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其三嘛!”
苏言卿看向海纳川,眼中带着深意。
而海纳川等人则是暗道:还有其三?
“其三?卿弟,你难道还有什么见解?”
就连李庆宇都忍不住开口问道。
“自然!”
苏言卿自信一笑,点了点头,饮下一杯茶水,继续说道:“其实,这其三嘛!诗词大会也是一个机会!一个识人赏人的机会!”
识人赏人?
李庆宇像是想到了什么,眼睛微微一闪,没有接话,只是看着下面或是高兴,或是失望,或是无表无情的众人,也许确实是一个机会!
而牛千奇的眼神也亮了亮。谁说不是呢?识人赏人,可不是吗?总要有几个士族家是好的吧?那么跟上那个伯乐,自然会发挥出自己最大的用处!
其实牛千奇没有想到,何止能发挥出自己的用处?士族还能从中获益,可以说是一举几得啊!
“对啊!这对很多人来说,是一个机会!一个走出自己固有圈子的机会!一个接触上流的机会!同时对于士族来说,也是一个机会,一个寻到得意门人的机会,更是一个获得利益的机会!”
苏言卿话中意思很简单!几人自然也是听得懂!
但正是因为听得懂,几人对苏言卿更是佩服。
又有几人能有如此看得开的眼界?
士族眼界处于上层,自然看不到苏言卿能看到的,而寒门子又处于下层,更没有苏言卿这般从后世穿越过来的灵魂,自然只能故步自封,以为自己真的找到了属于自己的伯乐,其实到头来不过还是被士族利用罢了!
但是被士族利用也不是没有好处,至少,他能为自己的后世争取一些机会,一些区别于寒门子,却又夹在士族与寒门子之间的机会。
“卿弟,哥哥真的是佩服你了!”
就在这时,一道朗声也从一楼传来:
“诸位,入围下一场诗词会的共计六十人,等会儿自有人通知,通知到者,还请做好下一场诗词会的准备!”
就在施耐庵话落,苏言卿的隔壁房间内又传出那道嚣张的声音:“那个什么苏言卿没有过来吗?海山长竟然收了这么一个缩头缩尾之辈!真是有辱我林远书院的名声。”
这人到底是谁?怎么一直找我的茬?
泥人还有几分火气,更别说苏言卿了!
海纳川几人也有些愤愤不平,想不通苏言卿还未进入书院,怎么就有人一直在找茬?要说是钱风渊吧!但是钱风渊都不知道飞到哪去了!更不会是景浩然了!
“卿弟!要不要我找人去教训一顿!这人到底是谁?”
海纳川皱了皱眉头,这里可是他们海家的地盘,发生这种事情,他自然是要出面的!
但是同时,海纳川也很意外,到底是谁啊?这里可是三楼,能上三楼的,是世家子无疑,同时这地位应该还不低,但是怎么把苏言卿看在眼中?
奇怪!真是奇怪!
“不用!他不是要文吗?那我自然是要比文了!”
“卿弟,你要出手了吗?不管这人是谁,我感觉他似乎有些什么目的,极有可能想要在你未入书院之前打击你的文名,是你入不成学!”
海纳川这句话还真提醒了苏言卿!
虽然他不怕什么暗招,但是若是这人真的是为了搞臭自己的文名而来,那么他还真得小心应对!
不过,怎么想,苏言卿都想不通自己什么时候得罪了这么一号人?
“嗯!放心!我没事!想要打击我的文名,也得看看他有没有那个本事!”
周围几人点了点头,不论是一直认识苏言卿的牛千奇,还是刚刚认识的李庆宇,他们对苏言卿这点儿自信还是有的!
“哗啦”一声,悬挂在清风楼顶的一道红绸从上面飘下。
一个大大的“春”字浮在红绸之上。
“诸位,想必规矩大家都清楚,那么这第二场,就是以‘春’为题写一首诗。”
“同时,为了再添些彩头,三楼明玉公子从京城带来了纯儿姑娘!纯儿姑娘是谁,想必大伙都知道吧?”
施耐庵话落,清风楼内顿时响起始终如一,似乎不把在场人看在眼中。
对于那些书生的恭维与奉承,看样子她接受的很坦然!
坐在苏言卿身边的海纳川见到纯儿姑娘和听到明玉公子这个称呼之后,脸色变了变。
看了一眼悠哉悠哉的苏言卿,海纳川凑到苏言卿耳边说道:“卿弟?怕是麻烦了!”
“怎么?海哥你知道那位明玉公子?”
“自然知道!苏家人,苏明玉,苏家嫡系子,其父刚刚考中进士!”
苏家?
同宗苏家?
怪不得!
这就不奇怪了!
苏言卿终于想通了为何这位他一直没见过的公子一直对他不满,原来竟然是祖宅苏家人。
“卿弟,很明显,这苏明玉就是冲你来的啊!这苏家据我了解,似乎与你同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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