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武道传说

第七节 回家

    “飞红,我的飞红孩儿,真的是你吗?我就知道你不会有事情的,这两个多月来你都跑到哪里了?”白发老者听见飞红的声音后忽然间从睡梦中变的清醒,抬头看见飞红后更是老泪横流。

    “阿牛和小彪说你是掉进了悬崖,村中的人怎么找也找不到你,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现在你终于回来了,可见老天有眼啊!你可把爷爷想坏了!”老者说着就从石凳上忽的就站了起来,连依在石凳旁的拐杖都忘记了拿。他太老了,身体已经站不稳了,再加上大概是在石凳上坐的太久身体已经麻木,刚一起身就差一点摔倒在地,还好飞红现在的动作足够快,他身子刚打了个趔趄就被飞红抱住了。

    老者双眼虽然挂满了泪水可是满脸都是喜悦的笑容,他用双手捧起飞红的脸,粗糙的手掌磨蹭着飞红的脸颊“让爷爷看看,孩子告诉爷爷你这几年来是怎么过的,傻孩子山上那么危险你怎么就不吭不响的自己上山了,幸好你没有什么事情,万一你要有个三长两短叫爷爷怎么活啊。”说着眼中的泪水顺着又流了下来,老者说话声音显得很是好吗?外面的风大你老人家的身体又不是太好。”说着他拿起石凳旁的拐杖把老者拉着回到了村后的家里。

    刚到家中村中村民就陆续来到了飞红的小院里,除了在地里干活的全村人几乎都集中到了他这只有几十平方的院子里,小彪和阿牛也来了。飞红扶着爷爷从村中过一趟他回来的消息在翠云村已经传遍了。

    “飞红哥,我们以为在也见不到你了……”阿牛拉着飞红的衣服失声痛哭小彪在旁边也摸着眼泪。

    “切,你小子现在还说不吉利的话啊,我不是好好的吗,你是不是想咒我啊!”飞红实在是被村民门的热情搞的没有招,现在又加上他俩在旁边哭更是没有办法了,无奈之下对着拉他衣服的阿牛头上就是一个爆栗。

    “不,不是的,飞红哥我们真的是这么以为的吗,我们见你被那该死的金环蛇庄下悬崖,还以为……”阿牛吃飞红一个爆栗觉得委屈他想争辩还没有说完就见飞红的手又举了起来,吓的后面的话也不说了,后退一步躲在了小彪身后。

    “还以为,又是还以为我死了是不是。”飞红手都举了起来没有打到阿牛只好又放了下来。

    他们的举动把周围的村民惹的都笑了起来,连原先还流着眼泪的飞红的爷爷也露出了笑容。

    在村民的连番追问下飞红把自己这几年的“遭遇”详细的说了一遍,只不过他虽然才十六七岁也知道照实话说大家不会相信,就编说自己在没有落到悬崖底部的时候正好被一棵树挂住,幸好在山崖底下有很多东西可以吃他才可以存活下来,在悬崖下他呆了几年歪打误撞找到了一个出路才得以逃的出来,朴实的村民自然不会多加追究,从悬崖下拿出的东西和小蛇都被飞红藏在衣内没人见到。

    飞红说话花了半天的时间,等村民完全离开后又有从地里归来的人来这儿看望他,直到天色完全黑下他才有时间和爷爷单独相处。

    飞红让爷爷坐在竹椅上把他在悬崖下真正的遭遇和爷爷详细的说了一遍,还怕爷爷不相信他说的话又把从悬崖下取出的衣服和剑以及那两个人留下的书、信和金环蛇给爷爷看了一遍。

    把实情给爷爷说后,飞红见爷爷脸色沉重,似乎有很大的心事,正在他不知道怎么回事的时候,没有想到一向他尊重的爷爷把牙一咬想是下了极大的决心,从竹椅上忽然站了起来没有等他去扶就一下子跪到了地上“老奴有话向公子说,这些事情也该让公子知道了。”

    爷爷的这一举动把飞红吓坏了,他忙伸手去拉爷爷“爷爷,你今天怎么了为什么要这样?”

    他没有想到在他接触到爷爷的手臂时爷爷也向下用力,任他怎么拉爷爷就是不肯起身,在没有办法之下飞红自己也跪了下去“爷爷你不起来飞红就陪你跪在这儿。”

    爷爷从小就是飞红犯了再大的错就是打他也不会让他下跪,这是飞红从出生到现在第一次跪在爷爷面前。

    “公子,你不可以对着老奴下跪的,老奴受不起啊!”爷爷见飞红也跪了下来他顿时慌了,支起双臂就要拉他起来。

    他身体不便,飞红现在的力气又不是像平常十二三岁的小孩那样小,可他怎么拉也是没有把飞红拉起来,爷爷年纪大了飞红也不敢用太大的力气他啊怕伤了爷爷的身体。

    “爷爷,你如果不起来飞红是不会起来的。”没有办法飞红只好耍赖,在说这句话时他的语气没有一点回转的余地,不是他不尊重爷爷,这是他太尊重爷爷了,怎么样他也不可以让爷爷跪在自己面前说话。

    爷爷从小看着飞红长大怎么会不知道飞红的脾气,不要看飞红平时嘻嘻哈哈的对什么事情都不在乎,他要是认真起来想好的事情是谁也说改不了的,他见飞红不起来也没有办法。

    飞红见爷爷不再说话,马上语气就改变了“爷爷我们都起来,你有什么话要说就坐在椅子上和我慢慢的说,飞红在旁边听不是一样吗?”

    “好,公子你起来老奴就起来说话。”最后他只有听从飞红的意见和飞红一起起身,可他站起来后怎么就是不肯坐下说话,还是飞红硬实以下跪逼着他才坐下。

    “公子,你知道问为什么老奴不告诉你的姓氏吗?那是老主人的吩咐,你不到十八岁或者是有什么突发以外,老主人吩咐老奴不可以把姓氏说于你听。”

    “那为什么爷爷你现在要说哪?我现在才不到十七岁啊?”飞红也奇怪为什么爷爷从不和自己说关于自己姓什么,也从没有提到过自己的父母,他不是没有问过这方面的事情,问的次数太多了,可是每一次爷爷都说他是自己拣回来的弃婴,其他的事情是什么也问不出来,最后连他自己也相信了自己是爷爷拣回来的,所以在他十岁后就没有再问过。

    “你不要再叫我爷爷了,老奴十三年前是南宫世家的管家原名皇甫松,公子直呼我的名字就可以了。”

    飞红听皇甫松说到这儿他也有点明白了自己的身世,急切的想听皇甫松继续说下去,但听他说不要自己叫他爷爷了忍不住插上一句话“不,你什么时候都是飞红的爷爷!”

    皇甫松伸手止住了飞红的话“有你这句话就够了,我并不是公子真正的爷爷,公子是最后一代南宫家主南宫鹰的次子,几百年来南宫世家以铸造业闻名流风帝国,在帝国中以商人的身份和其他势力交往,商人讲究和气生财在帝国纷乱的局势里南宫世家只有商业上的伙伴从没有敌人,谁知就在十三年前忽然一场灾难降临南宫一门惨遭灭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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