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之前的伊斯特是在享用精致甜点的贵族,愉悦而餍足,那么此刻的他就是在撕扯猎物尸体的豺狼,暴虐而贪婪。
他抽出腰间的佩剑,砍向吊起希尔安的两根粗绳,而后宝剑被胡乱地扔在了地上,发出哐当的清脆声音。
希尔安久违地触碰到了冰冷的地面,深入体内的药剂瓶也不再受到麻绳的压力,不断分泌的淫水成为最好的润滑剂,光滑的药剂瓶顺着滴落的淫水滑动着,最终不堪重负脱离了小穴的束缚,发出“啵”的声音,然后在地面摔得四分五裂。
碎裂的药剂瓶似乎是刺绪中,她像是一瞬间脱离了情欲的浪潮,然后夺回了属于自己的意志。
“哦?最后的神谕者?”伊斯特冷笑一声,目光瞟向房间的某个角落,不怀好意地问道:“如果最后的神谕者……被打上了奴隶的印记,亲爱的希尔安,你说神明会降下怎样的谕言呢?”
迷惑和恐惧同时涌上心头,希尔安顺着伊斯特的视线不安地望去,微弱的烛光勾勒出了某样物品的轮廓。
低矮,杂乱,还有隐约传来的噼里啪啦的声响。
伊斯特一只手取下插在墙上的蜡烛,一只手扣住她腰间的皮带,轻易地将她整个人拎起来,带着她向那个角落走去。
视野随着烛光而转移,暗藏未知恐惧的物件终于露出了它原本的面目,瞳孔在视线触及的一瞬急剧紧缩,希尔安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不断接近的东西。
那是一个火盆。
几个长长的铁钳胡乱地插在盆里,炭火仍然在散发炙热的气息,希尔安几乎能感觉到扑面而来的热浪,还有零星溅射的火花。
“你……这个疯子……”
希尔安一时间竟不知道如何形容这个恶魔,普通的语言已经不足以描述他的罪恶,如果有一天他被罗斯弗兰尔的骑士团关押进监狱,他一定会是监狱里最穷凶恶极的家伙。
希尔安被粗暴地扔在火盆边的长椅上,双腿弯曲着压上了胸前的乳肉,然后是强制的分开,膝盖被摁在了长椅上,臀部完全离开了椅面,娇嫩的花蕊清晰地在视野中绽放,捆绑在身后的手臂几乎承受着身体所有的压力。
伊斯特满意的看着他摆弄出的姿势,然后将粗绳从一只腿的膝盖窝穿过,绕至颈后,再穿过另一个膝盖窝,最后在长椅下紧紧地系了一个结。
“印在哪里好呢?”
手指轻触上了希尔安的臀部,“这里?”
它停留片刻,又滑过穴口起来,在小肉核处绕着圈,“还是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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