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傍晚时分,一厮慌慌张张的跑进了大堂
“大人,夫人她……”
那厮欲言又止,脸色也不免红了一些,抬头看了眼高高在上的城主沉下了脸,便连忙说道:“夫人说您没体力,去了勾栏院,说是要,要……”
城主面色一冷,沉声说道:“再不说,把你舌头割了喂狗”
“是是是,夫人说要接客”说完,就更不敢抬头了,原本站着的那些丫鬟在接受到冷气后“咚”的一声跪下,俏红的脸苍白了几分
“把这些人拉出去砍了,若有包庇,连诛九族”
“是”
那几个丫鬟却是连吭也不吭,乖顺无比
“等等,你留下”男人指了指那个厮,冷声说道
那厮便连忙跑了回来,“大人有何吩咐?”
“带路”
“是”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到了一座楼前停下,早就得知城主要来的凤华楼安安静静的,一个客人也没有,姑娘们整齐的站了一排,个个美若天仙,老鸨站在门前,一见那轿子来了,甩了甩手帕,示意安静,于是原本就安静的姑娘连呼吸都不敢大气喘了
只不过,楼上的可并不安静,男女的呻/吟不绝于耳,交(忽略忽略)合声更是响的欢畅,令人赤耳面红
城主一下来便听见了这些声音,一时间,众人连呼吸都屏住了
眼睁睁的看着这位爷上了二楼,一掌,连门都震碎了
屋内的男女若无旁人,继续欢愉,在男人看清女人的面孔之后,双眼一眯
虽说是面孔一样,但那气质是模仿不来的而且,这屋里满是春、、药的气息,他转身下楼,出了门口,冷声吐出一个字:“砸”
众人不敢怠慢,顿时一片尘土飞扬,也没有人敢出来制止根基已毁,二层的楼顿时破败不堪,不少过路的行人被砸伤,也无人去搀扶
回了内寝殿,一推门,一女子清冷的声音便传了出来:“嵇墨,你昔日的魔尊委屈身在这样一个边疆城里,倒是有何感想?”
嵇墨一听,信步走到内廊里,盯着“苏润”问到:“你是谁?”
罙站起身,走到他的面前,手覆上他的耳后,妖冶地说道:“对啊,我是谁?”
不等嵇墨说话,她便又自顾自的说道:“我是苏润呢,润城的苏家三姐,你把我扔进天牢里,供那些男人玩弄,把我扔进你的蛇窟里,让我用灵力供养着他们,你不记得了吗?”
一停顿,她拿下手,后退一步说道:“可是我记得你呢,用身上的每一寸骨血去记得你,此生都难忘那么,你什么时候,也能终生都记得我呢?”
说完,她一笑,又说道:“唉,倒是我多想了,堂堂魔尊怎会记得我呢?”语毕,快步走向前,与他擦肩而过
刚到门口,便被人拽着手腕拽了回来,他冷冷的看着她,一字一句的颇为咬牙切齿的说道:“你到底是谁?”
罙看了他一眼,收起了脸上的笑,灵力一震,竟生生将他逼退了几步,冷声说道:“感情刚才是我自己唱的独角戏啊,不过无妨,苏润今日起,与你势不两立”
说完,转身就走,无丝毫停留,留下嵇墨一个人看着自己被震得发麻的虎口,眸光变得深沉幽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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