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就是活在每个有爱有温暖的日子里面,亲朋好友快乐,自己快乐,一切如梦境里的温暖柔和,细水长流。
给我你的手,我将带你触摸最美的阳光!
坐在电脑前的薛小洗唇边漾出一朵如莲清雅的微笑,转眼看向寂静的夜空,星月璀璨夺目。从音响里传出一首歌,她的目光转回电脑银幕上,以纤指敲击键盘,一字一句。
听过《beoon》吗?唱的正是我想要说的,歌词写的正是我想祈祷的,希望你一切都好。
当黑夜不再,深墨蓝的天际露出像鱼肚子般的白,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射进窗台,床上安睡的人儿缓缓转醒。
薛小洗坐起身子,轻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之后,便拉开被子走下床去。
……
“嗨,诚哥哥,早!”
“嗯,早!”
薛小洗拉开一张椅子,于饭卓旁坐下。
今天依旧一身神气的薛小诚喝了口牛奶,抬眼问道:“今早怎么这么早就起床了?”抬手看手表,才六点,以前小丫头不过七点都不会起床的。
“自然醒的。”薛小洗伸手向瓷盘拿个三明治,掰开两瓣,弄了点蕃茄酱在上面,又重新合上,递到口边咬下。
薛小诚伸手抽出两张面纸,递给她,接着自己又抽了两张拭手,边擦边问:“能自己去学校么?”最近学校事多。
“能!”诚哥哥,这话你早该问了,又不是小孩子了,没有必要上个学都亲自接送,像小朋友上幼稚园一样,搞得这么隆重。
薛小诚挪了下椅子出来,站起,俯身伸手揉了几下她柔顺的发顶:“能就行,那一会自己去学校了哦!”
“蒽!”薛小洗点头。
感觉逊毙了,诚哥哥居然像对待只小狗一样揉她脑袋,她想说,诚哥哥~下次能另一种方式?
“薛小刀没有起来,你就不用叫他了,让他迟到一下,下次他就不感迟到了,要扣学分也不坏,进精下他那只草包。”薛小诚说道。
薛小洗顿住动作,随之木讷地点下头,眨巴眨巴美丽的大眼睛。
看,这就是差别待遇。
”那我去学校了!”
”诚哥哥拜拜!”
”嗯,拜拜!”
薛小洗抿着薄唇,想着,其实自己和别的同龄人一样的,可是诚哥哥就是很小心翼翼地在照顾她,保护她,话说,她是用玻璃做的麽?怎么感觉自己被尊玻璃娃娃一样被人供着。好像很无能一样——易碎。
唉,搞不懂。
唉,不是不想了,反正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照她这智商。
回学校的路上,风很调皮地溜过她身边,从皮肤上划开一丝凉意,卷扬她的裙摆,微微向身后扬去,给她无比的惬意。
当她低头想着事情的时候,一阵清脆的打铃声在身后响起,她却浑然不觉。
“哎!”
她顿时停住脚步,疑惑着转身,抬头,看见梁小饭正拉着辆脚踏车在不远处,笑容粲然。
她狐疑地微微侧着脑袋,瞅着他。
“我,我载你去学校吧!”梁小饭深吸了口气,随后,用轻快的语调说道。
满脸的疑惑转瞬释然,一抹甜笑在薛小洗的薄唇边漾开。
仿佛她的不经意是为他而存在的。
打着铃,又转过一个街角。
薛小洗抓着他的衣角,抬头看了下他,看不到他的正面,也不知道他现在是什么表情,只知道貌似他的心情挺不错,因为一路上他都哼着小曲,尽管她听不出他哼的什么歌,但他的声音却很欢快。
话说回来了,这么久了,她还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呢,便扬起小脸,一脸纯真地问:“哎,你,你叫什么名字啊?”
突然猛地刹车,脚踏车陡然惯性地向前倾了下。
梁小饭猛然扭头看她,一脸不可置信,提高音量说道:“你不知道我名字?我以为你早已经知道了!”不会吧,他慕做得这么失败?!
薛小洗低低头,摸摸鼻子,咕哝道:“你又没告诉我,我怎么会知道嘛。”她又不是诸葛亮,不会掐算。
“噢!好吧!”梁小饭一副“我已经被你打败”的样子,扶额无语,不知道该说她什么了,不知道她是纯还是蠢,万一呢,对方不是他而是心怀不诡的人呢!后果是怎样他都不敢想了!
“好什么?”薛小洗睁大水眸,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问他。
梁小饭再次无力了。面对她,他不知道该如果解释自己的话,似乎沟通上有些问题,话说,他和她的年龄怎么减都减不出一个代沟来啊!
薛小洗猛然发现,他的皮肤好得连个毛孔都难找到,温润如玉,而脸形的线条又那么流畅俊郎,说不出的好看,他的睫毛浓密又长,垂下来时密密的一排。
“没什么!”梁小饭转头,看向前方,又继续蹬脚踏车前行。
小脸一红,薛小洗咽了口唾沫,尴尬地摸摸鼻子,懊恼自己看人家看得忘己了。
沉默。
过了一会儿,梁小饭轻轻地开口,声音很轻柔:“梁小饭,我叫梁小饭,笨小洗,你给我揪耳朵牢牢记住了。”以后,不出意外的话,你可是要当我女女的。
“哦。”薛小洗乖乖地点下头。
对于他刚才的那几句意味深远话语,她却感觉不到有何不妥之处。
也许,像她这样的白痴,对于感情的事,理解得总是比常人淡浅一些许多,不把话说破了,或许她永远不会懂。
再次沉默的时候,薛小洗默默回想,话说,他和自己认识也不久,怎么感觉认识了好长时间一样。
她也想别的,比如说,为什么自己会怎么这么笨,是不是基因不好?(喂,洗妹,你肿么能这么间接咱爸咱妈呢!),小刀哥哥说了像她这样脑袋子装的全是毛线,所以很容易出事的!哪天不小心被坏人拐去卖了,可能还乐呵呵地帮人家数钱呢!
至于原因嘛,他只给了她三个字:太单蠢!(外加一个叹号)。让她听了感觉自己像自己像头驴似的。
被说得一钱不值。
相对而言,诚哥哥的话好点,诚哥哥说——像妳这样就可以了,什么样的年纪就该有什么样,如果懂太多,不免麻烦和烦恼也跟着多,太过早熟了会引发很多问题,当然了,有好有坏,但我觉得始终不好,而且像你这样笨一点,快乐一点。
可是薛小洗听了,额角还是不自主地刷下几条黑线。
傻子也快乐啊,可是傻子就一定笨吗?
傻和笨是两个不同定意的词语,本质根本就不一样。
如果笨一点的人快乐,傻子也快乐,而傻子不笨,那还不如做个傻子呢,起码人家不笨也快乐,再说了,傻子不一定都是傻的,说不定人家的是大智若愚咧!
想着想着,薛小洗不禁叹了口气。
“叹什么气呢?”梁小饭微微皱眉,她那清秀的细眉不适合皱起来。
薛小洗扯了下嘴角,呼了口气:“没什么。”
他哦了声,过了一会才又开口:“什么时候考试?”实在是没话题聊了,又不想沉默,使随便聊聊了。
虽然他没读高中,没怎么有耐心,但这一次不一样。
她一手伸手托住自己的下巴,一手紧紧拉住他的衣角,回答:“下周有场月考。”
他轻轻点头,已明了,便也没多什么了。
一路,落英缤纷,一季油桐,将在五月尽头做最后的盛妆绽放。
脚踏车急转过巷口,一缕风从车轮下生出,扬起地上微凉的花瓣,千千万万。
清风中,白色的小花落在她的肩头,她转了目光回头,看见飘扬的花瓣,忍不住伸手,好像要抓住那一瞬间的美好。
她轻声开口:“哎,梁小饭,我是一个什么样的女生?”
梁小饭微微一怔,随后,眉眼皆染上了笑意:“你啊,想一下下。”他佯装思索,其实内心一直在笑,他忍住笑意,回道:“你啊,很笨,笨,很笨很笨很笨……”
“喂!你够了,我哪有很笨了?一点点而已啦!”她是笨,这点是不错,但是只是一点点而已,哪里有他说的那样,很笨很笨?
“你别生气,别激动嘛!”她一激动,脚踏车就摇摆不定了,他急得连忙骑稳车子。
“那你干嘛说我很笨很笨?”薛小洗翻白眼道。
“额……”事实就是这样嘛,他诚实也不行哦?
薛小洗转过头,听到他的迟疑,又激动起来了:“喂,你额是什么意思啊?”说得她好像笨得无可救药一样。
“额……”
“你说,给我解释一下下!”
“额……”
梁小饭粲然一笑,摇摇头,心里悄悄响起个声音。
——你是个可以让人温暖的女生。
——平淡如水,明媚如花。
对不起各位,想最近懒了,再次之上最大的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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