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宾利车开走后,我这才想起妇人还在地上坐着、连忙过去问道“姐…大姐,你没事吧,”
本来我是想着叫姐姐的,可是没好意思,
“没,没什么,只是腿有些疼而已,刚刚真是谢谢你了,小兄弟,”妇人苍白的脸,留着丝丝汗珠感谢到,
“姐,你能站起来么,实在不行的话,我送你去家医馆看看吧,”看着妇人如此痛苦的样子,我有些不忍的介意道,
“那个就麻烦你了,”妇人一听我这么说,一口便咬顶下来,话说这场景怎么这么熟悉啊,
我在马路边上招呼了一个三轮车,然后带着妇人来到了上次刘榴琉看病的那家医馆,今天运气还算不错,小陈这次就无所事事的坐在收银台边,看着小黄书,,,
“我靠,你小子还有闲心看这个东西,快出来接客、阿呸,看病,”我一把拉起小陈就带着它朝外走,
“诶,秋哥你慢点,你慢点诶,我这鞋还没穿上阿,”小陈被我拉出了柜台,只穿一只的鞋的脚,跟随着我蹦跳的来到外面,受伤的妇人面前,
“你先踩着我鞋子,快看看这到底有没有事,”我指着妇人现在还在留血的小腿,急切的对小陈说道,
“得,也就你们这些老邻居这么对我,”小陈这样说着,一脚踩在我的鞋子上,就这么对着妇人的小腿看了片刻,才说道“骨关节错位,加上一点骨裂,到不是什么大问题,”
“我能碰你的脚么,因为我要把你错位的骨头给重新接回去,”刚一下结论,小陈就迫不及待的对妇人说道,
“那就麻烦医生小哥了,”妇人点了点头应道,
得到了妇人的首肯,小陈一只手便探到了妇人的关节处,然后只见他捏了几下,然后就又收了回去,“好了,”
“哈,这就好了,”看着只是在膝关节捏了两下就说可以了的小陈,我有些不敢相信的问道
“是啊,现在就只差涂药了,”小陈一脸笃定的说道,
“恩人小哥,你就放心吧,我自己也觉的好了,”就希在这个时候,妇人说道,此时她的脸上比之刚才要红润了许多,看来真的是好了,
“接下来你将她扶到里面去吧,我回去准备好药膏,”小陈说完就一蹦一跳的跑了回去,看来一只脚确实不太好走路,
“那个姐我们走这边吧,”就这样我架着妇人来到了医馆里面,这刚一进去,就被一股浓浓的中药味给包裹住,不过却没有以往遇见的那般难闻,反而还觉得有些神清气爽的感觉,
“你们来了,随便找个地方坐吧,”小陈手里拿着个奇怪的东西一边捣着,一边对我们说,
既然他都这么说了,我自然也就不客气的的妇人搀到了他吧台里面,比较这个地方就是距离最短的位置,
看着我们把他的位置给霸占了,小陈也没有生气,依旧在哪里捣着药,时不时的还抓点其他的东西扔进去,
“小陈啊,你这医术在哪里学的啊,”看着小陈忙活着,我问出了一直困扰着我的问题,
经过了这么久的观察,我早就觉得有些不太对劲了,上次刘榴琉伤好的那么快后,我就觉得小陈的医术有些神异,要知道刘榴琉当时好的速度也有点抬离谱老点,刚刚还不能动的一个小瘸子,转眼间竟然变的又能跑又能跳了,这不是神异,那什么又叫神异勒,
“呵呵,家族流传的,也就一点偏方古术罢了,”小陈一边捣着药,一边对我说道,
“怪不得,你那个药还有没有啊,卖我一瓶呗,万一那天家里小丫头磕着或者碰着了,我也好有机会表现自己啊,”我笑呵呵的说道,
“有啊,收银台抽屉里还有很多,秋哥你要是要的话,随便那点回去就是了,反正也值不了几个钱,”小陈漫不经心的回答道,然后只见他一边捣着一边朝我们这边走了过来,看来药膏快要捣好了,
小陈走了过来,先用一旁的工具给伤口消毒,然后用手扣了一点碗里的药膏,敷了上去,
我看了一眼这个所谓的药膏,发现它并不是如同平常所见那般有着颜色,反而是透明的模样,气味虽然与周围格格不入,不过到不是很难闻,
“姐,你感觉如何,”看着小陈抹着,我小心翼翼的问妇人
“还好,有种火辣辣但是却并不疼的感觉,”妇人这样形容到,
“好了,”这时小陈站了起来,手里拿着剩下的药膏走到一旁去,然后不知从什么地方摸出一瓶子来,将剩余的药膏全数倒进去后,对妇人说道“早中晚各擦一次,连读擦两天就好了,”
“什么,,,两天,”妇人一听说自己的腿两天就能好,有些吃惊的反问道,
“呵呵,姐你就放心吧,小陈医生可是个神医,他说两天应该是两天,”我这样说着,然后又问道“这次一共多少钱啊,”
“给个一百五吧,”小陈满不在乎的说着,他这个价钱我听着都觉得太儿戏了点,更何况是不了解小陈的妇人了,
“这样不好吧,医生你都给我用了这么好的药,要不你再多喊点吧,妇人劝道,
“不,不,就这个价钱,如果你要是觉得不合适的话,也没办法,这是规定,除非你把药退给我,不然就收这个价钱,”小陈有些执拗的说着,
看着他们两人的表现我就想笑,这还是我国紧张的医患关系么,
最后妇人终究还是拗不过小陈,无奈的接受了一百五十块的价钱来,而我也如愿以偿的拿到了几瓶上次刘榴琉用过的药,当然我也是给了钱的,
出了小陈的医馆,我也没有急着离开,熟话说:送佛送到西,好人做到底,这妇人的伤才刚上完药,我自然也不会现在就走,所以在我的一再要求下,我准备将妇人一路送到家,
妇人也劝了几句,但是见我态度坚决也没有再说些什么,也同意了下来,然后…然后…我就又来到了昨天送刘榴琉的那栋居民楼下,
“你、你也住这里,”我指着对面的居民楼,有些惊讶的问道,
“是啊,小兄弟怎么了,难道你住这里,”妇人听我这么说,好奇的问道,
“没,只是一朋友也住在这里而已,”我感叹到,随后又问道“你这脚方不方便啊,要不叫你老公或者朋友来送你上楼阿,”
此时我可不敢再提出亲自送妇人上去的话来,要知道我和她也不过才刚见面、谁知道一个陌生人会到了自己的房间会发生什么,尤其还是在自己受伤且行动不便的前提下,
“没事,我一些朋友就在楼下,待会儿我叫她们送我就行了,今天真是多谢你了,小兄弟,”妇人见我没有打算送她回家,表情松了松,和蔼的说着,
“那好,那你慢走啊,”我这样说着,摆了摆手,目送着妇人消失在视线后,我这才转身离开这里、出来吃个早饭也能遇到这种事,我还真是闲不住的命啊,
为了防止再遇上什么事情,我直接就回到了家里,然后也不顾忙活了一阵,身上早是满身汗味,就这样躺在沙发下休息起来,渐渐的我竟然睡着了…
梦中我看见了一片一望无际的黑色海洋,而我就站在这片黑色海洋的正中,迷茫的看了看四周,然后视线就这样定格在了脚下的黑色海洋上,
不知盯了多久,我就看见下面深海中开始慢慢的有东西浮了上来,起初还是很小的一点,然后这个小点渐渐的变大,变大…直到大到我看不见它的边际的时候,它才浮出水面,
这时一个奇怪的东西,上面长满了黑色的毛发,犹如人的头发一样,只不过看起来太过渗人了点,
紧接着我竟然看着这些毛发竟然在飞快的行动着、朝着我行动着,大有一股缠上我的气势,
这把我吓的,当场就跑了起来,只不过这铺天盖地的都是黑色长发,我又能逃到哪里去,所以我毫无悬念的杯包裹住了,
随后场景一变,我的目光中出现在一条大道上面,而这条大道上还有人走着,这些人我无一不认识,有曲月、有霍凝、有黄圆、有爸妈、有以前的同学、…老板娘…
她们就这样在大道上走着,目光呆滞的走着、仍我怎么呼喊她们,她们都没有理我,就在我绝望之际、一个人在旁边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后我转过头去,竟然发现刘榴琉这个家伙,正一脸笑嘻嘻的看着我,露出与周围人截然不同的反应,
我刚要问她‘为什么你和她们不同’的时候,我竟然就这样醒了过来,
“这尼玛又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梦啊,”一醒过来我就这样感叹道,抬起手看了看时间,发现才两点钟,距离街曲月的时间还早,所以无所事事的我来到了客厅看起了电视来,
结果除了翻来翻去,都是几个无聊到我想土点鬼节目,
此时我觉得有些无聊,不过想了想、人生也不是每时每刻都处在最精彩的时刻,其实大多数情况下人都是处在一个很闲的时刻,所以既然反抗不了,那还是让我来享受这无聊时光吧,
“曲月没来之前,我一个人到底是怎么度过的,”我躺在沙发上问者自己,然后我惊讶的发现自己竟然完全不记得那种生活了,
此时我才明白,我的生活已经发生了一些不可逆转的变化,这变化虽说是很多人带来的,但是真要追根追溯,其实是曲月她带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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