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执手年华(双高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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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收购事端(二)

    郁春寅和褚胜接到褚妙那说得不清不楚的电话后,丢下一群还在况。

    “目前已经收了鑫宏地产30的股份,其中一位合伙人还未在协议上签字,他手上有25的股份,另外马永欣手上还有5,如果将这些全部买入,华荣地产就获得了鑫宏的控股权。”

    郁春寅背对着他们站在落地窗前,若有所思的眺望着远方,许久才开口,语气清冷。

    “今天内把那25给收了,明天正式入主鑫宏,召开董事会!一个星期内把未来经营鑫宏的调整报告拿出来。另外,针对马永欣,拟一份股份转让协议送到市公安局褚总那。”

    “是,郁总。”

    “嗯,都散吧。”

    郁春寅等人都散了就给褚胜打电话。

    “胜子,这面儿可以收网了。马永欣那差不多就成,先让她把股份转让协议签了再走司法程序。”

    “嗯,她爸受贿的证据我让人送检院了,最迟明儿检院的人就上门儿。”

    ……

    ……

    褚胜挂了郁春寅的电话,扭头看着一片漆黑监视器,听筒里传来男人沉重的喘息声、女人分不清痛苦还是快乐的呻吟声以及肉/体拍/打的交/合声,声音越来越急,也越来越大,最后在两人都高亢低吼后恢复了平静。

    随后内室的门打开,褚胜看清边拉着拉链边走出来的人,随手拿起桌子上的一本书就砸过去。

    “二毛,你他妈真行啊,让你关她两天黑室,你就给我鼓捣出花花肠子来,啊?”

    “哎…哎…哟,胜子哥,您来啦?我这不是帮您出口气儿嘛,谁也不行伤咱嫂子和侄子呀。何况,你没听她多热情,我可没强她。”

    这二毛就一官二代痞子,被他爸扔公安局里一行政岗,他可是肖想马永欣很久,可马永欣一直瞧不上他,这不他逮着机会就狠狠收拾了马永欣。

    “甭跟我耍嘴皮!你他妈赶紧给我收拾干净,麻利点儿!”

    “哎……”

    没过两天,社会媒介又一次沸腾了。

    马家父女同时入狱,鑫宏地产也正式并入华荣地产,成为华荣产业链中的一个子公司。

    整合后的华荣地业一夜之间位列同行业前茅。

    这两条新闻成为民众们饭后的谈资很久很久,也只有圈内的人心知肚明,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对那几个幕后cāo作者更生敬畏。

    这天深夜,两个刚刚剧烈运动完的人儿正准备相拥而眠,顾唯宝将头埋在郁春寅的xiong前,心血来潮的轻咬了一下,仰着头坏笑的看着郁春寅。

    “今儿我看新闻了,马家的事儿,是你和胜子哥做的吗?老实招了!”

    郁春寅经她轻咬一下,来了反应,一下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深深的看着刚经过性/事仍然泛着柔媚光泽的小人儿,声音有些略低沉沙哑,但极其充满深情和诱惑。

    “宝贝儿,我不允许任何人伤害你!……既然你还有精力,咱就继续…”

    “讨厌……”

    作者有话要说:

    亲爱的友友们,

    漫漫最近被导师催论文,所以会影响到更文,二更会少了哦~~

    年末聚会比较多,今晚明晚都有活动安排。另外,元旦3天家里还要短途旅行。

    所以这几天更文时间会不固定~~

    我知道大家追文很辛苦,漫漫也请大家能谅解。

    今晚更文会很晚,友友们可以明天在看文。

    特此温馨小通告!

    再次感谢一路追随的友友们!

    ☆、订婚风波(一)

    据说,马永成出让了手里30的股份,从一个大股东变成了普通股份持有者,最终结束了鑫宏的管理生涯。

    据说,马永欣入狱一个多月,被检查出怀有身孕,在她得意忘形以为可以保外就医后,被监狱里头的大姐大“无意中”又给弄没了,马永欣突然就跟发了疯一样见人就咬,最后直接转移到了精神病院。

    据说,马局长……

    太多太多的传言,在圈里圈外漫天飞扬,真真假假谁知道呢。

    转眼两个多月过去,马家的风波也随着时间渐渐平息。

    顾唯宝依然悠然自得的过着被郁春寅圈宠的日子,她的生活如今就定点围绕三个板块转悠:郁春寅、工作以及闺蜜。

    当然,周末的时候也会回趟大院。可自从郁春寅开始如蝉蚀般逐步的占据了她的整个生活后,顾唯宝周末回大院的次数就越来越少。每到周末,郁春寅那色胚总是死皮赖脸的找各种理由,两个人磨来蹭去,最后哪也没去成。

    因此,袁煜炜没少被家里责怪,特别是许老爷子,话里话外一个劲儿的磕碜他。

    “大炜,你这公司里走得不顺儿?”

    “没啊。”

    “没耍什么猫儿腻?”

    袁煜炜心想,这回又是什么茬儿?他最近没做什么出格儿的混事儿,开发“北望岛”是花了些手段,但这可是提前儿跟许老爷子打过招呼的,其余几块准备建设酒店的地皮都是正规渠道投标而获。

    “姥爷,您老有话直说吧,您这样,我肝儿颤。我公司走得跟在高速路上开跑车似的,没问题!”

    见袁煜炜都开口叫姥爷了,那应该就是认真了。顾唯宝生在南方,唤许老“外公”惯了,家里平时也依着她那么喊。

    许老爷子轻咳一声,也不跟袁煜炜绕了。

    “……你不是把宝宝给调了吗?怎么成天忙得没个影儿!”

    “……”

    原来在这儿等着呢,袁煜炜特别哑巴吃黄连,心想:您乖孙女还真忙,忙着跟虎子腻歪呢,没准儿现还呆床上呢。

    这还真给袁煜炜给想中了。

    想孙女的许老爷子突然到访时,郁春寅刚从顾唯宝身体里退出来,又抱着她一阵猛亲,而顾唯宝累得正昏昏欲睡,这时门铃响了。

    5分钟过去……门铃依然在响…

    顾唯宝这才清醒似的打一个侣家居休闲服,就开门儿去了。

    顾唯宝在床上听着动静,嘟囔着怎么没声了,一个翻身套上同款的情侣休闲服,随意搭拉了一下头发也跟着出了卧室,没想到随之映入眼帘的会是那么“惊悚”的一幕。

    许老爷子和郁春寅就好像阶级敌人似的正坐在沙发上大眼瞪小眼。

    顾唯宝一阵心惊,咽了又咽口水,最后还是挪步过去,懦懦的说到。

    “外…外公,您来了?……您怎么也没打一个电话,我好准备您爱吃的水果呀……”

    说完就一个劲儿的向郁春寅使眼色,结果刚刚还不可一世的郁少,这时居然乖乖的坐沙发上,一副爱莫能助的羸弱样儿。

    许劲亨老爷子见开门的是衣冠不整的郁春寅时,心中就已经翻江倒海。这会又瞅见自个儿宝贝孙女也一副才从床上爬起来的模样,那雪白的脖颈上还残留着斑斑点点,那心肝儿就疼呀。

    虽说顾唯宝不是他一手带大的,但自打认李女士为自个干女儿后,他也是打心里疼爱顾唯宝的,特别是最近5年中,爷孙的感情是越来越热呼了。一想到宝宝着这个暖人心的孩子,也到了嫁人的年纪,而且不仅已经被外边的大灰狼吃得连骨头都不剩,还为了大灰狼连大院也不回了,许老爷子这心里就不是滋味儿呀。

    “宝宝心里还知道外公爱吃的水果呢?看看,都捣腾得仨星期没回大院了……”

    顾唯宝哪里听不出那酸劲儿,连忙腆着笑就死皮赖脸的过去撒娇,死皮赖脸这招可尽得郁春寅真传了。

    “(__)嘻嘻……外公喜欢的,我可都记得呢,譬如桃子、山竹……对,还有火龙果呢,我这不打算中午就过去呢。”

    “嗯……既然这样,就去收拾东西跟外公回家!……从今儿个起就给我呆大院里住,上下班外公安派人接!”

    “……啊?……不是,我……”

    许老爷子可不给顾唯宝上诉的机会。

    “听话!收拾行李去,生活秘书还在外面儿待着。”

    顾唯宝见郁春寅那厮居然一句话也不帮衬着说,心里又奇怪又气愤。

    记得有一次她知道郁春寅出差,就打算窝褚妙那一宿,结果那色胚凌晨3点赶回来后,还特意到妙儿那把她接走。大言不惭的说,只要他在一天就不让她在外边儿过夜。

    顾唯宝不知道色/欲/熏天郁春寅就等着这一天儿呢,见她进卧房后,继续一副可怜憋屈样儿。

    “爷爷……怎么棒打鸳鸯的事儿,您也做…您跟我爸妈不都达成共识了?”

    “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花花肠子绕了几道弯儿,我可是看着你们哥几个光屁股长大的。便宜也占够了,让宝宝回去陪我这老人家呆段儿时间,订婚前不行再住一起!”

    “哎!……谢谢许主席!我今儿就回大院跟我爸妈商量订婚的事儿!”

    “哼!臭小子!”

    ……

    ……

    顾唯宝把自个儿和郁春寅的衣服分开装好,才合上行李箱的盖子,就落入郁春寅的怀抱。

    “宝贝儿,亲亲我,嗯?一想到几天晚上不能抱着你睡觉,我气儿就不顺……”

    顾唯宝张口就往郁春寅xiong口咬,直到听到他疼得闷哼才放开。

    “我还不顺儿呢,刚才你怎么不啃声呀?活该!”

    “我这不是忍辱负重嘛。外公说了,只要咱订婚就能住一块儿。宝贝儿,我这不是在努力推进同居合法化进程嘛……”

    顾唯宝心里咯噔了一下,这是郁春寅第一次提到和婚姻有关的话儿,原来这厮在琢磨这茬儿,不由红了脸。

    “哼,贫!谁要跟你订婚!”

    “宝贝儿,你就给我一个名分吧!”

    “……”

    十几天下来,郁春寅天天乐此不疲的接送顾唯宝上下班儿,更成了袁家的常客。

    李女士心里乐开了花儿,真是丈母娘看女婿,往哪看都中意。但郁春寅心里依旧万分憋屈儿,许老爷子跟防贼似的防着他,晚上一到点儿,话里话外就开始赶人。

    而顾唯宝这面儿,对订婚的事儿还没给他一个准儿话。

    原本他想着顾唯宝确实还年轻,再给她多些时间好好想想,也不逼着她。

    可现在看到“aroa”里坐着的俩儿人,郁春寅还真坐不住,等不及了!

    “aroa”临街靠窗位置坐着的俩人除了简益洋和顾唯宝还能是谁。

    其实,顾唯宝自那日郁春寅提出订婚的想法后,就认真的在考虑她和郁春寅的事儿。

    她只要一想到如果哪天郁春寅不在她身边儿了,不对她好了,她的心就生疼。

    想想他俩儿现在的黏糊劲儿,订婚结婚也就早晚儿的事儿,她之所以一直不答应郁春寅,是不想他以为随意耍耍心眼儿就能容易得到一切。

    婚姻的事儿哪能那么随随便便的。人们不是常说越容易得到的东西,越不会珍惜嘛。

    顾唯宝没想到早上在公司会遇到简益洋,他又一次主动邀请她,希望能谈一谈。

    她心想回避也不是办法,如果他一直执着纠缠,以郁春寅的性子,势必会出手。

    还不如把话给说开,做个了结。

    毕竟是在她年少时给过她温暖和依靠的人,她也不愿看到他活得太凄凉,就应了。

    简益洋从去医院里探望顾唯宝后,就再没见过她。

    他开始忙碌起来,公司以他能力出众为由,又过了一个新项目到他手上,紧接着顾唯宝退出伊甸园项目,他知道这一切都是郁春寅的动作,郁春寅在警告他。

    简益洋永远都是一个既理性又自我的人,他知道自己最需要的是什么,面对强大的郁春寅,他只能退避三舍,和顾唯宝保持距离。但今天在kg集团楼道里再遇上顾唯宝,看着她愈发红润娇嫩的脸蛋儿,他的心既苦涩又难以自抑的怦怦直跳,一个冲动就给顾唯宝打了电话。

    ……

    “……贝贝,郁总…他,对你好吗?”

    “简益洋,我很幸福!并且,马上要订婚了……过去的事儿都过去了,咱都放下吧……”

    顾唯宝眼里灌满了甜蜜和知足,简益洋怎么会看不出呢,只是这一切美好都与他无关,郁春寅确实把她照顾得很好。以前的顾唯宝有他,可眼里总会泛着一丝忧伤,而现在的顾唯宝,眼里的忧伤不但消失殆尽,还愈发的娇艳动人,神采飞扬。

    “贝贝,你心里还在怨我吧……出国这三年,我也不好过,我才发现我最爱的人依然是你…我…”

    顾唯宝开口打断了简益洋。

    “简益洋,那都是过去的事了,咱们早已开始新的生活。你出国不就为了有今天的生活吗?你已经得到了……放过我也放过你自己吧。我就要订婚了,其中利害关系,孰轻孰重,你是明白的。”

    “贝贝,我们……”

    简益洋正的严重性。

    原本瞅着他又是叹气又放慢车速,还以为没事儿了。

    这刚刚平息的委屈,立马又上了脑,抽哒哒的就给瑶朵朵打电话。

    “…呜呜……嫂…子,郁春寅不搭理我了!!!!…”

    “喂……宝宝?……你别忙着哭呀,这又是哪出……别哭了啊,跟嫂子好好说说…”

    ……

    ……

    “……没事儿,他们哥几个都那臭脾气,从小家里给惯的,非常人的霸道!……这男人啊,有时候也得哄……哎哟,听听,哭得都岔气儿了……听我的,晚些打个电话过去,多说几句能溺死人的甜话儿……然后……”

    “…嫂子,这能行吗?…”顾唯宝听得面红耳赤的,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

    “…准儿行!我就那样对付你哥的……”

    “……”

    挂了瑶朵朵的电话,顾唯宝一颗失落的心又瞬间提起劲儿来。

    既然是自个儿惹的祸,确实也应该拿出点儿诚意来,好好哄哄郁春寅。

    抹了抹脸颊上的泪痕,边给秃头老赵挂个电话请半天儿假,边往华联超市方向走去。

    拖着大包小包果蔬回到家的顾唯宝,信心满满的在厨房里按着食谱瞎捣腾了近三个小时,才把该洗的洗了,该切的切了。

    想起还没给郁春寅打电话,又蹭回沙发上。

    铃音响了好几遍,还是没人接,顾唯宝的心不禁又开始一点一点下沉。

    打到后面儿,话筒里直接传来那甜美标准的声音。

    “……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顾唯宝开始呆愣的坐在沙发上绞手指头儿,一遍一遍的告诉自己,没事儿的,郁春寅在忙……

    其实郁春寅还确实在忙。

    郁春寅硬着心把顾唯宝扔小区门口后,打了褚胜的电话,就直奔他哥部队里泻火去了。

    这会儿跟褚胜正在靶场上较量着呢,不知废了多少真枪实弹。

    手机啥的物件都扔车里头儿,哪知道执着的顾唯宝把他电话都打没电了,还窝在家里瞎想伤神儿。

    “哎…哎,虎子,差不多行了啊,不就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前男友,这三年都过去了,能成什么事儿!”

    “……”又是一阵沉默加枪响…

    “……宝宝也不是没谱儿的人儿,她比妙儿能想事儿…就为这丁点儿小事儿,别伤了感情,啊?”

    ……

    ……

    直到大汗淋漓了,郁春寅才收了枪,扔给一旁的列兵,才对褚胜说到。

    “回了。一会儿还跟一台商有个饭局。”

    “台湾那电子大亨?”

    “嗯。”

    “听说那人既好色又能喝,你别事儿没谈成自个翻了,我到夜城安排几个妞过去?”

    “不用,让钟楚红过去就成。”

    “你那公关部经理?成!她一人顶仨。不过……嘿嘿…听说这女人可是一直肖想中寅总裁夫人的宝座儿,到时候别整出什么幺呃子,宝宝跟你闹。”

    “嗯。”

    顾唯宝最终还是把饭菜给做了,四菜一汤,有模有样的。

    她看看时间,已经快7点半,郁春寅还是没有任何消息。

    顾唯宝是相信郁春寅的,他疼爱她包容她,两人在一起快半年,感情也越来越腻歪儿,不能因为简益洋就出现裂痕,情侣间闹闹别扭很正常。

    想到这,顾唯宝的心也不那么沉重了,她打郁春寅对外的手机号,一负责外事安排的助理接了,那头儿回答到。

    “顾小姐,您好!郁总这会正在美夏酒店接待一台湾商人,无法接您的电话。”

    黑暗的房间,时钟滴答滴答的响……

    等待一直就是一件磨人性子的事儿。

    顾唯宝饿着肚子,缩着腿窝在沙发上发了三个小时的呆,想了很多有的没的。

    似乎这半年她从未对郁春寅说过爱,她一味的沉浸在郁春寅给她带来的温暖和娇宠中,认为一切就是那么理所应当,自然而然。

    也难怪郁春寅没有安全感,一瞅见简益洋接近她就会怒气腾腾,在医院如此,这一次也如此,何况她还说了谎。

    感情的天平一旦失衡,各种问题便会接踵而至。

    顾唯宝是惧怕的,她这才真正的明白自个儿之前有多没心没肺,她害怕失去郁春寅,害怕他不再疼她不再爱她。

    有一句话不就是那么说的吗?一个人最大的悲哀,莫过于曾经爱得深沉,可如今却眼睁睁看着这份爱渐渐消逝于尘世中,自己却无能为力。

    顾唯宝后怕的拿起车钥匙就直奔车库,她想见郁春寅,有很多话想说。

    她头一次开了快车。

    美夏酒店是kg集团旗下的酒店,是袁煜炜为了纪念他生母许夏日而建的。

    顾唯宝也算轻车熟路,可到美夏酒店时,已经11点多了。

    她再次打通电话,助理告之,郁春寅已经喝醉了,被送到美夏固定的套房休息。

    可顾唯宝万万没想到的是,当她以袁煜炜名义要了备用房卡,打开门进入卧房时,看到的会是这样另人心寒的一幕。

    郁春寅赤/裸着上身睡在床上,而他身旁贴着一位套着他衬衫,□光/裸的美人。

    她头发蓬乱,衬衫开了两颗扣,脖颈及大腿内侧隐约几片青紫。

    一副事后温存的模样。

    那女人突然见到有人进来,吓得赶快拉扯衬衣,轻呵到。

    “你是谁!给我滚出去!立刻!”

    作者有话要说:

    波折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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