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我在先秦

第十九章 小奴婢敬茶

    话说那名男子还没有等贾宝楠准备好就发了右拳,犹如猛虎下山,急欲把贾宝楠拿下,那贾宝楠岂是吃醋的,说时迟那时快,贾宝楠轻轻地把身子微微倾斜,两眼怒目而视,大吼一声:你这厮货,竟敢对我下黑手,看本寨主如何收拾你。

    那人也毫不示弱,边出招边大骂:你当这几年的寨主,都为我们做了什么?不是掠夺我们的财富就是抢走我们的女人和女儿,这种十恶不赦的事情也只有你贾宝楠能做的出来。你仗着自己买的那些个奴隶就为所欲为,像你这样的人应该下地狱去!”

    贾宝楠狠狠地冷笑道:“你可不要血口喷人啊!抢走你的女人那是上天的旨意,上天要你的女人去服侍,这是咱老祖宗就留下来的规矩!”

    “是的,这是老祖宗留下来的规矩!”底下一名青年男子附和着说。站在底下的其他人都鸦雀无声,似乎没有一个人敢反抗。

    我们本来是来看热闹的,可不曾想到这里却发生着族内矛盾,所以一时间尴尬万分,进退两难,不知如何应付这个场面。

    “这功夫,我们只有静观其变了。”阿水对我们几个人说。

    那名男子胸中似乎有很大的火,二话不说使出浑身气力就往贾宝楠这里直劈过来,只听“咚”的一声,那拳头直接打在贾宝楠的左肩膀上,贾宝楠微微地发出一声“哎呦”,看来这拳头很生猛。那男子又是一个飞天腿,那腿下似乎有千万种呼呼风声,看来这人的功夫十分了得。

    这一个飞天腿直接踢在贾宝楠的后背,贾宝楠丝毫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寨子里的人只是看,再也没有人发表议论。静的出奇。

    “看来这寨主也不怎么样啊!这还没有怎么样,他就已经招架不住了。”一个伙伴对我说。

    还没有等我回答的时候,那贾宝楠开始反击,只见他轻轻地接住那人的腿,然后使劲往后拉,那人顿时便无法动弹,然后重重的一拳打在他的腿上,那人便向后退了五六米,那人还是不服输,立定之后连翻几个跟斗,双腿犹如千斤锤一样,踢向贾宝楠,当时那贾宝楠便被踢的脸色苍白,一时没了语音。那人趁热打铁,举起双拳砸向贾宝楠的肩膀,贾宝楠立刻就被砸到在地,半摊半跪在那里,没有一点力气动弹。双拳紧握就要打在贾宝楠的头上,贾宝楠这会子哪还有还手的机会?

    就在众人看的心切的时候,那男子却瘫倒在地,众人急忙围了过去,只见那人口里留出了一团黑血,当下便无语言。寨子里的人看了之后都无奈地摇了摇头。

    贾宝楠慢慢地恢复了过来,仍然是那副张扬跋扈的样子,他摇了摇自己的脖子,然后对大家说:“还有没有要挑战的,要是没有的话今天就结束了。”

    接着又有一名男子跳上了比赛台,可是那明显就是装的,寨子里的人似乎都看不出似的,个个置若罔闻。

    “这些人怎么这样子呢?一点猫腻都看不出来吗?”我不解地问道。

    阿水说:“他们肯定平时被欺负惯了,所以也不敢声张什么。你看看这周围站了有四五十个身强力壮的男子,他们都没有上去挑战,肯定是贾宝楠的走狗。”

    “是啊,太气愤人了。我要是武功好,就上去把他打倒在地。让他不再当寨主,而且把他发配到边远的地方。永远不得回来!”一个伙伴说。

    “你说话声音小一些啊!免得那帮走狗听到了抓了咱们!”阿水对大家说。

    我们也都把声音压低。再看比武台时,那名男子和贾宝楠打的不痛不痒,始终没有把真实的招数亮相出来。就像两名孱弱的书生在那里咿咿呀呀,让人浑身难受。

    接下来又上去了两个男子,还是像以前那样慢镜头一样,看的人都实在忍不住了。就是我们这些不会功夫的,也是在心里暗暗骂道:糟蹋了武功这个概念。难道真的没有人了吗?

    不大一会功夫,那名主持比武大赛的长者宣布:“目前的获胜者还是寨主贾宝楠,共胜十场,今天的比赛就到这里,要是有谁挑战,明天继续啊!”

    一时间众人都散了开去,各回各家。也无缀语。我们几个人愤愤不平,最是见不得这种欺压老百姓的事情,所以还不曾散去。

    “叫我说啊,咱们几个人就应该上去拿下贾宝楠的狗头,为这些寨子里的报仇!”

    “是啊,他一再地欺负老百姓,这种事情怎么能让它继续呢?”

    阿水说:“凭咱们几个怎么能有把握呢?咱们应该见机行事,我刚才和苗可商量好了,派两个人去打探一下情况,然后再做决定也不迟啊!”

    大伙一致同意。最后派我和另一个伙伴前往,阿水和其他人在我们刚建的马厩那里休息。

    楚国大殿,熊挚焦躁不安,派去的使者一时没有回来,他只能静静等待,其他的一些个准备工作都是各位大臣在按部就班地做,所以也倒相安无事。因为是执政之初,所以他对有些事情也不是太清楚,一些大的事情都是也还是旧有的大臣们在主持着,他也没有过多地询问。

    这一跪守在楚公的灵柩前,回想这些年楚公所建立的功勋伟业,莫不是为了他们弟兄三个,而自己的哥哥因为肺疾,在刚封完王就去世了,真真地叫人伤怜,这是一宗;再则,自己又被这些旧有的大臣左右,明知道这样的却不能这样,明知道不该这样的偏又不得不这样,这样的日子过的反倒比从前拘束了;而自己的弟弟平时傻里傻气,只是饭量大,自己也常年不得见,眼瞅着一家人不能团圆,他不禁内心又感伤了起来。

    就在此时,旁边的一名服侍丫鬟低着头恭恭敬敬地给熊挚端过来一碗热茶:“大王,您先喝一碗热茶吧,别因为忧伤过度而伤了身体!”

    熊挚大吃一惊,自己内心的伤感未曾告诉他人啊?怎么这个小小的丫鬟就能知道的这么清楚?于是忍不住多看了她一眼。

    “你是谁啊?把头抬起来让本大王看一看!”

    “奴婢不敢抬头,奴婢不过是楚公身边的一个不知名的丫鬟而已。”

    楚公因为死的太突然,又没有入殓,所以宫中的一切都照旧,包括原来的这些妃子安排以及丫鬟的布置。

    “那你为什么知道我很忧伤呢?”

    “奴婢观察大王也有一些日子了。大王最近一直忧虑忡忡,奴婢看在眼里也不知道如何替大王分担,所以特地给您沏了这一杯菊花枸杞茶。”

    熊挚没有想到这个奴婢这么用心,心里不禁暗暗称赞。“你对本大王这么用心,该不会是想利用我吧?”熊挚谨慎地问道。

    “老天作证,我原本不过一个下人,自幼被卖到宫中,孤苦伶仃惯了,也没有谁来关心我,已经深知人间冷暖,对什么功名利禄早已死了心。最近看到大王您没了父王,哥哥又先去了世。自己的弟弟被封为越章王,平日里也素不得见面,真真地和小奴婢一个模样了。我是见不到亲人,您是没有亲人可见。我是这么想的,不曾有一分的攀爬之意!”

    熊挚见她说的真切,也说到了自己的心坎上,所以不觉得又惆怅了半晌。

    “大王,您还是要保重身体啊,别想太多了。您还是把这碗茶喝了吧?”

    熊挚这才回过神来,接过茶,慢慢地喝了一小口。</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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