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十字军之剑

2.02

    202礼拜的正义

    你们施行审判。不可行不义。在尺、称、升、斗上也是如此。圣经——利未记19:35

    “天亮了。”翻阅了一晚上关于十字军东征历史的名为肯尼斯的魔术师,如是地想到。磨蹭自己酸涩的眼睛,想喝一口咖啡提提神,接着就去休息。

    “ncer?ncer?”没有回应,肯尼斯喊着,不由得皱了一下眉头。很奇怪,明明是使用十字剑的骑士,却是以「ncer」职介召唤的。手中镶有金边的杯子里空空如也,而自己仍然依赖着轮椅进行移动,毕竟魔力回路暴走的魔术师没有当场被魔术师猎犬给击毙已经是很好的幸运了。“今天是?礼拜几?”由于藏书的丰富,似乎得知其真名的肯尼斯不由得开始担忧起自己今天是否能够离开这间书房。

    “冬木的今天真是有够美好的。”走在上班路上的冬村祈看着眼前正在询问当地教会所在地址的修女,心里发出感叹,黑色肃穆的修身的修道服难以掩盖的妙曼的身材。“抱歉,打扰一下,先生,能够告诉我本地的天主教堂的所有么?”明显的外国面孔,以及手中标识日文的地图但完全是没有意义,无时表现着这是一个机会,结识外来人的机会。

    明明很是标准的流利的一口日语,但却是无法明白字面上的日语。正常的人都会觉得有些奇怪,或许是一脸的严肃以及那俏丽的面容使得吧。

    “前往四五百米就…在医院…”低声喃喃着好心人给予的话语,地图逐渐变得明了。“是这里。”根据以往的经验,再加上好心人的指引,不过一分钟左右的样子,位于经济较为发达地区的教堂即刻被指出,在完全陌生的地图上,最后再看看太阳明确一下方向,轻吻脖颈上悬挂的的小巧的银制十字架,向着陌生的路慢慢地毫不迟疑地走去。

    卫宫切嗣感到一切似乎变得陌生了,是那么的难以琢磨不透的,本应该是失去魔术师身份的ncer的aster在前往教堂之后居然能够一次地成功召唤了新的servant,而且毫不掩饰地表现着他的情况。攻守能力几乎堪比saber的servant,在以往是完全不可能出现的。毕竟职介有着绝对的专一性。就如ncer的脱离战阵,回归初始;saber的对魔力强化等等。一言敝之,卫宫切嗣现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也就是说局势开始变得有些棘手了,不在他卫宫切嗣预想中的那么简单了。

    手背的十字令咒,是红色的,在基督与很多的神秘之中都伴随着一股正统的意味。抚摸这个十字形状的令咒让他的心情能够平和些许,烟叶那苦涩的烟雾,缭绕在鼻尖。

    “「isee,kgdoofheaven!」话语的落下也伴随着终结他生命的断头台上的铡刀的落下,背弃了主的弃誓者也是死了的,他过去的十字军同胞与他并肩作战的穆斯林战友,什么也没有说。整片刑场,只有来自于梵蒂冈的审判者的呼吸声…”教堂里低沉的默语,那是卫宫切嗣长大后依旧喜欢的书籍,那是一本信仰,正义者的信仰。

    手指一直捻着最后的一页有些泛黄的纸张,不断地翻来覆去,似乎好像在寻找着些许什么。另一只手里由嘴唇边取下的卷烟烧到尽头,由于那天生就适合成为杀手的天赋,身体不随着思想就行动了,皮鞋碾熄烟火。教堂里有着透过彩色玻璃的光与留下的烟雾。

    脚步声不断地传来,在前方大概是告解台的地方消失殆尽,卫宫切嗣的耳朵是那么告诉他的,不过345厘米的位置,可以使用爱枪「古格拉丁」在目标没有反应过来的情况下击毙目标,这是卫宫切嗣的大脑所告诉他的东西。“主,愿您的国降临于世,愿您的令行于世如您的全能,愿您的…”在冬木这么一个极东的地域,来自于西方的宗教的根扎得并不是很深,卫宫切嗣也一样也不是因为信仰而来得。在这么一个地方能够听到如此虔诚的祷告并不易见,更何况是纯正的德文,能够明白这是德语也得益于德国的名为达格拉的死徒。

    抬起头,一名修女。肃穆的黑色修道服无法掩盖的妙曼身材,由上身的修道服帽沿里探出的红色。在胸前还悬挂着一个银制的十字架,很是简洁,有着一种特殊美感。

    “或许,神明就在看着吧?”默默看着修女虔诚的祈祷,卫宫切嗣这么一个真正见识过世界的真实面目的人也好像有了一种想要祈祷,告解的。收起手上的书,不似修女那般双手合十跪在十字架前,只是在椅子上默默闭上眼睛,学着修女一般双手合十。

    面前的表现耶稣受难的雕像,大理石制作的。肃穆就像是修女身上无法掩饰妙曼身材的黑色修道服,只是让人感到气氛的肃穆。

    星期五被钉在十字上的耶稣,还没有死去,只是带着由伤害他的,但是他却要以血液为代价救赎的罪人所编制的荆棘冠,在太阳的底下,他笑着。因为世界上最黑暗的一天虽然在今天此时此刻来临,但是世界上最光明的日子就在三天两夜之后。罪人在用荆棘鞭笞他们的弥赛亚,因为他们终将不得拯救…

    “的确是幻觉。”看着在太阳下被钉在十字架上的男子,卫宫切嗣的手再一次地透过那个十字架上的身影,犹豫地看着被世人所摒弃的男子。一个人与几万人,救赎一个人而放弃几万人还是放弃一个人救赎几万不该被救赎的人,素以一条为计量单位的正义的使者的天平,摇摆不定。就是在傻愣愣地看着,被长矛刺穿,溅起鲜血,高呼:这人是神的孩子!

    盛满神子血液的铜杯,在无声地高喊。神为救赎罪人所流下的血液,也是红色的而温暖的,与人身体里的红色无二。

    弥赛亚啊!你的血究竟为何而流?你的血究竟为了什么人而流?

    铜杯里的啊!你究竟为我们这样的罪人带来了什么?是罪恶?是人心?还是由人心编织的荆棘冠?</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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