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温暖的阳光透过玻璃洒了进来,几只鸟儿在树梢叫着。
病房内,一个白色的人影站在床前,看着床上的紫女孩,女孩脸色苍白,没有半点血色。
自从听到女孩受伤後,他天天来,但她都一直没有醒来。
男孩的双手不自觉的攥紧。
他都从母亲那里听说了宇智波的灭门事件。
听说是她把那个宇智波的小子送到医院之後昏了过去。
当他听到这个消息时,居然会失去平常的冷静,男孩苦笑。
「小璃」男孩伸手抚上女孩的脸。
快醒来吧!这几天他都自己一个人修炼,没有人陪他说话
「宁次哥哥?」病房门口,一个紫色短的女孩,捧着花束,迟疑的叫了声。
「雏田大小姐?」男孩侧过头。
「宁丶宁次哥哥来丶来看小璃吗?」雏田有点瑟缩,但还是鼓起勇气踏了进去。
她是知道的,宁次哥哥每天都有来,而且都挑人少的早晨。
虽然表面上看不出来,但心里面一定很担心吧?
「哼!」宁次哼了声,然後走了出去。
「唔」
「小璃!」雏田奔到床前。
原本要离开的宁次也停下了脚步,走了回来。
琉璃缓缓睁开眼,消毒水的刺鼻味道窜上鼻尖,喉咙因为乾涩而疼痛着。
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白色唔!头好痛!
她举起僵硬的手,捂着头,「这里是」
琉璃的喉咙因为太久没有进水,乾哑的疼,她微微皱眉。
她好像中了鼬的瞳术了,看到了好多人因为她而死鼬还真狠心,琉璃苦笑。
她印象中有把佐助带到医院如果没有意外的话,她现在应该是在病床上。
「医院。」清冷的声音有着关切,「疼吗?」
果然没错,「那」
「我丶我去叫医生来看看」雏田很识相的跑出病房。
宁次哥哥应该有话要跟琉璃说吧?雏田心想。
「宁次?」
怎麽是他?
「先喝水。」宁次面无表情的将水递了过去,然後坐下。
这个举动给琉璃一种贴心的感觉,「谢谢。」琉璃微笑的接过,轻啜了一口,「我躺了多久?」
「七天。」宁次看着琉璃,「还好吗?」
七天?!这麽久啊?琉璃心里微讶。
「啊,很好。」然後顿了一下,「佐助怎麽样了?」
「不知道。」
咦?是她的错觉吗?怎麽觉得宁次好像生气了?
「噢」琉璃低下头,「你怎麽来了?」
「不行吗?」
「也不是」琉璃觉得尴尬,她丶她在说什麽啊!
「只是单纯的来看妳,大家都很担心。」
「抱歉」这次是她失算了。
宁次看着琉璃愧疚的小脸,心里一软,虽然有点犹豫,但还是伸出手覆上琉璃的头,「用不着跟我道歉,人没事就好。」
琉璃愣愣的看着男孩俊美的脸庞,良久才反应过来,「总丶总之谢谢了。」
「小璃~」这堪比孟姜女哭倒长城的叫声,琉璃不用看也知道是谁,「妳终於醒了~」
「妈,这里是医院」琉璃头上滑下三条线。
「星野夫人,这里是医院。」跟着走进来的医生也说。
「呃哈哈~抱歉抱歉。」星野瑶尴尬的笑了笑,然後跑到女儿床前,完全无视宁次的存在,「小璃,妳还好吗?有哪里疼还是不舒服?」
琉璃翻了个白眼,「我没事。」
「那就好」星野瑶的眼泪溃堤,紧紧的抱住女儿,「要是妳有个万一丶万一」
「妈,我没事的。」
「我没有想到这件事妳会被牵扯进去我疏忽了」
原来爸爸跟妈妈也知道这件事啊?琉璃心想。
「没事没事~」琉璃扬起嘴角,「妳瞧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倒是妈妳琴阿姨她」
「琴她没有遗憾,她唯一担心的是佐助那孩子。」星野瑶对於痛失好友的事感到悲伤,也很可惜。
「是吗?」
「星野小姐。」站在,一旁的医生开口,「妳因为重了宇智波家的瞳术而昏迷,所以现在身子很虚弱,要好好休息,不过基本上是没事。」
「谢谢。」琉璃从病床上爬下来,「我想问个问题。」
「嗯?」
「宇智波佐助现在怎麽样了?</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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