人看到我那话儿的模样,全都吓得打退堂鼓,夺门而逃,害得我就像是一张热锅给浇下一盆冷水,不知如何是好。失败了这麼多次,所以我才逼不得已,出此卑鄙下策,还望姑娘见谅!」他说这话时温文儒雅,还真的听得出带点点歉意和万般无奈。究竟他是何许人,又是甚麼葫芦裡卖甚麼药?
大概他也察觉到我满面疑惑,於是站直了身子并以正面向着我,接着徐徐地脱下了他的裤子。
真是「人不可貌相」,我看他外表像似文弱书生,但一瞟他的「那话儿」,不禁被眼前的骇人境像吓得心头一震,暗叫糟糕!
据说正常男人的y具,葧起时至多一寸许粗,能有六寸长者,已算中大尺码。
而他,足有三吋粗,八寸长,真是百闻不如一见,令人叹为观止。形象一点来形容,那大概是一个中小学生常用的「铁笔盒」的大小。
即使从男人角度,看到如此巨物,也觉不可思议。但如今我已变身女生,还要是一个即将被此硕大无比的铁杵所蹂躪的女生。虽然我曾经用梳子自蔚,亦曾被别的男人用梳子强行插岤,但严格来说我仍是一个未经人道的女生。梳子的体积和「铁笔盒」也相差太远了,我的c女岤怎麼能承受?
无奈我现在全身乏力,无从抵抗,只好眼巴巴看着「笔盒男」把我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脱下。还好他毕竟是个斯文人,动作也相当温柔顺溜,只是当他脱去我的胸围,看到我一对大奶赤裸裸地暴露在他眼前时,忍不住就大力搓弄起来。
「不???!我痛???好痛!」连嘴巴肌肉也麻痹的我,只能拼命地吐出单字片语来哀求。
也许我真的当女生日子太久了,男性记忆逐渐消逝。男人的一大特点,就是当女生被侵犯时,她愈可怜愈挣扎,还要是那种明知徒劳无功偏却愚蠢地垂死反抗的螳臂挡车,男性的征服者心态就会被激发出来,心裡愈来愈亢奋,行为也会愈来愈粗暴,期望能逼使眼前的女生屈服,大声求饶。
他先是两手各揉捺我一隻奶子,还用指尖逗弄逐渐硬挺的两粒|乳|头,触电的感觉又来了!男人接着竟放开了一手,就在我若有所失之际,他原来改用口含着我的|乳|房,更以舌尖抚玩一番,又轻轻吸吮、啃咬|乳|头。我经不起他连番挑逗,身体开始不自觉地轻轻摆动,即使我咬紧嘴唇,想保持女生最後的尊严,口中也忍耐不住发出娇喘:「哎???嗯???」
男人腾出来的手也没躲懒,轻轻拂过我平滑的腹部,在凹陷的女岤四周抚摩,进而探弄我已被他撩逗得湿漉漉的肉缝。
儘管我全身肌肉麻痹,但也禁不住努力不断扭动身体,双脚也不自觉地微微张合,任谁看到我这动作,也会明白我已发情,期待着男根的进入。
「先别急。」男人温柔地替我妹妹涂上一些滑滑的润肤露:「这样子可以减少阻力,舒服一点。」而此刻的我双颊泛出红晕,理性已经完全崩溃,为了逃避羞耻感,只懂得把视线转向别处,不再直望他。
他接下来试图用手扩张一下我的阴岤。起初他轻柔地用一隻手指试探,前後来回抽锸着。当然,经过上次梳子的洗礼,这根本毫无难度。接下来他转用三根指头,这也不比梳子粗大,所以仍然畅通无阻,而且在逐渐产生的奇妙快感中,嗳液开始泛滥,几乎把他的三根指头全淹没。
正当我以为他已经準备好,即将把「铁笔盒」插入我下体之际,冷不防他竟然把五指合拢,再将化成锥形的拳头,整个硬生生的塞入我那幼嫩的小岤岤。虽然药已经消减了我下体的大半痛楚,这突如其来的「拳交」,仍然令我觉得阴道像是被撕裂,也令我忍耐不住发出一声尖叫。
「笔盒男」这时露出一丝得意的、胜利的笑容:「差不多了。我量度过,我的拳头,应该比我的y具要粗了一点点。」他说着此话时,还不忘尝试在我的阴道内张开他的手掌,希望把荫道撑开得再宽阔一点。而我这时却充分体会到,何解女人分娩时,会痛苦得死去活来。唉,都是做男人比较好,不用产子受苦!也怪不得如今的太太都不愿生小孩了。如果我是女生,我也决不生育!
慢着!我如今不已经是一个货真价实的女生吗?看来跟男人做嗳的时候,还是不要顾着发白日梦,应该老老实实地使出我的「吸精大法」来。不然,时辰到了,我还储不足一公升的j液的话,那说不定我餘生就真的成了别人的贤妻良母。
我胡思乱想之际,但觉下阴一阵剧痛和一阵烫热,原来「铁笔盒」已经开始插进我的肉洞?
「不要???不要啊!痛???痛???」
在我的哀嚎声中,男人开始慢慢抽锸起来。随着我的惨叫声愈发可怜,男人下身的摆动也不断加速,攻击力道也越见猛烈。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我忍不住了!」男人把他那浓烈的热流,深深射入我那被撑开得连啤酒瓶都可以插进去的岤中,而我此时疼痛得几近昏厥。
完事後,疲惫不堪的男人伏在我身上,大口大口地喘气。良久,他的意识回过来,才发现我已奄奄一息的躺卧床上,痛得一动也不能动。他用手拨拨我额上披散的秀髮,抹去我的汗水,歉然说道:「对不起,我太用力了。你还好吗?我让你很痛吗?」
他猫哭老鼠的明知故问,反倒挑起我心中阵阵的不满。我心想,不如让我试试将一个「铁笔盒」强行塞进你的肛门裡去,看看你又觉得怎麼样?还好不好?
又痛不痛?
「把你搞出血了,真是对不起!」
我往下一看,大腿内侧留下了一丝丝赤红的鲜血,这是我的c女血吗?还是我阴沪被笔盒生硬撕裂所流出的泪血?
我强忍着下体的疼痛,拿出『计精器』一看──读数是十二点四毫升。熬过了「铁笔盒」这一劫,才得到那区区九点七毫升j液!?
(1000-12。4)/9。7=]还有一百零一个「铁笔盒」在等着插入我的岤岤来?
一公升的j液﹝5﹞──光怪陆离的迎送生涯
凡事开头最难。有了初次的接客经验,往後日子我就渐渐适应了。「迎送」
日子的磨练,加上面对不同嫖客的经验,令我明白到,不同的人原来有不同的口味。反正我只是求「精」,所以不管他们的要求多麼荒唐、多麼变态,只要他们愿意将j液射进我的口、阴、肛任何一岤裡面,我都有求必应,从不说不,也乐於奉陪。﹝但亦引致个别嫖客投诉我,因为我不许他们「颜射」!﹞
我索性在我的援交网页写上:「肛茭口茭、制服诱惑、异物插岤、捆绑滴蜡,以上种种,无任欢迎!」﹝而且我还可以多收一两倍价钱,何乐而不为?﹞
刊登後,真的是「生意其门如市,来人滔滔不绝。」
但意想不到的是,最多男人喜爱的「花样」,仍然是最传统的「男上女下」。
有些「恩客」就算起初会尝试一些不同的「体位」,但到快要s精时,还是喜欢全身伏在我身上,用男上女下方式来发泄。
其次热门的「花式」,大概算是「老汉推车」吧!这种性茭姿势俗称「狗仔式」:我先跪在床上,趴低上半身,翘起屁股,张大双腿;男生则搂住我的屁股,由我後门「长驱进入」。
据说,男生很喜欢这样打砲,因为在这种姿势下,我的屁股高高扬起,男生能在整个抽锸过程中看到我张开的阴沪,满足他们视觉的享受,而且插入老二时也能更顺畅。当开始打砲後,男生的腹部因为抽锸的动作,与我屁股产生的拍打响声,会增加、刺激他们的性慾和听觉的快感,进一步激励他们「进攻」我。而且这种体位下,恩客可以一面幹我的妹妹,一面用双手绕过我腋下抚摸掐弄我的一对奶奶,这是男上女下姿势做不到的。更何况,这个角度令女生的s处完全暴露在男生眼前,令他们有一种征服对方的快感。
﹝等等,为什麼我要用『据说』?我不是男生吗?或者,至少我从前也曾经是一个男生呀!怎麼如今我写到男生的想法时,竟然是不自觉地用上『据说』?
﹞
相反地,「老汉推车」时,女生却完全看不到男生,令她们产生被压迫、奴役和虐玩的心理感受。亦因此,有些女生很讨厌这种性茭方式,视这种体位为不尊重女性,觉得男生是在侮辱她们。而且这种姿势也真的容易令人联想到动物的性茭。
我自己却喜欢老汉推车,因为男生大r棒插入我岤岤的时候好深好紧,十分舒服,比男上女下那姿势感觉爽得多。我想,大概是因为男生老二葧起的角度和我荫道的角度相近,不但可直接刺激我的g点,也使得老二更容易深入我的岤岤,使我更容易得到快感,能更快进入高嘲。
只是,不少「老汉」们用他们的老二「推车」时,都喜欢同时玩「打鼓机」
──这只好怪地铁公公赐给我的屁股,实在太圆太大也太白了,以致一些老汉们打砲的同时,往往忍不住大力用手拍打我的屁股,几乎是老二每插我岤岤一下,就打我屁股一下。由於肉体上的痛楚感觉,屁股每被打一下,我就本能地「噯唷」
低声喊痛一声,可是老汉们反被我的呻呼声所刺激,岤岤愈插愈快疾、屁股愈打愈猛烈。那一刻,我也搞不清楚自己究竟是一隻翘起屁股,被雄性狂操的母狗,还是一隻正在衝向终点,不停被骑师鞭挞的赛马。我只知道,不幸遇上这些「骑师」的话,每次完事後,我雪白的屁股都被打得又红又痛,有时甚至隐隐痛得要用软垫才能坐下来。
除了这样男尊女卑的老汉推车式外,令我大跌眼镜的倒是,不少恩客原来也沈醉於女尊男卑的观音坐莲,就是所谓的女上位式。这种女性主导的性茭姿势,恩客只能乖乖地仰卧在床,让我打开双脚,屈膝骑坐在他身体上面,由我决定何时将他的老二插入我的岤岤,就连老二入的深度也由我控制。打砲的节奏,主要取决於我前後摆动的速度。自然,被我压着的男人,虽然也可以用挺腰来控制节奏;只是,我前後左右摆动十分轻鬆,可是男人要用腰力把我整个人挺起来,却很辛苦费劲。
对我来说,观音坐莲的最大缺点,是在这样的体位中,我的岤岤朝下;男方s精後,j液很容易岤洞岤中倒流出来。若是如此,那就功亏一簣,因为地铁公公说过,从洞岤中倒流溢出来的j液,并不能算进那一公升的数额?
「道具」方面,制服诱惑几乎无男人不爱,「校服」这玩意儿更是万千宠爱集一身。为此我特地搜罗不同学校、不同款式的校服:日本水手式校服、本地某
着名女校的旗袍校服、邻家女孩常穿的格子连身裙校服、商业专科学校的衬衫短
西裙丝袜打扮等等,我都一应俱全。
起初我以为,我的援交生涯会像av女主角那样「多姿多彩」。谁知,上述三款x爱花式,加上制服角色扮演,几己涵括了八九成嫖客的行为。
不过,难忘的事还是有的。最特别的一次,竟然来了一对男女!
「你们是想玩3p不成?」
「不、不,」男的反倒有点结结巴巴,向我解释事情的原委。实情是,男的一直想试一试肛茭,但女的坚决不肯。只是女方经不起男方苦苦哀求,决定让男友去「召妓」满足一次,而她则从旁「监督」。
此女真箇是奇女子,可以容忍男友召妓,还有雅兴在旁观战,真不愧女中豪傑。
对於肛茭,我本来没所谓,反正菊花岤之前早已被某恩客「破处」。只是今次是一边翘着屁股让别人玩弄我的肛门,褻玩着我的身体;却还要一边给第三者,还要是个女的,欣赏玩味、评头品足、甚至指指点点,心裡总是有一丝丝难为情的羞耻感觉。
起初肛茭x爱开始时的细节,不再在此详述,反正他只不过是我的第某个男人而已。要说的是,那女的看着看着我和她男友幹着幹着,竟然情不自禁地伸手到下体,「自摸」起来,还忍不住低声滛叫:「唔???嗯???嗯???嗯???」
单从她清纯的外表,实在无法想像到,她竟然是如此的滛荡。
男的看到这般情境,当然想「转移阵地」,好好地跟他自己的女友来一回。
说不定荡妇慾火焚身之际,男的可以趁机说服她,一嚐那可望而不可即的处女菊花岤。
「你小弟刚从屁眼抽出来,这麼骯脏,休想到爬上我身上来!」拒绝男友後,她施施然从手袋中取出一支假y具。
原来这女生的「自摸」不是即兴的,大概她有自知之明,早料到自己如此敏感,容易兴奋,所以早早準备好「求生用品」,可以自给自足。
她二话不说,马上就大刺刺的脱下她的紧身牛仔裤和米黄铯丝质内裤,旁若无人地自蔚起来,完完全全变成一隻性饥渴的雌性动物,非常享受这个那根假阳具的抽动摩擦。
自己女友的滛态,大口的喘气呻吟声,和高高突起的|乳|头,强烈刺激着男人的听觉和视觉,把他的兴奋带到新高点。男人把兴奋转化为动力,整条荫茎胀大得像一根狼牙棒,超越我的肛门,直刺进了我的直肠。他下半身开始一前一後的强劲摇摆,抽锸不断加速,越插越深,每一次进出都像抽气唧筒一样,把空气直压入我的直肠,引起一阵阵强烈的便意,伴随着从不有过的性快感!
我感觉到自己的菊花岤正被男人撕裂,直肠也快要被塞爆,下半身传来的疼痛虽然开始扩大,但同时带来一种前所未有的,让人几乎喘不过气的激奋感觉,引致我口中也发出一阵阵的浪声荡叫。被人肛茭而能得到这样的满足,自己也是头一遭!
然而,女生最敏感的,始终是前面的小妹妹。未能餵饱她,我总是有点儿遗憾。
也许女生的直觉真是特别灵敏,自蔚女好像接收到我的脑电波:「想和我一起用神仙棒乐乐吗?」
听到自蔚女的邀请,我高兴得来不及回应,便已急不及待的想抢去插在她身体上的假y具,来慰藉我浸濡着排山倒海的分泌物的荫道。
「慢着!神仙棒是我的,由我决定怎麼用!」她儘管自下体抽出了假y具,并不肯直接把它交到我手,却只是把假y具的手柄一端,强行用力挤嵌进了我的荫道,并且深入裡头两吋有多。
「啊???」稍微的疼痛,和久旱逢甘霖的快感,让我大叫了出来。
女生把身子靠上来,让插在我荫道上的假y具的竃头一端,滑进了她的荫道。
我夹在两人的中间,男人的抽锸摇晃力度,从我身後面,透过他的y具,经过我的肛门、身体、以至插在我荫道上的假y具,传达到我面前的女人的荫道。
我驀然联想起武侠小说中的绝招──隔山打牛。
现在的我,活像三明治裡面的那片火腿。光看着我自己、我下体凸出来的肉色棒棒、和我前面滛叫得欲仙欲死的女生,我的意识慢慢开始模糊,忽然产生了一阵幻想:我幻想我已经恢复了男儿身,正在用我自己与生俱来的大r棒,好好地餵饲着眼前这个口裡不住娇哼的性饥渴荡妇。
但是,我身後传来的一轮轮向着我菊花岤的猛攻,还有那双肆无忌惮地玩弄着我胸前两大团肉的毛茸茸的男性的手,以及我那两团肉的尖端所带我的酥麻快感,却在在提醒我,我其实只不过是一个荫道上镶嵌了一根假y具的女生。
在我陶醉得快要爆涨时,大概我荫道太湿了,也收缩得太利害了,我下面的假y具意外地弹射了出来,我对小滛妇的「调教」被迫半途而废。
莫非这是一个兇兆,预示我的男儿身,最终还是会离我而去?
我瞟了墙上的日曆一眼,距离我的大限,还有二十三日!
一公升的j液﹝6﹞──av女神
我起初以为,要在男人身上赚取一公升的j液并不难。以我如今的条件,一副娇滴滴的面容、巨大高耸的饱满胸脯、翘得高高的浑圆屁股,加上一条仅仅遮蔽着屁股的迷你裙,和一双及膝长袜,哪个男人不拜倒我的石榴裙下?而且,跟男人做嗳,只不过是张开双腿,又甚麼都不用做;这应该是不太困难的。
谁知雌雿需靘,邓鄯邻郸也许是我的荫部太敏感了,每次做嗳後我身体反应都很大,人不停地喘气,脑子麻麻的,全身快要虚脱,疲累得像跑完马拉松般。
人往往累得深深睡去,休息大半个小时仍然回不过气来。
一天虽然有二十四小时,但也不是无时无刻都有「恩客」光顾的。而且,说到底我只是「援交女」,不是明买明卖的「娼妓」。有些恩客,可能真的把我当作自己的女朋友吧!他们喜欢先培养一点气氛,喝喝茶、吃吃饭、甚至看看戏,才正式打?我如今到底是女孩子,总要保留点点「矜持」的。没理由第一面见到恩客,就马上要嚷着跟他做嗳!
可惜在本地,娼妓并不合法,否则我干脆到妓院去工作,直接打开门口做「生意」,省回那些无聊的吃喝谈天时间,用作多「接待」几位恩客,多收集几毫升的j液。
「岁月催人来」,只剩廿多天便是我的七七四十九日大限。但依我的如意算盘,假设每名恩客平均能贡献给我大约五、七毫升的j液,要在餘下的短短廿多日内,搜罗到餘下的欠额,应该卓卓有?
可是意料之外的,却是我忘了我既身为女生,除了拥有女生的种种优势﹝性感的胴体等等﹞,自然也得背负女生的「无奈」。对!就是女生特有的「不方便」
日子。
话说我第一次「姨妈」来到时,我正在和一位恩客「热身」,準备开战,正当他五指在我桃花源探险之际,突然「山洪暴发」,正确点说,该是「血流成河」。
那位年轻的贵客,不知是否有「恐血症」,一见如此「壮观」的「血染山河」,竟吓得手脚无力,两腿发软。我本是男人,对女生会「月事来潮」这事毫不注意,随身自然也没準备那些卫生巾之类的。结果我要先用普通厕纸塞住了小岤岤来「止血」,再慌忙到便利店买一包卫生巾回来,还要鸡手鸭脚,试到了第三块卫生巾,才能正确地把它黏贴到我的内裤上。
这位不请自来,突然造访的「姨妈」,不但坏了我的好事,也带给我一个「悠长假期」。儘管我还有嘴巴和屁眼可供恩客发泄,但老实说,我从前也是男人,打砲这道理我也明白:「後庭花」不是人人喜欢,因为肛门毕竟「藏污纳垢」。
而虽说口茭也有它刺激之处﹝一种让男生征服女生的自豪感﹞,但下阴始终是做嗳的正气王道。何况在我来说,小岤岤始终比嘴巴敏感得多,给抽锸时快感也强烈得多。换是当年还是男人的我,如果只能在女生的脸上口中发射,而不能好好地往荫道「播种」的话,那总有点意犹未尽,入宝山而空手回的感觉。
据说正常女生的月经大概只有七日,但我姨妈却流连忘返,搞了足足十日!
如今只剩八日,却欠二百多毫升j液。如何是好呢?
幸好天无绝人之路。
姨妈走後,这天我跟一位恩客大玩s性戏,甚麼绑绳、手銬、假y具、滴蜡,通通尝遍後,他竟问我:「小妹妹妳如此开放,光躲在这儿做授交女,真太暴殄天物了!有否想过登上大银幕,当一众性饥男的偶像?」
原来他是av星探,就是遇上一些相貌清纯、前耸後挺而又不介意出卖色相的少女,便替她们穿针引线,推荐给av片的导演。
当我一见到导演,便主动提出要接拍一些轮j片时,导演露出一副惊讶、疑信参半的表情。听到我更不介意「中出」後,更是高兴得用手大力拍了自己的大腿好几遍:「爽快!像妳这种样子又漂亮、性格又开放的av女优,真是万中无一!」
我扮演一个大学教育系的应届毕业生,在毕业前被派往一所中学实习。自然,根据戏情需要,那当然是一间纪律荡然无存的野鸡中学,上课时学生嬉笑起哄、大声叫喊、拍打桌凳,甚至偷偷抽烟。
一众无赖男学生,初看到我这个有着一副俏丽的面庞,高挑的身段和玲瓏浮凸三围的女教师,已经鼻血直喷,慾火高昇,纷纷交头接耳,恨不得马上撕去我的衣衫,把我按在地上操过痛快。
而我这个入世未深的纯情女教师,自然是不懂学生心裡的这些骯脏事。我不但不知察觉已身陷险境,还天真地要决意整顿课室秩序。所谓「擒贼先擒王」,我就挑了班上一个最无礼放肆的学生,当众训斥了他一顿,并罚他站在课室门外。
这时,八、九个学生竟然在教室後面起哄,叫嚣着一些侮辱的说话:「老师,妳以为自己波大箩圆,就可以随便罚学生吗?」被罚站的学生也反驳:「老师,妳马上替我弟弟吹一次喇叭,我就乖乖听妳话,站到外面去!」
给自己的学生如此挑战,此时我的愤怒已完全爆发,於是我大声的对他们说:「你们说甚麼?可以这样跟老师说话吗?这就是对老师的尊重吗?」
我事後向他们的班主任投诉。结果,这班学生全都被训导主任记了大过。
隔了几天,有一个女学生,下课後到教员室找我讨教功课。她几乎将我在上课时所教的全部内容都问了一遍,一直到了天黑後才离去。
这时的校园,老师和学生都走光了,我也打算上一趟洗手间後便回家去。正当我在洗手间小便时,几度黑影已经闪身进入。
我一打开厕格的门,赫然见到三个学生似笑非笑、不怀好意地望着我。
「你们进来女洗手间做甚麼?」
「我们只想问老师,我们是犯了甚麼天大的错,竟然严重到要记大过?」
得知他们是来「报复」後,我害怕得把责任推到其他人身上:「我只是把事情告诉了你们的班主任。记大过,是班主任和训导主任的决定!」
质问我的那人,狠狠捉起我的手,并说:「老师,妳少装蒜了!我们上课一向都是这样子,从来没人敢干涉。若不是妳,为甚麼我们全都被记了过?」语毕,三人已围住我的去路,於是我便大喊:「人来啊!救命啊!」
这时其中一人绕到我背後,将我的双手拉开并高举至我头上,紧紧用一手捉住,并将另一手绕到我的左|乳|上,又抓又捏:「这麼晚,现在学校都没有人了。
老师妳就算喊破喉咙,也没人会来救妳的!」
此时,我被他抓着一边|乳|房,而胸前更是了无防备。我怕他们就这样扯下我的胸围,於是便用餘下的一手护着右|乳|,并大力扭动身躯,想藉此挣脱被捉住的手。但没想到这一扭动,却更燃起他们的兽性。
「老师扭动身体好性感唷!真想赶快看看妳的一双大奶奶!」另一人边说边伸双手入我衬衫,用力将我的胸围强行扯下。
此刻我上半身,除了一件已被扯开的衬衫外,已是近半裸的状态。三人不停用手在我34c的|乳|房上又捏又抓,其中一人更是不断的轻捏着我的|乳|头,令它从软软的绵球,变成了硬硬的铁珠。
我好不容易将身体挣脱开来,披头散髮的看着他们,强忍着泪水说:「你们不知道这是犯法吗?你们到底想幹甚麼?」
「我们只是想向老师请教生物科知识,想老师教我们,人类是如何繁殖下一代的。」
「你们别乱来!」我出於本能,用双手护着胸前。
「我们还未满18岁,就算是判刑也判不了多重。而且我们家又有钱,到时侯找三两个精神科医生,証明我们有些甚麼思觉失调之类的精神病,说不定还可以脱罪呢!」
我看他们好像一点悔意也没有,於是便突然出其不意撞开一人,想往门口逃命。但偏偏此刻我被高跟鞋绊了一跤,整个人便往地上趴了下去。当我要再起身逃跑时,三人已来到我後方,用力拉扯我的衬衫及黑短裙,由於我不断向前爬,没多久他们就扒光我身上的裙子及衬衫,我全身就仅剩一条内裤及一双丝袜裤,而丝袜更因爬行时和地板不断磨擦,被磨破了不少的洞。
当我爬到门口,正在开门之际,不知是谁用手捉住我脚踝,并抬起我双腿用力往後拉。於是我赶紧的捉住门框并大喊:「救命啊!救命啊!」
只见一人走到我眼前,按着门说:「妳放不放手?再不放手的话,便用门夹你。」
「救命啊!救命啊???」总没理由眼巴巴看着自己将要被强j,也不反抗!
就这样「砰!」的一声,我的手被狠狠的夹住。我痛的「哇~」地惨叫了出来,并流下了几滴痛苦的眼泪,但依然不肯放开手。
「手指再不放开,我就继续给妳夹。」
「砰!」「砰!」「砰!」
就这样,我真的痛得受不了!我无奈将手指慢慢鬆开後,他们便把我往後拖回洗手间的中央,我也放弃了挣扎,任凭他们处置。在他们放开我双脚後,我知道已是逃脱无望,於是便索性爬起来,跪在地上哀求说:「求求你们!我知道错了,请你们放过我。」希望能藉此抚平他们心中的兽性,甚至是唤起他们的良知。
此刻为首的学生,也就是被我罚他站的那个,说:「你们说说看,是否要原谅老师?」
「我看这样的教训也够了,就原谅老师吧!」
我正庆幸躲过一劫,才站起身时,却见首领压住我的肩膀说:「老师,他说要放过妳,可是我俩并没有答应妳啊!」
此刻另一人已蹲在我脚下,彻底地撕去我破烂不堪的丝袜裤,且两手已捉住内裤的边缘,作势要脱掉它。於是我只能用两手扯紧内裤,保卫住自己的最後一道防线。但如此一来,我上半身却变成「不设防」,首领乘虚用双手又捏又抓我|乳|房。此刻我真的很想腾出手来拨开他的双手,但我若这麼做,另一人便有机会脱掉我的内裤。对一个女生来说,宁可给人非礼,总比给人强j好。於是我死命的捉住内裤,意图护住小岤岤,顾不得一对|乳|头,给首领弄得坚挺起来。
「老师的内裤捉得紧紧的,这样用蛮力是都脱不了的!你就给她看看我们的利害吧!』在我还没弄清首领这句话的意思时,只见打算脱我内裤的那人,站起来用两手交叉成十字状,架在我喉咙上要胁说:「老师,妳再不放手,休怪我不客气!」
我怎麼可能会放手呢!於是他便开始发力,不断用手臂压迫着我的喉咙。我被他弄得快要窒息而死,不得不鬆开了双手。
此刻我才发现,「原谅」我的那人,虽然没有动手,但已不知何时拿着一台摄录机,将我的狼狈样拍了下来。
两手架在我喉咙上的,在我的耳边说:「老师,从现在起妳可要乖乖的,再不听话,我就掐死妳。」迫於无奈,我只能俯首顺从,贴贴服服的点点头。
本以为他会就这样将我的内裤脱下来,没想到他竟将我的内裤捲成条状说:「老师还是不要穿三角裤比较好,这麼滑圆的臀部还是穿丁字裤才比较性感。」
说完还将条状的内裤,往我的荫唇,和屁臀内的细缝塞。
他再用一隻手开始捏起我的|乳|头,而另一隻手更是不断的拨弄着荫毛。不久更用手指往夹着内裤的荫唇,来回抚摸,顿时一股如电流般的感觉直通电门。很快我下体便流出少许嗳液,他将手指伸入我的荫道,抽锸了几下,再将手指拿到我的眼前,用姆指及食指玩弄着我的嗳液说:「老师,我才这样两三下子,妳就这麼兴奋了,等一下可怎麼办呢?」
「还不简单?就让我们好好的满足老师的需要!」
他们扯下我的内裤,示意我像狗一样趴在地上。两人分别站在我的一前一後,各自掏出自己的傢伙来。本以为他们会就此插入,没想站在前头的人却说:「老师,我的老二干干的,怕插入妳岤岤时被妳弄痛。所以妳要先舔一舔它,我才愿意插入!」
言下之意,就是要我帮他口茭。於是我微微张开发抖的嘴唇,并闭上眼睛,希望能减少自己些许的羞耻感。前面的人趁势将整条隻荫茎插入我的嘴裡,并抓住我的头,在我嘴裡一阵猛插,弄得我的嘴好像是要给撕裂开来,没多久我的小嘴被弄得又酸又麻,他也忍不住在我嘴裡发射了。
在我被逼口茭的同时,後面的人用舌头不断舔着我的岤岤,弄得我下阴阵阵酥痒,滛水直流。前面的学生发射後,後面的走到我的面前,托起我的下巴说:「老师,妳现在一定是很想要吧?」
我只能咬着嘴唇,流着泪轻轻点头。此刻的我,身体早就被他们弄得酥痒连连。
「老师说什麼?我没听到!」
「求求你们???不要再玩弄老师了,老师真得很想要???」
「老师,妳想要甚麼?我们只是妳的学生,水平比妳低。妳不说清楚,我们是不明白的!」他们得寸进尺,故意奚落我。可恨的是,我的身体,却着实急需他们的男根来救火──我的慾火!
「我想???想要你的大鸡笆???来插我的小岤???岤???」一个平日温文儒雅的年轻女教师,为了满足自己那被挑起了性慾的小岤岤,竟然可以说出如此羞耻的滛话。
「这可是妳求我们幹你的哦!可不是我们要强犦你哦!」
我只能无奈地点点头,带着哭声说:「呜?呜???是我求你们的,求求你们不要再玩弄老师了,呜???快上了我吧???」
此刻我的心裡已有了準备,於是我便闭上眼睛,等着他的巨棒来餵饱我飢渴的小岤。
「老师,先笑一笑!」我张开眼睛,才见一人正用我的手机,对着几近全祼的我,不断拍照。
这时後面的人,打了我两下屁股:「老师,腿再张开一点,难道妳没有给男人幹过吗?」
就在我回头望向他时,他出其不意地将充血的大老二,毫不怜香惜玉地直插进我小岤岤的最深处,而且是一插到底,痛得我「哇」的大声惨叫出来。这一刻,我才算是真正的被强j了。
他们两人,站在我一前一後不断地抽送,使得我的小嘴和荫道,被两条r棒填充得没有一丝空隙。充血的荫茎,不断磨擦我的荫道壁,更使得我的痛处渐渐的麻痹,反而被一波波强烈的快感给推向高峰。这种感觉,就像是久旱逢甘霖般,使得我的羞耻心已完全被抛至脑後。
「啊???哦???喔??????哦???」我大声呻吟,不断的浪叫,这种感觉真的是欲仙欲死。一阵阵的快感,不断的侵袭我的中枢神经,使得我很快达到了高嘲。然而,两男仍在努力以赴。後面的不断抽锸,撞得我屁股啪啪作响,一对奶子更是激烈的摇晃着。我的荫道壁,因为高嘲的缘故,紧紧收缩,吸吮着他的大r棒。前面的,大概被我的呻吟声和滛荡的表情,以及同伴抽锸的动作所刺激,忍不住了,我感觉他的大r棒突然有股莫名的高热喷射出来。
爽快过後,前面的停止了动作,但依然压着我的头,不肯抽出荫茎,逼我将j液全部吞下。一滴不漏後,他才满足地将荫茎从我的嘴裡抽出。
正在拍片的,急不及待将手机交给还在喘着气的同伴,连忙把鸡笆塞进我的嘴巴,开始另一轮的狂攻猛击。
他们三人,就这样轮流前後夹攻,每人在我身上发射了两三回,全都满身大汗、精衰力竭了。而他们放开我後,我整个人便感到一阵脚软,於是便这样赤裸裸的躺在地板上。这时只见他们对着我的奶奶和s处不停拍照,而我只能气若遊丝地哀求:「不要拍啦???手机???还给我。」
「老师,妳的手机,啊,还有妳的内裤,就当作是送给我们的赔罪品吧!妳放心啦,只要妳乖乖的,上课时和我们好好配合,我保证片子和照片是不会留传出去。否则,嘿嘿???」
镜头一转,场境到了我这滛荡见习老师,在这性狱中学实习的最後一天。
一进课室,只见八、九张课桌已在讲台前併了起来,像是一个「舞台」的样子。舞台的正中央,大刺刺地放着我那天被强「送」出去作赔罪品的内裤,上面还用胶布之类粘着一粒「震蛋」。那天强j我的三个学生,正坐在前排的椅子,诡譎地笑望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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