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中考还有18天,清晨,7人站在操场罚站,已经淋了一个小时的雨,全部是落汤鸡一样,还要站半个小时就要结束了。就在大家忍耐着时间结束的时候,从校门口走来一个人,穿着黑色的小西装,打着雨伞,雨一直下着,那人慢慢的走了过来,容貌也清晰了,是陈薛闻,陈薛闻走到七人中间,居然嚣张的吹着口哨,对七人说:“七君子遇难啊!”边说边笑,说完继续吹着口哨。
当陈薛闻走到陈力巴的身边,想一步跨到走廊上去,走廊边黄励萍正等着他,他跟黄励萍做了个眼色,那个眼色在七人看来是那么的恶心,那么的让人想吐,就在他迈着脚步想跑到走廊的时候,陈薛闻摔了一跤。摔得四脚朝天,是陈力巴拌了他一脚。黄励萍看见陈薛闻摔跤了,流出伤心的眼泪,跑到雨中用力捶打陈力巴。陈力巴一把推开她,对黄励萍说:“这货色你也喜欢,你不是有病吧?不跟你玩了。”转头有对三大天王与付魏松说:“哥几个,不打不相识,改天我请你们喝酒,散了吧。回去换衣服吧!”大家都散开了,操场上只有陈薛闻与黄励萍离。陈薛闻趴在地上一动不动。黄励萍焦急的拍打着他,问:“闻闻,你怎么样了。快起来了啊。”
只见陈薛闻头埋在地下慢慢的起来,黑泥土与雨水全脸都是,已经没有往日的小白脸的面貌,站了起来第一句话就恶狠狠的对黄励萍离说:“拍什么拍,我还没有死呢。你这样拍,你知不知道好人也会让你拍死的。”说话间黄励萍正要去摸他脸上泥土。陈薛闻用力推开黄励萍:“你个不要脸的娘们,给我滚远点。”说完陈薛闻就迈着大步跑出校门。
上午八点半,第一节课是数学课,教数学是风趣幽默,小胖子刘一平老师。数学同样还是复习课,刘老师一进教室就被陈薛闻指引,目光锁定在小个子敖兵身上,只见他双目闭着。脸朝天花板,右手顶着脑袋,打着呼噜。明眼人一看就是睡觉。陈薛闻跑到讲台对老师轻轻地说:“老师这个任务交个我可以吗?”刘一平老师点了点头,只见陈薛闻拿了一根粉笔,还是彩色的,放进敖兵的嘴里,因为敖兵当时睡的时候,嘴是张开的,放粉笔进去特别的容易。
粉笔放进嘴里,好像没有什么效果,敖兵既然嚼了起来,还吃得津津有味。刘老师见这一出,随手抓了一巴掌的粉笔,一根一根的放进敖兵的嘴里,不好噎着了,睡意整浓的敖兵喉咙里卡了那么多粉笔,睁开眼睛眼睛的时候就给了了刘一平老师一个耳光,当等到敖兵回过神来的时候,看见眼睛这个是刘老师,吓得脸通红通红的。刘老师一把抓住敖兵站讲台上反省,敖兵个子小。抓起敖兵的时候就跟老鹰抓小鸡似的。只见那陈薛闻跟黄励萍笑的合不拢嘴,相互帮忙着擦眼泪,他们两个是笑的眼泪不停的流泪。
数学课就是在又紧张又轻松的上完了,可怜的敖兵同学,你怎么要在上数学课时候睡觉呢。你偏偏要让陈薛闻同学发现呢?估计啊,在以后的人生中敖兵永远忘不了陈薛闻,可能陈薛闻在一转念的功夫就把这个事情忘记了。
上午四节课上完了,整点12点吃饭,34班百分之90以上的同学是住宿生,吃住生活在学校,吃食堂对于同学们来说是很正常不过的一件事情,下课铃一打,有的同学就拿好饭盒往食堂方向跑去,这里只是有的同学,没有全部,有的同学听到铃声一响就要跑,1999年的时候在新溪中学还是人工击打铃,12点05已经过了,上午最后的政治课老师一走。几个准备装备想奔向食堂的同学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心想着怎么不打铃呢?
34班教室离食堂大概80米的样子,远远看见食堂的门开了,其中一个叫曾军的同学说:“今天呢?可能是打铃的老婆婆没有来。但是课已经下了。同学们冲啊!”这个曾军话一落,其他班的同学,包括着初一初二的。形成了一股士气一样,好像古战场打仗似的,所以的同学们拿着饭盒向食堂逛跑。
食堂为了不浪费饭菜,采用着封闭式的管理,有两个老师在食堂大门口守着。一定不能带饭出来,必须吃完了才可以出来。食堂的饭菜一律有红色的水桶装,桶的上面标明是饭是菜,熟悉的同学一看就知道是饭是菜,今天吃饭,陈薛闻也进来了。三大天王没有理他,因为他们是吃五量的,女生全部吃四两。
吃四两的男生占了3分之2,也不理陈薛闻,黄励萍见没有人理他。就多打了饭给陈薛闻,陈薛闻不理睬,一定要吃五量的饭。五两的饭本来就不够,付魏松与三大天王不同意,陈薛闻却指着付魏松骂:“你个没有教养的东西,我今天一定要吃,你管的着吗?”付魏松:“五两的饭本来就少,不够我们吃,我们四个人经常饿着肚子,你知道吗?你要动武不怕你?”五两的饭就只有四个人,三大天王与付魏松。
陈薛闻不服气,抡起拳头就要打付魏松,付魏松见他来势凶猛。想躲已经是来不及了。这时跳了起来,程梅华接住他的腰。邹知进接住他的腿,刘兼旭接住他的头。三人合力。对陈薛闻一扫,三人之力很大,加上地滑,陈薛闻被这么一扫退了几步后摔倒在角落的垃圾堆,又是四脚朝天。在一旁的黄励萍看得眼泪都出来了。赶紧去扶他起来,陈薛闻全身都是嫂水,被扶起来后,跑出了食堂。
34班的同学都笑了起来,但是这样搞了他,不知道他下次会玩什么花招。付魏松对三大天王说:“他之所以去31班挨打就是陈薛闻在31班同学面前说了我的坏话。”刘兼旭说:“吃完了就回去休息,我们小心就是了。”
新溪中学的在新溪街上东面,新溪街是每月的2580当闹事,也就是说每月的农历初5、初8、初10、12、15、18、20、22、25、28、30当街闹市。大伙儿都会赶在这一天来街上购买物品或者做买卖。这一天刘兼旭的父亲也来了,并且来到学校找刘兼旭训话。就是关于给刘老师写情书的事情。他父亲是听陈薛闻在街上说给他听的,来学校就是为了找刘兼旭上政治课,足足说了一个多小时。大概意思是老师就如同是自己的父母,不能大逆不道,对老师不尊敬,再加上这事情传出去不好,因为刘琪恋老家与刘兼旭是一个大村。双方父母还需要见面的。
刘兼旭很耐心的听了父亲的批评,没有反驳一句。一直说到下午上课铃响了父亲才走。刘兼旭回到教室后张望着陈薛闻,陈薛闻却给他做了个鬼脸。让他生气的是黄励萍也跟他做了个鬼脸。决定下了课要跟他算账。这一节课是付贵老师的化学课。刘兼旭没有心思听进去,心想这小子到底想玩什么把戏。一直跟自己过不去,这是哪跟哪的啊,有怨恨要放到桌面上说。
下课铃在刘兼旭煎熬中的等待下了课,下了课陈薛闻飞一般的跑了出去,刘兼旭想不能跑到他家里去。小孩的恩怨不能影响到大人,他下一节课总会回来的。下一节是什么课,刘兼旭跑到讲台桌上一看是体育课。他吸了一口凉气,乖乖,老天是故意让你躲过一劫是吧。等吧,他就要面对的。
因为这一节是体育课,毕业班可以不上,学校也允许同学们自由活动。中午的时候因为刘兼旭父亲来找他,没有休息好,一个人趴在课桌上睡着了。当他醒来的时候,听到外面有女孩子的嬉笑声,揉了睡眼,寻找声音过去,陈薛闻与黄励萍坐在课凳上,课凳是他们自己拿出去的。坐在走廊里吃着西瓜,有说有笑,刘兼旭看到陈薛闻气就上来,两步并一步走,当他快要走陈薛闻的身边,被地上的西瓜滑着了,他挣扎着不摔着。但是已经来不及了,离着陈薛闻坐的位置很近,很近。人扑到陈薛闻身上,陈薛闻身子一歪,三人滚了下去,因为走廊是有台阶的。虽然台阶不多。但是滚下去也很痛的,陈薛闻人在最底下,黄励萍在刘兼旭的上面。更搞笑的是陈薛闻趴在地上,嘴巴也压在地上,当他抬起头的时候,嘴巴上粘了东西。刘兼旭好奇的看了一下,是一坨屎啊。他的嘴角里还有血丝,刘兼旭赶紧站了起来说:“赶紧去洗,这是一坨屎,你的嘴皮破了,屎进了你细胞组织那就麻烦了?”陈薛闻爬了起来,大声说:“谁缺德在这里拉屎啊!”
刘兼旭见者陈薛闻吃屎的样子,又气又好笑,他已经受到了处罚。这事情就算了,不计较了。心想着他以后不要再着弄人就行了。晚自习上完以后,刘盈娟没有走,她是没有心思读书的。突然她递了一张字条给刘兼旭,刘兼旭接过字条看了,眼睛瞪得老大老大,嘴也张大了,不说,见那字条写着:“今晚我要与你睡觉!”此刻的刘盈娟含情默默的看着她,眼睛一眨一眨的。教室里还有很多人,温芸走了过来用手在刘兼旭眼前晃了晃说:“你傻了,你敢不敢,人家盈娟跟我商量了好久才做这个决定的。”边说边笑。笑的是那么的轻松,但是此刻刘兼旭的心里不是这么想的,要说刘兼旭帅吗?一点都不帅,懂女人心吗?不懂,他把女人当成是自己兄弟一样对待,典型的大老粗。头发养的的老长老长,还是卷的,别人说他是疯子一点也不过分。穿着打扮就是一个活土匪像,脸清瘦,头发又长又卷。裤子喜欢勒的紧紧的,活像那民国时候的武师。衣服就是喜欢穿的很大很大。走起路来一阵风一似的。这样的一个人他懂爱情吗?跟女孩说从不掩饰,有什么说什么,没有邹知进来一半的温柔。
他走到刘盈娟面前对他说:“你和我睡觉,别开玩笑了,我又不喜欢你,你还找别人吧。你今天是不是发骚啊?”刘盈娟听完一个耳光打在他脸上。刘盈娟哭着跑出了教室,刘兼旭立在那里还是刚才说话的表情,在他前面学习的同学们也反过头来看他。傻傻的盯着他看。
回过神来了,刘兼旭拼命的跑到外面的压缩井,死命的摇井,用水冲到自己的头上,又逛奔在操场上跑了一圈200米。坐在打铃树下,大声喊了啊的一声。然后从口袋里,拿出一根烟点着抽了起来。烟是自己在家时候偷偷从父亲的烟盒拿出的10根,本想压力大的时候抽,想不到的是这个抽。</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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