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冷潮湿的地牢里,不断散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的寒意。黑暗的空气里传来一声若有似无的痛苦呻吟……
“把门打开!”这时一个威严中带着几分狠毒的声音打破了地牢原本的静谧。
昏暗的地牢里,一个奄奄一息的女子趴在地上。
身穿华服的女人冷冷的看了眼地上一动不动趴着的女子,毫无感情的对狱卒说道,“用凉水把她泼醒。”
“是!”
“哗啦!”一声,一盆水顷刻泼向地上躺着的女子身上,片刻间地上的女子手指微微颤抖起来,随后女子虚弱的睁开眼睛。
“挽歌,在地牢呆的可是习惯。”华服女子露出一副虚情假意的笑脸。云挽歌懒得理会,努力动了动胳膊,想要爬起来,瞬时全身的伤口都被拉扯起来,衣服烂开的地方清楚可见的是一条条狰狞伤口,所溢出的鲜血浸染了整个白色里衣,云挽歌咬紧牙关,忍者撕心裂肺的疼痛,摇摇晃晃的支起身子。即是此刻的自己再狼狈,也绝不可以让自己在仇人面前示弱。
看着面前云挽歌倔强的小脸,萱桦太后很是不屑,现在的云挽歌在她眼里只不过就是垂死挣扎的兔子,对她已造不成任何威胁。但是一想到那天晚上的刺杀,她现在还是有些后怕,她想她今后都无法忘记云挽歌刺杀她时那个充满仇恨,充满恨意的眼睛,是她从未见过的。不错,一切的一切都是她一手计划的。当初先皇灭了凤凰族,而唯一存活下来的云挽歌只不过因为她是凤凰族皇室唯一的后裔,凤凰族的一切犹如神话般传奇,让所有利益熏心的国家趋之若鹜。因为凤凰族拥有着得天独厚的犹如仙境般的环境,世间最为神圣纯净的凤凰血,最重要的是上古宝贝凤凰羽也在那里。因而凤凰族变成了不仅是皇室中人也是江湖中人眼中的一块有秀色可餐的肥肉,人人都想得到它的一切。然而。的举起剑,千钧一发之际,“不要!”云挽歌虚弱的摇头,不是她同情心泛滥,而这是她与萱桦太后两人之间的恩怨,她不愿意阎无殇插手。
阎无殇看着伤痕累累的云挽歌又是心疼又是气愤,这个该死的笨女人!他迅速的收回剑,转身径直走向云挽歌,小心地抱起她,满脸爱怜的抚摸着她的脸,“你一定要让我心痛死,才甘心吗?”此刻的阎无殇脸上方才的阴冷已不见,只剩下满满的柔情。
伺机想要逃走的萱桦太后这时看到墙角的匕首,又看了眼背对她的云挽歌和被云挽歌挡去视线的阎无殇,嘴角扬起一丝奸笑。云挽歌,今天就是你的死期。她悄悄捡起匕首,迅速向云挽歌扑去,阎无殇余光一闪,毫不动声色的从袖口中拿出一枚银色飞镖,迅速狠绝的的射向云挽歌身后的身影。
“扑通!”一声,萱桦太后还没来得及出声,便断了气。云挽歌回过头,便看到躺在身后的萱桦太后,“阎无殇,你……”话还没说完,便昏倒在阎无殇的怀里。
云挽歌这一昏迷就是三天,她缓缓睁开眼,映入眼前是一张可以与小花猫媲美的小脸,云挽歌先是一惊,随后不由得笑了起来,“你这个丫头,怎么这么脏啊?”雪拂惊喜的扑进云挽歌怀里。“娘,你终于醒了,呜呜,娘,以后不许在扔下雪拂,好不好?”
云挽歌愧疚的点头道,“娘以后再也不会了。”
“吱”,门这时候被打开了。阎无殇端着药走了进来。
“爹!”雪拂钻出云挽歌的怀抱,扭过头,甜甜的叫着。
云挽歌顿时傻眼,“雪拂,你……”
“拂儿,你先出去玩,爹有话和你娘说。”
“哦,好!”雪拂乖乖的站起身走了出去。
“雪拂。”云挽歌还没来得及问清楚,雪拂便早已没了身影。云挽歌顿时感到前所未有的挫败感,孩子是她生的,也是她养的,十几年来雪拂可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听话过呢。而阎无殇只不过才照顾了她几天而已,真是不公平。
云挽歌越想越是不爽,连阎无殇何时坐到她身边都没察觉到。
“挽歌,不要生我的气了好不好?”
云挽歌这才回过神,一把推开阎无殇,“你离我远点!”
“挽歌,你就不想听我的解释吗?”阎无殇一脸委屈。
“什么解释,是因为你喜欢她,所以要娶她吗?”
“挽歌!你先听我把话说完。”
云挽歌拉好被子躺下,背过身去,不愿理会阎无殇。
阎无殇见状,很是赖皮的爬上床去,钻进云挽歌的被窝,不给云挽歌还手的机会,便已经把她搂紧自己的怀里。云挽歌挣扎片刻,最终还是放弃了。
“挽歌,岳瑶在五岁的时候,一位得道高僧给她看了命,说她在十八岁时必须嫁出去,否则会有大难,我固然是不信,但是岳伯伯也就是岳瑶的父亲,他就十分在意,岳伯伯是为我而死,临终前,他把岳瑶托付给我,让我在她十八岁时娶她,只要岳瑶平安度过,之后她的去留就由我安排。”
“那现在岳瑶去哪了?”
“我送她回清云山了。”
“可是她毕竟是你明媒正娶的妃啊!”
“我的妃,非你莫属!”不等云挽歌再开口,阎无殇便先她一步,捕捉住她的唇。阎无殇知道对于把岳瑶送回清云山的事情他是做的有些轻浮了,但是除了云挽歌,其他女人的一切他也懒得理会,他本来就是一个冷血无情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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