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她选择庇护宇智波剩下的后裔。”
“最严重的一次,她的右手差点废了,在冰湖里泡了一整夜,明明是那么怕冷的人。”
“三代目死了,你来得再快,对宇智波佐助的暗杀也早就开始了,你以为除了她还有谁会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赌上性命?对方自然不敢暴露身份但并不难猜,她不想让其他人卷入,便只能自己来,那时还有一堆后续重建的任务压在她身上。”
“宇智波佐助叛逃在你的计划之内,你想过她的感受吗?”
“如果不救你,她可能也不会死。”
兵法里的先发制人和先下手为强,鹿士以前并不是很在乎,他的智商总能帮他把时间的间差变得毫无意义。
只是有些事情,先来和后到,便已决定了一生。
仔细想来,奈良鹿士不是输给了宇智波鼬,而是清泽雪时。
所以他认输,
他只能认输。
“……多谢。”告诉他所不知道的那些关于她的事。
奈良鹿士转头,眼底像是有着报复的快意却又似乎很悲哀,嘴角微微勾起,不知道是因为他还是自己,“因为我知道你会心疼。”
那就够了。
――原来他不是不恨的。
奈良鹿士的确是个天生的谋略家,他知道怎么样才能在人心上留下最狠的伤口,可他同样明白,那些是宇智波鼬即使彻骨疼痛也想要了解的事情,就如同饮鸩止渴那般地渴求着。
“她总是说等到以后退休了就要出去旅游,自己一个人也好,三两好友也可以,把走过的地方画成一张地图,如果画不下就分成好几张,标上那个地方喜欢的和不喜欢的。”
“你走吧。”隔着亲人的血仇,民众现在对宇智波的态度实在已经很是勉强了,离开一段时间才是他最好的选择,就像宇智波佐助一样。
雪时未完成的愿望鹿士自然是想替她去做到的,只是现在村子还需要他。
而且,如果是宇智波鼬,他总归比自己更有资格一点。
这才是最重要的,鹿士自嘲地想,多让人嫉妒。
鹿士起身,“宇智波鼬,我们不会再见了。”
可宇智波鼬也同样嫉妒着奈良鹿士。
他看着他与她并肩作战,毫无保留地把后背交给对方;听说她为了救他受了重伤被鹿士背回木叶,他可以光明正大地守在她病床边,而不是像一个罪孽的懦夫,只敢借着黑鸦的眼睛隐在窗外窥伺;鹿士可以为了她去糖果屋排长长的队买新品可以大大方方地回复别人的调侃,而他的糖果却总是被烈阳和暴雨侵蚀,最终倒进不知何处的废桶;村子里的人都觉得他们两个人是再合适不过的了。
他告诉自己这样最好,告诉自己这不是你想要的吗?她没有你也该活得漂漂亮亮,受人宠爱。
他一遍一遍地告诉自己。
可终究是意难平。
或许是奈良鹿士不够强,不能保护好她,所以他才会不放心。
可心里有个声音在嘲讽着说:其实换了谁都一样,你什么都给不了她却想拥有她,你太自私了。
他只是个凡人,还是会克制不住地心生恶意――那股恶意,名为嫉妒。
3
丘之国是个很危险的地方。
神秘和未知总是危险的。
但这不是宇智波鼬第一次来。
在晓组织的时候曾经接过一个任务,这个国家相比起那些在地图上有标识的国家来说不过弹丸之地,丘之国的名字旁人听来可能有些无厘头,这里没有很多的山丘,取而代之的是遍地的毒草和毒虫。
这里的人,使毒,擅蛊。
那个女人临死前不可置信的模样他还有点印象。
狰狞的,大笑着。
“情蛊对你没有用。”她的嘴角流下鲜血,咯咯地笑起来,“传说中冷血无情弑亲叛村的宇智波鼬竟然有喜欢的人。”
情蛊本是求而不得的女子为了让对方能够死心塌地对自己研究出来的毒蛊虫,世世代代传至今日早已被后辈开发出新用途――让人死心塌地地为你去死,以情为线操纵着永不背叛的朝众者。
一个人如果足够无情,那么他也将足够强大。
于她们而言,是最完美的傀儡。
“情蛊无解,唯一的弱点,它对心有所属的人无效。”
女人歪了歪头,纤细的脖子在空中变成一个脆弱易折的弧度,“喜欢是远远不够的――”她试过很多人,那些口口声声说爱的人丝毫挣扎都无法地就被情蛊蚕食了心脏。
她的声音变得鬼魅低沉,一字一顿,“――他得爱她。”
她狂笑出来,被溢出喉咙的血呛到用力咳嗽,这真是她这辈子听到第二荒谬的笑话了,“你竟然也会爱人……”
――最好笑的那个,当时紫荆花开,落英缤纷,曾有个人牵着她的手,眼里仿佛有着无限的柔情,他说:“我爱你,永远。”
干柿鬼鲛的查克拉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