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绮丽国之旅

第三章国丧

    不知道何时周遭熙熙攘攘起来。

    原来是为国王祈福的队伍回来了。

    国王温奈化险为夷。

    而这次举国上下,都要准备为大王子办理丧事了!

    诗琳娜王妃此刻趴在大王子的尸体前哭的格外动魄:“我的儿啊,我唯一的儿啊!

    怎么能这样就走了!!

    是谁那么狠毒!

    到底是谁!

    我要喝他的血!”她发狂的嘶吼着,仿佛是痛失爱子,马上要将周遭一概绞杀的母狮子。

    那吼声,撕心裂肺。

    “诗琳娜王妃不是有两个儿子吗?怎么说是唯一的儿子?这个国家现在一共几个王子?”戴向文问我的话,好像他的声音来才是来自虚幻,我现在的经历才是真实。

    伊洛国一共有三王子。

    二王子是凤君王后唯一的儿子,温钦恩(伊洛国意为:太阳的恩赐)

    伊洛国所有人没有姓只称呼名。会在名字上加一些职业或者性别年龄特征。

    这点和缅甸也是一样的。

    比如温钦恩的温,就是王的意思。

    就像咱们这里,赵教练,李医生一样。取名温钦恩,意思他生下来已经打算让他储君的。

    大王子和救下我的三王子梅斯歌同是诗琳娜所生。

    至于她为什么说,大王子是唯一的儿子,现在的我还不是很清楚。

    这时候有侍者推开我的门,拿来以示节哀的玉簪花,轻轻地放在桌上小心翼翼的说:“请妙妙丹公主节哀。”

    我冲她点了点头。

    她则伴随着伴随木楼下的嘶吼声,有节奏的离开我的房间。

    如果三王子梅斯歌,知道我所看到的,听到的。

    那么,我的结局会只有比大王子更惨。

    一个可以弑兄的人。我不认为,对于我这个外人,他可以大发慈悲。

    楼下的王妃还在嘶吼。

    要知道,人在最脆弱伤心的时候,最能记住别人的关心。

    如果要拉拢楼下王妃得庇护,现在一定是最佳时期。

    可作为王妃心头肉,大王子,还不是冰冷的尸体一具!

    我该怎么办?

    我都不知道我是谁?从哪里来?

    还有这繁绕的皇室关系。

    三王子为什么亲手,杀亲兄弟?

    王妃诗琳娜为什么说大王子是唯一的儿子?

    越想心就越乱,呼吸越来越急簇。

    脑内一片混乱,突然一片黑,终于失去意识。

    睁开眼睛,我躺在住了8平米卧室的床上。

    我哥给我擦着脑门上的汗,一边叨叨着:“看看这出的这些汗!不擦干净,过一躺风就感冒了。哥给你擦下去,别老自杀!”

    戴向文在旁边摆弄着手机:“你刚才的状况很不对劲,所以把你叫回来了。”

    我看着这住了二十多年的八平米房间天花板,金雀殿一草一木,却历历在目。“为什么我会有这种经历?”

    戴向文拿着手机一统按着,头也不抬:“刚才就跟你说过了,被催眠的人会融入过去的经验中,完全融入当初的情节,发泄当时积压的情绪。”

    “我是说,为什么不记得,现在又记得?这些到底是不是真实的发生过的?我现在真的不确定……”

    戴向文玩着手机不看,说道:“其实严格的说每个人的大脑都可能产生虚假的记忆,或将事物的真实情况扭曲。医学称为,虚假记忆,是阿尔茨海默病的隐性前兆。”

    我哥从武挠了挠头,又不忘摆一个观音指:“阿尔茨海默病?我听着这么眼熟?”

    戴向文:“俗称老年痴呆。”

    我哥从武叉腰瞪着戴向文:“我呸!”俨然一幅蛤蟆要发功的架势。

    戴向文没搭理我哥,走到我床边跟我宣布:“所以我说过。

    你!

    赵赏艺,在用遗忘的方式逃避当初受到的重大打击!”他食指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框,标准tvb式官方微笑,露出洁白的牙齿:“不过,没有关系!

    我!

    运用催眠,来帮助你回溯心理疾病的起源。解决它就行啦!就是那么简单!”

    我哥在一旁还配合着他,“不要不开心啦,我下面给你吃!”

    “咦,还是买糖水来吧。”

    休息一会又迎来了我的第二次催眠。

    失去记忆的我来到,百度谷歌地图上统统都没有的伊洛古国。

    被三王子相救,三王子的母亲,国王的王妃诗琳娜一眼认出了我是她侄女妙妙丹(伊洛国古语一百万颗翡翠)!

    我一中原人怎么会可能有亚热带地区人民体冒特征!

    这不科学啊!这个有点像是2013年3月专家说某河上漂浮一万头死猪是冻死的一样……

    好吧,不扯题,接下来目睹大王子被杀!!!

    杀人凶手就是……你知道的我不能告诉任何人,说出去就挂了我!!卷入这些的我会怎么样呢?

    人都会永远感怀泡泡就被打破,成碎片。脑里出现的是,受血雨侵刷的尸体,大王子脑袋开花躺在金河前的场景。

    记得那天雨一直下……(戴向文,在一边忍不住唱:“心不在牵挂。”)

    但我这边依旧沉浸在恐惧当中。我脸色瞬间苍白,慌乱中不顾任何礼仪,跺着木楼‘噔噔噔’的跑开。

    “你为什么表现的如此慌乱?”

    我没有回答脑内地戴向文的提问。

    此刻,我调整着呼吸靠在青色金色相容的木墙上,缓了一会儿,脱下鞋。

    一步一步靠近王妃的居室的木墙。

    因为木楼的隔音非常差,所有门都是用美丽鲜艳且丝毫不隔音的纱蔓代替。

    这意味着,我可以把里面母子俩的对话,听的很清楚。

    “你大哥的事,查到是谁做的了吗?”王妃的声音十分悲愤。

    梅斯歌微微低下头,细小的细节,反映出母子的生疏:“还没有。”

    “尽快查出来!我要他尝喪子之痛,要把他分尸!要喝他的血!要把他的魂魄压在太阳宝塔下封闭忍受永远的煎熬!’

    “母亲无须动怒。那个妙妙丹怎么处理?”

    “这个人我有打算,等储君登基局势明朗,我们就制造妙妙丹与储君有婚约一事。这个女孩,多多少少能帮助我们稳固势力。”

    “母亲,制造舆论……温钦恩那个人,可不是一个轻易妥协的人。”

    “哼”诗琳娜冷笑了一声,抚了抚梅斯歌肩上的轻尘说:“你应该多了解你的兄弟我的宝贝儿子梅斯哥。”

    两母子的对话,如上下级别汇报业务。

    原来会演戏的不止我一个人。

    我从鼻尖轻哼了一下,没想到却‘噗’带出一坨鼻涕。

    这细微的声音,足以让屋内的人们停止谈话。

    我在内心不断的做着深呼吸,以免让事情更糟。

    伊洛国整体崇拜太阳,所以可活动的居室都建在向南。

    楼道的东北各有一个窗户作为通风口。

    也就是说,这个时候有人出来,木楼属于一看看到尾的状况。

    梅斯哥掀开纱门,一步一步走向我:‘登登登’地板也非常配合的轻轻作响,时间仿佛凝固在这里。

    我紧靠着藏青与金色交接的美丽木墙,无心欣赏听天由命。

    看到紧靠木墙的我,梅斯歌皱着眉头冲我古怪的笑了一下。

    我闭着眼睛感觉下一秒就会窒息。

    会被干掉的吧。

    直到室内传来“母亲门外没有人。”梅斯歌这样的声音,我才放开紧张就要断掉的神经,整个人摊靠在漂亮的木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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