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08-07-30
老驴来在绥德,绥德其名始于北魏时期,取“绥民以德”之意,历来为边关重镇,历史上昭君出塞、文姬归汉、汉武巡边都从这里经过。叫他“老驴”是因为一来是他的姓名,二来是他的脾气。
老驴本名吕清华,从名字上可以看出长辈们对他是寄予厚望的,指望他将来能上个清华北大。
吕清华然自己刻苦努力,可脑袋里好像就是缺了一根筋,破釜成舟玩了老命,上了个名州大学,多少也有一点沾了点边。
吕清华的名字调换一下就成了驴发情,这是516在进校后头一个星期的周末“海阔天空神侃大会”上发现的“新大陆”,不过好歹那名字倒过来叫总有点让人恶心,于是简称之“驴”。
吕清华在宿舍里排行老二,但高原的整日风沙把他雕琢的也不成了样子,面容远大于年龄,现在的他,只要一皱眉头,皱纹就爬了出来,因而“驴”前总有个“老”字打头。
吕清华为了老爸的清华北大梦在学习上是够玩命的,只是资质不是太佳,小学留过一级,但吕清华气势不减,或许是“为荣誉而战”(谁让他叫清华呢?这清华是你天天叫就能上上的?)!本身好像就少根筋,加之一个劲地全力以赴在学习上,性格上不是很随和,世事也不是看的很开,便有了个驴脾气——犟!犟的和驴一样,而驴是动物里面最犟的!
不过最让“老驴”值得骄傲的是因为他是绥德人!“米脂的婆姨绥德的汉”,虽然只是在名州这不太大的地盘上,但作为绥德的男人,那是很值得骄傲的!
“米脂的婆姨绥德的汉!”“老驴”常挂在嘴边咋呼,“[米脂的婆姨绥德的汉],咱名州人都知道!”。绥德人天天叫唤就是不解释,其他的舍友一时半火也搞不太明白!兄弟们虽说都忍无可忍,那也没辙!
最终,在老大的示意下,密密的交给了自诩“聪明绝顶”的军事一个任务——“不管你想尽什么办法,一定要把这鸟话的来龙去脉给我搞明白,这是老大的意思,也代表了516广大舍友最根本的意愿!”看你的了!兄弟!“
一个星期过去了,军师终究也没搞得太清楚。或许他没找对门路,或许是功课忙,敷衍了事,或许,他压根就没放在心上,军师也是陕北人,这是老大当时没有想到的。
终于“九头鸟”想出了办法,查资料呗!
图书馆里泡了半个下午,答案终于出来了!
记载:三国时的天下美人貂婵是米脂人。
记载:“才貌双全的吕布是绥德人”。
貂婵嫁吕布,吕布戏貂婵,史书记载各异,且不去管它。但是,米脂的女子长得漂亮,绥德男子长得英俊,却是事实。
陕北那句名谚:“米脂的婆姨绥德的汉。”也的确不假,可以说家喻户晓,据记载:其地沃宜于种植谷子,谷子碾成小米金黄金黄,煮成小米粥上面漂了一层油脂,使女人吃了长得漂亮,如花似玉。
绥德自古为“天下名州”!
绥德的人聪明、勤劳、俭朴、坚韧不拔。
绥德的汉子高大、膘悍、英俊,颇有北方阳刚之气。
绥德男子,不仅长得英俊,而且能文能武,多才多艺,敢于走南闯北,善于发财致富,建家立业。
“老驴”的根底到是被查了出来,因而也就不大叫唤了,只是以“聪明绝顶”自诩的的军师就惨了!
军师原名吴庸,来自镇北台,一个位于黄土高原和毛乌素沙漠的交界处,一座年代久远的国家级历史文化名城。
镇北台地处河套之南黄土高原与草原的接壤区,是农耕民族防御蒙古鞋粗游牧部族南侵而构筑工事的最佳选择。历史上,秦朝扶苏、蒙恬,汉朝李广,唐朝尉迟敬德、郭子仪,宋代范仲淹、杨家将、折家将,明朝余子俊等名将曾镇守于此。
镇北台乃古长城最大的烽火台,有“万里长城第一台”的称号,是长城三大奇观(俗有“东有山海关,西有嘉峪关,中有镇北台”)之一。在此,先后涌现出大夏国建立者赫连勃勃、西夏王朝建立者李继迁、北宋杨家将杨继业、南宋抗金名将韩世忠、明末农民起义军领袖李自成等一批有重要影响的重要英雄人物。
吴庸的父亲是乡村的小学教师,良好的教育环境加上先天的优良基因和自己的不懈努力,学习上是一路青云直上。
父亲从小注重对子女的培养,或许是教师的缘故吧?教子有方,除了课本上的知识,其他有益的书籍也有所涉猎。农村没有过多的娱乐项目,看书对吴庸来说,不是任务,而是丰富生活、享受娱乐。
父亲是教师,相对封闭农村里的劳苦大众也算个秀才,平时写个毛笔字,帮别人拿个主意,提点建议、高个咨询那也是家常便饭。一来二往,吴庸也开阔了视野,加之中学的不断修造,渐渐的“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了。
父亲取名“吴庸”,乃“雍正仁和”之意,其主旨在于修养人性,追求的修养的最高境界的至诚称至德。上名州大学生物技术应用专业是吴庸二本的第一志愿,也是得到父母的支持和肯定的。
虽说吴庸青云直上,出类拔萃,但毕竟是井底之蛙,父亲是身知肚明的。而且家乡是全国水土流失最为严重的地方,学好了生技,将来可以造福家乡人民,加之儿子在身旁,是北方人的传统孝义观念,这点在当地老一辈人心中看的尤为为重要。
一路高歌猛进、一路前程似锦、一路青云直上、一路春风得意的吴庸如今给栽了!“[聪明绝顶]你先放在一边吧!”老大自大那绥德人被彻彻底底的揭了个底后,对这个自诩聪明陕北人如今也不大感冒。
“狗头军师!”[老爱]作了很好的总结。
“军师还是军师!”作为老大的王义豪还是有风度的,也是顾全大局的,“同一个宿舍,整天[狗头军师!]上[狗头军师!]下的,传出去有损我们516的形象!”
“还有哇!以后[疯子]不能再叫了,要叫[风子]!”老大突然想起也应该给这原本没太多好感的[九头鸟]名一下正、言一下顺了。
“鬼知道什么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或许原先自己的势威胁到了老大的地位?或许自己把老大的差事办的美……?”高凌风暗自嘀咕。
“什么[疯子]不[疯子]的?我不明白!”吴庸不解更略带气愤的问道,自己的聪明才智受到了严峻的挑战,而且还是尊严上的挑战!
“这次如果再输上一局,自己也真他妈的一败涂地了!狗日的老大!你有才,为什么早不表现,晚不表现,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表现呢?你给了老子一闷棒还不算,又在这个时候补上老子一刀,捅得真他妈够狠!!!”吴庸内心叫苦,暗自骂道。
“看来,能上大学的人都有一些过人之处的!平时就看不惯你那张牙舞爪耍小聪明咋呼的嵩势!这下可好!知道天高地厚了吧?”高凌风暗喜。
老大这一刀割的够狠!就如同狗在尽情的时被一刷下来,虽然没有棍子有力量,但打的很到位,不偏不倚的打在公狗正在膨胀的小弟弟上,痛却叫不出来;
想退,却抽不出来,母狗的兴致正高,夹的正紧;
想进,却没能力,公狗连自己的小弟弟都照顾不过来,哪里还管得上母狗;
有苦却不敢说,这种事,绝对不能让母狗知道;
有怒不敢言,那还没断,还随时可以扬起来,再刷下取得;
最郁闷的是,母狗正带劲,一看没动静了,问,你到底行不行嘛?</br>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