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望着蔺寒衣的举动,染临霜缓缓地转过身去,想让他好好休息。
“那今夜就先这样了。”突然,蔺寒衣却一把将欲离去的染临霜抱进怀里,然后拉上被,闭上眼,“我累了,剩下的明日再说。”
“好……”
被搂在那坚实的怀中,染临霜动也不敢动一下,直到天明,直到感觉到蔺寒衣确实已熟睡后,才小心翼翼地起身。
怎么……弄成这样了……
真的兵败了吗?
心疼不已地边流着泪,边替睡熟了的蔺寒衣料理着臂上的伤口,染临霜轻咬着下唇,不敢让任何一声哭泣打扰了终于沉沉睡去的他,在料理完他的伤口后,又连忙悄悄地升火、烧水、煮饭。
待到日正当中之时,忙完了一切静静坐回床旁的染临霜,望着那张憔悴而疲惫的俊颜,再忍不住地伸出手,想为他拂去额上的乱发。
当染临霜的小手才刚伸至蔺寒衣的脸庞,她的耳畔却听到一声惺惺忪忪的胡乱喃喃——
“小染儿,是你吗?”
小染儿?这是在唤谁?是她吗?
“将军,我是临霜。”完全不明白蔺寒衣是睡是醒,染临霜只得轻轻说道。
而一听到染临霜的声音后,蔺寒衣倏地睁开眼坐起身来,然后面向墙壁硬声说道:“把我的酒……拿进来。”
“是。”
依言起身去取蔺寒衣口中所要的酒,但染临霜却不自觉地揉了揉眼。
因为她方才好像望见了一个奇怪的画面,望见了那向来顶天立地、威武不屈的傲然男子,竟一脸睡意、意识不清地唤着她“小染儿”,并且在发现她的存在后,仓皇别开,望也没望她一眼的脸庞上,竟飞起一抹古怪的晕红。
当酒送至蔺寒衣手中,酒一下肚后,那威武不屈的冷然男子又出现了。
他一会儿冷然地支使着她吃饭,一会儿支使着她为他沐浴,这会儿,更支使着她为他剃须。
坐在床旁,染临霜小心翼翼地拿着一把小刀,静静地为沐浴完半坐卧于床上,迳自闭着眼的蔺寒衣剃须。
而第一回如此近的凝视着这张俊脸的她,趁着他闭眼时,着迷地望着他那长长的睫毛、坚毅的眉、俊挺的鼻、性感的唇……
就在染临霜恋恋不已地痴望着那张脸庞时,突然,脸庞的主人眼眸竟睁开了。
“啊……”一当望见蔺寒衣那倏地睁开的眸子,染临霜的小手一下子轻颤,在他的唇角画出了一个小小的口子,“抱歉……”
一手是刀,一手是皂,而望着那由小小口子中泌出的小小血滴,染临霜心一紧,慌乱中竟用自己的唇去将那血滴吮了去。
可在发现自己的举动是如何暧昧后,她更慌了,连忙又想将唇移开,但她却移不开。
因为不知何时,她的腰竟被紧紧地盈握住,樱唇更被一个温热的唇紧紧覆住。
那张唇,不仅紧紧覆住她的,更用舌尖轻舔着她的唇型,最后还用力撬开她的唇办,侵入她的口中,与她的丁香舌交缠在一起,用力xi吮着她口中的所有芳香。
这怎么了?他怎么会……
“唔……”在那放肆且激情的拥吻下,一阵天旋地转令染临霜忍不住地嘤咛出声,而手中物,也不自觉地落至床下。
“听说那小子将你彻底治好了,一点印记都没留。”
“是……”待那个唇终于离去后,不断轻喘着的染临霜嫣红着脸颊低垂下头。
“给我看看,是不是真治好了。”
“嗯?”愣了愣,染临霜悄悄瞟了一眼蔺寒衣,望着他那一脸的面无表情与无动于衷。
但思量半晌后,她还是缓缓转过身去,将外裳及抹胸轻轻褪至腰间,小手则轻抓着身前的外裳,遮住自己胸前的丰盈浑圆。
“倒真是全治好了。”望着染临霜皎白无瑕的背部柔肌,蔺寒衣淡淡说道,而在话声中,将手指轻沿着过往她身上的乌黑印记移动着。
小手益发地紧绞着胸前衣衫,染临霜的小脸彻底的嫣红成一片。
因为蔺寒衣那不断向下延伸的手指,像有电流似的,让她的身子不由自主地不断轻颤,心跳如擂鼓,呼吸更是整个凌乱了。
“那床纱系绳松了,整好它。”不知究竟过了多久,恍惚之中,染临霜听到蔺寒衣如此说道。
“是。”蓦地一愣,染临霜连忙跪直了身子,伸出双手朝向床纱系绳,但在感觉到自己身前的衣衫一掉落,一双大掌无声无息地由身后覆上了自己赤裸的胸前浑圆时,一声嘤咛再忍不住地由她的红唇中逸出,“啊……”
他、他怎么……
“整好它。”轻轻揉弄着染临霜那再无遮蔽,且不知为何愈发丰盈的诱人浑圆,蔺寒衣轻吻着她的雪颈、她的肩,嗓音一如既往的毫无波动。
“是……”闻着蔺寒衣身上那股淡淡的酒香,感觉着自己双ru被人搓揉、捧挤所产生出的异样刺激,染临霜浑身不住的轻颤,而原本要去整理床纱系绳的小手更是彻底抖颤了。
“好了吗?”望着染临霜雪白玲珑身子上被自己吻过后缓缓飞起的红云,听着她如幽兰般的娇腻轻喘,蔺寒衣的手忽地一捻。
“啊呀……”当双边乳尖都被人捻住之时,一股惊天的战栗窜过了染临霜的四肢百骸,当她的小手无助的用力一扯时,反倒将那床纱系绳整个拉了开来,将两人全困在床纱中。
“怎么了?”感觉着手中那两颗粉色红樱桃在自己的挑弄下缓缓紧绷、挺立,蔺寒衣更是放肆地将它们不断地向外扯去,并来回拧转着。
“你……你……”身子在蔺寒衣的逗弄下,整个酥软了,敏感的双ru被玩得又疼又胀、又酥又麻的染临霜无助的轻喘低吟着。
他怎么了?怎么会这样邪肆的待她?
而她又怎么了?明明想要忘却他,可身子一被他逗弄,就整个战栗、虚软不已,身下更缓缓泌出那股她熟悉的羞人sh润……
“我昨日睡着的时候,随身玉佩似乎掉了,帮我找找。”
“是……”听到蔺寒衣的话,尽管早已六神无主,但染临霜还是连忙将原本跪直的身子趴下,然后开始在床上寻找着他口中的玉佩。
可突然,她却发现他原本逗弄着她乳尖的右掌,不知为何竟探入她的长裙中,然后解开了她亵裤上的系绳。
亵裤,轻轻地掉落至膝间,染临霜的裙内,一丝不挂。
“你……你……”完全不明白蔺寒衣怎会如此待自己,染临霜的樱唇不断地颤抖着。
“找到没?”一手握住染临霜的右边浑圆,蔺寒衣似有意若无意地将大掌伸入她的裙内,轻贴着她的雪臀又问。
“我……”尽管小脸羞得几乎都抬不起来了,但听到蔺寒衣一问,染临霜只得连忙继续用颤抖的小手在床榻上摸索着,“还没……”
“那就再找。”
将大掌由那挺翘的雪臀缓缓向下抚去,蔺寒衣用手指轻轻拨开染临霜身下那微微sh润的花办,然后精准地捻住了其中的花珠逗弄了起来。
“啊啊……”当身下花珠被人一把捻住时,那股惊天的刺激与战栗,令染临霜再忍不住地嘤咛出声。
“找着了?”听到那又甜又腻,可又极力克制着的娇啼,蔺寒衣突然将她的裙摆整个掀至腰间,然后仿佛想确认她是否找到东西般的一俯身。
“没……呃啊……”当感觉到身下一凉时,染临霜轻咬着下唇呢喃着,但在发现蔺寒衣接下来的举动后,她连耳垂都羞红了,“你……你……”
上苍,他居然在俯身之时,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竟让他的硕大坚挺由她的雪臀间滑入她那早为他而sh透了的花径端口处,双手更是用力扯着她的乳尖,扯得她身下的花径不断地紧缩又紧缩,玩弄得她的花径中升起了一股渴望的细碎疼痛。
“怎么了?”
在蔺寒衣波澜不兴的话声中,染临霜动也不敢动地僵直着身子,低垂着头无助地轻喘着,然后感觉到随着他愈来愈向前倾的动作,他那硕大的火热坚挺似乎悄悄一寸又一寸地侵入她窄小的花径中,一寸又一寸地将她窄小的花壁撑开又撑开。
可怪的是,他似乎并不想深入,仅是在她的花径前端来回轻擦、轻刺,不断挑拨着她身下最细致、敏感的女子秘径……
“呃啊……”当花径被人如此来回轻戳、玩弄之时,一股强烈的渴望与暧昧令染临霜再忍不住地嘤咛出声。
但一当发现自己唤得那样冶浪,她立即又紧咬住下唇,因为她记得他曾说过,他最不爱听由女子口中发出的那些虚伪浪啼。
只是当她愈紧咬着下唇,不想让自己口中发出那些他不爱听的yi啼声时,他就愈发地逗弄着她。
他的分身不断地轻轻戳刺着她花径的入口,他的左手不断扯转着她早敏感挺立的乳尖,他的右手更是放肆地撩动着她身下最敏感的花珠,口唇轻含着她的耳垂。
“唔……”
他就那样又邪肆又过分的逗弄着她,然后在每当她感觉着自己体内那股渴望要将自己烧灼成灰时,便突然停下所有的动作,任得她身下sh成一片,任得她花径中的蜜汁疯狂地由腿根处流至床榻,任得她的花径中那股想得而不可得的渴望折腾得她几乎崩溃时,又一回地开始逗弄她……
为什么要这样玩弄她?
她好难受、好难受啊!
“你别再……欺负我了……”在不知蔺寒衣第几回让自己悬在半空中时,染临霜终于再忍不住的轻泣出声了,“别再这样……欺负我了……”
身后的身子,突然再不动了,而手,也移开了。
“欺负你?原来这才是你心里这么多年来的真正想法。”在原本环绕住自己的那股酒香彻底离开自己后,染临霜听到蔺寒衣如此说道:“更想不到你竟嫌恶我到这种程度,对他人什么话都可以说,却连我的名也不肯唤!”
他说什么?说她嫌恶他,不肯唤他的名?
蓦地一愣,染临霜缓缓转头望向蔺寒衣,望着他拉起薄被围住自己的下半身,似是欲爬起身离去。
他要走了,要丢下她了!
而他这一走,不仅危险,并且或许她永远再见不着他了!
“寒衣!”一把由身后抱住他的颈,染临霜再忍不住地将自己心中唤了几千几万次的名字由唇中真实的唤出,唤得她的泪全滴落在他的肩上,“寒衣……”
她怎会不肯唤他的名?她只是不敢唤他的名啊……
他可知,在她终于可以开口说话,在她努力练习说话之时,第一个练习的字句,便是“寒衣”……
被她搂住的那个坚实身子,动也没动一下。
“寒衣……别走……”眼中盈着泪,染临霜绕至蔺寒衣的身前,颤抖着手轻轻拉开他腰间的薄被,将自己早已sh淋淋的花径对准了他的坚挺后,用力一坐,“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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