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到位置后,扫视了一眼,可能是因为因为刚开学报到吧加上时间比较早,班级零零散散的坐着十几个人,看来还有很多同学没有来报到,由于都是从不同的地方来到了新学校,没有认识的人,所以倒也没有什么人说话,整个班级倒显得很安静,而讲台上我们的老师好象也很享受这种环境。也坐在那一言不发。
大约到了十点左右,人来得差不多了。也就一两个位置也没坐,估摸着也是有事不能来吧。整个班级来了这么多人后明显的热闹了很多,不认识的都在跟旁边的人打呼,无非就是我叫什么,来自哪里,你呢?我从小就讨厌人情世故那套虚伪的东西,加上一米八的个子,所以一个人坐在一组最后靠门的位置倒显得很安静,如果用现在的词形容下,装b这词倒挺合适的。
“安静,安静。”老师看人来了差不多了就站了起来。
还别说,挺有效果的,班级顿时就安静了,估计也没人敢在开学的时候就触老师的霉头,老师推了下眼镜,缓缓开口道:“我叫陈卫源,是你们这一年的班主任。教数学的。下面我们调下位置。”
“难怪呢。一副贼精贼精的样子”我在心里暗自嘀咕道。对于换位置什么的,我是没什么意见的从小就长的比较高,所以怎么调无非就是最后一排跟倒数第二排换来换去。
不出所料,都是新学生,老师也不知道谁想读书,谁不想读书,就按个子高低来调,个子小的都到前面去了,我无可厚非的落在了原地不动,调座位的时候出了个小插曲,一个看起来一米六五左右的男生,老师要把他调到第二排,他死活不肯去,非要到后面来。最后老师好象也是没有办法,只好作罢,不过还是说了句,下课到我办公室来下。估摸着心里也是很不舒服,刚开学就有人拂了他面子。
我们班总共有54个人,分到了最后看着也挺和谐的,只有我一个人和一个女生独自一个人坐,我在一组最后面,那女的在三组最后面,看起来一米六5左右,长得非常结实,反正看得是心惊胆战的所以我也就没把目光多停留在她身上。
分完座位后,就是老一套了,无非就是讲些什么高中了不比初中,要好好学习,什么不要辜负父母听得是昏昏欲睡,要是在初中估计我早就一头栽在桌子上,不醒人事了。不过这好歹算是开学第一天,加上这老师的脾气琢磨不透,所以愣是支持着,没有睡着。在看看周围,看情况都跟我差不多,都死撑着,看来考进这学校的都没什么好鸟,只有前面几个同学听得很精神,也不知道是不是坐得太前面,迫于无奈。
终于,下课铃响了,班主任收拾好东西就走了,只是临走前说了句:“下课,下午别迟到。”
在六班的门口看到了一脸昏昏欲睡的鼻涕,看来他们班的老师也墨迹了很久。这小子看着我,那眼神的意思就是裸的别看我,你也好不到哪去。
两个人勾肩搭背的去寻找食堂了,好在学校也不是很大,食堂也不是很偏僻,不过里面的饭菜实在不敢令人恭维,白米饭像没熟的一样,菜就不多做评价了,不过两个人还是默默无言的全吃了,人生地不熟的也不知道外面哪里有好吃的总不能饿肚子吧,而且两个人都是住校生,伙食费一个礼拜也就八十,出去外面吃好东西那是不现实的。
由于我是二班的,鼻涕是六班的,宿舍自然也不在一起了,我在二楼,202,他在3楼304。我们的宿舍都是六人间,被子什么的也是交钱学校统一发放。所以进去的时候大家都在忙着擦床铺、铺竹席什么的,也没人跟我打招呼,也难怪都刚来也不熟悉谁要在很忙的时候还假惺惺得跟你打招呼,走向唯一一张空着的床铺,铺上竹席就躺了上去,从小我对睡是没什么要求的只要能睡就好,至于脏点什么的都无所谓,再说学校刚发的东西,脏倒不至于就是有点小味道。
年轻人,总是耐不主寂寞的,在事情都忙完后,宿舍就开始躁动了,在我旁边床位的叫朱伟阳,长得文绉绉的,只不过脸上的痘痘实在不敢恭维,也是他最先跟我说话的。不过人家都跟我说话了,总不能装得不可一世的样子,所以我很客气的跟大家介绍了下我。
还有四个人分别叫灿阳,个子矮矮的有点小猥琐样。
刘伟,带着个黑框眼镜,弱不禁风的,很瘦很瘦,还以为他是个纯粹的书呆子,只是后来的日子颠倒了我的认识。
天阳,长的倒很帅,白净净的,穿得也很好看,不过那时候不认识什么名牌,什么阿迪耐克,你别说,还真络游戏
怎么升级升得快。
姜祥,长得倒是老成,看不出来一副只有十几岁的样子,为人也跟那张脸一样,非常的稳重,稳重的对不起他的年龄。
熟悉了宿舍的人,突然想找鼻涕去,找他一起去看看新学校,人嘛总是对新事物很好奇,我也不例外。
还没到三楼呢,就看到楼梯有个人背对着我拿着只烟正悠哉的吞云吐雾呢,天蓝色的牛仔裤,白色的板鞋,蓝白相间的外套,不是鼻涕还会有谁?我心里不禁嘀咕道这小子也太大胆了吧,刚来第一天就怎么光明正大的抽烟,要知道那时候抽烟学校还是管的很严的。不过这也丝毫不能影响想抓弄一下这小子的感觉。
悄悄地走了上去,对着这小子的脑袋就是一下,学着粗犷的声音:“同学,谁叫你在这抽烟的,那班的?”
不出所料,这小子吓的赶紧把烟丢掉,然后慢慢的转过头。这下我呆了:这哪里是鼻涕,分明就是个不认识的人,就身上穿的“王八马甲”特别的像。
这人转过头来,看到是我明显的愣了一下,估计他也不明白这演的是哪出戏。
“同学,不好意思啊,我把你认成我朋友了,对不起啊。”这时候我开口了,莫名其妙先去敲了人家,总不能还等人家先给我道歉
吧。道完谦后心想这对不起我也说了,再站在这也没什么意思。就绕过他往楼上找鼻涕去了。他也没什么反应只是看了下我就没在说什
么。只不过后来才知道有些人有些事远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简简单单。
到了306,一看鼻涕不在,问了下他同学,才知道这小子出去买东西了。我就又作罢回到了自己宿舍,往床上一躺,坐等下午上课。对了忘了
说了。那时候我们是没有手机的,虽然上高中了,在我们这地方也只有少数人才有手机,哪里像现在的孩子。小学就有很多人有手机了。记得曾经鼻涕买了个200多块的p3炫耀了好几天。
可能你会问怎么不看点书呢,开玩笑书对我来说那就是要我命的东西。
现在这年代,你问工作的人什么时候最幸福,得到的回答都是读书的时候,你问学生什么时候最幸福,可以很肯定的告诉你,不读书的时候。很明显我就属于后者,趴在课桌上的我,眼睛已经只剩下一条缝隙了。台上的老师还在手舞足蹈,吞没横飞的讲着,只是台下的人都一副病怏怏的样子。看起来挺讽刺的。
铃声很识趣的响了,等得就是这一刻,二话不说,头一歪,眼睛一闭,趴在桌子上就睡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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