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与美男九九归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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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觉得生活里还缺少了些什么。

    朦胧一个人,步入了许久都不敢踏入的院落。丁香花,已经开始长起了新的骨朵儿,白色的栀子花,开的正艳。院子,还是那么的干净,整洁,仿佛他从未离开过般。那个木制的躺椅上,似乎还残留着一丝余温,还有他发的清香。门上的那个铜质小铃铛,被风吹的偶尔发出清脆的响声。

    屋内,白色的窗帘,白色的幔帐,所有的物件都没有任何改变。朦胧轻轻抚摸着卿曾经躺卧过的床榻,枕过的绣枕,还有那个尚未完成的刺绣,闻着那淡淡的,到处都是丁香花的味道,心,有些剧烈的起伏着,颤抖着,鼻腔内苦涩,眼睛潮sh。

    卿,你在天堂还好吗?那里是否也有你最爱的丁香花。

    卿,你还记得我吗?是否也会如我思念你一般,思念着我。

    看着这熟悉的一切,望着不曾改变的一切,只是,却独独少了他的气息,他的存在。朦胧的心如刀绞,没有了他,这一切还有什么意义,也只落得个睹物思人罢了。

    卿,若你还对我有情意的话,就请让你的灵魂,指引给我一条能找到你的路吧。卿,我想你,真的想你。

    月半一个人无聊的走着,忽然映入眼帘一座落寂萧条的院落,虽然给人的感觉有些清冷,却不知为何似乎有着魔力一般,想要进入一探究竟。

    那么哀伤的乐,那么忧伤的歌,会是谁在那里唱着动听却伤感的歌。

    缓缓的,越靠近那座院落,半的心便就越发有着小小的跳跃,小小的期盼,又似有着熟悉感。

    越来越近,心,跳跃的越来越快,为何我的心会如此悸动,为何我的心会如此期待,为何我又会感到如此熟悉。

    白色的花?那不是经常出现在我梦里的花儿吗?轻轻抚摸着那一簇簇的白色花瓣,月半忽然泪如泉涌。

    为何我会感到如此伤感,为何我会有着悸动却又感动的感觉,为何我会对这里的一切都会感到莫名的熟悉。

    我的眼泪,又是为谁而流?

    月半望着丁香花旁边的木制躺椅上,轻轻的抚摸着它,触感着它,无比熟悉的感觉再次冲上心头。

    为什么,我会对这个木制躺椅,有着浓的化不开的深情?就仿佛它以前曾是我经常坐的。

    第4卷第一百九十九章 寻得卿人

    第一百九十九章寻得卿人

    朦胧坐在卿以前经常弹琴的凳上,弹着卿以前常常用的琴,慢慢的拨弄着琴弦,闭着眼睛,努力的感受着卿的存在,一遍遍的吟唱着‘丁香花’,任凭泪水,打sh前襟,滴落在琴弦之上。

    月半寻着那悠扬动听,却又充满伤感的曲调,来到了屋内,却看到闭着眼睛,泪流满面的朦胧,正在弹着琴,一遍一遍的吟唱着一首伤感的曲子。

    不知为何,连月半自己都不明白,为何在看到此时的朦胧时,自己也会抑制不住,泪流满面,满心都是感动与疼痛。

    白色的窗帘,白色的幔帐,幽幽的清香。好熟悉的一切啊!

    月半有些惊恐的望着周围的这一切,一切的一切,竟然跟从小做到大的梦里,一模一样。为何当我站在这个屋子中时,竟忽然有一种如归故里的感觉,为何我会有一种想要呐喊的感觉,为何我的心有一种快要跳出喉咙的感觉。

    甚至,竟然有一种,我最喜欢的东西,放在哪里,都会一清二楚。

    一直沉浸在痛苦的思念里的朦胧,竟然毫无察觉,在自己不远处的对面,站着一个人,正在泪流满面的打量着屋内的情形。

    月半,哆嗦着手,抚摸着那一件件一尘不染的物件,就如多年未见的老朋友般,有着浓烈的熟悉感,亲近感。

    还有屋内花瓶里,刚刚新采摘下来的带着晶莹露珠的白色栀子花,都让月半异常熟悉。

    银色面具下的,那张有着一个红色胎记的脸颊上,一行行清泪,缓缓滑落。

    头好痛,真的好痛,月半疑惑的望着这一切,为何这里的一切会跟梦中的一模一样,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的心好痛,头也好痛。

    轻轻闭着双眼的朦胧,忽然被‘扑通’一声惊醒,睁开泪眼蒙蒙的双眼,却看到倒在地上的月半,朦胧心中一惊,他怎么会在这里?

    快步上前,朦胧将月半抱起,放在床榻之上,探手摸上额头,还好,体温正常,可是他为何会晕倒在此呢?

    想要按下月半的人中穴,却因为他那银色的面具而阻止。朦胧心中有些犹豫,到底要不要摘下他的面具?如果帮他摘下面具,可是又没有经过他的同意,如果不帮他摘下面具,可是现在他又需要按人中穴,好帮助他苏醒。

    犹豫再三后,朦胧终于下定决心,不管怎么样,在危机时刻,都应该先要顾及他的身体才是最重要的,至于他的面具,若他未察觉,便可善意的隐瞒一下,若被他察觉,再跟他解释一下,自己这么做也是为了他好。

    当朦胧轻轻的摘下月半的面具之时,惊讶的长大嘴巴,眼泪瞬间噙满眼眶,用手捂住嘴巴,说不出一句话来。

    莹白的脸颊上,一块红色的胎记,赫然醒目,虽如此,却遮挡不住,其灼灼风华,如莲之貌,而最为重要的,却是和卿一模一样的面孔,那眉眼,那唇鼻,丝毫不差,唯一有区别的,只是月半眉宇间洋溢着年纪尚轻的稚嫩。

    朦胧紧紧捂住自己的嘴,强忍着不让自己哭出来,心飞快的跳动着,几乎快要破腔而出,飞跃出来。

    朦胧笑了,眼中还有未干的泪花,却欣慰幸福的笑了。

    卿,谢谢你!

    第4卷第二百章 幸福快乐(大结局)

    第二百章幸福快乐(大结局)

    三年后。

    一个优美的山谷中。

    可堪比世外桃源处。

    在看似一望无际的绿色树林深处,到处都是迷雾,还有如迷宫般不断旋转的树林,就连小动物,都会经常迷失在此,却并不会因此而丧命,因为它们经常会被人悄悄的引领出去,重新获得自由,得以生息。

    森林深处,潺潺流水的小溪旁,一座座幽雅别致的院落,由一道道圆形拱门连接,一串串,一条条,形成环绕包围形状,罗列在一起。中间,是一处则为圆形状,而在圆形状的周围,则是无数道通往各处的紫色花藤所搭建的长长走廊。

    一片片桃花,相应开放,桃花林中,每隔一处,便修有八角凉亭,可以作为休息之用,凉亭的旁边,有着层层叠叠的花的海洋,海洋中间,在暖暖的阳光下,有着许多秋千,上面,坐着正在嬉戏玩耍的小孩子们,每一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快乐的笑容。而每个凉亭里,都会坐着七七八八几个人,有的下着棋,有的喝着茶聊天,还有的正在弹琴。

    原来他们便是祥云女皇御赐的十大美人还有南城六大美人。

    一簇簇丁香花,各色各样,争相开放,散发幽幽清香,让人忍不住乐不思蜀,几乎忘却了回家的时间。而花簇深处,一个黑衣男子,怀抱一个头扎羊角辫的女孩,正在讲着故事,不远处,则有一个稍大的女孩,在玩着手中的芭比娃娃。

    “爹爹。”稍大的女孩看着满脸笑意,正在给妹妹讲故事的爹爹,忍不住喊道。

    “什么事,卿朦?”黑衣男子抬起头,满脸慈爱道。原本脸上的红色胎记,随着月半和朦胧第一次的结合后,便悄然消失。在了解了朦胧和卿的故事后,脑海里更是越来越时常出现以前的画面。

    这个小女孩便是上官朦胧和卿,也就月半的大女儿,上官卿朦。

    “爹爹,为什么今天没有看见妈妈。”

    黑衣男子满脸轻柔笑意,“卿朦乖,妈妈在书房呢,你要是有事,可去书房找妈妈。”

    小卿朦一听,点了点头,扭着小屁股,步伐还有些不稳的小跑着奔向了朦胧的书房。

    一片片黄色ji花的海洋里,一身火红衣着的男子,摇晃着摇篮里的女婴,嘴里哼着跑了调的催眠曲,却被暖暖的太阳,晒的有些昏昏欲睡,却因为鼓圆的大肚皮,只得硬撑着,不让自己歪斜,以免压坏肚子里的小宝宝。

    他便是已经两个女儿的林桑,而现在,却又已是身怀六甲。

    一片幽静的竹林里,一个身着墨绿衣着的男子,安静的行走在竹林的小路上,偶尔会抬起头,看一眼正在练剑的女儿,眼神才会变的专注而又柔和。

    他便是墨韫和他与上官朦胧的女儿,上官韫朦。

    而离他们不远处的溪水旁,一大一小,两个人,大的正赤足站在小溪中摸鱼,小的则笑嘻嘻的望着摸鱼的爹爹,手里提着一个竹篓,嘴里还不断的给爹爹加着油。

    他们便是年纪最小的欢荀和两岁半的女儿。

    正朝着小溪边走过来的六个挺着大肚子的孕夫,有些无奈的望着正在水里摸鱼的欢荀和在岸边提着鱼篓,不断笑嘻嘻的上官荀朦。

    他们便是英恰的皇兄和皇弟。

    朦胧的花棚里,夏家的几个兄弟,正在采集一些花朵,准备放入洗澡水中。

    一处幽静之处,一个男子,穿着肥大的衣着,不停的吃着点心,水果。而在他的一侧,是一个和他一样,穿着肥大衣着的男子,小心的劝诫着。

    “主人,您就少吃些吧,若被王爷知道了,又该说您捏待肚子里的小宝宝了。”

    “哎呀,现在她不是没在嘛,所以我才这么狠命吃啊,要不然一会儿我又吃不上了。”

    他们便是已经有了一个女儿,现在又身怀六甲的凡和身怀第一胎的弦。

    虽然年岁不大,却已经是两个女儿爹爹的雨儿和聪儿,则在厨房里,正在跟着大师兄学习厨艺。

    颜家两兄弟,则正在跟着常青谷谷主在配药室里学习如何配药。

    鹤家兄弟,因为小凌自从有了两对双胞胎之后,身体总是不太好,为此朦胧想了许多办法,却都不太见效,这也是让朦胧最为担心和头疼的事情之一。于是小彤和小卓,也总是有事没事都会陪在小卓的身边,一来帮忙照顾小凌的女儿,二来则小心的照顾着小卓。

    十六位果王子们,因为和别人身体不一样,所以一直都未怀有子嗣,而这也成了他们的心病,虽然他们是天界上的神仙,却仍然渴望能够为他们所爱的人,诞下子嗣,可是却一直未如愿。于是十六人总是会躲在一起,悄悄的商量着,如何才能怀有子嗣。

    刚刚生产完的燃,还在月子里,因为不能出房间吹风,所以正在屋内画着跟朦胧学来的油画。

    怀里抱着女儿的若初,则在ca练场里,给自己的手下上着课。

    英恰则清静的躲在一处,悄悄的裁剪着小孩子的衣服,眼神不时温柔的看一眼婴儿床里躺着正在呼哧大睡的二女儿上官英朦,手也不自觉的轻轻抚摸两下又鼓起了的肚皮,眼神温柔而又幸福。

    在一处深深的,一人多高的草丛里,不断发出浓重的男女喘息声,原来竟是正在和赤日偷情的朦胧。

    “主子,我什么时候才能名正言顺做你的人。”都已经好几个月了,可从来不见朦胧有什么承诺给自己,心中慌慌的。

    “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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