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汉克雷受攻击,药剂师汉克暴丢出了手中的麻醉药剂,药剂打在野蛮人伤口处破碎,这个药剂瓶肯定是特殊材料制成,药剂随着瓶子的破碎淋在野蛮人的身上,另外一大半却反射开去,有些溅射在龙的伤口上。
龙的伤口一接受到麻醉药剂,龙就长嘶起来,声音痛苦而仇恨,在此同时,龙的躯体又被那跟屠龙枪造成了伤口,龙在长嘶的同时不再抵抗屠龙枪的进攻,而是疯狂的翻滚,等龙再弹起的时候,发出仇恨火焰的龙的攻击目标锁定了麻醉药剂的扔出者汉克暴。
汉克暴睁大了眼睛,完全屈服在龙威下。龙威的发出不只是靠着龙吟(对这条龙算是龙嘶),还有龙的眼睛!
汉克雷又一次扔出了斧头,这把斧头以巨大而旋转的力量击中了龙的,将半空腾起的龙敲打在地,可惜的是却未造成任何的伤口,只是更加惹恼了这条疯狂的龙。龙依旧没有改变他的目标,呆立的汉克暴的脑袋陷入了短暂的空白期。霍金在思考是否聚起仅存的精神力量给汉克暴施加一个精神甲盔,但最后还是没有,取代的是高声呼喊汉克暴的名字。
龙被击倒,但龙的毒液没有!药剂师的胸口现在沾满了毒液,这个从野蛮人高地下来的人类摔倒在地,并且没有再去动他身后的药剂,没有被封存好的秃鹫肉瘤散落在地上,他背包中的刚停止哭泣的孩子又摔得嚎啕大哭起来。他知道,即使有治疗药剂也迟了,他可以感受到自己胸部到腰部的大片皮肉被腐蚀,肠子都流了出来。即使伤势没有这么严重,他不能肯定哪种药剂对这种龙的毒液有效。
“汉克暴!”野蛮人汉克雷冲了过来,大喊汉克暴的名字,但这根本无济于事。
“汉克雷!孩子叫“朱若夫”!”这种伤势并不令汉克暴无力,而是令他的回答。
霍金没有多说话,心里不知道把这个卑鄙的猎龙手杀了多少次。猎手则早动了杀机,但却自认为没有十足把握,也就算了,至少自己手上的龙鳞或者真的可以做一面不错的盾牌,看这龙鳞质地是非常坚硬,并且放在背包里感觉也非常的轻便,如果拿着这个东西制成的盾牌,应该在防御和敏捷上都超过自己的铁木盾牌吧。
“你为什么要先耗光力气再跟龙打?刚才你真的耗光了力气吗?”一只在一旁没有发言的猎人问道,作为周游各地的猎人,要在任何时刻学习知识。“就是我们都在外面的时候。”
“当然,龙有心灵之眼,如果我不是真的疲劳无力,这条龙是不会脱离繁殖坑对我展开攻击的。”
“那在龙攻击后,你的力气又怎么好像并没有消耗多少?”
“这个你就不需要知道。”杰难索夫瞄了猎人一眼,继续剥下龙鳞,留下了两片之后,把其它的所有都放在身后的袋子里,递给野蛮人。
野蛮人一手接过袋子,另一手抱起已经死亡的汉克暴,对众人说到,“走吧!”
霍金虽然极不想走,但知道单凭他一个人不一定能够回去,现在队伍里面对除龙外的怪物最强的战斗力坚持要走,只好放弃短暂休息的诱惑而顺从的跟着野蛮人。
“你们走吧,我在这里等待我的师父。”杰难索夫坐在洞口说道,边摇晃起手边说道,“后会有期,朋友。”
所有的人都没有理会他,只是静静的前行。野蛮人达到了他的目的,被驱逐的人终于可以回到家乡,但是最重要的同伴已经失去,野蛮人此刻真的不清楚自己的想法。期待了七八年,在大陆上游历了七八年,终于凑齐了长老要求的物品,可是却没有丝毫的高兴。对于失去战友,自己也应该早就习惯了,在家乡的高地上,几乎不停歇的战斗让自己参加战斗后认识的朋友从来没有活过两年的,自己真的应该习惯了。。。。。。“习惯了,习惯了!”野蛮人用着本族的语言不停的重复着,猎人不懂野蛮族的语言,却好像能够理解野蛮人的意思。
野蛮人抱着一个孩童,背影无比的萧索。
汉克暴被安葬在离毒刺龙洞口不远的地方,野蛮人的习俗从来都是就地安葬。
。。。。。。
毒刺蛇洞内,阴暗中杰难索夫坐在地上,用屠龙枪小心翼翼的割开蚯蚓龙的头,取出一个黑色的圆球,爱怜的抚o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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