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成太子白月光的要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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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定要尽力了,一朝得子,我也能受用无穷了。”

    何良媛打扮齐整到惇本殿时,寝殿里只剩灯火一盏和垂落帐幔的床榻。

    何良媛才要问:“太子爷可是睡了?”回头却不见胡前程了。

    正不知所措之时,何良媛就听床榻内传来衡候人的声音,“自己宽衣了过来。”

    何良媛强忍住羞耻的心,一件一件解下衣裙,又一步一步走向床榻将自己送了进去。

    这一夜的衡候人就连何良媛都看出来他的奇怪,似情动又未动,似是在看她又不似在看她,似在唤她又不是在唤她。

    结束得更是毫无预兆。

    佘守义来请她回去时,衡候人已经去盥洗了。

    何良媛想要问是不是她没伺候好,又不知道能问谁。

    回到西配殿,何良媛便哭了一夜。

    而衡候人在四更天的时候,发起了高热。

    衡候人体魄强健,是很少病倒的,因此这一病来势汹汹,人都烧得迷糊了,不时呓语说些什么。

    胡前程附耳凑近了听,才听清衡候人在说什么,原来衡候人在唤妹妹。

    佘守义听了也只是一声长叹。

    胡前程终究还是问了出来,“师傅,昨夜到底发生了何事?可是寿王妃怨怼太子爷了?”

    佘守义还是没说,只一气摇头。

    皇帝早朝听闻衡候人得风寒发高热,吩咐御医去看便完了。

    皇子苑里,如夫人领着两选侍来请安伺候。

    有了如夫人,虞褰棠这天倒是不忙了,让如夫人伺候衡序人,她不过是尝了一口汤药,假装品了品药用得对不对,有毒没毒,这才给衡序人吃了。

    在衡序人吃了药,又歇下的功夫,虞褰棠洗漱更衣梳妆,又嘱咐如夫人她们几句后,便赶紧往中宫去。

    魏皇后早早便把来请安的嫔妃都打发,听得虞褰棠来了,赶紧就传了进来。

    虞褰棠先事无巨细地把衡序人的吃喝坐卧等事,都说一遍。

    若是别人自然是听得不耐烦的,魏皇后就越听越满意了,还说:“还是你知道本宫的心,从前寿亲王身边伺候的都是心大的,除了个大概旁的就再说不清了,问他们寿亲王昨夜起几回,起了可觉得口苦口干,气喘胸闷?都只能答个寿亲王起了吃几回茶便完了。你说让本宫怎么放心?如今得了你 ,本宫可算是能放心了。”

    虞褰棠赶紧说些好听的客套话,尚宫提醒去德寿宫的时辰到了,魏皇后这才携着虞褰棠去见太后了。

    太后见了虞褰棠也没什么说的,赏了虞褰棠便算完了。

    这样宫里的三巨头,虞褰棠是都拜过山头了。

    只是在从德寿殿出来的时候,听见东宫的人匆匆来回禀太后,说衡候人风寒高热,不能来请安了。

    虞褰棠怔了怔,心说:“看来渣男昨夜没少等,不然也不能得了风寒。”

    也是这时候,被封印在药玉里许久没动静的佛头木血竭,忽然就躁动了起来,隐隐有拼死突破封印之势。

    正登凤辇的魏皇后,见虞褰棠忽然就僵住不动了,当她是被冷风吹着了,便说道:“天冷了,你也不必跟着伺候本宫了,回舆家去照顾好寿亲王,才是头等要紧的。”

    虞褰棠说了句受教的话,看着魏皇后的凤辇起驾走了,她赶紧上暖轿,对药玉小声说道:“贱女你疯了不成,就算你冲破了封印,你也要灰飞烟灭了。”

    佛头木血竭还是不管不顾地冲击封印,让药玉慢慢开始发烫。

    虞褰棠不得不妥协道:“行行行,我知道了,我送药给他,可你也是知道的,宫里对药料管制得严,我如今手上只要制姜,但也算对症的。”

    说完,虞褰棠假意说要在德寿宫花园的暖房摘几枝新鲜的百合花,给衡序人安神用,便让人调转回了德寿宫。

    佛头木血竭这才又安分了下来。

    到了花园,虞褰棠一路前往暖房,精心挑了一捧百合花,亲手捧了,在经过一处山子石时,落下一个小荷包。

    坐回轿舆,虞褰棠说道:“我总不能再亲自去给他药了,也只能这样了。真是前世欠了你们的。”

    衡候人是在近午的时候才醒了过来,是突然醒来的,仿若做了什么噩梦惊醒坐了起来。

    佘守义和胡前程赶紧过去伺候,说道:“太子爷慢着点,仔细起猛了头晕。”

    衡候人看着外头透进的越发暗沉的光,干哑着声音问道:“都什么时辰了?”

    佘守义当衡候人是担心错过了早朝,报了时辰,一面奉茶给衡候人润嗓子,一面说道:“太子爷不必着急,太子爷得风寒,皇上知道了,也打发御医来瞧了的。”

    没想,衡候人却说:“竟都这时候了,小胡子,你赶紧去德寿花园瞧瞧,别让虞妹妹等着急了。”

    胡前程一愣,道:“这会子寿王妃怎么会在花园?”

    衡候人嗽道:“咳咳……让你去就去。”

    佘守义也示意让胡前程去看看,不管什么结果,先让衡候人冷静下来才好。

    胡前程到了德寿宫花园,花园里除了一座山子石,寒风凛冽的哪里有什么人影。

    可为了回去能说得明白,胡前程还是打算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