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了个具的。
四位以进入党校以来前所未有的精神面貌投入到打麻将的事业中。
邢东程靠在门上看着,觉得这几位就是四书五经看多了才会如此钟爱国粹。当然几位此刻的样子怎么看跟论语差了七八百光年,他们背论语估计是连前言带后记加出版社定价一起背的。
“咚咚。”又有人敲门了。
邢东程开门,高大魁梧的身材真好把门挡个严实,让门外的人能听见里面“吃、碰、幺、伍万、胡了”等不明词句,却不能一窥室内真容。
老龚班长站在外面发呆,耳边响起的是胡述咬牙切齿外带后怕的声音,“章正则,你竟然想做十八罗汉!”
“错,”章正则的声音冷冽,“我要做的是十八罗汉大三元!”
“噗!”这是谁在吐血啊。龚班长说不出话了都。
邢东程难得耐心,和善的询问:“班长,有事?”这位怎么说都是咱班委会领导不是。
“没事。”老龚班长坚决否认,“我就是来问问林放回来没有。计裘的屋没人。”
邢东程面无表情地回答:“没有。”
龚班长下意识看表,才三点刚过一会儿,但是距离那两位上午被领导提走已经过去四个小时了。老龚跺脚,这帮没有同学爱的家伙!“走了。”转身去别的地方打听消息。
邢东程关上门。
李暮扔出一个红中,“老龚是计家那边的。”
胡述打三万,“一通折腾都浮起来了。”
谢泽国打起牌来比较随和,——打起加来更随和——:“计家是林系的盟友。”
章正则拨乱反正:“打牌!”
接着打牌。
接下来两把还是李暮胡。
这把胡述牌好,此刻抓起了一张牌,胡市长都感谢党感谢国家感谢人民了,终于能开胡了。
“哈哈。”胡述得意,刚想推牌,武林高手邢东又听见脚步声了,辨音识人,大喊:“他们回来了。”
_!
李暮一把把牌给推了,章正则谢泽国紧跟着也推牌了。
胡述内牛:我的命咋怎苦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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