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去了!”
“在我房间里。”
沈珏用力挣开束缚住他的铁索,因用力过猛,双手青筋暴起:“你对她做什么了!”
梁佑恩佯装害怕的样子往后退了两步,道:“不过是有了夫妻之实。”
沈珏怒目圆睁,恨不得将梁佑恩千刀万剐。由于太用力,铁索将沈珏的脖子围住,沈珏的脸呈血红色。
梁佑恩换成一幅冷漠的样子:“怎么,难道不行吗?”
梁佑恩拿起烧红的铁块迅速按在沈珏身上,恶狠狠地说:“怎么,难道只许你和美人山无棱,天地合吗?”
沈珏满腔怒气无处发,再加上酷刑伺候,一瞬间竟晕了过去。
梁佑恩看沈珏没了反应,笑笑走了出去,走到门口吩咐看守监牢的人:“不准给他备吃的。”
手下人立刻点头说:“太守说什么,属下就怎么做。”
不出意外的话,大概那个坠子就挂在安若之身上了吧。沈珏能想象的她的模样都是美得发光的面容,沈珏说他们以后要生好多个孩子,然后把坠子留给最喜欢的那一个。
造化弄人,不出点什么差错,好像两个人不会长久似的。
安若之和沈珏两天没回家,终于在第三天清晨,安若素去了外面找安若之和沈珏。
风雪交加的日子,外面白茫茫的一片,安若素连路都找不到。
梁佑恩回家,在门口停住,向守在门口的人问道:“她出去了吗?”
家丁摇摇头。
“那她在里面干什么?”
“小的没有进去,可是整个上午新夫人也没有发出什么声音。”
梁佑恩拍拍他的肩膀说:“很好。”说完推门进去。
安若之正坐在椅子上失神,看到梁佑恩进来,胡乱拿起剪刀对他说:“出去。”
梁佑恩故意上前一步:“你还在挣扎什么吗?”
安若之往后退了两步,用不容侵犯的语气道:“我叫你出去。”
“难道你不想知道他怎么样了吗?”
安若之的手忽然垂下去,又迅速抬起来:“你把他怎么样了?”
“今天晚上陪我吃饭的话,我可以考虑留下他的十指。那双手大概抱过你吧?”
怎么会只是抱过而已呢?是那双手牵着她逃离梁佑恩的魔爪,是那双手抱着她使她不受伤害,是那双手把她拥在怀里,是那双手牵着她走在阳光下……那双手为她做了那么多,怎么能忘记呢?
“答应还是不答应?”
“你不要伤害他!”安若之放下剪刀,一个人走到窗边看外面的云,心里五味杂陈。
梁佑恩也不近身,只是说:“你这样子,让我有点不开心。”
安若素穿过一条又一条的街,问过一间又一间的铺子,犹如大海捞针。
终于,在某天吃饭的时候知道了重要的消息。
有两个人一边吃面,一边议论一件事。
“这个公子抢了梁太守的夫人,恐怕是凶多吉少。”
“是啊,按梁太守的脾气,绝对不会放过他。”
“只可惜公子与新夫人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公子此刻怕是在大牢里受刑吧。”
沈珏抢亲的事情轰动了整个小镇,大家都赞叹沈珏的勇气。沈珏被抓的事情也轰动了整个小镇,大家都在为沈珏和安若之打抱不平。
安若素凑上去听,那两个人像是洞悉了她的想法,安静吃面,什么都不说了。
天气很好,傍晚的时候天色明亮,泛着湛蓝色的光。
下人们把饭菜一样一样搬到桌子上,安若之看着远处的天边,眉头紧锁,一言不发。
梁佑恩也不恼,说:“吃点这个吧,这豆腐可是我亲自给你做的。”
安若之移回视线,吃掉了梁佑恩给她夹的豆腐,依旧一言不发。
“好吃吗?”
安若之看着梁佑恩,红了眼眶,道:“能不能让我见见他?”
梁佑恩装作没有听到的样子,又夹了一块肉放到她碗里,说:“多吃点肉,将来生个健康的孩儿。”
安若之不吃,也不说话,像是在和梁佑恩对峙。
沈珏在监牢里呆了十日十夜,没有一刻不在想念着安若之,他一直告诉自己不要相信梁佑恩的话,但是内心深处却并不怀疑梁佑恩会做出这些事情来。
“我要听她自己说。”
他对着空荡荡的长廊大喊:“你们去把安若之请来,有什么话我要亲耳听她说!”
“小兄弟,你就别开玩笑了,梁佑恩要是这么好,大牢里还会人满为患吗?”附近的一个囚犯说道。
“吵什么呀,都给我安静点!”浑身酒气的狱卒拿着鞭子走了过来。
沈珏待他走近后一把抓住他的头,大喊:“去。把。安。若。之。带。来。”
由于太用力,加上这几日留下的伤口,沈珏被铁索困住的手流出的鲜血直接滴落在
脸红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