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夜丰和君夜仼两人一路追着可疑的地方,却是带着他们来到了一处无人的废宅,两兄弟相视了一眼後,分别带了一拨人各自由前後包抄,可到了里头,他们并没有如愿的找到陈曦妍的尸体,反而是看到了被拔掉了十指指甲痛晕过去的陈老爷。
陈老爷的出现出乎了他们的意料,看着地上满地的指甲,就是见过大场面的君夜仼都觉得痛,要知道十指连心,硬生生被一次拔去十指的甲片,那该是有多疼,而且他才不相信那人有给陈老爷上了麻沸散。
一无所获的两兄弟只好让人将陈老爷给抬回去,并且让人进宫转告陈洛雨一声,他们离开的快,却没看见废宅的阴暗处,一双狠戾的双眼正在看着徒劳无功的两人阴险的笑着??
「亲眼所见也绝非真实?紫藤唾手可得?今日就是他人进到了景遥宫,也能成为毒害太后之凶??皇上,臣妾没有任何所要解释的,此事桩桩件件皆是冲着臣妾而来,再多的辩解都不过是徒劳,此事,臣妾相信时间自会还给臣妾一个清白?臣妾只求皇上?定让太后好好的?如此?臣妾便在无所求??」梅妃说完,径自的对着君夜曦狠狠的磕了数个响头,直到额头都给磕破了,才让皇后给上前制止了。
见梅妃真情流露让君夜曦似乎有了一丝松动,乌荷娜不干了,这维护梅妃不要太明显,太后都要死了,他们竟还能如此袒护真凶,乌荷娜可气不过,她腾地起身对着君夜曦道:「皇上,梅妃自知难逃,便以进为退,此事皇上万万不得心软呀!要知道,太后如今正於生死交关,若是有个好歹,皇上您对的起太后吗?」
「放肆!芷妃!太后娘娘好着呢!说这话是打算诅咒太后吗?皇上都尚未对梅妃做出惩处呢?怎麽?妳芷妃凌驾皇帝之上了?」陈洛雨简直孰可忍孰不可忍,这一个个的平日跟着三姑六婆的,出了事儿就变成一条吸血的血蛭,不把人吸死了不罢休。
陈洛雨位在贵妃,她1吱声,多数的妃嫔都闭上了嘴,可就是有人并不嫌事多,「莲贵妃,此话差矣,确实没证据说明是梅妃做了此事儿,不过?也没证据证明梅妃的无辜啊??作为一个谋害太后的嫌疑人,难道不该将梅妃先行打入慎刑司後再作打算吗?要知道受害的可是您最敬爱的太后呀??皇上?」
舞贵妃话一出,让那些本就爱说三道四的妃嫔开始有了底气,纷纷开口挞伐梅妃,甚至连陈洛雨和梅妃共谋要害太后这种胡话都可以说出口,「都给朕住嘴!」君夜曦一个怒喝,「一个个如同大街泼妇一般,朕都要怀疑妳们到底是出自名门还是街头捞来的?宫中便是有妳们这些个贱嘴秽乱秽乱後宫,以下犯上的罪是一个个的不怕了?嗯?」
君夜曦一开口,顿时鸦雀无声,就连平时好脾气的皇后也是一脸怒容的看着众人道:「眼下最要紧的便是太后安康,待此事儿水落石出前,本宫不愿再听见有人碎嘴,在有人胡言乱语,本宫绝不宽贷!舞贵妃,带着她们回到各自宫中去,贵妃也在芙蓉宫中好生歇息,此事儿本宫自有主意。」
皇后一句话算绝了舞贵妃想搅黄水的心思了,被直接点名的舞贵妃在不满,也不好在君夜曦面前和皇后明目张胆的对着干,只能不情愿的福了福身後,带着一大帮人一同离开了景遥宫。
当人群散去,景遥宫瞬间清净了下来,皇后走上前扶起梅妃,是她疏忽了,她没想到她一个不注意不但让人钻了空子对梅妃下套,还让太后处在如此危险的状态,她难辞其咎,带着梅妃坐到了椅上,皇后第一次在众人面前跪了下来,这一举动惊动了君夜曦,「泠?皇后!妳做什麽!?」
君夜曦想要上前拉起皇后,可皇后不让,她坚持跪在地上道:「是臣妾怠忽职守?才让母后和梅妃遭此横祸??若是臣妾能及时察觉,兴许这一切皆不会生?臣妾有罪,还请皇上降罪!」
皇后此举让君夜曦难受的闭上了双眼,他气她的所作所为,一举一动都在刺痛着他的心,她明知道这一切都与她无关,为何要这般践踏着自己的尊严,她明明是那样高傲的女子,是什麽样的日子将那个时而大女人时而小女人的人变成了这般模样,君夜曦突然有些懊悔,他後悔那年带着苏泠回宫,他更後悔登上这个皇位,这至高无上的荣耀带来的负面效应让他难以接受。
陈洛雨见气氛尴尬,她赶紧将皇后搀扶了起来,并且对着皇后说道:「娘娘何错之有?错的是那些不安份之人,一个是後宫中皇后之下唯二的贵妃,一个是当朝权位最高的太傅,到底还有何不满?一一将不相干的人拉下水到底对他们而言有何好处?」
这是陈洛雨心中一直以来的疑问,两父女在东赫的地位几乎无人能敌,就是君夜曦在明面上都还是得给那个老太傅几分薄面,後宫中除了皇后,还有谁能与她贵妃相比,要不是自个儿不安份,她陈洛雨又岂会被君夜曦一昭抬为贵妃,虽没有错但却是打破了东赫一直以来的传统观念,她就不懂了这样还不满意什麽?难不成真要登上君夜曦那个皇帝之位甚至皇后之位才能得到满足吗?
君夜曦再次睁开了眼睛,他让陈洛雨先带着梅妃到她的芙兰宫歇着,他同</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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