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难被无聊那一拳击的吐出一大口血,但脸上仍是笑意不减:“呵呵!这就对了!我早就说过,这世上没有绝对的敌人,也没有绝对的朋友!捡起你的剑来,像个男人,跟我来场真正的对决!”
“好!既然你玩真的,那我也绝不会手下留情了!”
下一刻,不待无难多说,无难已经一脚踢开另一把剑,抽出他自己缔结过契约的玄铁巨剑,整个人的气质也变得凌厉非凡。
而直到无聊已经进入战斗状态,无难才忽然动了动眉毛:“但愿,你不要让我太失望。”
说着,再次提剑向无聊刺去,而无聊只是冷笑一声,巨剑如雷轰地向前挡去,砰的一声闷响!竟是将无难给拍了回去!
心念电转间,无聊已经稳健地提着千斤巨剑,与无难杀成了一团。
而每当无难要像疯狗一样扑上来,总会被无聊一柄巨剑给拍回去。
转眼之间,两人已的情况下亲手杀了他,比让他自杀还要难受。
“让我最后再叫你一次,无聊……”
“再叫我无聊,我就把你丢到海里喂鱼!”无聊嘶哑地吼道。
“这样,也好……”
无难缓缓阖上眼,他仿佛看到一身琉璃火裙的美人头领正站在桥那头向他招手,无难幸福地向她奔去……
无聊已经近乎崩溃了,他疯狂地摇着无聊的身体,像头困兽一样在笼子里咆哮起来:“无难!你个混蛋快给我起来!起来啊!!!”
另一边,顾灵渊淡定地转头看向殷煊,道:“你又输了。”
殷煊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对夙玖说道:“把另一个人放了。”
夙玖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打开笼子后,无聊并没有出来,而是呆呆地坐在无难的尸体旁,整个人像是被掏空了一样。
然而,笼门开了之后,便没有人再去理会他。
“咳咳!”
夙玖干咳两声,道:“好的,现在第三局开始,就由……”
“等一等!”这时,被吊在高架上的沉延开口了,“前两局都是由灵皇大人和帝尊定内容,这第三局,也该轮到我们这些赌注了吧。”
夙玖饶有兴趣地说道:“好啊,不知沉延头领有何高见?”
沉延意味深长地看向一直默默站在一边的阿祭,道:“就赌,大祭司的心。”
“阿祭姑娘的心?”夙玖皱了皱眉,“沉延头领的意思是……”
沉延别有深意地笑了:“夙玖先生应该比谁都清楚,我所指的心,究竟是为何物。”
这时,坐在一边的殷煊忽然发出一声冷笑:“血灵玉。”
“没错!这局比的,就是谁先夺取血灵玉,谁便胜出。但……”说到这里,沉延话锋一转,开始观察顾灵渊和殷煊的反应,“任谁都知道,失去血灵玉的大祭司,意味着什么。”
如此说来,这一局看似在赌心,实际上,却涉及到两方多方面的较量。
首先,两方与阿祭的关系都不一般,叫他们如何忍心置阿祭的安危不管,直接挖出血灵玉?所以,要比,就得比谁更心狠,更无情!
其次,阿祭拥有血灵玉的力量,实力不可小觑,要想取出血灵玉,就必须先战胜阿祭。
最后,在取出血灵玉前后,这两个男人必将先较量一番,无论输赢,这一局胜利,终将有一个活人血祭。
所以,夙玖不敢轻易同意沉延这个要求,而是将决定权交给两个当事人。
“两位哥……哦不,是两位祖宗,你们意下如何?”
“就如沉延所说。”殷煊十分爽快地接受了这个游戏规则,或许对于现在的他来说,任何事情,都没有看着顾灵渊痛苦重要。
风珩的死,对他打击太大了。
然而,顾灵渊却将视线落在阿祭身上,提高音量道:“不知阿祭姑娘怎么看?”
阿祭淡淡地说道:“我没意见。”
“你!”
顾灵渊愤愤地看着她,张了张口,却发现他连句像样的谴责理由都找不到,毕竟被杀的人都没意见,他还能说写什么?他与她之间,貌似并没有什么关系吧。就算她想死,他也没资格去阻止她。
得到这样的认知,顾灵渊终究还是不情愿地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了这个游戏规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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