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末了,又好心好意劝诫说:“这样对身体不好。”
“我不想看”即使被子隔除,她还是用手背牢牢遮住双眼。
细声细气,看上去怪委屈的。
褚澜川轻哂一声,慢条斯理地将手指下移,更过分地绕着打圈。
她脚背猛然一弓,如同弯钩明月。
夜晚吞噬理智,她快要在猛烈袭来的涨潮中不能自控。
“舒服吗”此时的褚澜川是完全的主导者,他引导节奏,明明嗓子同样干痒的不行,可外表仍然冷峻十分。
对于这样的问题,她半个字的回答都挤不出来。
见她嘴硬,褚澜川专心变换着花样,浅尝辄止,就是得不到让她更多的纾解。
直到最后,动作越来越快,她簌簌颤抖,浑身蒙上胭脂色。
云昭像浸泡在一汪热水之中,耳边咕噜咕噜冒着水泡,从底部升腾,到顶部气泡破裂。
她发出难耐的长叹,双肩一缩,脑袋咚地一声撞上床板。
男人的眉间不再是皑皑白雪,温度的渲染让春风醉人,他好声好气地说道:“睁眼。”
她掀起眼皮,看见了他手指上的未知透明。
太坏了!太坏了!不愧是老男人!
“呜呜呜呜呜”她埋首在枕头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抽泣。
褚澜川的躁动未解,就是没想到伺候小姑娘这活儿还这么不容易。
他眸色发沉,眉梢眼角尽是笑意:“没想到我们昭昭这么敏/感”
虽然挺羞耻,但她确实是舒服的,浑身如同过电,她还是头一次有这样异样的感受。
痕迹清理完后,褚澜川捉着她的手,两人手心贴手背,他颇有暗示性地说:“我们昭昭不是小白眼狼吧。”
她也要让他舒服么?!
云昭泪眼婆娑地看着他,坐起身子,用裙摆遮掩住刚才的疯狂,一字一顿很认真地讲:“可是,我不会。”
褚澜川把人抱到怀里坐着,微不可闻地说:“哥哥教你。”
恰好,来电铃声响了。
小姑娘像找到了救命的良药,立刻摁下了接听键。
是蒋巧打来的电话。
蒋巧就在她门外,拍了拍门问:“昭昭,终于结束了潜水,拍了好多照片要给你看!我在外面路过的时候,看见你房间灯亮着在,但我敲门你好像没听到,你是不是睡着了?”
蒋巧是个话多的,听在褚澜川耳朵里就略显聒噪了,他眉间拧着,看上去颇有微词。
“我”云昭刚刚启唇,才发现声音好像染上了几分喑哑。
她清了清嗓子:“我不小心睡着了,等我收拾一下,去你房间找你吧。”
谁知褚澜川故意使坏,掐着她腰间软肉,似在间接表达不满。
云昭发出一声乞怜的叫声,装作恶狠狠瞪他一眼。
褚澜川骨子里的孩子气激起,他把玩着少女偏褐的发丝,用唇语比了两个字:“继续。”
在门外的蒋巧不太淡定,她没直接离开,声音倒是提高了八个度:“昭昭,你没事吧?”
云昭扶额,只能硬着头皮继续撒谎:“嗯,没什么事,就是起来的时候不小心撞到了桌子上。”
蒋巧将信将疑,侧耳听了半天门内的动静也没听出个所以然。
“噢噢噢,我还以为你房间藏了什么人呢。”
云昭:“”
不得不说,蒋巧在某些方面的灵敏度还是很准的。
“怎么可能呢?我今天就一个人在酒店附近的街上逛了逛,擦完药,晒伤好像好多了。”她咽着口水,只说出了前半部分的事实。
后半部分发生的,自然是不可说了。
小姑娘太不会撒谎了,褚澜川学刑侦的,真的可以一眼识破,但又得憋着笑意,加上燥热未得纾解,真的是忍耐的格外辛苦。
蒋巧在电话那头笑呵呵的,看样子是被搪塞过了,“没藏人就行,我先去房间里整理东西,等你过来。”
她爽快答应:“好。”
真的是太险了。
刚挂断电话,云昭浑身还是冷汗,不由得长吁一口气,忿忿不平地看着眼前的“罪魁祸首”。
褚澜川好像没事人一样,无辜地眨眼,就是让人生不起气。
再说了,蒋巧才是那个杀出来的“不速之客”,他都暂时选择了退让。
两厢夹击之下,云昭才明白什么是自作孽不可活。
去找蒋巧之前,云昭像对待流浪的小动物一样,事无巨细地跟褚澜川交待:“你今晚不回去的话,就先在这里住一晚,不介意的话,用我的毛巾也可以,这边有没拆封的牙刷牙膏,沐浴露之类的在架子上,浴袍在房间的衣柜里,衣架也在里面。”
看着她念叨了个不停,褚澜川听进去的没多少,只是用帕子擦拭着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