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两天的陈曦妍再也沉不住气,她心急的跑到了莫珵寒的书房,却不见莫珵寒的人,她一把抓住了刚从书房走出来的丫鬟道:「三少爷呢?」见是少夫人,丫鬟恭敬的告诉陈曦妍,说是莫珵寒离开书房後便到了池边饮酒了。
陈曦妍一鼓作气地跑到池塘边,只见莫珵寒正悠闲的摇晃着小酒杯,脸上恣意奔放的邪笑,似是有什麽好事生那般,陈曦妍不解,一举走上前拍了拍莫珵寒的肩头道:「何事这般高兴?还有到底何时要带我去找瀚哥哥?」
「嗬嗬?这麽急做什麽?妳不知他是谁时,不也挺听话的吗?那知道与否又有何差别?让妳等着便等着,有些虫子不给点时间是爬不出来的?又何苦执着着?放心的等吧!快了?」
莫珵寒的话让陈曦妍不明所以,为什麽一直要她等又不告诉她等什麽,这让她怀疑跟莫珵寒合作到底是对还是不对,而莫珵寒又如何不知陈曦妍心中的想法,说到底陈曦妍不过是想利用他罢了,这一场互相利用的游戏中,便是看看谁的耐心更多谁的手段更高明,不在理会陈曦妍的莫珵寒继续端起酒杯邪肆的喝着酒??
就在太后懿旨传开後的隔一天,一个宫女慌慌张张的跑到了寒梅宫,吴锡见是玗妃身边的翠鹈也不疑有他的直接带她进去,当翠鹈见到梅妃之时,立马是跪下来哭着泪诉道:「梅妃娘娘?您救救玗妃娘娘吧??求您了?」
翠鹈哭得泪眼婆娑,可却让梅妃听的糊涂了,玗妃生些什麽事儿,又为何会让人求到她跟前,她让翠鹈好好说话,一个劲儿的哭,怕是哭死了这话也说不全,翠鹈赶紧点点头,抹掉面上的泪水同梅妃道:「娘娘?您救救玗妃娘娘吧??玗妃娘娘她?娘娘她?娘娘中毒了??」
这话可真让梅妃傻了,中毒了怎麽会是找她呢?她有些疑惑的看着翠鹈,「玗妃中毒不请太医,而是跑来本宫这边求助?翠鹈?是妳傻了还是本宫活蠢了?」
一件简单的中毒事件其实便是请太医就成了,可就连翠鹈也不懂为何玗妃不让她请太医,反而要她立刻找梅妃求救,这背後的原因翠鹈不懂,她一个宫女也不好猜测主子的心思,她只好将玗妃交代她的话一一说给梅妃听。
「梅妃娘娘?是娘娘不让奴婢请太医的,说是此事牵连甚大,唯独梅妃娘娘能够处置?还请梅妃娘娘同奴婢至辰甯宫一趟??」翠鹈边说边磕头,梅妃看着翠鹈,思绪却想到了别的地方。
这玗妃刚封妃一天便出事,有人会如此大胆吗?先不说玗妃是太后钦点的妃子,这个节骨眼生这种事情会引人疑窦的便只有那个人,真会这般没脑子吗?她可是听说过那人先前的事迹,并不像那般愚蠢之人,那麽这次玗妃中毒之事究竟是何人所为?又为何玗妃要说只有自己能够解决?梅妃突然觉得自己的脑袋不太够用了,这事儿过於蹊跷,於是梅妃在吴锡耳边耳语几句後,便只身同翠鹈前往辰甯宫??
一早起来,李凝澈便看着窗外愣,连李太傅进来了也毫无所知,见李凝澈出神,李太傅开口喊了他几声,「澈儿?澈儿?」一连几声都不见李凝澈缓过神来,这让李太傅深深皱起了眉头,过去,李凝澈并非没有这般过,但他那却是为了一个女人,他就不懂了,天下女人这般多,虽然脸蛋能比得上她的几乎没有,可温柔贤淑的人多的是,为何要执着在那个女人身上。
可能是李太傅的直视太过炽热,李凝澈回过神来了,他转头便看到李太傅黑着脸皱着眉头的看着自己,「爹?您找凝澈有何事?」
「又在想那人了?她究竟何处好?值得让你在她成婚後依旧念念不忘?甚至连她曾经待过的庄园都给封了,只因为里头你同她的回忆?澈儿?她已经不可能成为你的人了,这世上好的姑娘何其多?身为太傅府大少爷的你何愁没女人呢?手一招,哪儿处不是一堆女人巴上来,为了一个小贱人吊死值得吗?」
一句小贱人彻底激怒了李凝澈,他冷眼看着李太傅,用极尽冷漠的声音说道:「即使你是我爹?我也不许你说她一句?你要的?很快便会是你的?而我的事儿少管?否则?能让李家踏上无尽荣耀?便能让李家摔下无底深渊??爹还是?别考验凝澈的手段?」
对於李凝澈这般的死心眼,李太傅也真的是没什麽好说的了,为了那个女人,他的好儿子都变了,为了那个女人,他的儿子这八年来过的是什麽日子,整日除了阴谋算计外,便是握着一个早已乾枯的草结在那把玩,每次提到让他成家,不是不欢而散便是直接同他这般吵起来,他就不明白那人到底给他儿子喝了什麽迷汤,怎的把人搞成这副模样?
李太傅无奈的叹了一声,他也不想在这种重要时期和李凝澈吵上,待他登上那个位置,他还怕满足不了他的儿子吗?这麽一想,李太傅也不再坚持,冷哼一声便转身离去。
看着李太傅离开的身影,李凝澈的眼神中多了一份狠戾,他这个爹他太过了解,以为权力便是这世道无上的存在,当初他会答应李太傅让他登上至高无上的位置不过是不想他一直烦自己,可眼下看来有人已经自我膨胀到一个极致了,妄想管起他不该管的事,</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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