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望着镜中的自己,不知道过了多久都没好好地打扮过自己了。阿息说了别丢脸,肯定有什么重要事情吧。
发型还是那样中分带些波浪,妆容不太注重只是画了眼线弄了弄眼睫毛。穿的是一双裸靴将我细长的双腿修饰的更加漂亮。套上的是一件裸色的小礼服外面披着上次青梅竹马洛依买的小皮草。虽然天气有些冷但也不至于套上笨重的羽绒服,要是往常,阿息肯定要把我骂的体无完肤。
如果我还能像大学一样疯疯癫癫,敢爱敢恨的话那就好了,因为那时候天塌下来了,有夏谨,阿息,洛依和姜乙涵帮我撑着。可现在呢?没有他们,原来我也是一无所有。
我也跟着他笑了起来:“你还笑啊,还想去朝会上露一面?”然后,我们在楼梯上像个孩子般天真无邪的笑着。待到很晚才回到寝室,当然错过了点名。我们逃寝的一栏里多了一个小小的红钩钩。阿息那个该死的肯定是睡过头了忘了帮我点名了吧。
从那次她给我擦药膏,仿佛我们的友谊又回来了。殊不知,我又亲手将它毁灭掉。
好几年后,我坐在他腿上捏他耳朵问他:“为什么那时候不丢下我自己会寝室?”我的确很想他回答因为喜欢你呀。只是他思索了一会说:“我就是觉得不应该把你一个人留在那,我也不知道为啥。”事实上我更喜欢这个答案,搂着他脖子轻轻地咬了一口。
高三的他因为觉得不该把我一个人丢下,于是陪我,陪那么深的夜。只是为什么现在他们一个个离我而去,把我丢下在那么危险的世界里。
我多么想和你见一面,看看你最近改变,再去说从前只是寒暄,对你说一句好久不见。以前不明白为什么有人听歌会流眼泪,现在想通了,原来每一首歌里都有一个影子和一个回不来的人,捂住耳朵不再去听却发现眼睛特别特别酸。
第二天早上回到班级,就被老班叫去了办公室了。具体说了些什么我也忘了,差不多就是都高三了学生要学会自律,女生更加要学会自爱。她说够了我就走了,一出办公室就碰到了夏谨。他朝我挥挥手:“怎样被骂的惨么?”“还行吧,我们老班也该没有你们班的厉害吧?”我说。“倒霉催的,我去挨训了啊。”说完他就进了办公室。
我以为他进去一会就能回去,没在门口多待就回班上课了。等到第一节课下课跟同学去上洗手间的时候,办公室瞄了一眼,发现他竟然还里面。而且……旁边还站着一个中年女人应该是他妈妈,我当时就纳闷了。班主任这是闹哪出,逃个寝就把家长叫来了?我没多瞧去上完个厕所就回教室。
现在我还是住在那个房子里就算不够五十平只有一个人也显得空荡很多我每天还是在这房子里吃饭睡觉晚上还是在这埋头工作只是早起的时候再也看不见他睡眼朦胧的样子当初的双人床现在特别特别宽敞
即使洛依打五百个电话催我回他的别墅里,我还是无动于衷。因为我明白,我已经想不到任何身份任何动机任何事情,去出门去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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