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解释了她不请自来的原因:“我来到这里,不是为别的事,就是为了这个秘籍的事而来的。《青囊书》就要现世了,东方先生不想亲自去看看吗?”
东方白还是不太相信,他淡淡的说:“《青囊书》在郭璞那个不肖之徒偷盗的时候,就已经被天火所焚毁掉了,这是史书上有明确记载的,怎么又谈到会现世呢?”
女孩答道:“那个原本是被毁掉了,可是,这并不代表就不会再有别的版本了呀!”
东方白这个时候才来了兴趣,他还有一点小讲清楚,我才能做出考虑。”
女孩无奈,只好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原原本本的都讲了出来:
原来,郭璞的那个孽徒赵载,他是有后人的,名字是叫做赵无缺。
赵载当年盗书不成,被师父郭璞赶出了师门,但是他仍然是贼心不死。
闻听郭璞后来凭着记忆,又默写出了一部《青囊书》。
赵载就一直想再去盗取,可是一直是屡屡都不得手。
后来,郭璞突然身亡,这部秘籍也就不知下落了。
赵载并不死心,因为得到这部秘籍,就能成为风水大师,他做梦都想要得到手。
经过多方的探听,他终于得知,这部秘籍已被郭璞带进了他的墓中。
只是他自己学艺不精,对于奇门遁甲,机关秘术不够精通,连郭璞的墓门都无法进入,更不要说是得到里面的秘籍了。
到最后,他郁郁而终,临死前还不忘这个事,将未完成的心愿留给了他的儿子赵无缺。
赵无缺穷其一生之力,也是没有取得成功,这个秘密就又向下传,直到传到了现在,他的后人赵有涯手上。
这个赵有涯更不是个东西,比他的祖辈还要坏,可谓是“头顶上长疮,脚底下流脓——坏透了”。
现在,他正勾结一帮江湖中的鸡鸣狗盗之徒,预谋再次去盗宝。
女孩一口气将她所知道的都说出来了,然后喝了一大口茶,接着就看着东方白,等待他的反应。
东方白听得很认真,很仔细,经过一番判断之后,觉得这件事很可信,更何况,他认为这样的女孩是不会说谎的。
他做出了一个郑重的声明:“我决定去做了,我们一同上路,要抢先一步将秘籍拿到手,让这伙人的计谋不能够得逞。”
“我们应该怎么称呼你呢?以后好方便交谈?”东方白接着又问道。
女孩答:我自幼就父母双亡,是一个孤儿,所以,连姓什么都不知道,更不要说是名字了。
东方白也是很小就没有了父母,听到女孩说到这里,很是有感触。
女孩接着说:是师父收养了我,师父是一个道姑,但是,他还没有给我入道,说我的尘缘未了。
但是,师父给我起了一个道名,叫做“德仙子”。
张国强说:“这个道号,怎么会听着不太顺口呢?”
女孩说:我的师父是道教混元派的,这个派的字辈有两种字谱,一个是湖北武当山的,另一个是北京的,她们所用的就是北京白云观的:
混元乾坤祖,天地日月星,
三教诸圣师,金木水火土。
浑合本空洞,朝谒上玉京,
虚无生一气,良久归太清。
后面还有一些,我就不背诵了,女孩说道。
她的师父是第五十代传人,女孩是五十一代,按字辈自然就应该是德字辈。
女孩接着说,“因为我道号是德仙子,师父平时就昵称我叫仙儿”。
张国强开玩笑的说:“道教讲要修行成仙,吕洞宾、铁拐李、张果老等等叫做八仙。你既然是叫做德仙子,你师父叫你仙儿,那我们就叫你做“仙女”吧!”
唐天顺想起了一件事,他说:“郭璞的逆徒赵载和他的后人们,历代以来都是费尽心机的想得到这部秘籍,可是都没有能够得逞。看来,现在这一次,他们也不一定是那么容易得手吧?”
女孩说:“这次可能会不一样了。”
唐天顺问:“为什么呢?”
女孩看着东方白:“东方先生既然是熟读各种书籍,想必是知道日本使臣中心叟的吧?”
东方白答道:“看来你的功课做得很足呀?将我的底细都摸得是一清二楚了!”
女孩道:“郭仙师的古墓内是机关重重,不是精通奇门遁甲的高人,是不能够进入其中的,我师父也是考虑这个人选有很久很久了!”
张国强问:“先生,中心叟又是哪一个?”
东方白答道:中心叟是明朝时的一位日本使臣,他代表日本出使中国,曾去拜祭过郭璞墓,据说还留下有一首诗:
遗音寂寞锁龙门,
此日青囊竟不闻。
水底有天行日月,
墓前无地拜儿孙。
吟诵完这首诗,东方白似有所思,他口里反复的念叨着:
青囊、水底、青囊、水底
女孩面带微笑,看着东方白,他觉得东方白苦苦思索的样子还是有一点帅的。
忽然,东方白两个手互相一拍,击掌有声。
明白了!我似乎是搞懂了!
水底有天行日月,难道是?
女孩对他的表现很是满意,笑盈盈的回应道:“没错,就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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