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水火既济(下)
就在七妹逃入葫芦山的这两天里,青蛇洞的妖怪们虽然之中大多负了伤,但依然不妨碍它们沉溺在胜券在握的兴奋中,如同人类准备过年一样,各忙各的不亦乐乎。这里面操劳最多的就是蜘蛛头领。他刚刚“伺候”过肛部敏感度越来越高的蓝姑娘,又要“照顾”刚被猩猩抓进洞来的醉酒美人绿姑娘。
绿姑娘被蜘蛛喂了大量的催吐药后,腹中一阵翻江倒海,不能消化的酒液吐得彻底了,看着她昏迷中一边咳嗽一边呢喃着要喝水的狼狈躺姿,蜘蛛止不住连连咂嘴:
啧啧,不洗洗是不行的!如此想着,蜘蛛便向她胸口一对雪白的大馒头伸出了脏爪子……
“水……水……”酒后的焦渴使绿姑娘备受煎熬,渐渐温软的呢喃声变为了躁动的呼求,她的手指牵引着手臂挣扎,却被一些又粘又凉的东西死死套住,恐惧的寒意终于使她猛地睁开了眼。
此时她那全裸的身体正处于蜘蛛实验室的一面墙壁上,这墙壁是密密的强劲蜘蛛网交错而成,她的手腕脚踝被粘在上面丶肢体被延展成一个“火”字,长束在一处高高悬起丶尾黏在蜘蛛网的顶上,而她的脚下是一条排水沟——绿姑娘的所在正是平日蜘蛛进行解剖的实验台,而这水沟是用来冲走从实验体身上取出的内脏和血液的。
映入那双凤眼的,是一个无比丑陋的四手老妖怪,两只手捧着水盆丶另两只手不断地将盆中的水往绿姑娘乳房上泼。
“啊!不丶住手!”绿姑娘的上一抹意识还停留在冰窟洞口那缕刺眼的阳光,如今已经沦为了妖怪的猎物任凭摆弄,她看到自己雪白的乳房和受到刺,只是为了收藏这副难得的大翅膀。
“喂……你……你要干什么!”
绿姑娘强作镇定开口问道。然而蜘蛛一面将各种金属器具从柜子中抽出丶摆到手边的小推车上,一面唱自己的小曲儿,毫不理会绿姑娘,金属器具和小推车的版面碰撞,出极不和谐的伴奏声。
“伸手摸姐下各尖,下各尖匕在胸前,伸手摸姐耳仔边,凸头耳交打秋千……”
每一件器具被取出来丶置在车板上,绿姑娘心中的压抑便加剧一分。她强咽了口唾液,用被身体带动的一并颤抖起来的声线再次文:“喂,你要干什么?回答我!”
然而蜘蛛依然自顾自干着活儿,绿姑娘的问话好似是放在砧板上丶即将被收拾入菜的活鱼在抽动尾巴,毫无回应的必要。车板上的器具黑压压,马上就要摆满了。
“喂!”女孩的音调越哀戚。
而老妖怪的歌声愈加高亢:“伸手摸姐大腿儿,好相冬瓜白丝丝,伸手摸姐白膝湾,好相犁牛挽泥尘……嘿嘿嘿!”
“喂!喂……你说话呀,说话呀……啊丶啊呀!”
能把人致疯的压抑中,绿姑娘抬眼时猛地现,蜘蛛精把一件器具举了起来,在灯下细细端详,虽然这个角度看不到他的表情,但从背影可以感受到他是无比沉迷其中的。随着他似乎是故意展示地抬起手来丶把那器具放在灯火之下照明,绿姑娘看到了它的真容——明晃晃的手锯,比锯刃比木工锯细窄,更容易调整角度,而锯齿锐利无比,在灯火下跳动着无情的光芒。
单单是看到了它丶绿姑娘便出了如遭受切肤之痛般的惨叫。这个状况下老妖怪绝不会是想做什么木工,那无情的光芒即将舔上她柔嫩的肌肤!在绿</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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