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这些复杂的思绪,叶昊天又来到了破庙前,掉下密室的时候是太阳快落山的时候,现在看着东方一抹鱼白居然快天亮了,叶昊天摇了摇头。就这短短两天时间发生了太多的事情,这一切超出自己想象太多了。同时他也深深的明白了一个道理,在这个江湖拳头大才有资格讲道理。自己必须尽早提升实力!叶昊天从来没有像现在一样这么渴望实力。轻轻的抚摸着那柄藏月,叶昊天思绪万千,最终叹了一口气走到破庙里。
“副教主,您…您回来了!”稻香村,明教驻扎的大营,一个明教守卫跪着看向浑身布条装的贾万天。他心中惊诧万分,自从贾万天成为明教副教主以来,从来没有这么狼狈的时候。又是谁有如此大的本事让武学通天的副教主变成如此模样呢?
“嗯,大小姐可在营内?”贾万天的声音把那思绪中的守卫拉到了现实。
“禀告副教主,大小姐一直在营内,未曾离开!”那守卫被吓得一身冷汗,要是被副教主知道自己再想些什么,自己早就死了吧。想想副教主那手段,那守卫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
“嗯,继续守卫,不得让任何人靠近大小姐营帐五十步之内,违者格杀勿论!”留下这么一个命令贾万天就往眼前的营帐走去,他发现自己的伤越来越严重,虽之前那颗丹药能帮助自己稳住伤势,但刚刚用了暗沉弥散使内伤又加重了许多,那个掷剑的到底是何人。贾万天摇了摇头,走进营帐疗伤。
叶昊天拿出那本问水诀坐在那干草之上仔细研读起来。他急需提升自己的武艺,虽然叶炜把一身的功力传给了他,但是他不会用,这一切只有从这问水诀中找答案了。
那似奏折一样的问水诀只有洋洋洒洒几千余字,但是叶昊天知道,这些是老庄主还有父辈的心血,想到这些叶昊天叹了一口气,继续看下去。
展开第一页,上面写道:藏剑山庄问水心法总诀。旁边还有一行小字:非藏剑山庄庄主不得翻阅。继续展开第二页,水者,至柔之物。故老子曰:“天下之至柔,莫过于水。”水之性,柔为其功。水能随自然变化而变化,柔能随曲而就伸,故而近乎于道矣。水之静为阴,水之动为阳。外形合则静,外形开则动。静为水平,为尺度,可为度量。其低下,能容百川,能容万物。动为流行,显其柔,可为曲伸。其顺随,周流不息,持之以恒。静则刀砍不断,离后相连;动则随曲就伸,就低不就高。静者慢慢渗透,阴中有阳;动者滴水穿石,阳中有阴。水分大静与小静,亦分小动与大动。大静,无声无臭,风平浪静;小静,微波荡漾,略起涟漪。小动则如长江大河,滔滔不绝,奔腾向前,连绵不断;大动则如海啸狂飙,恶浪滚滚,铺天盖地,无坚不摧。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叶昊天合上了那本秘籍,此刻他的心中却是非常震撼,他十分佩服老庄主能创出如此精妙的武学心法,将人的体内经脉比作河流,那些水就是剑气了,以剑气御剑,四两拨千斤,同时剑气与内息在体内生生不绝,就好像刚刚出了一招,下一招已经准备好了,这种恐怖的恢复能力江湖上又有几人能比得上呢?
此刻,天已大亮,该启程了,叶昊天小心的收藏好秘籍,收拾了一下便跨上那匹黑马,就往扬州城方向扬鞭而去。他还记得,在扬州城有等待他的奕师傅还有张爷爷,尽管这可能有些小,但哪怕再小,自己也要赶过去!
“老张,你怎么样?”此刻奕一看张福泉醒了,有些担忧的问道。自己本来在一旁打坐调息,听到原本张福泉平稳的呼吸有些急躁,便结束了调息。
“咳咳,还死不了!不过,那贾万天还真是厉害。可最后他怎么又放过我了?”张福泉坐了起来,感受了一下,除了胸口有些疼痛外,其他还好。
“哼,他有那么好心放过你?我到的时候看地上插了一把剑,贾万天是不用兵刃的,应该是高手所留,那种程度贾万天也是强弩之末。应该退走了。”奕一思索道。
“高手?只是不知道那些乡亲有没有人救啊。”张福泉叹了一口气说道。
“哎,是啊。不过现在不是悲天悯人的时候,小天已经走了,我们应该快点感到扬州,毕竟小天涉世未深,而江湖上对我藏剑山庄的武学可是觊觎的很呢!”奕一正色道。他心里也很难受,但是现在当务之急是找到叶昊天。
“也是,你看我都老糊涂了,呵呵。走吧。”说着张福泉率先向前面走去。
奕一摇了摇头跟了上去,回头看了看村子,那里毕竟都是一些淳朴的农民,此刻确…明教,你又欠下了一笔血债,我看你们如何还!
扬州城。一个白衣少年,牵着一匹黑马,漫步在扬州城中。此刻的少年脸上有些疲惫,这个少年便是叶昊天。他走在扬州城中惊叹扬州城的繁华,沿街小贩的叫卖声不绝于耳,路上的行人也很多,有江湖人士,也有一些锦衣玉食的达官贵人坐的轿子从他旁边穿过。叶昊天十八年都生活在稻香村,何时见过如此繁华的景象?走着走着,突然看见前面有人围在那里,隐隐的还有叫骂声。叶昊天便走了过去,好不容易才挤进去。
“让你跑!给我狠狠的打!让她长长记性!”旁边一个衣着暴露的中年妇女手叉腰狠狠的说道,“被卖到我天香楼还想逃跑?要不是老娘看你长的有几分姿色,还会在你身上下本钱?给你吃,给你穿,你还想跑?哼!”
那中年妇女面前的景象让叶昊天很愤怒,几个大汉手拿着皮鞭在抽打着一个小小的身影,那个小孩约莫十四五岁,此刻确被打得满地打滚。
“住手!”叶昊天一个纵身跳到了那小孩旁边,一拳把一个大汉打得退出去好几步,同时一个肘击打到右后方一个大汉的肩井穴,那个大汉顿时站不起来了。
“哪来的小子?敢管我天香楼的事情?活的不耐烦了?”那个中年妇女叫道。
“哦?天香楼?那是啥地方?不管那是什么地方,你们也不能当街殴打一个小孩吧?”叶昊天眼睛冷冷的看着那中年妇女。
“哼,她父母将她卖到我那青楼中,她便是我天香楼的人,我想打想骂关你什么事?”那中年妇女被叶昊天盯得有些发毛,她不敢确定眼前的少年是什么身份,在扬州城中经营着数一数二的青楼而不被找麻烦,这正是这中年妇女明白什么人能得罪,什么人不能得罪。
“多少银子?我给她赎身!”叶昊天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这几个字,他实在想不通,天下间居然有这种父母,这种人还算是人吗?叶昊天拳头握得紧紧的,瞪着那中年妇女。
“三……三十两银子。”中年妇女有些打颤的说道。
“这是五十两。以后要是你们再找她麻烦,我便烧了你这天香楼!”叶昊天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卖身契呢?”
“在这,小哥,您收好。”老板娘看到银在吗几乎忘记了害怕。
叶昊天接过那卖身契,看了看就把哪卖身契放到怀里了。叮的一声,那锭银子已经嵌入老板娘的旁边木柱上,叶昊天抱起那小小的身影,牵着马走了,人群自动为他让了一条路。
走了半天,终于看到悦来客栈的招牌了。那客栈有三层高,装修的也是富丽堂皇,叶昊天相信在这扬州城中,这客栈也数一数二了。
“客观,您里面请,请问客观是打尖还是住店啊?”叶昊天刚走到门口,就有一个小二出来招待了。
“给我这匹马喂好,另外开两间房。”叶昊天说道,“再找一个郎中过来。”
“好嘞,上房两间,您楼上请!”小二在前面为叶昊天指引。
叶昊天抱着那小女孩便往楼上走,到了房间内,叶昊天便把小女孩放到床上。约莫盏茶时间郎中来了,看看小女孩的伤势,只是皮外伤,开了几副药便走了。
此刻,小女孩已经醒了,大大的眼睛好奇的看着叶昊天。剔透的隽永气质流转在淡若青瓷的脸上,她的嘴角若有似无的勾起一弯温柔,淡薄的嘴唇淬了莹润的粉色。一张素颜未施粉黛,却艳到极致。
“你醒了?你别怕,那群坏人已经被我赶走了,以后再也不会欺负你了。”叶昊天看着那小女孩。
“你会欺负我吗?”那小女孩的声音如蚊子一般大。
“呵呵,我怎么会欺负你呢?以后呢,我就是你的哥哥,我会照顾你的!”叶昊天笑着看着眼前的小女孩,眼前的小女孩让他想起自己,自己也跟她一样自小便没了父母,只是自己还有母亲的消息,可是她呢?不由得,叶昊天看着小女孩的眼神更温柔了。
“对了,你叫什么?我总不能一直小丫头小丫头的叫你吧?”叶昊天问道。
“我……我叫墨小默。”不知道为什么墨小默说话的时候,脸上红红的,煞是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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