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书了!”
她解释道:“抄书啊,多惨啊,三夫人说要是抄的她看了不满意就要继续抄!”
——怎么样,可怕吧!
没文化不会写字的乡村主流文化代表人云翠丫同志表示瑟瑟发抖,并觉得十分解气。
舒婵:“…………”
啥玩意?坑了人抄个书就行了?太便宜那绿茶婊了吧!
她当即表示不满,并不十分说服力的证据道:“那齐幼宁自夸为才女,你想啊,她是从小抄书抄到大的,这对她有什么可罚的?”
云翠丫懵逼了,急忙问:“这话怎么说?”
舒婵恨铁不成钢似的对她道:“哎呀,你怎么就想不明白呢,他们那种人家,自小对学业十分关注,定是天天练字,练字怎么练,抄书啊!”
她手拍在桌子上,啪啪的响。
反正她家那个不要脸的便是天天抄书练字的!
她继续道:“你觉得人家是在罚抄书,但说不定人家还自我享受呢,这哪是罚呀,这不就是给他创造了一个安静的环境自我升华吗!”
云翠丫被她说的一愣一愣的,呆呆道:“这,这是真的吗?但是每回我兄长跟我一起被阿爹罚抄书的时候,可都是生不如死啊!”
舒婵:“你怎么就是拗不过弯来呢!你们所处的环境和擅长的东西不一样啊!”
她举例说明:“你阿爹若罚你和你哥哥去跑马,你们还觉得是受罚吗?”
云翠丫摇摇头:“那怎么能是罚呢,我平日里都是求着阿爹让我去马场的。”
舒婵一拍手:“那不就得了,一样的道理。”
——即便是罚人,也要因地制人嘛!
云翠丫这回明白了,她怒道:“明儿个我非到她家再说道说道这事,不打她个屁股开花,我就赖在她家不走了!”
“算了吧,算了吧,”舒婵摆了摆手,“这事儿已经失去了先机,你现在再过去说,就变成得理不饶人了,等下回再逮着她的错处,顺便带上这一次的,看不剥下她的皮!”
剥/皮这种暴力活动云翠丫同志表示十分喜欢,于是提供了上百种可以武装惩治绿茶婊的法子,跟舒婵一说便停不下来,两人在那叽叽喳喳,连喝了好几盏茶水。
舒媛坐在一侧笑起来,此时窗外阳光正好,虽屋外仍是寒冬,但因有这抹阳,却冷不到人心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预收文案一直不涨收藏,基友说是因为写的乱七八糟看不懂,我得去改文案了,今天不能继续码字啦,所以明天三千字~周末继续日六昂!
立fg!
ps:(不要脸呐喊)预收文案不好,但是正文很好看!收藏吧!
嘤,晚安~
☆、毛三姑娘
自从云翠丫同学来过一次后, 便成了舒府的熟客, 三天两头上门蹭吃蹭喝, 后来舒家门房一见云家的马车就欢喜的上前死后, 比伺候自家人还恭谨——因为这丫头一看就是人傻钱多!被人夸两句就赏银子, 被舒家诸仆人暗地里称作‘财神爷’, 舒婵说了她好几次才好些。
且她先时来的时候,还是比较客气的, 只蹭中午一顿饭, 过了一月, 天色越发暗的早了, 就觉得还可以再蹭顿晚饭,终于在某一次扭扭捏捏表达想留下来过夜的诉求后,被同样每晚都要翻墙开窗的池玉给收拾了——他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让翠丫她爹把人给拘在家里学绣花。
舒婵打听:“你跟云老将军怎么说的?”
池玉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看着她, 不在意道:“你可别忘记了,她可跟你那个便宜妹妹同年的, 可要说人家了。”
云老将军对女儿的婚事可是一筹莫展的很。
舒婵白了他一眼:“你就尽干这种缺德事儿吧。”
池玉瞪她:“她想睡你的床, 你不拒绝就算了,还说我缺德, 我缺德了吗?我缺德睡你床了吗!”
舒婵气的拧他耳朵:“你这个混账!”
池玉笑嘻嘻的, 并不在意, 仰着头道:“阿婵,你喜欢什么样的屏风啊……”
这话说的舒婵立马警觉了,耳朵也不拧了, 她让池玉把图纸都摆出来,一张张看过去,坚决不让某个审美奇葩的货干涉她将来的屋子一分一毫。
这是血泪的教训。
她指出一张水墨花鸟图道:“就这张吧,这张好。”
池玉嗯嗯的将纸张塞进怀里,给她剥起柑橘来,此时已经快腊月了,京都冷的很,她嫌柑橘吃起来凉,几乎不怎么动弹,但是如果有人给她将柑橘在炭火上烤了再剥好喂到她嘴里,这其实也是可以接受的。
她第一次勉强接受投喂之后,这小子就每晚都要喂她吃半个——还有一半总是在他自己嘴里!
嚼吧嚼吧吞下一瓣柑橘后,舒婵道:“天越来越冷了,你以后不要再过来了。”
池玉不高兴了,哼哼唧唧的:“冷死我算了呗,也没人喜欢。”
舒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