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阿酒,三年了,我也想成家了,除了你,我谁都不要。”
“答应我,阿酒,不要考虑了。”
“你怎么能忍心我继续等下去。”
……
一句一句的,连蜜带刀,逼着时幼妍的心动摇。
愧疚,爱恋,迷恋,时幼妍的双眼陷入一片迷离,她说考虑是认真的,但她确实也欺骗不了自己,不管如何考虑,最后的结果都只有一个——答应秦放。
“你以后会按时看医生吗?会尊重我的意志吗?”时幼妍问。
“你不在的时候,我都有听话看心理医生,你在了,我当然会更安分守己。”
秦放说的是实话,他晓得时幼妍的心结在哪里,需要他亲自解开才行。
他垂首望着时幼妍的双眼亮如烈焰,璀璨夺目。
“至于你的意志,阿酒,只要你不离开我,你所有的意志都是我的意志,你所有的愿望都是我的愿望。”
时幼妍一窒,避开秦放的目光。
远处羊肠小道上已空无一人,原本在那边看戏的宋伊不知什么时候走了。
时幼妍低头望着秦放的袖口,他今天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唯有袖口处有一枚银质的纽扣做点缀。
她倏地便想起那枚银质十字架耳钉,她不过随意的一个赠予,秦放竟然真的好好爱护了许多年。
他待她向来是最好的,无人能及。
阳光下银质的纽扣闪着光,她的思绪也慢慢整理好。
时幼妍抬头望着秦放,眼神坚定。
“我想要捧花,你要是能抢到捧花,我们就复合。”
秦放眸光闪闪,不确定地再次问道,“认真的?”
“认真的。”时幼妍的神情是从未有过的认真,带着笑意。
抢捧花这事儿说难不难,说简单不简单。
为了方便作弊,秦放还特地找了新娘安月疏,企图走个后门。
“真是不巧,我之前承诺了,会把捧花给宋伊的。”新娘安月疏十分可惜地道,敏锐地抓住其中不对劲儿的地方,“你怎么突然想要捧花了?”
秦放扯了扯嘴角,“没什么,讨个吉利而已。”
既然知道安月疏会将捧花给宋伊,再去要也太没脸没皮了,不如直接抢来干脆。
安月疏不明所以,也懒得操心这些琐事儿。
到了新娘抛捧花的环节,一溜烟的人站在台上,全都是大龄未婚男女青年,秦放个子高,还十分英俊,倒是显得有几分鹤立鸡群的意思在。
他本想要站在中间,这样不管捧花是从哪个方向抛过来,他都有几分把握抢到。眼一瞥,看到宋伊站在边上的一个角落,还和新娘子安月疏眼神对视了一番。
在凭实力抢捧花和借机行事抢捧花这两种选择里,秦放犹豫了一秒钟,果断选择第二种。
他和阿酒都这么多年了,也该修成正果了,他大舅子反正都单了这么多年了,也不差这一会儿。
背着良心,秦放悄悄挪动步子,站在宋伊的身后。
随着倒数结束,一捧鲜艳的捧花从新娘安月疏的手里被抛出,方向果不其然是往宋伊这来的。
前面位置站的人已经伸出□□了,秦放眸色微变,难得的竟生出几分紧张来,他毫不犹豫地出手,再捧花坠落前一把夺走,抓的牢牢的。
顿时,底下宾客的欢呼鼓掌声便陆续想起。
他有片刻地出神,缓了一会儿,却突然发现时幼妍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台下,离他很近。
像一朵漂亮的蔷薇,迎风飞扬,她冲着自己勾勾手,笑的花枝乱颤。
“喂,快点下来,就剩你了,呆子。”
☆、康康舞曲
从江渡和安月疏的婚礼回来后,秦放就疯了。
他抱着时幼妍到自己住的别墅里, 才进门便脱了外套, 对她亲了又亲, 到处煽风点火。
衣服落了一地,从客厅到书房,再到卧室和淋浴间。
时幼妍最后都怀疑自己是在梦里, 不过就是答应复合了而已, 他就高兴成这样, 还趁机试探了她对结婚的态度。
到最后, 时幼妍嫌烦了, 一脚瞪到秦放小腹上,却是软绵绵没力气的像在撒娇。
近乎一晚上的折腾, 到最后她嗓子喊的都快哑了,秦放才放过她, 可那玩意儿却始终不肯出来, 硬是要留在她里面。
早晨刚刚醒来, 时幼妍动动手指头都是酸麻,喉咙里更是干的厉害, 她勉强睁开眼, 便感觉到体内的异常。
“秦!放!”
咬牙切齿般, 时幼妍拍了拍环在她身上的两条手臂。
秦放一直醒着,他这一晚上压根没睡,眼睛没闭上多长时间就睁开,看到怀里时幼妍安静的睡颜才松口气。
他孤枕难眠了许多年, 好不容易失而复得,却总是担心不过梦一场,醒来就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