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团的士兵举起砂锅般大的拳头:你想清楚了吗?
所以说中校大大是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对于他的厚爱,简丹选择当逃兵。
而受到目标人物冷遇的江潭也反省了自己的左倾冒进主义,算是牺牲自己,为广大单身狗们示范了一次在追爱过程中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的情形。
北京时间晚上九点多,高铁上的广播响起播音员姐姐甜美知性的嗓音:各位旅客,北京站到了,请下车的旅客准备好自己的行李准备下车。
简丹取下耳机,揉揉看平板看到酸涩的双眼。
江潭起身帮她把旅行包拿下来,很正式地朝她伸出右手。
真到了要和“艳遇”say goodbye的时候,简丹如释重负的同时还有点淡淡的小忧伤,握住他的大手。
江潭收拢手包住她的柔荑,正色道:“很荣幸与你共乘一辆车。”紧了紧手劲,放开,站到车厢的过道上高声下令,“全体不许动,让老百姓先走。”
简丹这个车厢中唯一的老百姓,抱着旅行包难为情地走出去。
在经过江潭时,江潭闪电般从她的屁股后口袋捏出一样东西。
瞧这情形,被晾了几个小时的男人这是不死心,还留有后招。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chapter 3我喜欢你微笑的样子(军婚文)(晓空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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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3
简丹回到阔别一周的北师大,在去宿舍的路上边走边低着头回想高铁上的“艳遇”,检讨自己最后几个小时的路程不该摆谱冷落江潭,毕竟“买卖不成仁义在”。
还很惋惜江潭不是他们学校的男生,不然她早被攻陷,倒追也有可能。
凭江团长的姿色,他要真是个在校大学生,还轮得到你来倒追?你站旁边啃手指吧。
走到女生宿舍楼下,听见背后有人喊她。
她回头,借着路灯看见是同专业同班的陈一柏,站在原地等着他走近。
陈一柏小跑过来,视线扫过被她抱在胸前的旅行包落到她的脸上,淡笑着问:“从家里刚回来?”
“昂。对了,”简丹一手驮着旅行包,一手打开拉链,“我哥结婚,我带了很多没发完的喜糖,你拿些回宿舍给他们分了吧。”
“吃不完才想到我们?”陈一柏玩味地睨着她。
“不然要你们何用?少废话,接着。”手扎进包里抓糖。
陈一柏双手合拢。
简丹嘘他:“你两只手能装几颗?找个塑料袋。”
“没有塑料袋,”陈一柏翻起短t下摆,“装这里吧。”
简丹于是一把一把地往他的衣兜里装糖。
借着夜色的掩护,陈一柏直勾勾看着她,眼中情意无限:“这么晚了,等下上去洗洗早点睡吧。”
简丹嗯了声,随口说:“我看到群里说下周专业课要期中考,唉,浪了一周,回来就是火葬场。”
陈一柏见机献殷勤:“需要考试范围吗?我借给你抄。”
“抄你的?等我排上号,黄花菜都凉了。”他是数学专业的学霸,大一拿了国家、学校的双料奖学金,每逢大考都有一群嗷嗷待哺的男生排队抄他的笔记。
陈一柏有异性没人性地说:“管他们去死。”
简丹笑了笑:“行了,你拿上去吧,我走了。”掏出校园卡刷开宿舍楼的大门。
陈一柏站在原地目送她消失在楼梯拐角,弯起嘴角:她一回校,就改变了自己整晚的心情。
回到宿舍,将衣兜里的糖果倒在桌上。
环顾宿舍,除他之外的五个舍友正在组队开黑玩王者农药,满屋充斥着农药热血澎湃的旁白:敌军还有三十秒到达战场请做好准备、全军出击、这么直白的盯着妾身,好羞涩哦~
这帮孙子。
其中四个用电脑玩的已经杀红了眼,食指飞快地点击鼠标,嘴里骂骂咧咧,就跟宿舍里没陈一柏这个人似的,听见他回来的声音鸟都不鸟他一眼。
只有躺在上铺翘着二郎腿拿手机玩的丁明欠起身,头伸到床外。
本想看看陈一柏外出有没有带宵夜回来,结果看见堆在桌上的糖果,问:“哪来的?”
陈一柏站在桌前整理课本:“简丹给的。”
旁桌正在浴血奋战的周凯翔百忙中赏了他一眼:“怎么,你去接她了?”
丁明赶在陈一柏开腔前抢白:“卧槽,你们俩什么时候好上的?”
陈一柏张口,又被另一桌激动的陈建抢白:“他妈的,丁明你死开,别挡我的道!”
丁明眼睛赶紧回到手机上,一顿操作。
被堵了两次口的陈一柏受不了他们地翻了翻白眼。
周凯翔挑眉斜睨他,坏坏一笑:“终于舍得出手了?”
陈一柏撇撇嘴:“没去接,在楼下刚好碰到。”
坐在离糖果最近的王睿一只手操作着鼠标,一只手飞快捡了颗糖果,咬开含住,手马上回到键盘上,紧盯着电脑屏幕损起陈一柏:“吃了你和简丹的喜糖,是不是该给你们包个份子钱?”
丁明在上铺抖着脚,嘴贱地哼唧:“我们今天给了份子钱,以后你和简丹结婚的时候就不用再给了吧。”
陈一柏拿本书砸到他身上。
丁明操作着手机,夸张地弓起身嗷嗷叫。
舍长陈文军语重心长地开口:“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