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独自沉思的时候,总有很多各种各样,怪诞不经的思绪如潮水般拥入大脑,致使心境或者如蜻蜓点水般,留下阵阵涟漪;或如流星滑过,而没在深蓝的夜空,留下一丝的印迹;更或如,乌云密布雷电交加下使之久久不能平静。当然,其中也有梦想和希望。
躺在新家里的那张,被精心整治成万般舒适的床上,心却又一次的沉入到被现实,被梦想编织的那张网上。同时,整个大脑也计算着,杂乱无章的条条信息所绘成的公式。老大的疏远,走近;歌乐山的掌上明珠;梅姨、小雨这个在风雨前的家;还有那,锁在浓雾中肩负的使命。一切的一切让我的心境如在闷夏雷雨中的夜,没有丝毫清凉的宁静。
如果七年前一如既往的坚守心中的那块枷楠地,躲在自己的另一个空间的话那么七年后的今天我会是什么样呢?是孤独的背着画板和相机,浪迹在高山草原上,去追逐心中那一块圣地?或是流连于都市拿起画笔和吉他,去记录尘世的浮华?还是全身充斥着前卫的思潮,用也都不能阻挡她的无拘无束。她是怎么的一个人,或者说她又是为什么要从事这份工作的呢?
我的这个同事,给我带来了瞬间的神秘和迷惑。
本来,我应该坐在前排的26号,并在桌子中间,把桌牌号,摆放在财经杂志上,然后等待她的询问:您好,这位先生。难道这里的工作人员没有告诉您,这个位子是我预定的么。而我则在马上回答:对不起,我知道有人预定了,但这里能看到更美的景致。难到这些小姐希望永远没有人去看么,这样头就算接上了。但现在我不能断定,在她背后是否还有她没发现的目光。所以,现在我坐在25号桌前,并把财经杂志放在桌子上。她欣然走近时,我从余光中感觉到了她那疑惑、迟疑的神色。在她款款的坐在了26号桌后,我没有去看她,却站了起来,并走出了这里。我选择坐在25号而不是更远,因为这是个诱饵,是用来引出,藏在她背后的那些目光的诱饵,同时又能不给那些莫须有的目光,任何怀疑的机会,这,是对她的一种保护。
一个小时的时间,对于她来说,是焦急、不安而漫长。而对于我来说也是同样,心里,是紧张,是不安。
一个小时后,在我确定了环境一切正常,才重新的来到她的视线下。把手里的财经杂志放在桌子中央,然后轻轻的把26号桌牌立在了杂志上,并在她对面坐了下来。而她注视着我的神情,瞬间的惊讶、疑惑在我的动作中,变成了释然、玩味、饶有兴致。
“没想到你是这样一个人。”和她动作一样优雅的声音,从她深红唇彩下那唇线饱满的口中传了出来。并在她注视我的炯然目光下,先打破了我们之间空气中凝结的沉默。
“你也让我也没有想到,”看着她面含笑意,如白玉手缓缓的把玩着纯白酒杯时,那不经意的倾听,我顿了一下继续说道:“还有这样的女性和我一样的要面对那些灰暗。”
“哦?你是指我的相貌,还是我的选择?”她停住手中的动作,抬起头用一种等待,直视着我的双眼,带着不可测的微笑,并用更大胆的语言进一步的压迫着我的神经:“或是。。。是我的身体?”
说实话,让她这种目光焦距在人的脸上,没有特别的自信,将会让心境陷入到如船过风暴的动荡中。而我除了工作外,其他的自信都是马马乎乎,对自己的平淡的长相虽然不卑,但也还没有自恋到众美唯我独揽的地步。所有男人面对这样的女人,都会本能的有一种,想把她征服的yu望,尤其是床上的那类征服。我是,健康的不能在健康的男人,所以我同样也有,或者更深的yu望。但这不会成为,把自己划入公狗行列的借口。有道是:无欲则刚。想到这里才发现,现在,她是在报刚才让她等了一个小时的仇。唉,女人啊女人为什么那骨子里的攻击性那么强。这才发现女人的攻击性,是来自外界的,对她们心底守护着的东西的压迫下,才会在潜意识里,产生本能的自我保护吧,看来,我刚才的谨慎行为,伤害到了面前这个女人引以为豪的骄傲了吧。也许因为这些,昨晚那个善良的女孩才会表现的让我惊讶吧,那这个善良的女孩,心里在守护什么呢?看着海面上的光幕,对自己的好奇心感到可笑。
在我沉思的这一刻,面前的女人一直在看着我,没有任何的动作,也没有刻意的提醒我要回答她的问题,而是用她那迷人的双眼饶有兴致的一直观察着我,始终带着笑意的脸,好像在等待我会出现,她经常能见到的局促不安。
“您好,这位小姐。难道这里的工作人员没有告诉您,这个位子是我预定的么?”我用了她的接头暗语,结束了她的等待。其实我也在用这句话,隐含回答了她的问题,并顺带的,执行着规定。
我的所答非问让她愣了一下,马上她就明白了话里的双重含义。瞬间,收起的迫人的目光变的柔和而舒适。
“对不起,我知道有人预定了,但这里能看到更美的景致。难到这些先生希望永远没有人去看么?”她坐直了上身,把双手轻握,并放在了桌上,故意用更为优雅的语气说着我的口令,说完后开心的笑了起来。
她的笑,可以说是放肆的,我是说,发自内心的那种,也很有感染力的那种。她的笑在我眼前,如轻风扶过初春的桃树,带起的桃花枝头的一片灿动。
空气,在她的笑容下也显得那样的舒心,我的小心谨慎也隐化在了我的身后。我们没有马上开始谈论工作,而是相互简单的介绍着自己。
我告诉她,我的经历很平淡,大学没有上完就进部队一直到现在。
她则告诉我,她是一个从小是在被人关怀中长大,大学又是以组织能力见长的风云人物。在国外的六年中,没有循序其他人那样打工、上学、旅游,而是在一家医疗研究机构里,闷头工作了两年,活动的范围没有超过百米。用她的话说就是,两年的时间让她精确的知道了,从实验室到宿舍的距离,自己用各种的速度都需要多少步,多少秒。然后她就冲出了实验室,又用了两年时间,疯狂的融入到少有国人的各种各样的社交圈中。
而最后的两年是跟着原来的医疗机构在非洲度过的。她也承认沾了很多家庭背景的光,她父亲现在是一省之长,母亲确是个有名的律师。
从她说的这些事情中,我惊讶的发现,她从来没有系统的,受过任何跟现在工作有关的必须的专业训练。
比如,她告诉我还算详细的家庭背景,而我和其他同事没有工作涉及的情况下几乎不说,这是一种违忌,也是专业的很小,很重要的一部分。
这一发现,让我看着她的笑,也没有那么舒心了。我不知道该担心她还是该担心自己,也不知道该可怜她还是可怜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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