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喜对眼前的杜聆城茫然又震惊,半天才问出一句:“你是谁啊?”
“我叫杜聆城~”聆城对他自信的一笑。
“你居然把空人打飞了!”苏喜一副不可思议的神情,“好强啊!”
“我也是新人类,再说我也是趁他不注意的时候打他的。”聆城说,“你快起来,咱们跑吧!”
“我起不来了。”苏喜镇定的说。
聆城二话不说,右臂一把将苏喜扶了起来,“我背你!”
聆城刚一背起苏喜,只听他“哎呀~”一声,瞬间被苏喜那沉重的身体压在了底下。
“你咋这么沉呀!”聆城从他身体底下果断露出脑袋,大喝道。
“我又没让你背!”苏喜也大喊道。
聆城从他身体底下爬了出来,无奈的说:“这可怎么办?”
“别忘了,还有我!”焦子贤不知什么时候已来到了苏喜的身旁,摆了个酷酷的pose,自信的说道。
聆城露出了会心的一笑。
于是,在两人的合力之下,搀着苏喜那沉重而肥胖的身体,在那些刚才被聆城雷到的观众的注视下,颤颤悠悠地,踉踉跄跄地离开了地下格斗场
三人来到了东区,一个名叫霍尔泰街的地方,又跌跌撞撞地走了几百米路,最终来到了一个古典而充满着自然气息的木屋前,木屋门前的两旁,摆放着十几盆奇异又鲜艳的花。明亮的灯光从木屋之中透了出来。
只听苏喜说了一声“这就是我家了。”随即,聆城和子贤便倒在了地上,累得满头大汗,气喘吁吁。
“你咋这么沉呀!”子贤抱怨道。
“我又没让你背!”趴在地上的苏喜再次大喊。
这时,宅子的木门被一只粗糙而纤细的手推开了,只见一张饱经风霜的,却又充满着朝气的面庞映在了三人的眼帘。
“苏喜又去打架了?”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是一位老女人,“今天战况如何?”
“输了。”聆城说。
“而且差点死在那里。”子贤接话道。
“哎呀!早就跟你说过再修炼几年,你这样根本就不行嘛!”女人抱怨着苏喜,说道。
“我还以为没想到与空人的实力还是这么悬殊”苏喜趴着,大脑袋横在地面上,放眼望去,活像一只乖巧的小熊猫。
“别废话了,赶快进来吧!”女人的眼神忽然瞄到了聆城和子贤,便微笑道,“两位是苏喜的朋友吧!如果愿意的话,今晚就住在寒舍吧~”说完,便独自进入了木屋。
于是,聆城和子贤再次吃力地将苏喜托起,上了台阶,走进了这座让人感到温馨的木屋。
一进木屋,聆城和子贤便感到一阵自然的香气扑面而来,两人都有一种沁人心脾的感觉。房间的装饰也令他们目不暇接,眼花缭乱。
他们所在的是木屋的客厅,除了这些电视、衣柜等这些平常事物外,令他们感到稀奇的是,屋顶的天花板上挂满了吊兰,吊兰生长出的匍匐茎从花盆中垂吊下来。木屋的窗台上,放着各种说不出名的奇异花卉。墙壁上贴着各种古怪的、却又有种小清新味道的吊饰,挂着几幅抽象的油画。有种清新脱俗,却又非常浪漫的味道。
“没想到,你家竟然如此美妙~”子贤一下子躺在了铺在地板上的软绵绵的地毯上,享受着这种美好的感觉。
“其实,这都是兰英婶婶的杰作。”苏喜趴在地毯上,说,“对了,今晚真是谢谢你们了!没想到你们也是新人类!”
“客气客气啦!”聆城也同样躺在地毯上,哈哈笑道,“说回来你的能力还真是有趣呢!”
这时,一个一米六五左右,戴着一副绿边眼镜的少年,端着一盘五颜六色的点心从厨房走了出来。
苏喜看到这位少年走了出来便腾地一下坐了起来,热情的说道:“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好哥们儿,蓝允千。”
聆城和子贤二人皆大吃一惊,没想到一见到他所谓的好哥们儿就突然变得有力气了!友谊的力量!
还未等聆城和子贤向蓝允千打招呼,蓝允千的脸颊瞬间变得通红,随即便跑到了苏喜面前,迅速放下点心,便跑进了自己的房间,“咣当”一声,关上了门。
“他这是怎么了?”聆城问道。
“他一直都是一个既害羞又没自信的人呢!”苏喜边狼吞虎咽地吃着蓝允千端来的食物,边说着。“不过跟我在一起,他是个无话不谈的阳光的人呢。”
“哦哦~没想到他这么害羞,像个女孩儿一样”聆城嘀咕道。
。。。。。。
此时已是凌晨二点多了。
苏喜早就躺在地毯上“呼呼”的睡着了。
聆城和子贤却还都没睡。他们在讨论去维哲沃漫的计划。
这时,那个被苏喜称为兰英婶婶的女人走进了客厅。看到两人都没睡,她便问道:“你们怎么还没睡觉?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吗?”
“兰英婶,我们是新人类,正在研究怎么去维哲沃漫呢!”聆城说。
兰英婶听到他们的话后突然一怔,紧接着便说道:“原来你们也是新人类!还想要去维哲沃漫!”
“是啊!”子贤说,“怎么了?”
兰英走到他们跟前,一只手撑在地毯上,两只腿折叠在一起,坐了下来,坐姿宛若一个优雅的艺术品。聆城和子贤都因为她优雅的气质,而心中生出一丝小小的震撼。
“你们真是有缘呢!”兰英温柔的说,“苏喜和允千一直都想去维哲沃漫,如果去了,只怕路上会有恶势力新人类的阻挠,再加上两人的能力都不怎么强,很容易发生危险。如果有了同伴并结伴而行,那是最好不过了。”
“原来苏喜和蓝允千也想去维哲沃漫啊!”聆城惊讶地说,“我们可以成为伙伴去维哲沃漫的!”
“其实我们都觉得苏喜的能力很有趣啊!”子贤说,“他不会痛呢!”
“什么啊!你们两个什么也不懂!”兰英皱起了眉,说道,“他一直都很痛!”
聆城和子贤听了兰英的话后,感到吃惊有很莫名其妙。
“为什么啊?我看他一直都很坚强和快乐啊!难道是因为去不成维哲沃漫而痛苦吗?”聆城疑惑的问兰英。
“肤浅。”兰英说。
随后,兰英便道出了关于苏喜和蓝允千的历史旧事来</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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