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收完衣服的时候,太阳已经快沉没於地平线的彼岸了,随之而来的是黑夜以及月光。
「我说啊,可不可以出了。」他从後面偷袭我,把我熊抱起来。
「凌晨的电影,你是要去哪啊?」我推开他,但随即又被他揽进怀里,每年这样他都不腻的吗?
「妳知道的啊,可别装死。」他亲了我脸颊一下。
「每年去那不腻吗?给点惊喜吧。」我嘟起嘴,随即就被他的唇瓣给堵住了,真的是,那次也是那样。
跟他「唇战」几秒钟之後,他就松了口,邪笑的说,「那可是我们的……妳懂的。」
我躺在毛绒绒的床上,身旁的人用嘶哑的声音问着我:「几点了?」
「不知道。」说完便抱住那个人,他的身子依旧温暖,害我不禁蹭了几下。
「算了,今天就放假一天,我去打电话叫子晴帮我们请假。」
「嗯……」睡眼蒙矓之中,这里好像是他的家,於是又赖床了好几分钟。
我起来的时候,徐劭凯正裸着上半身进来房间,我不禁吓了一大跳,「喂……就算这里是你房间,你也不能裸着上半身吧。」
「怎麽,妳害羞啊,而且,这是妳房间。」他似乎刚刚去洗澡,他拿白色的毛巾擦着头。
「这丶这丶这,谁准你进我的房间的,还在我房间睡觉,没听说过不能进女子闺房的吗!」我看了一下四周,才现这里是我家。
「你舍得我睡走廊?」我舍得。
「你不会跟我弟睡喔!!」我把枕头丢向他。
「呃……你弟不知道我在这。」徐劭凯,给我妈知道了,不扒掉你三层皮她就不是我妈!
「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最好从实招来喔,我可以从轻落。」感觉他还是有事瞒着我,女人的第六感很准的。
「这个月很不宁静欸,天天跟妳解释东解释西的,我都累了。」他还是没穿上衣服,一屁股坐在床上。
「汪~」小比冲外头冲了进来,扑向徐劭凯。
「欸……昨天那个是真的吗……?」徐劭凯把小比抱起来,摸着它那柔顺的毛。
「嗯?妳说接吻吗?妳可是要对我负责喔。」他说完指着自己的嘴唇。
「到底是谁先吻谁的。」
「那就这样罗。」
「这样是哪样?」
「就那样啊!」他翻了个白眼,走了过来,上身还没穿衣服的他,露出那腹肌实在会让人家受不了,他靠近我,把我抱住,这瞬间,我似乎懂了些什麽,我朝他笑了笑,他摸摸我的头,说了今天最中肯的一句话。
「走啦,吃早餐啦。」
「那……我们今天要去哪?」我一手用叉子缠着沾着白酱的义大利面,一手托着下巴看着他。
「看妳啊。」他吃完他盘子的最後一口,起身将盘子拿去流理台。
「那去游乐园?」今天应该会很少人,去游乐园是个不错的好选择。
「不要,没钱了。」我看着餐桌上的小猪扑满,上面写着『劭凯专用』,我把它拿起来摇了摇,虽然没铜板声,但那只小猪告诉我,它吃得很撑,我往里面一摸,你个爹爹的不得了,厚厚的钞票,往里头一探,大部分虽都是百钞,但是还是有一叠的千元大钞在里面闪闪光。
徐劭凯妳是暴户还是怎样,穷得只剩下钱是吗?
「不然你说要去哪?」
「嗯?妳胸前的的那条项炼……」嗯?我胸前的,喔!他说的这条,这对我来说意义非凡。
我把那故事说给他听,我得流感的时候,脚被打上石膏,听说还是因为烧然後不小心从二楼跌到一楼。然後,有一个陌生男子,似乎跟我们是同届的,几乎完全不认识的那种,天天跑过来探望我,我曾经问过他是谁,他打死都不告诉我,最终我放弃逼问他,或许他是哪一班的爱慕我的同学吧,反正我不知道就是了。
那一天,明明就是上课时间,他就跑过来看我,我当时还被他吓到,他说他只是想送一样礼物,他把它拿出来,是一条项炼,上面还镶着我的名字,让我很感动,我问他他到底是谁,他摇摇头还是不告诉我,就说这是他手工做的,要好好珍惜,他还说上面有股魔力,会让我快点好起来,当时还真的信以为真,就天天把它带在身上,结果真的过没多久,就好起来了,现在想起来,只是戏言而已,想让我有希望而已。
毕竟,那年的流感是会致死的,我还是对死亡有恐惧感,所以就把那条项炼当作希望,为了它,我必须要活下去,而不知不觉中,我就天天带着这条项炼,但是他从送项炼的隔天之後,就再也没有出现了。
徐劭凯哈哈大笑起来,「噗哧,也太白痴的故事了吧,连对方都不知道是谁,就收人家礼物,小心哪天被人抓走。」
「怎样,啊就感觉似曾相识啊。」他说完身体抖了一下,停下洗碗的动作转过来看我。
「那妳……还记得</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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