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晟眸微眯,低低地嗯了一声……
这一声哼得意味不明地,真让人觉得暧|昧!而且顾念安头一回觉得男人的声音也能这样性|感!低醇里透着一点点沙哑和压抑,这种克制反而让人有种想把他的渴望拽出来的冲动。
顾念安缩得更紧了,她的心跳越来越快,她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霍晟的身正在变化……
讲真的,若只是床下那一回,她还会觉得那是意外,霍晟喝了啥药的原因,他看女人的眼神确实淡漠得很,很像霍聂新说的那样,不近女色。但现在呢,现在怎么说?
他已经斗志昂扬,整军待发了!
难道是因为他食过了肉滋味,已知其之妙趣?
“霍晟,你松手。”她拖着哭腔,软软地开口。
“然后呢?”他的手果然放松了一点。
“然后再松开一点,让我出去。”顾念安僵着身说道。
“你知道吗,越说松开,男人就越不想松开……”霍晟的手指在她的臀上轻轻地敲打,像是在弹钢琴。
把她的屁、股当钢琴弹!
顾念安咧咧嘴,臭霍晟,想哄她说抓紧点……她又不是笨蛋。
“霍总,你看谁来了。”
聂新的声音突然从门口传了过来,两个人还没转头,聂新又高呼了一声。
“霍总,来客人了!”
霍晟终于松开了她的小翘臀,扭头看向门口。
“霍晟。”醇朗的声音,熟得和每晚入梦来的声音一模一样!
当那道身影出现在视线时,顾念安飞快地钻出霍晟的胳膊,跑向门口。
“三哥。”她直接扑进了来人的怀里。
三哥?
聂新和霍晟都楞住了。
“安安?安安!”来人也楞住了,伸出双臂接住了她。
“三哥,你这几年去哪里了?我怎么联系不上你。”顾念安搂着他的脖,小拳头在他的肩上敲,眼眶都红了。
“我这不是回来了吗?去你们以前住的地方找你们,他们说你爸爸赚了钱,搬家了。”男捧起她的小脸,左右摇了摇,笑着说“我们安安长大了,这么漂亮了!”
“啊!当然漂亮,一直都漂亮。”顾念安用手背抹了一把眼睛,吸了吸鼻,“三哥也好看。”
“我当然好看,一直都好看。”男又把她揽进了怀里,手在她的背上轻轻地拍打几下。
“这个,南麒,你不觉得应该介绍一下你和顾小姐之间的关系吗?”聂新终于忍不住了,一人肩上拍了两下。
“安安小时候住我家隔壁。我二十一岁移民,她们也搬家了,我们有年没见过了。”南麒拉着顾念安的小手,微笑着说道。
“哦……邻居啊,青梅竹马喽!”聂新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瞟了一眼面无表情的霍晟,继续说道“霍总和顾小姐……”
“她来做访问。”霍晟往沙发上一坐,淡淡地说道。
“安安真的做记者了?”南麒眼睛一亮,拉着顾念安的手坐下。
“还在实习呢,马上就能拿毕业证。”顾念安的注意力全在南麒身上,兴奋得恨不能跳起来,“你呢?你博士读完
了吗?”
“嗯。”南麒笑着点头。
“当医生了吗?”顾念安放松了一点,电梯一到,立刻笑吟吟地拉着她往电梯外走。
订的餐厅就在擎天的对面。
“我记得你最喜欢吃鲜藕和虾,改天我亲手给你做。”南麒给她点了几道爱吃的菜,再亲手给她倒了杯柠檬水。
顾念安有多少年没有这待遇了!
她捧着杯,冲着他眯眯的笑,“你会做菜了呀。”
“特地学的。”南麒挽起袖,抬头看霍晟,转开了话题,“霍晟,我回来前了解了一下,本地的私人医院都不太正规,我想以欧洲的标准建一家,能最好的家庭服务。”
“我们这边家庭医院都不太流行呢。”顾念安小声说道。
“总要有先行者嘛。”南麒笑着说。
“你这是为有钱人服务的。”顾念安皱了皱鼻,抗议道“我们看病很难的。”
“哈……果然是记者!”南麒揉了揉她的头发,笑着说“行,我专门为安安服务。”
“安安……”霍晟突然叫了一声。
顾念安头皮一麻,慌慌地抬头看他。他正用手指转动杯,看也没看这边看。
“我叫惯了,她出生的时候我就在医院,那天也是我妹妹出生的日,南宝早一点,她晚一点,我两个都抱了。”南麒笑吟吟地说道“伯母在的时候,常说要把安安嫁给我呢。”
“哦……”霍晟乌眸轻抬,盯住了顾念安。
顾念安转开了脸,小声说“三哥,别说了。”
再说下去,不知道霍晟会使什么坏!
服务员把一大盘虾端上桌,南麒把餐巾铺开,温柔地铺到顾念安的腿上。
“我帮你剥。”南麒说道。
“我自己来,别把你衬衣弄脏了。”顾念安连忙拦住了他,把袖往上一撸,抓起了还有些烫手的大虾。
“安安从小就善解人意,特别乖,特别听话。”南麒转头看霍晟,微笑着说道。
霍晟笑了笑,没出声。
“我接个电话。”南麒的手机响了,他看了一眼号码,向两人点点头,离开了房间。
顾念安剥虾的手不停,不想朝霍晟看。也不知道是因为激动,还是因为紧张,虾从手里滑落了两次。
“剥虾呢,和剥衣服一样,讲究技巧。”霍晟慢吞吞地挽起了袖,拿起了一只虾,“从尾巴开始,轻轻掐断。剥衣服也是,抓着衣摆两角,往两边撕开,声音很动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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