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你和楼上那个婢女走到梨落寨子口的时候,要故意停一下。我会抄小路过去,假装撞倒她,再给她喷’短暂记忆空白烟‘,她会大脑空白个五分钟,在那个期间你告诉她5个小时内发生了什么她的记忆就会是什么。”
“为什么不在你这进行?”我很纳闷他干嘛脱裤子放屁,跑那么远。
“在这间屋子,她产生了有防备心,会影响药效。”
我把斜磷蛇揣在怀里,告诉春绯没找到合适的药,招呼她走人。
得到这么个宝贝居然一分钱没花,真是直叫人乐开花,笑哈哈。
梨落寨,顾名思义,每到时节大批梨花雨随风而落。
梨落寨地势低,每到大雨,雨水都能积攒成河。和别的寨子不一样,因为地势这里的寨民把木楼建设的很高,很高,木楼的材质也是一种喜湿的橡胶木。
春绯一路上魂不守舍的像后边看,想必是有人照应。
走在梨落寨子口的时候,我停下问她,干嘛总往后看?故意分散她的注意力。
事先在就等好的少年模样的蒙曼,故意跑过来撞她,并向她喷了一口’短暂记忆空白烟‘。
没想到这时春绯竟然屏住呼吸,把蒙曼抓个正着,大喊:“巫医出来害人啦!巫医出来害人啦!大家快来看呀!”
届时引来一些住在高大木楼里的寨民向我们这边张望,有些正下楼往我们这边过来。
我灵机一动,架住春绯,大声喊闹:“妹妹,不要在这犯病呀,妈妈等着咱们呢!寨子里的朋友们,让你们看笑话了,我妹妹是个傻子。”
这些以梨树为生的寨民们非常淳朴,听了我的话,都为春绯露出了怜悯之色。
“你说什么呢!妙妙丹公主,你竟然跟巫医勾结!”
蒙曼一听赶紧架住她另一边,转着水润的眼珠,说,“你还不是傻,你姐姐要是公主能往这个寨子来?你姐姐就是因为天天带着你这个傻子才嫁不出去的,还不给她省点事!”
春绯听了面红耳赤:“你们!!”
我们俩不管春绯那些个,连拖带架的把春绯带到僻静地方。
蒙曼朝春绯脸上撒了一把白粉:“我现在给她撒的是’实话粉‘,实效有半小时,你可以问她出各种实话,赶紧问吧。”
我拉着看春绯“春绯,我问你,你刚才是要向谁汇报我找巫医的事?”
“由心和芬清儿。”
“她们知道这个有什么用?”
“芬清儿对您和储君温钦恩的事一直不满,怀恨在心,她要向政府举报您,她要您死才罢休。由心和她一直交好,她们狼狈为奸,我是被逼的,如果我不这么做会被他们打死的。”
“长白山四千年人参在哪?”
这时蒙曼冷不防朝她喷了一股烟气,春绯一下晕倒在地。
“干什么?才五分钟,还有25分钟半小时,我还没问完呢!”我朝蒙曼吼着。
“还问什么问?都是假的!我刚才拿错了,拿的是留记号用的石灰粉。这女人太狡猾了,到底什么人啊!”
我叹了口气,“哼,可怕的是,她还只是这皇室的一名普通的婢女。你看她这纱纺,还是紫的。”伊洛国的婢女由纱纺的颜色划分地位,依次是,红,粉,紫,灰,黑,白,统称裟。
“她要醒了,我现在给她上真正的’实话粉‘,等她醒了,你就问话!我也很想探探这女人的底!”
过了分钟,春绯睁开眼睛,呆滞着看着前方。
我问:“你要向谁汇报我去找巫医的事?”
春绯眸子没有焦距的回答:“凤君王后。”
“跟王后有什么关系?我都没见过王后!”
“王后不喜欢温钦恩和诗琳娜王妃的人扯上关系,她要你死。温钦恩坚持保你,她也没办法。你一直是王后的心头之患。”
“你是王后的派来的?”
“不是,举报了你,王后不会亏待我。倒时候,我就是温钦恩底下的首要裟,等温钦恩做了国王,到时候我就一呼百应。我的名字叫春绯,我就应该穿红色的纱纺,哈哈哈哈哈!”
“你刚说由心和芬清儿关系很好?”
“她们俩关系怎么会好呢?由心一直当芬清儿是傻子,一直想把芬清儿拉下来。”
“是啊,由心都芬清儿取缔了,也不知道有什么深仇?”
“宫廷之中,名利场上占了别人的位置就是仇!”
蒙曼也好奇的过来,问,“由心是怎么把人拉下位的?”
“芬清儿半夜裸体去温钦恩房里,别人不知道我知道,这事是由心出的主意,教唆芬清儿做这个事情,然后在找一堆仆人、婢女抓芬清儿一个现形!最好笑的是,事发之前由心对芬清儿说,帮她善后。结果出了事就全身而退,甚至想让芬清儿离开皇室。如果你向温钦恩质问,芬清儿就该辞职回家、沦为娼妓,而不是现在还穿着粉纱纺。没成想。她由心千算万算,没算出你不追究这件事,恐怕任何得宠的女人都会把这种事穷追不舍。”
“这由心也太坏了!”我感叹的说不出来话。
“芬清儿这智商怎么可能穿上红纱纺当了婢女头子?”蒙曼觉得不可思议。
“芬清儿是贵族后裔,20年前全家都死光了,还败的一份不剩。20年前,她被人贩子卖到红灯区,温钦恩救了她,仗着这层关系和她家族的以往名望,她才穿上的红纱纺!说是婢女,天天什么也不做,使唤这个使唤那个,温钦恩来了装装样子。温钦恩留学的时候,我们还都得伺候她!现在她出了这档子整个皇室都知道的事,也只是降级到粉纱纺。如果你像她追究的话,我和由心都认为温钦恩不会让她在这宫里呆。”
怪不得,春绯还穿着紫纱纺,我若有所思的拖着下巴,“对了,你那天拿着录音笔,是录什么?”
“我录的是,自称芬清儿好姐妹的由心,在芬清儿东窗事发之后如何置身事外,如何向芬清儿的敌人——你谄媚。自从我把录音笔交给芬清儿,芬清儿就恨由心恨的牙痒痒。由心还不知道呢!还以为芬清儿是个大傻子了!我就等着看她们俩的好戏呢!看她们打的不可开交,哈哈哈哈!”
蒙曼捂着耳朵,转着乌溜溜水灵灵的眼珠,嚷嚷着,“我才17岁呀,太阴暗了,不听了,听多了心里要有阴影了。”
“长白山四千年人参在哪?”
“长白山人参已经是仙物了,多少人窥视,想偷盗,我们婢女怎么可能知道那么贵重的东西。
蒙曼失望的叹了口气,说“我要给她喷’短暂记忆空白烟‘,你准备好妙妙丹公主!”
“还是叫我赵赏艺吧。”
在给春绯进行一系列洗脑后,蒙曼离开了。
几分钟之后,春绯睁开眼,很迷茫的看着我。
我笑着说,:“你终于醒了,刚才找巫医的路上你晕倒了,工作忙也得注意休息呀!”
她还是用一种‘不相信’的眼神看着我。
我当然还是淡定从容,“今天我们就不去了,你的晕倒,我想是上天太阳神,神使者在提醒我不要做违法乱纪的事!”
“我们,真没找到巫医吗?”春绯皱着眉毛,依然想不通。
这件事就这么混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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