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穿成霍格沃兹的画像作者:肉书屋
hp穿成霍格沃兹的画像第27部分阅读
后那半挂在那里毁坏的魔法屏幕也争先恐后的变成无数宛如利刃的碎片成四面八方集中过来,以极其可怕的速度甚至在空中带出了撕裂的风声一头撞在了那微蓝色的魔法屏障上。
“轰!”
四散的火星突然聚集,朝着那破裂的屏障涌过去。
站得整齐的圣徒们终于动了,急促之下他们来不及念出有效强大的防御魔咒,于是直接冲了上去。
“浮化尘埃!”
格林德沃也有了动作,他伸出右手,清越优雅的声音在这个词迸发之时变得恐怖的刺耳,他没有魔杖,依附着可怕魔力的碎片在他一步之外全部变成了闪亮的粉末洒落下来,火焰从中间爆裂成为漫天火星被恐怖的气浪掀到两边。
一道红线出现在前额边,而后沁出一滴殷红如绯的血珠,滚落后立刻就成为一道明显的伤口,染红了苍白的脸颊。
格林德沃伸手抹去滚落的血珠,忽而沉沉笑起来。
他也小瞧了眼前这不过是块魂片的后辈。
让他流血的代价——
“裂心碎腑!”
由于。
众人显然不明所以的看着被摔飞出来,落到地上的那只庞大蜘蛛。
身躯与八条腿呈现了一种诡异的姿势,明显是断裂破碎了,其中两只脚上还沾染上了鲜红的血迹,不时有一道道怪异的纹路浮现在它外壳上,似乎是拼命要站起来的,但是惨绿色的□与毒液正从它破碎的身躯里往外流,徒劳挣扎。
格林德沃没有趁机向似乎情况不太妙的伏地魔念任何咒语,他的注意力全被从喷泉池那边慢慢走过来的邓不利多吸引了。
“阿拉戈克?”
白巫师知道这只八眼蜘蛛的名字,听海格说起过无数次。事实上他也不可能忘记这只蜘蛛使海格被冤枉从霍格沃兹开除。
——这么说来!
邓不利多微微眯起了眼睛,无视圣徒还是食死徒都恨不得朝他扔死咒的可怕目光,缓缓走近那逐渐不能再挣扎的八眼蜘蛛。
“阿拉戈克?”
它的眼睛早已经看不见,也只能感觉到那个和它身上一样,独角兽诅咒的血液味道。那就是它拼死也要杀死的——可是已经不能了。
它躺在那里,独角兽血液带来的力量在消失,可怕的诅咒折磨着它的躯体与灵魂,它的子孙总有那么一两个能逃回禁林的吧,那就够了,它们知道了巫师的可怕不会再轻易出来。它听见了有个声音在喊自己的名字,遥远模糊得几乎听不见。
是海格吗?
“…快走…我只…能,这…这么多…不能保…海…”
八眼蜘蛛能说人话,在场的巫师都知道,可是没有谁真正的想过这样一个家伙从锋利可怕的口器里发出摩擦上颚的古怪声音,在垂死挣扎里断断续续的说着这样思路清晰的话。
它快死了。
不,即使不去喝独角兽的血,它也只能再活大半年而已,那座它出生的城堡,狭窄的柜子里全是灰尘,它等着海格一边呼唤它的名字一边打开门将食物送到它嘴里,都是冷的或者刚刚抓过来不死不活的老鼠,在禁林里它的所有食物都比这些好,都有鲜甜的血液和饱满的肉,可是它多么想回去。
在还没有拳头大的时候它哆嗦的看着海格被十几个学生追打,在长到小半张桌子那么大的时候它狼狈的从城堡里逃出去,躲在禁林里看着海格被折断魔杖赶出学校。它快要死了,也不能保护海格,神秘人还没有死…
“阿拉戈克,海格在霍格沃兹,他很安全。”
八眼蜘蛛抽搐得更加厉害,却再也没办法说出一个字,下颚也碎裂了。
“伊里斯是很好的孩子,她不会伤害海格的。”
邓不利多俯下身低低说着,骨节分明的老魔杖从阿拉戈克仅有完好的一只眼睛上点过去:
“光明复苏。”
黑暗瞬间褪去,咒语带来的效果只是短短的几秒,阿拉戈克也看见了站在它面前说话的人,是海格最尊敬的校长也是保护海格一直让他留在霍格沃兹的人,越过邓不利多,它看见了不远处的靠着柱子的伏地魔,原本半边扭曲怪异红色诅咒的面容已经全部变成了可怕的灰色,从他袍子上流淌下来的血,漆黑似又无法愈合的越聚越多。
独角兽的诅咒。
蜘蛛没办法笑,黑暗再次笼罩了阿拉戈克的眼睛,这次,是彻底永远的漆黑,却也没有再挣扎一下。
它死了。
比混乱更可怕
“时间总是在捉弄所有人,而我总是找寻找细节,寻找被我忽略的小细节,因为它们会告诉我所有可怕的事情以及一切灾难的预兆是怎么产生的,但是每次快接近的时候,它就溜走了…”邓不利多慢慢从八眼蜘蛛的尸体旁边站起来,他已经苍老的身躯,脊背依旧挺得笔直,干枯如树皮的手上,持着一根骨节突出成几个结的魔杖。
圣徒投来冰冷的目光,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相信白巫师早已倒地不起了。
在他们看来,这简直就是天大的耻辱。
邓不利多于1945年打败格林德沃,但是所有书籍和传言里都没有说,1945年之后白巫师换了魔杖,寻常巫师一生之中几乎都不会更换魔杖,它是极其重要的,除非先前的已经彻底毁坏。邓不利多在战后抛弃了自己的魔杖,转而使用格林德沃的那根,被德国魔法部折断的魔杖仅仅属于格林德沃少年时期,在成为圣徒的主人后,一直伴随他的正是这根外表有些怪异的接骨木魔杖。
“我不想这是你最后的选择,盖勒特。”
白巫师走过阿拉戈克的尸体,叹息:
“我不是海格。”
格林德沃漫不经心的笑意终于有了瞬间的凝固,他危险的眯起了眼睛。
“再强大的魔力也不能替代任何东西,时间是最可怕的魔法,梅林也阻止不了,我一直生活的安逸里,却还比不上五十年前那场决战的时候。盖勒特,你应该明白,圣徒没有你会怎么样,我不愿在你之后死去。”
白巫师声音放缓,湛蓝的眼睛里充满了无声的悲哀:
“我必须先去见阿莉安娜,请求她原谅我们。”
“我们?”格林德沃压抑不出怒气的发出一声冷笑,“这个我们,是三个人!”
“盖勒特,请你冷静…”
“为什么是你,不是阿不福斯?”
几乎在邓不利多脸色发白的同时,格林德沃察觉到了自己的失控,极力想调整呼吸与情绪,他以为自己遗忘什么是冲动恼怒了,却没想到要使一切完美的表象消失竟然那么轻易,无视背后有些不安的下属,他死死盯着前方慌乱失措的食死徒。
贝拉正惊惶的使用魔杖企图为伏地魔解毒和愈合伤口,但是这些都是徒劳的,流淌下的黑色血液里出现了银白色的丝丝缕缕。
独角兽的血是月光一样的美丽的银白色。
却是恐怖的预兆。
〖蜘蛛?真是愚蠢。〗
贝拉惊骇的抬头,这个熟悉的嘶哑声音是从身后传来的。而她一心一意救治的lord更是眼中露出可怕的杀意,直直的看着自己身后。
贝拉猛地扭过头去,却什么也没看见,事实上所有人都下意识的想往后退,从废墟深处突兀的弥漫开来一股漆黑的雾气,贝拉没有躲避反而警惕的抓起了魔杖,但是她身前的魔法防御无声无息的碎裂了,在她还没有来得及念出下一个咒语,就被黑雾当头罩了过去。
什么都看不见,身体不由自主的往地上倒,贝拉从喉间发出一声尖锐的喊叫。
就在她奇怪自己是死了还是没死的时候,她听到了一个非常可怕的声音。
“嘶沙斯拉…”
lord的宠物贝拉也不算陌生了,但是纳吉尼说蛇语绝对不是这个声音,这声音深幽低沉,可怕沉闷得仿佛从很遥远的地方通过一根管子传来那样瓮声瓮气,又带着一种近乎惨烈的饥饿迫求。
〖嘶,你是纳吉尼的汤姆?看上去真惨,你的灵魂碎片看上去都比你——好吧,他看上去也不太好。〗
〖…闭嘴。〗
〖你怎么敢?主人的后裔,即使你拥有的血统稀薄得几乎没有却依然能够与我灵魂里的契约契合,但是我的主人就在这里…〗
〖伊里斯,我想你并不喜欢回城堡去跟格莱埃做伴。〗
〖…哇!〗
〖我的属下,我的力量,看,非常好,甚至魔杖都被你找回来了,你并不是我想象中的一无是处,虽然一只蜘蛛就将你陷入了绝境。〗
〖…躲在暗处的运气,嗤,主魂,你…你以为…〗
〖你不是我,哼,永远不是,连我遗弃的是最不想要的东西都不明白…复活得很好,现在,游戏的时间结束了,该把属于我的东西还给我,连你的这片灵魂也是。〗
〖啊——〗
恐怖的声音,就在贝拉惊恐的以为自己是眼睛瞎了才看不见东西的时候,周围的黑雾一点点逐渐散去,一个非常庞大的影子出现在了黑得透明的大理石地面上。距离她甚至只有几米远,她竟然一点都没听到,这比蟒蛇还可怕的生物是怎么滑过来的。
更恐怖的是这个庞然大物还用非常怪异的姿势在地上扭动翻滚。
不远处有个人在阴影里一闪而过,虽然非常快,但是贝拉还是看清楚了那铂金色的头发。
卢修斯。
纳西莎的丈夫,叛徒。
在他们全部为主人关在监狱里的时候,他一个人在外面继续逍遥享乐。
贝拉咬着嘴唇发出疯癫的笑意,就好象下一秒就有个死咒从她口中念出来,阿兹卡班的长期囚徒生活使她的意识总是会稍微错乱下,比如现在她就忽然想lord刚才的情况就不对,急切之下,却只看见伏地魔半靠在那根染满了漆黑血液的柱子上,好象已经失去了意识。
她发出一声狼狈的叫喊,就想挣扎着扑过去,但是那条巨大又可怕的蛇从她与lord之间滑了过去。
〖嘶,哈利说,他偷听了一个预言…什么两个只能活一个…〗
格林德沃已经倒退了一步,紧紧盯着黑暗的废墟里走出来的人影,就像暗夜的鬼魅,苍白削瘦,如风一样清冽,却又带着恐怖的压力使人无法呼吸,忧郁的优雅高华,从漆黑一片的阴影里慢慢浮现出来,就好象生生夺走了黑夜的所有神秘与恐惧,凝聚了难以言喻的苍白俊美,不是少年的清,就好象——
对,就是去年雪季,在纽蒙伽德深夜忽然到来的那样。
金质的挂坠盒垂落在刺绣古代魔文的长袍前,袍子反射着质地暗沉的绿光,深邃的湖绿色瞳孔清晰剔透没有半点杂色,幽冷得仿佛静止,苍白的肌肤纤薄得细微的血管也几近清晰微微泛青,高贵雍容,完美优雅。
即使是拥有无数近乎真实画像的巫师世界,也难以看见这样沉淀了一切古老与高贵奢华的气质,伸出手指,修长又保持完美的仪态,所有巫师瞬时都有种目瞪口呆,疑似眼前的一切是从画上走下来的错觉。
〖伊里斯。〗
蛇怪将庞大的头颅技巧的伸到那修长白皙的手指下轻轻磨蹭着脑门上一点。
格林德沃倒吸了口冷气,除了在霍格沃兹城堡里,事实上他每见一次斯莱特林公爵,都有种推翻之前判断,认定对方比上次所见更可怕的感觉。
难道灵魂又融合到了一起?
只看见一位斯莱特林公爵的格林德沃都忍不住胡乱猜测。
“日安,斯莱特林公爵。”
即使是格林德沃,也忍不住心生畏惧,这是第一次,也是最真真切切的感受到萨拉查斯莱特林,的确是最可怕也是一千年后任何人都无法想象的黑巫师,圣徒与食死徒杀戮的都是无法反抗的麻瓜与不懂反抗,根本不懂得真正可怕咒语的巫师,而斯莱特林,活在黑魔法最为强大的中世纪,面对的是什么?
他怎么能轻易放弃?
没有死在纽蒙伽德的地下室里,自然是因为他必须选择另一条路。
“盖勒特格林德沃,你——”
其实也就和那只蜘蛛一样。
萨拉查凝视着已经将杀意隐藏在笑意里的格林德沃。
从霍格沃兹彻底封闭那个房间后,他与凌查身上就起了奇妙的变化。刚开始的是时候遇到格莱埃不安分的从天上摔下来,他又在与凌查决定后由他与邓不利多来到魔法部。然后他就发现了,这奇妙又缓慢的变化。
没有了遗憾,失去了悔意。
他们已经没有机会再跟戈德里克说一个字。
喜欢自己十五岁的外表,除了思慕之外大约还有别的,不愿遇到戈德里克的宿命,又不舍失去真正友谊的机会,即使是斯莱特林也是相信如果与重新开始的。
只是那终究是泡末。
每个人都做着自己以为最正确的事情,但是没有人会去仔细想想,他们付出一切包括生命在内的保护,是否真的需要。
,尤其对于中世纪来说,黑巫师会让对手连思考站立的能力都失去后才给予死亡的仁慈,阿瓦达是对战的最后终结以及偷袭的好办法。
萨拉查没有丝毫的表情,甚至没有转身去看眼见最后的机会不成,已经后退准备离开的伏地魔。
血缘是最微妙最触及灵魂的东西。
没有声音的那个死咒,就好象米娅举起那根来自勒托夫人的魔
杖,念出残酷咒语的记忆又浮现在眼前。
“灵魂穿刺!”
起初他们就应该念出这个咒语,然后给米娅最好的东西最舒适的住处,毁掉她的魔力让她忘记所有以为自己是个普通麻瓜贵族那样活下去,斯莱特林没有弱点,这个弱点是他们自己不忍造就的,却在时间的变迁里变成了那样可怕的仇恨。
没有光,没有声,只有空气瞬间□的恐怖,即使斯莱特林念出来的咒语谁也没听说过,但是伏地魔还是面上变色,迅速后退,而他面前扔下的无数防御魔咒没有丝毫预兆的发出破碎的声音,在直线距离之外,那可怕的压迫依旧尾随而来,涉及灵魂的黑魔法在没有击中扯碎生命力之前,都不会消散。
食死徒都露出了惊恐的神色,贝拉却尖叫着扑了上去。
格林德沃却没有放过萨拉查目中几乎瞬息而过的冷厉之色。
很蹊跷,不过是个机会。
斯莱特林明显是想起了什么事,而且头也不回的就下了狠手,而死咒只不过是毁坏了他做为防御的魔文宝石里的一块,实在没必要如此失却冷静。
但是这样的机会,格林德沃却不想奢求第二次了。
几乎是念及思动的下一秒,他已经抽出了一根血红色的魔杖——在面对斯莱特林之前他绝不在人前使用,最好让所有人甚至阿不思都以为他已经没有了魔杖,也不屑使用别的魔杖:
“裂心碎腑!”
席卷过来的黑色狂风只不过使萨拉查微微蹙眉,抬起了手。
一丛带着诡异蓝光的冰菱凭空出现,像是吞噬一般将黑风紧紧包裹成了一团,变成灰蓝色的冰菱利刃般向四周,实在是恼羞成怒语无伦次的说,“我现在没有时间…你一向不都是半夜…听着,现在是白天这里有很多人在,而且我还有重要事情,无数民众在等待政府答复…”
他越解释就发现这个事情越混乱,而部长和将军们看他的表情就越怪异。
该死!
“重复一次,紧急事务!”画像马上说,“福吉部长最多只能等待您三分钟。”
首相觉得自己的心在往英吉利海峡里沉,这个时候他也不会强硬命令下属出去,光看那一张张精彩无比的脸,就知道把他们全部赶出去,这件诡异的事情指不定会被传成什么样,而那样的结果可不是他乐于见到的。
倒是他的财政大臣脸色发青,肥胖的身躯摇摇欲坠,是了,竞选刚刚胜利他站在这个办公室里就是这样诡异的见了那位所谓的魔法部长,之后他就疯了似的认为这是幻觉,徒劳地想要除去所有能提醒他回忆起这件事的东西,他让私人秘书把那幅丑陋男人的画像给摘下来。但是那画像根本动不了。在几个木匠、一个建筑工、一个艺术史学家和财政大臣把它从墙上弄下来的努力都以失败告终之后,首相终于放弃了努力。而这幅怪异的画像显然也成了个谜留在财政大臣的心里,肯定时不时曾经有注意,首相就从眼角瞥到了油画里的男人打呵欠挠鼻子或者有那么一两次竟然从画里走出去了。
“请速回复福吉部长。”
“哦…好吧,”关于这点首相一直不明白,每次都说要会面,但是他严词拒绝又没有丝毫用处,最后还是要见的,为什么还要把时间浪费在这种废话上面呢?他以手撑额头,无力的说,“我见福吉。”
“首相大人,这个画像——”
为什么会说话是吧,该死的他也不知道!
一声类似空气撕裂的爆响,使注视壁炉的首相吃惊的扭过头来,却看见房间中央突兀的出现了一个人影,站着的部长与将军已经惊骇得猛地向四周倒退去好几步,一个性格暴躁强悍的老海军上将抡起茶几上的烟灰缸就要砸过去,首相哭笑不得的赶紧喝止。
康奈利?福吉就像是从火灾现场逃出来的,头发乱七八糟,上面还沾着焦掉的碎纸和别的东西,领结少了半边,一向不离身的手杖与灰绿色的圆顶礼帽也不知道哪里去了,脸上黑一道白一道,细条纹斗篷与外套破了好几个大洞,撕扯得不像样子,他一出现就神经质的晃着脑袋,大步走向首相并伸出他的手:
“啊,首相大人,见到你真高兴,我真是太高兴了!”
首相的嘴角抽了抽,哑然的看着福吉。就是上个月前你又从火里喷出来,说是那个关了最穷凶极恶罪犯的监狱的看守全部跑了,上帝,这么荒谬的事情也能发生,监狱的看守丢下监狱跑了?现在呢,你又要告诉我什么更不幸的,比龙还可怕的事情?”
康奈利?福吉有些僵硬的转了转脖子,然后干笑起来:
“我不得不说您有先见之明,的确是那么回事。”
首相还没来得及倒吸一口冷气,就听见福吉说:
“而我之所以刚才见您会那么,梅林保佑。”
首相觉得喉咙发干,几乎说不出话来。
“是的,糟糕透了,没有什么会比这更糟糕的了!我刚刚才魔法部的大楼后边逃出来,那个时候楼已经倒了差不多一半,我不能估计接下来它还能不能有废墟存在,要知道那是格林德沃加神秘人加斯莱特林,梅林,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哦,你自然是不知道的,你甚至不知道这些人是谁…”
“我听过你说过那个神秘人,你说他是布莱克跟着的人,但是你去年不是说他早死了吗?”首相干巴巴的说
“我也说过他可能复活,啊,是的,当时我相信他是不可能复活的,显然我错得离谱!”福吉用力的捶着自己的脑门,而首相险些也有这个冲动。
“连斯莱特林都能复活,神秘人算什么?”
就是福吉的这种习惯,让首相格外不想见到这位政府名单里根本不存在但是实际上一直存在的魔法部长。他总是滔滔不绝的说着首相根本就不能理解也没头没尾的话,而且出于自尊与身份,首相又不能仔细去问,尤其从福吉的表情上看来,他只是把这些东西都当做常识,没耐心也没时间仔细解释清楚。做为政治家,不理解对方在说什么而且谈话永远都处于惊骇不安的状态里,让首相从开始到现在都非常不舒服,永远被人压着一头的谈话没人喜欢。
“我以为,在巫师世界,一切都是有可能的。”
首相僵硬的希望福吉能够明白,他所带来的消息哪怕只是进口一条火龙对自己都是难以承受的爆炸消息,就不要把那些连福吉都接受不了的事情告诉自己了。
“到处都在起雾,摄魂怪已经逃得到处都是,法国与德国已经陷入战争整整两个月了,该死的法国在马赛一路溃退…我原以为英国是安全的,现在…”
他蓦然转过身来,对被战争这个词轰得晕头转向的首相说:
“已经没有任何办法了,我必须维持做为魔法部长最后的义务,通知您这些不幸的消息,我们不能预计这场灾难,我是说这恐怖的一切不蔓延到麻瓜社会来,当然对神秘人与格林德沃来说,这是一定并且确定的,就不知道会不会使麻瓜再来一次世界大战…要知道格林德沃,好吧,你不知道格林德沃,他是德国的巫师,在五十多年前控制了德国政府,并杀戮麻瓜支持德国发动战争,但是斯莱特林,那是有记载以来我们知道的最可怕的黑巫师,梅林,中世纪的教廷圣战起码有两次是为了他爆发的,他还养了一条蛇怪做宠物,该死的那是一种用眼睛看着你,你就会死的三十英尺长的大蛇…”
“等等,你说过有魔法部,你是部长,难道你什么都不做,你不需要对你的民众负责吗?”
“…”福吉抹了把额头上的冷汗,用一种非常诡异的表情望了望桌上摊开来的那叠纸,然后用魔杖点了点,用一种扭曲了面容的严肃说:
“伦敦市中心这块?我想您不得不编个理由来答复别人,当然我是说最好把您派出去的人也全部撤回来,那下面——当然它一直在那儿——就是英国魔法部,而我刚刚才那边逃出来。”
还没有结束
“这里是预言家日报,我们正在通过麻瓜的电视台镜头看现场向你报道,伦敦市中心下面的魔法部楼遭受了神秘攻击,到现在为止还没有魔法部官员从那里逃出来,但是有在外面大厅贩卖东西的巫师称,他们看见了食死徒的标记,真是太不幸了……”
魔法广播发出了一声异样的噪音:
“梅林,这些麻瓜带着武器赶到了,这又有什么用呢,我衷心希望我能够在今天就离开伦敦。这些麻瓜的镜头真清楚,梅林!我看到了什么——”
所有惊愕里听着广播的巫师全部呆滞。
只有沙沙的声音,可能静默了好一阵,才有一个嘶哑的声音:
“蛇,从地底下出来的,好大的蛇,不不,这不是蛇……该死,不见了,没看清楚,英国有这样的魔法
hp穿成霍格沃兹的画像第27部分阅读
欲望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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