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放起来吧,若他有用,到时自然会说。”白眉拿起个碎片瞧了又瞧,看不出个所以然,便扔了回去。
等严烙回到御书房,与白眉说了昨晚的事。白行偲只觉玄幻,难道田恬看上了尉迟默格不成?白眉一个,秋君并不相从,两位权贵因此闹得不可开交,最后还是备受打击的范秀阜退出了战场。刘秋君入幕之宾甚多,出众的除了前面所说的两位,还有一个年轻少年,这位少年在秋君跳舞舞将要退去时便魂不守舍地跑出来问她的名字,是个侍郎的儿子,名叫贺游。本来他名气不大,但他为刘秋君不惜与家人反目,敢和首富、王爷叫板,整日守在采香院,一个情痴模样,令他名气大增。
为刘秋君疯狂的男子,大有人在,大多都会沦为谈资。再说田家,产业正在不断扩大,现在正在开拓运输业,大有往快递方向发展的趋势。运输谁都能做,但不是谁都懂得开拓市场的,一个新奇的想法往往带动一个产业的出现和发展,但不是谁都有胆子尝试的,在运送粮食去玩西地时,田昱便进行了初步的建设,代送书信物品还不会让人放心,且工程浩大,人力物力消耗不起,但代购代运送却很是吃香,就像押镖一样,但一次所压的东西物品更繁,雇主更多,所得也就更多,幸好有了钱财和西边流离失所的难民做人力,一切都很顺风顺水。终有一日田家必然如高楼一般立于人前,到时他们只有惊叹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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