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了握双拳,龙天感觉全身上下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一掐法决,“起”一声低喝,只见那清澈的湖水“嗤”的一声,猛地从湖面却是让龙天悲哀的发现,这所谓的能力在对方的眼中却是如此的脆弱不堪,好像对方只需要一个念头就能够让他在瞬间死上千次万次,这其中的差距让龙天本来有点自得的心情也变得无比的沉重了起来。
“自己一定也能够达到这样的境界!”龙天眼中闪过一丝坚定之色,并下意识的用力点了点头。
“砰、砰”
两声禁制从外面被人强行破开的声音传了进来,原本瘫软地坐在地上的龙天瞬间勃然色变,猛地从中站了起来,脸色变得阴晴不定,甚至龙天在刚才的那一瞬间,脑中闪过了直接祭出飞刀,破开洞府石壁,从另一个方向立刻遁走了的心思。
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却是让龙天驻足停在那里,脸上踌躇不定了起来。想了片刻,龙天还是决定先到洞外去瞧瞧,如果一旦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就立即遁走。
下定了决心后,龙天抬腿向洞府的大门走去。来到洞口处,龙天小心翼翼地躲在石壁后面向洞外偷眼望去,只见那原本自己亲自布置在洞口处的乾坤五行阵和六旗迷幻阵这两套阵法早已经被人给强行破开,只剩下一丝残余的禁制停留在了那里。
而在洞口处的地面上,龙天看到了一个躺在那里的白衣女子。
一袭轻纱白衣,逶迤的白色如同烟笼的瀑水裙,袖口上绣着淡蓝色的雪花,墨发侧披如瀑,素颜清雅,唇不点而红,眉不画而翠,脸若银盆,眼似水杏,肩若削成腰若束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白里透红,温婉如玉,冰肌玉骨,晶莹剔透。腮边两缕青丝随风轻柔拂面,却是在恬淡清雅之中凭添了几分诱人的风情,却又是显得那么的高贵脱俗,美得如此无瑕,好似不食人间烟火的谛尘仙子。
但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此时的佳人脸色却是有些苍白,蹙额更是紧皱着,好似正在强忍着什么似的,看的龙天都有些心痛了。
慢慢的挪着步子走了过去,在龙天刚要靠近白衣女子的时候,那女子好像是感应到了什么,睁开双眼,一股让人心悸的气息扑面而来,显得是那么的高贵而神圣不可侵犯,让龙天不由地蹬蹬蹬地直向后退,直到退出了十几丈外,龙天才稍稍地感到好受了一些。
“元婴期!”龙天顿时目瞪口呆,继而心中发苦不已。自己这一天都已经两次面对这样的气息了,叫他怎么能够接受,平日里难得一见的元婴期老怪,好像在这一天之中让龙天都给碰上了。
继而白衣女子美目有些复杂地深望了龙天一眼,皓腕一抬,将他当场禁锢在了那里。
“这······”龙天被人给禁锢住后,心里更是暗暗发怵,这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感觉让龙天非常的难受。
不说龙天在那里心里暗暗叫苦,此时的白衣女子却是卷着龙天化为一道白光直奔洞外飞去。
一刻钟的功夫后,两人来到百里之外,一处隐蔽的山洞面前,而此时,白衣女子的面色却是出现了一片异样的绯红,身体也燥热无比,甚至她都能够清晰地感受到自己那私密处早已渗出了点滴晶莹露珠,空虚无比,闻着龙天身上的男人气息,白衣女子双眼开始一阵迷离。
贝齿用力地咬了咬杏唇,白衣女子艰难地将玉手抬起,只见十几道灵光一飞而出,在空中一个盘旋后,化为了一杆杆红色的阵旗,一下子就没入了虚空之中,顿时山洞的附近迷雾弥漫,眨眼的功夫后就将洞口给淹没在了里面,见此白衣女子将龙天一同卷了进去。
进入山洞后不久,白衣女子身上的毒性却是再也无法压抑住,爆发而出,顿时急促的娇喘起来,一双美眸也在这时候彻底地陷入了发情的迷离之中,双手更是不断地抚摸着自己那凹凸有致的娇躯,并用力地撕扯着身上衣服,闻到了龙天身上那股男人的气息,白衣女子自然而然地就扑了过去抱住向文。接触到白衣女子那柔若无骨的娇躯,龙天腹中的那团邪火蹭地一下子燃烧了起来,猛地转身反抱住佳人。
顿时交颈鸳鸯戏水,并头龙凤穿交。喜孜孜连理枝生,美甘甘同心带结。将朱唇紧贴,把粉面斜偎。冰肌锁骨,削肩上露一弯新月;玉钗倒溜,枕头边堆一朵乌鬘。娇喘吁吁,摆弄得千般旖;羞云怯雨,揉搓出万种风情。恰恰莺声,不离耳畔。津津甜唾,吞吐舌尖。杨柳腰脉脉春浓,樱桃口呀呀气喘。星眼朦胧,细细汗流香凝珠;酥胸荡漾,涓涓滴露牡丹田。
秋凉细雨晚来绵,野度雨中缘。
雨缘州,秋雨淅沥,像雾似的雨,像雨似的雾,如丝,如绢,如雾,如烟,使人如醺,如梦,如痴,如醉。
龙天觉得自己做了一个非常美妙、香艳的春梦,梦中佳人似火,两人一齐翻龙颠凤了许久,让他初次品尝到了女人的甘美与娇柔,而佳人也要了一次又一次,似乎总不满足,让他深深地陷入了温柔之乡,再也无法自拔。
原来在路上,龙天不知被对方喂下了一颗什么样的粉红色药丸后,就开始全身发热不已,并且小腹之中莫名地升起一团邪火,这团邪火越烧越旺,好像要把龙天全身上下从里到外都燃烧了起来。就在这时,一股幽香袭来,只见一个娇俏的佳人扑入了自己的怀里,本就邪火难抑的龙天,顿时就如同干柴碰到烈火般,熊熊地燃烧了起来。
看着熟睡在那里的龙天,白衣女子满脸的复杂之色,其中既有一丝懊恼,更多的却是一种无奈。想要出手杀了此人吧,似乎又有些舍不得,毕竟对方是取走了她处子之身的男人,对此人总有些异样的感觉,这让她对之又气又恨!
“哎······”
最后,白衣女子悠悠地叹了口气,用力一顿足后,化为一道白光向远处飞去。
······
中午时分,龙天昏昏沉沉地从睡梦中醒来,却没有发现那名白衣女子,急忙站了起来,发现自己已不在原来的那个洞府,低头看了看那里残留的一丝血迹。龙天知道,这一切都是真实的,而不是自己做的一个梦,这让龙天心里顿时有些黯然。此女明显是在中了那所谓的淫欢散的情况下,才会和他有这一夜之欢。
“不知道她是如何瞒过那名元婴期修仙者的?”龙天心里疑惑道,但想了好久都想不明白后,龙天也就不去再想了。
“说不定等自己以后也进阶到了元婴的境界之后,自己就自然会知道的。”龙天心中这样子安慰了自己一番,可是继而想到自己现在仅仅是个刚刚筑基成功的小子,结丹期,他如今还是只能仰望而已。元婴期,那是多么虚无缥缈的事情啊!要知道一百名灵动期的修仙者,也只有一名能够成功的筑基,而一百名筑基期的修仙者,同样也只有一名能够成功的结丹,以此类推,元婴期,那对于资质普通的他是多么虚无缥缈的事情。
龙天正想着,突然脸色一沉,急忙盘膝坐在地上,查看起自己丹田内的情况来。他刚才在内视自己丹田的时候,居然发现原本已经转变成液态的法力真元,居然又变成了气态,并且好像比自己筑基以前的更加稀薄了这让龙天心惊肉跳不已。
盘膝坐在那里,查看了一番后,龙天顿时满脸的苦涩之味。本来他是以为,即使白衣女子无情地离去,自己虽然心中有些黯然,但却是没有什么损失,自己现在已经筑基成功,元阳之体,保没有保住,那些也都都无所谓了。原来龙天在典籍中查看到,如果男子在筑基之前,仍然是元阳之身的话,那么筑基的几率将会大上一些,相反,如果没有筑基却破了元阳之体的话,那么筑基的几率自然将会少上些许。当然这都得要视个人的情况而定,也不是一成不变的事情,也许某人因为运气好,误食了有助于修炼的天材地宝,那筑基的几率也将会大大增加不少,甚至是如天灵根一般水到渠成也说不定,这都要看个人的机缘了。女子自然亦是如此,只是女子应该称之为元阴之体罢了。
看着丹田中那稀薄无比的法力真气,龙天无奈地摇了摇头。在他想来,自己既然已经取得了对方的元阴,修为自然有可能会百尺竿头,突飞猛进。要知道对方那可是元婴期的修仙者,元阴自然珍贵无比。但没想到,自己的修为非但没有丝毫的进化,反而却是重新倒退到了灵动期第四层的境界,这让龙天都怀疑那白衣女子是不是修炼过什么采阳补阴之术,以至于才会有现在的这般境地。
其实龙天猜的不全对,但也有几分道理。原来那黑袍男子本想先制住白衣女子,然后再用淫欢散让对方彻底地失去神智,再将白衣女子炼成自己的炉鼎以增进修为。
可他没想到的是白衣女子却是如此地警觉,第一时间破去了自己本想禁制住对方丹田的神通,他不得已情急之下一掌向对方的胸口出劈去,这自然让黑袍男子懊恼不已,更是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本来双方都是元婴中期的修为,但白衣女子却是由于事先受了对方那重重的一掌,而逐渐败下了阵来。白衣女子自知不敌,一个猛攻后,趁对方疲于应付之际,迅速向远处逃逃而去。但黑袍男子怎么可能这样轻易地放过对方,于是就这样一逃一追地来到了龙天的洞府所在。
再说龙天此时心中那是有苦说不出,深吸一口气,龙天收拾了一下心情,见外面,白衣女子布下的禁制并没有被收走,而此地也较为偏僻,于是龙天就地盘膝坐在下,从储物袋里拿出一瓶黄龙丹,倒出一粒,服下之后,缓缓地闭上了双眼开始修炼了起来。
修仙无岁月,转眼间三年的时间就这过去了。而始终闭着双眼坐在那里的龙天天,在这一日双目也一睁而开,只见两团浅金色的光芒一闪后就消失在了双目之内。
经过三年的苦修,在把丹药当做糖豆一般服用的情况下,特别是在龙天筑基的时候,他甚至花费了四粒筑基丹才成功的筑基,恢复到了先前的境界。
“有可能是破了元阳之体的缘故吧!”坐在那里龙天沉吟了会儿,才这样缓缓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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