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江老师被两个壮汉夹在中间,刀仍然架在脖子上。()
车一路向西南开去,经过了民族医院,走上了我上次追踪杨三彪的道路。
车开上那条弃用的国道后,向前直开了三公里左右,向右驶上了一条岔道。
岔道林木幽深,蜿蜒盘旋。车向上又开了两公里左右,终于在一幢庞大别墅的铁门前停了下来。
车灯照在铁门上,铁门上有几个斑驳的白漆大字,虽然缺笔少划,但通过分析加估计,应该是“有凤来仪休闲山庄”八个字。
有凤来仪?凤仪!
唉,一路上都没有蒙眼睛,这次看来真的凶多吉少了!
加上司机,四个壮汉押着我和江老师穿过别墅大堂,通过后门,来到后院。
后院里紧靠山脊有一溜青瓦房,从刺鼻的味道可以闻出,应该是厨房。
进入厨房,只见司机走到橱柜前,在饭勺架上一拨拉,橱柜缓缓地向右移开。
一股清凉的空气扑面而来,橱柜后呈现出一个深黑的溶岩洞口,从洞口感觉里面有隐约的亮光。
进入洞口,穿过长长的通道,我们来到一处百多平方米宽的洞厅。
洞厅里灯火通明,四周的石桌上的塑料盘里,零散的放着一些彩色的药丸和白色粉末。
中间圆桌边的石凳上,坐着一个廋高的男人,旁边站着两个壮汉。
对面的一根石笋上,捆绑着一个骨廋如柴的中年男人,身上衣裳褴褛,血迹斑斑。(百度搜索:,)一个壮汉正在用皮鞭抽打着他,嘴里喝斥:“说!那四百八十万哪里去了?”
坐在石凳上的那个高个男人回过头来看了看我们,示意我们先站在旁边。
我心中一凛!
这人竟然是杨三彪!
杨三彪转过头去,对那被捆绑的男子说:“我们连续三次给你账上共打了四百八十万,货物你竟然一克都没有带过来!你说你的老巢让条-子给端了,那是你的事,我们的钱得还给我们!陈正明,钱在哪里?你说不说?”
陈正明?我心里一惊!
那不是我父亲的名字么?
难道被打的是我父亲?
不对,这人骨廋如柴,我父亲的块头至少有他两个大。
那人抬起头,慢慢地将我们扫视一圈,最后目光落在我的脸上,目光霎时间由怨恨变为惊异,继而马上又充满怜爱。
我仔细地看了看那张憔悴的,布满血痕的脸。
——真是我的父亲陈正明!他已经消瘦得没有人样了!
我的眼泪“刷”地涌出眼眶,口中的呼唤正要脱口而出,却看见父亲眼光一冷,对我摇了摇头!
怎么?父亲不让我相认?!
我忙将嘴紧紧闭上。
“陈正明,你到底说不说?不说给我往死里打!”杨三彪气急败坏地命令道。
那执皮鞭的壮汉狠狠地在父亲身上抽打了十来鞭子。
只见父亲先是咬牙支撑,接着开始闷哼,最后头一歪,昏了过去。
“先停一会儿,等会儿浇醒了接着打!”杨三彪恨恨地说,“直打到开口为止!”
杨三彪吩咐完,用胶管对在鼻孔上,狠狠地在石桌上吸了一绺白色粉末,打了两个冷颤,站起转过身来,慢慢地走到江老师面前。
“江小三,听说健老大回龙阳了,怎么没和你在一起?你怎么敢带个小屁孩子到处跑呢?”杨三彪一脸狞笑,“终于让我给抓住了吧?”
说着,抬手给押着我们的四个壮汉一人一记耳光:“办这么一件小事去了三个钟头,让我老二都硬痛了!饭桶!”
四个壮汉不敢出声。
杨三彪淫笑着对江老师说:“啧啧,这脸蛋,这身段,这奶-子,我‘杨三嫖’做梦都心里发痒。怎么样,今天得让我彻底爽一回吧!”
江老师“呸”地在杨三彪脸上啐了一口,怒目圆睁:“你休想!”
“哈哈哈,刚烈点好,越刚烈我越刺愿死!”我痛苦得心里一阵绞痛。
江老师转脸看着我,眼泪“刷刷”地流得满脸都是。
“来呀,江美女!让三爷尝尝健老大心肝的口技!”杨三彪催促着。
江老师慢慢地向着杨三彪走过去。
“不——”我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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