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HP叛逃

HP叛逃第10部分阅读

    hp叛逃作者:肉书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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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定以为她和她真正所爱的那个人离开了,才决定放弃回德国,于是,他们还是就这样错过了。

    看着贝拉不语的样子,安多米达有些担忧:“贝拉,你知道吗?有时候,你太理智了,所有事情都会考虑前因后果,努力选择一条看似最正确的道路前行。可是,并不是所有的事情都可以分出哪个是更好的,尤其是爱情,它需要一点冲动、一点义无反顾。我们都看得出,你最爱的不是亚历山大,你对他更多的像是知己好友的感觉,这样对他并不公平,对你自己而言,也不会快乐。贝拉,我希望你能早点明白你自己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她要的?她要的爱情和未来注定无法两全其美,才会让她犹豫不前。不去想这没有答案的问题,贝拉转身拥住了安多米达:“多米达,不用为我担心,去追寻属于你自己的幸福吧。过了今晚,我们姐妹可能再也没有机会像这样一起在深夜同眠聊天了。”

    “嗯,贝拉,你也一定要幸福。”安多米达也回抱着她,声音有些哽咽,“还有茜茜,帮我说声对不起,都没有机会和她说声再见,希望她和卢修斯,也能有幸福的未来。”

    第二天一早,安多米达顶着有些红肿的眼,坚定地告诉沃尔布加和西格纳斯,今天,她就要和泰德走了。任凭气急败坏的沃尔布加如何威胁责骂,她都一言不发地以沉默应对。最后,终于还是以逐出布莱克家为离开的代价,安多米达当着他们的面发誓,从此以后,主动抛弃布莱克的姓氏,从此以后,再也不是布莱克家的二小姐,她只会是安多米达?唐克斯。

    站在挂着巨大的家谱挂毯的面前,安多米达知道自己将成为这上面的又一个黑洞,却依然没有后悔退缩。

    贝拉陪着她站在一边,问道:“多米达,离开后,你们有什么打算?”

    “离开英国,彻底离开巫师界,不卷入任何一方的战争。贝拉,我们决定听从你当初的劝告,从此只有彼此,而不会再有两个阵营的争执。其实,在弗兰克、艾丽斯和伊登都加入凤凰社后,邓布利多也曾邀请过泰德的加入,但是泰德以想重回麻瓜生活拒绝了。所以,我们会努力去过普通的生活,平淡却能永恒的生活。”

    “那,我想你们会需要这个。”贝拉递上了一个大信封,“里面有一些麻瓜的钱币和金加隆,还有全部的身份证明,和存于美国银行账户的一些钱。”这些,是当初为她自己的离开而准备的,却没想到最后还是没有派上用场,如今,她希望这些至少能帮到安多米达和泰德,使他们顺利地开始新的生活。

    看着安多米达惊喜的表情,贝拉笑着给了她最后一个拥抱:“走吧,多米达,一路顺风。”

    “谢谢你,贝拉,谢谢。”安多米达语无伦次地表达着感谢之意,然后,回过头,再次看着布莱克家的家谱挂毯,眼中仍闪烁着不舍的泪光,却终于扬起了嘴角:“我会让沃尔布加姑妈看到,我未来所能拥有的,才是真正的幸福,而那,是布莱克的姓氏所不能替代的。”

    抽出了魔杖,安多米达瞄着家谱上她自己的名字,发出了一道红光,直直地射向了她的名字所在的位置。一阵黑烟飘过后,她的名字成了一个焦黑的小洞,她却毅然提起了脚边的行李箱,转身走向了大门。

    厚重的大门打开后,门外灿烂的阳光照射了进来,照亮了布莱克大宅暗沉的大厅,安多米达逆着光,没有回头地朝门外走去。门外,是泰德微笑着伸出了手,接过她手中的行李,然后,两人彼此笑着对望了一眼,一起幻影移行离开了格力莫广场。

    几天后,贝拉收到了一封没有署名的信,打开信封,是安多米达熟悉的笔迹:“贝拉,我和泰德已经顺利地到了美国,这里的民风自由开放,而且各国的移民者很多,不会担心不能融入。我们计划一起去读个麻瓜的大学,以后,尽量不再使用魔法,以麻瓜的方式生活。贝拉,谢谢你为我们做的一切,我和泰德已经决定,如果我们的第一个孩子是个女儿,我们会为她取名尼法朵拉——仙女的礼物,因为,是有了你的支持与帮助,才使我们有了新的生活,才使我们能一起期盼着我们的明天,我们的孩子。贝拉,珍重!”

    放下信封,贝拉终于放下了提着的心,他们再不会加入凤凰社,再不会介入斗争,再不会在中年时,因为战争而失去他们的尼法朵拉了。

    第三十八章

    〖hp〗叛逃第三十八章  随着voldeort的策略逐渐显现出效果,与凤凰社的斗争却越显,尤其其中很多都是新进的傲罗成员,对禁咒、黑魔法的了解并不比voldeort的追随者少,也因此,战况的。她左手的无杖魔法,常能使人防不胜防,而她的冷漠态度与狠辣作风,也让人不由生畏,但是,只有她自己知道,在金属面具掩盖后的脸,藏起了多少的无奈与痛苦,每当有凤凰社的成员在她的魔杖下倒下,望着那陌生的脸一脸惊恐的表情,她都要用极大的毅力,才能控制自己不丢盔弃甲。但战场上却容不得她的心软,随时的偷袭、攻击,让她只能以保住自己的的安全为最先的考虑。

    临近圣诞,无论是麻瓜界还是巫师界,普通的民众们都已开始欢喜地准备着迎接节日的到来,弥漫着祥和欢快的气氛,可凤凰社却在节日前夕,对他们组织了又一次的进攻,而这次,则是由她和阿米库斯?卡罗带队迎战。

    照常的况时,率先跪了下来:“主人,由于我的错误,逃走了两个凤凰社的成员。”

    “或许不该说是你的错误,而是你的故意,布莱克。主人,是她故意放走那两个人的。”阿米库斯及时地跪在贝拉的身边补充着。

    “哦?是哪两个凤凰社成员,可以让亲爱的贝拉轻易放人?”voldeort把玩着手中的魔杖,似乎是漫不经心地问着。

    “我听那女的叫了一声弗兰克,看来,那应该是隆巴顿家里的人,弗兰克?隆巴顿,外貌、年龄、姓名都对得上。”阿米库斯抢着回答。

    “可惜,一个高贵的纯血家族的后裔,却沦落到去为凤凰社战斗,阿米库斯,你当时怎么没有及时地杀了他们?”voldeort的表情似乎是满脸惋惜,可语声冰凉,透出了他极度的不满。

    “主人,是布莱克阻止了我,否则,我已经为您带回他们的尸体了。”阿米库斯辩解着,试图将voldeort的怒意转移到贝拉的身上。

    “她只是个女人,心软是肯定的,可你呢?你在干嘛?连她的行动你都阻止不了,卡罗家族就出你这样的废物吗?”voldeort语带讽刺,满脸讥笑地看着跪在下面的阿米库斯。

    “不,主人,我只是来不及……”阿米库斯的话语还没完,却突然被voldeort的钻心剜骨所击中,痛苦地倒在了地上抽搐着,发不出声音来。

    “阿米库斯,我不喜欢无用的解释,我只看你的结果。”voldeort收回了魔杖,满脸的莫测表情。

    “哥哥。”阿莱克托从旁边冲了出来,扶起阿米库斯,“主人,请您原谅哥哥这一次,他对您的忠心从来就是毋庸置疑的,卡罗家族永远是您忠诚的追随者。”她怨毒的眼神看向贝拉,只是,她明智地选择了没有再次指责贝拉的行为。

    看着这一切,贝拉却只是冷笑,果然是天大的恩宠啊,向所有食死徒展现他对她的无上荣宠吗?贝拉突然地抽出了魔杖:“主人,这的确不关阿米库斯的事,是我的错误,我愿意一力承担您的责罚。”说着,她调转自己的魔杖,毫不迟疑地对自己射出了钻心剜骨的咒语。

    刹那极度的痛苦蔓延至全身,几乎要撕裂她的灵魂,贝拉咬牙直挺挺地跪在那里,任嘴角漫出一丝血丝。

    “够了。”voldeort解除了贝拉对自己施展的钻心剜骨咒,走下他的座位拉起贝拉,只是力度之大,几乎捏碎了她的腕骨,“贝拉,我想你是太累了,你最好先上楼休息一下,平静一下你的心情,好好想想你的行为。”只是,他狂怒的眼神,却在在显示了他警告的意味,警告着她最好不要再次试图挑战他的忍耐限度。

    “是,主人,我听从您的吩咐。”贝拉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容,行着完美的礼仪告退上楼了。

    走到楼上voldeort为她预留的房间前,贝拉正欲推门而入,却突然听到身后传来阿莱克托的声音:“等一下,贝拉特里克斯?布莱克。”

    贝拉转过身,看见阿莱克托正站在楼梯的转弯处,满脸的恨意,毫不放松地盯着她。

    抱臂站在门前,侧身靠在了墙上,贝拉冷静地看着她的表情:“卡罗小姐,有什么指教吗?”

    第三十九章

    〖hp〗叛逃第三十九章  阿莱克托在在楼梯的拐角处,半边脸隐在了阴影里,衬得她满脸的神色越发狰狞:“贝拉特里克斯?布莱克,你不要仗着主人对你的几分颜色,就太过张狂地为所欲为,连主人交给你的任务,都不能忠诚地完成。”

    “哦?那请问卡罗小姐是以什么身份来指责我?”贝拉语气淡然,看着阿莱克托捏紧的手在身侧微微发颤。

    “不要管我是什么身份,先想想你自己是什么身份,还敢连累我哥哥被主人惩罚。”

    “我是什么身份我很清楚,我做错的事我也甘愿受罚,至于主人的决定,你不需要跑来质疑我。”说着,贝拉转身试图离开。

    “别装了,贝拉特里克斯?布莱克,你以为主人对你的恩宠与不惩罚是对你另眼相看吗?主人只不过是因为你姓布莱克而已,你甚至没有被授予黑魔标记,还以为主人是真地信任你?你这个只会杀人的疯女人,冰冷得甚至不像个女人,还以为你自己会成为我们的女主人吗?”阿莱克托气得口不择言。

    疯女人?原来,她还是成了他们口中的疯女人了吗?贝拉突然想狂笑,却忍不住那深重的无力感。

    “钻心剜骨!”阿莱克托身后却突然传来voldeort的声音,伴着里,参杂着太多的算计与阴谋。

    只是,voldeort却没有恼怒于她的抗拒,依然强势地将她固定在墙角间:“贝拉,这是你这段日子以来,第一次展现自己真正的情绪,会恼怒、会生气,不如平时的冷漠疏离,仿似拒人于千里之外。”最后一句话,消失在缠绵的唇齿间,吞咽下她所有未出口的伤人话语。

    猛然地将他推开,贝拉急促地喘息着,却已戴回平日的面具:“主人,是我错了,无论你的行为意图是什么,我都没有指责的权利。对不起,我先告退了。”扬起讥讽的表情,她转身推门而入,当着他的面,关上了房门。

    在门口停留了一会,voldeort勾起了一个玩味的笑容,也转身离开了。

    平安夜前夕,voldeort却一反常态地邀请较高层的追随者们前往他的庄园共同度过平安夜。voldeort从不是一个温情脉脉的主人,他惯于发号施令、高高在上,却从不是亲近随和的领袖,但众人虽诧异于他的突然邀请,仍然纷纷正装恭敬地出席。

    接到那精致的请帖,贝拉冷笑着看着上面一贯张扬的字迹,既然将她作为靶子,或许,她的确该尽力做好一个焦点,既然逃不掉,何不干脆就利用这份特殊,保住自己的超然地位,避免食死徒们中的那些排挤与明争暗斗。合上请帖,贝拉决定给他们一个印象深刻的平安夜。

    平安夜那晚,气温极低,阴沉沉的天空中,雪花不断地打着旋落下,但巫师们显然对这恶劣的天气并不在意。保暖咒、防水防湿,有足够的咒语能让他们在保持温暖的同时也保持着自己的贵族风范。女巫们更是纷纷选择轻薄贴身的礼服,衬出那窈窕的身姿,试图在宴会上艳冠群芳,甚至得到主人的欣赏。

    当贝拉到时,大厅中已是衣香鬓影、一派热闹,交际、寒暄、应酬,虚伪的笑容和深不见底的眼神掩盖着彼此间的猜测、防备、竞争。当家养小精灵细细的声音尖锐地报出:“贝拉特里克斯?布莱克小姐到”时,大厅霎时静了一下,毕竟,voldeort的特殊恩宠,使众人对她都着有些好奇和妒忌。

    在贝拉从容地走进大厅时,却听见众人不可置信的低低的抽气声,她今天一身正红的抹胸式礼服,在腰际收紧,随后又骤然放开,如一朵怒放的花朵。□的肩膀上,披了一条薄薄的金色披肩,纱制的料子透着若隐若现的神秘。原应是如此热烈奔放的色彩,却被她穿出了清冷的感觉。

    这太过明显的格兰芬多式的色彩,使众人都不由有些面露尴尬,在如此敏感的战争时间,却穿着代表敌对方的颜色,众人一时之间都不知该如何对她招呼。可是,作为一个女士的晚宴着装,在非官方的聚会中,却又不能代表任何的立场和态度,也找不出可以指责的理由,因此,众人一时间都沉默了下来。

    在略微有些压抑的气氛中,voldeort终于走下了楼。看见贝拉的礼服后,他却只在眼中闪过一抹意味深长的神色,走到她面前伸出了手:“贝拉,有这个荣幸请你和我一起开舞吗?”

    不给她拒绝的余地,他一拉她的手,就地一个旋转,带着她滑进了大厅的中央。乐声响起,却竟然是狂放的探戈舞步。voldeort仍是一身华贵的黑色礼袍,在袖口、袍边绣上了银色的繁复暗纹,低调的奢华,却恰恰压制住贝拉一身张扬的红与金,鲜明地对比、却又意外地和谐。在乐声中,两人的舞步默契,靠近、远离、厮磨、纠缠,舞者不言,舞者无思,舞者念兹在兹的,是在这种狂暴的舞蹈之后两个人的高度和谐,而这种默契超越了语言和思维。就在极致的远近和收放之中,细细体味着最简单的男欢女爱,不愿牵扯进如今现实中的身份、琐碎,以及烦恼。

    贝拉忽然想起两年前的平安夜,也是与他共舞,在雪中只有两人的清净世界,不知道他的真正身份,没有如今周围众人的复杂眼色,可如今,却在短短两年间已全然物是人非,再不复当初的心情。她突然就不想看见他那一切尽在掌握中的沉稳,在又一次对视时突然勾起了嘴角,缓缓一笑,而在擦身而过时,又胶着着眼神突然放开了他的手。乐声渐渐行至□,贝拉却感觉难得的舞得淋漓尽致,舞步纠缠、重心偏移,推开他,就好像决别后永不再见;拉进他,仿佛是永远不愿意分开。贴身而靠时近身的暧昧、远离时却依然以手相牵,眼神交错间的逃避、和着乐声起舞时如的低喘,引燃了他眼中的火苗,却也诱惑了贝拉的神智。

    当一曲终了,他们静静地对立无言,只留下身边众人或妒或羡的种种神色,贝拉却不知道,在这其中,到底谁输谁赢,到底又是谁再次沦陷。

    voldeort突然抬头看了看天花板上吊着的榭寄生,似笑非笑地意图再一次拉近贝拉,却被她猝不及防地滑开了手。压下不稳的心跳与急促的喘息,贝拉逃至一旁,行了一个屈膝礼:“主人,圣诞快乐!”

    voldeort的眼神暗了暗,却看穿了贝拉故意的举动,并没有表现出任何明显的情绪波动。随意地挥了挥手,宣布了宴会的开始,他便独自坐在一边,整晚都是一副闲适的表情,再没有邀请任何人共舞。而贝拉也避开了他的视线,在众人隐蔽的注视中,躲在一边,神色莫测地冷对众人的猜测眼神。

    第四十章

    〖hp〗叛逃第四十章  时间在战斗、猜测中,无甚新意地滑过,贝拉和voldeort在那日的平安夜过后,停止了彼此的试探,以表明上的平静掩盖着相互之间的波涛暗涌。只是,想起那次与弗兰克和艾丽斯的偶遇,贝拉却仍然有些茫然,早已知道他们必然会加入凤凰社、早已知道他们已是敌对,却依然不能决定再次相遇时,该如何去面对他们,该如何去痛下杀手,她不是原本的贝拉,做不到真正地对他们无情。

    伦敦的天气向来是如此雾蒙蒙的,阴沉的云永远徘徊在上空,空气因为经常下雨而非常潮湿,而夜晚往往从下午四点就开始了,在夜幕遮盖下,所有的行为都会比白天来得肆意些。或许也因此,所有的偷袭也往往选在深夜,在寂静中收割着生命。

    在得知了凤凰社一个新的聚集点后,voldeort让他的追随者们趁夜前去覆灭那一个据点。惯穿的黑色斗篷、银色面具,遮起了所有人的身形样貌,他们悄无声息地到了看似不起眼的宅子前。夜色深沉,宅子里今天显然没有聚会,所有的灯火已经全灭,寂静地没有任何声音。

    照常地在四周布下隔断,鲁道夫斯一马当先地冲了进去,肆意地往四周发射着各种魔咒。宅子中并没有很多人,仅有为数不多的凤凰社的成员留守,猝不及防间,仓促地应对着。食死徒们一层层地搜索而上,见到人后,便是毫不犹豫的死咒,同时,还不断地破坏着房子的原貌,显然是希望给凤凰社留下一个严重的警告。

    在混乱的,这一切,竟然和原著中描写的贝拉特里克斯如此相似,难道,她真地已经变成了这样一个疯女人了吗?

    无力地滑坐在地上,她只觉得无助而无措。她到底是为什么会加入这些斗争中,她到底为什么会变成如今这个模样?不是为了理想、不是为了爱情,她究竟是在被命运逼迫中,还是在自我的放弃中,走到了如今这一步,她所害怕并极力试图避开的这一步?

    找不到原因,更找不到答案,她突然想起唯一可能可以求助的对象。贝拉来到了久未前往的书房,书房中,菲尼亚斯正在画像中打着瞌睡,听见开门的声音,看见走进来的贝拉,他似乎吓了一跳:“小贝拉,你这是怎么回事?很久没有看见你,怎么成这副模样了?”

    贝拉苦笑一声,连她自己都已经快认不出自己了,似乎所有曾经的理智、冷静都已远离,只剩下了疯狂,那种判若两人的感觉,让她很不好受。倚着菲尼亚斯的画像坐下,贝拉喃喃地问道:“曾曾祖父,我有一件很令人不可置信的事情想告诉您,您能相信我吗?”如今,唯有选择性地将自己的事情告诉菲尼亚斯,求得他的意见,才能让她冷静下来,判断出自己究竟该如何走下去。

    “说吧,我听着。”看到了贝拉的沉重,菲尼亚斯知道她一定是遇上什么难以解决的问题了,也严肃了起来。

    整理了一下思路,贝拉缓缓开口:“请您先不要追究我到底从何得知这一切的,因为连我自己也不知道确切的原因,只是,从我6岁生了一场大病后,我就模糊地知道了我将来的一生可能会遇上的人和事。”

    停顿了一下,看着菲尼亚斯兴味的眼神,贝拉继续说道:“在这个预言里,我嫁给了鲁道夫斯?莱斯特兰奇,并和他一起成为了voldeort的追随者,为他效命。后来,voldeort因为一些原因失败后,我和鲁道夫斯为了得知他的具体下落,对着弗兰克?隆巴顿和艾丽斯?隆巴顿用钻心剜骨逼供,试图找出他的所在。结果,我们把他们两个逼疯了,而我们自己,也被投进了阿兹卡班。在voldeort第二次复出时,我们越狱了,并继续为他效命,可惜,这第二次,他还是失败了,而且,我也死在了战斗中。”

    说出了一部分深藏在心底最深的秘密后,贝拉似乎轻松了一点,这么多年来,她只能一个人提心吊胆,却没有一个人可以商量,那沉重的感觉,使他已不堪重负。

    听完她的话后,菲尼亚斯并没有立即接口,而是闪烁着眼睛,在想些什么。等了一会,他开口问道:“你说你是从6岁开始,就有了这个预言的记忆?”

    “对。”贝拉点点头。

    “那这也是当年的你为什么似乎总在恐惧,总感觉自己的力量不够,而不断地逼迫自己学习、学习再学习的原因?”

    “是的,我希望能够有足够的力量,帮我对抗这个命运,逃开可悲的结局。只是,我没有想到,我还是会遇上voldeort,还是会被迫加入食死徒,还是会为他而效命。”

    “所以你才会自暴自弃地干脆就这样加入他的战斗中,没有自己思想地听从他的命令?”菲尼亚斯的语气忽然有些严厉起来。

    “那我能怎么办?用尽一切方法,还是没有逃开原本的命运,我还能怎么去反抗?”

    “可你有没有想过一点,你知道的所谓这个预言,到底来自哪里?或许,到目前为止发生的一切,的确是和这个预言有着大部分的重合,可是,它仍然有着漏洞、有可以让你思考的地方,只是,你似乎却只迷惑于它的表象,而忽略了其他问题。贝拉,你是在钻牛角尖。”菲尼亚斯加重了最后一句话的语气,冲昏头脑的人,她依然会有自己的坚持,也会选择对自己最好的做法。

    看见贝拉摇头,菲尼亚斯说道:“所以,即使voldeort会在以后失败,但若你没有过的机会。”

    看着贝拉已经有所领悟的表情,他接着道:“若voldeort真地失败了,我想正义一方是非常欢迎曾经的失足者幡然悔悟、弃暗投明的,他们需要这样的人来展现他们的既往不咎与人心所向,即使时过境迁后他们会再一次进行清算。而你并不需要他们真正的接纳,也不必等到事情过去后的清算,你只需要争取这一段缓冲的时间,就可以照你原本的计划远远地离开了。只要远离了斗争的漩涡,及早隐退来表明自己的无意相争,我想,到那时候,也不一定会再有人非要困住你不可了。”

    听完菲尼亚斯的话,贝拉终于扬起了微笑,恢复了曾经一贯的冷静表情:“曾曾祖父,谢谢您,我想,我明白该怎么做了。”无意义地自暴自弃并不能改变自己的将来,就这样甘愿成为一个食死徒,或许才会使自己真地走到那既定的结局,再无改变的可能。不到最后一刻不放弃,才是她一贯的性格,不屈服于现实的糟糕情况,才是她应该采取的态度。收起所有不确定与害怕,她终于决定不再犹豫和彷徨,真真正正地去面对自己的命运。

    掩上书房的门,回到自己的房间,贝拉端坐在窗边,抱膝看着窗外的夜色深沉,慢慢沉淀着自己的心绪,努力试图理出下一步的前进方向,包括她必须决定的以后的身份,也包括那仍不得不承认的心动与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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